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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上周六我回家的时候我父母为我确定了订婚事宜。我年底要跟塔矢亮订婚了。”
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似的淡然语气让八月对这句话反应了几秒后彻底暴走了。
“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跟他的赌约我输了。正好那天塔矢伯父提出这件事,我父母也非常支持这门婚事,我不能反对,塔矢亮也没有拒绝。”
“那你喜欢塔矢亮吗?”
“也说不上讨厌,可以试试培养感情,所以我跟他这周六约会。八月,我当时是觉得挺喜欢当时的他才答应那个约定的,虽然世事难料,亮君变得有些偏执,也没有小时候可爱,不过还在我的可接受范围内,除非这感情长时间得不到回应,否则我这辈子估计就要跟他一起过了。”
“但是你还这么小就要订婚什么的……”
“是啊,话说我连月经初潮都没来,还完全是小孩子,会看上我的都是怪大叔。”
闻言八月和佐为都黑线的跑到角落去种蘑菇了,不过二人消沉的理由不同。
“我是怪大叔……我是怪大叔……”——八月。
“小天居然这么不矜持,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提月经……什么的……如何把她培养成淑女……”——佐为。
“佐为,现在已经七月了吧,进藤光已经两个多月没出席任何对局了,你不去看看他吗?好像是从你离开他开始的吧?”
“……是呢,我以为他很快就会站起来,没想到他到现在也没能振作。”
“现在的你应该可以自己去看他了,一直跟着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去看看他,可是……可是……我不认识路,小天,你带我过去好不好?你一直那么忙,一直都没时间带我过去……”
(其实只要知道目的地,你是可以飞过去的……)这句话小音叹了口气,没能说出口。
“真是笨蛋,自己要出门还要小音给你带路,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八月,我喜欢宽容和优雅的人。”
“……”
“进藤今天应该在家吧,我去拜访会不会很奇怪?毕竟我们之前连话都没说过。”
“没关系的,阿光和他家里的人都非常的好客。”
“你直接进去跟他谈不就好了?”
“我不想让他太过依赖我,这或许不是好事,他早就可以出师了。”
“好吧,那我就敲门了。”
敲门后开门的是一个家庭主妇打扮的女人,长相平庸,并没有明子阿姨看起来那么年轻漂亮。
“你好,我叫望月鞠弥,是进藤光棋院的同事,有点事情找他。”小音彬彬有礼的态度一下就取悦了对方,直接把她引到了进藤光的房间。
进藤妈妈上了楼以后边敲门边说:“阿光,你有个可爱的朋友来找你了。”
“什么可爱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开门后进藤光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映入了大家眼中。
“好好招待朋友哦,我下去给你们拿点心。”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望月鞠弥,来找你有些事情要谈。”
“啊……嗯,进来坐吧。”
天音进到进藤的房间后看到了积着一层灰的棋墩放在角落中,看出这个人真的是不打算下棋了。
(佐为,希望我为你转达什么?)
(我希望他可以继续下棋……)
“进藤桑,我是来替别人劝说你可以回棋院好好下棋的,假如你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放弃了围棋的话。”
“你也是棋士?”迟钝的阿光先想起来的是询问对方的身份。
“是的,今年刚进入日本棋院,我在三月的颁奖仪式上见到过你,不过你好像没有注意到我。”
“不可能,今年的新初段只有我,和谷和越智三个人才对!”
“这个问题先不谈,难道你不应该更关心到底是谁托我来找你的吗?”
“是谁?”
“你的师匠。”
进藤光听到“师匠”一词后一脸茫然地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跳了起来,嗓门也控制不住的放大。
“佐为在哪里?!”
“sa……”
“他跟在你身边对不对?他就在这个房间里对不对?让他出来见我!!”
在阿光激动地想要去扯天音的衣领时天音不着痕迹的躲闪开来。
天音则是瞟了一眼佐为,看到他抿唇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指望不上了,于是就开始瞎掰。
“他说,假如有一天你能拿到本因坊的头衔,他就来见你。”
“真的?”
“加油吧,少年,一蹶不振不适合你。”没承认也没否认,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勉励一下。
“我走了哟,期待与你在棋盘上较量,进藤初段~~”
阿光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走出去,并没有来得及去问更多。
(我觉得他很快就会回到棋盘前的,所以不用担心啦,治愈系少女出马,一切都能摆平的~)
(现在应该是“治愈系少年”吧……)
(ma,ma,不要介意这种问题。)
从中国研修归来的伊角来找进藤光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天音这段时间很忙。
虽然她当时重回棋坛就是为了可以打败塔矢亮,而现在这个目标可以说已经失败了,但是她想要再堂堂正正凭自己的实力赢回来的愿望一点都没有减弱。
闭门造车对于棋力的提高和思路的开阔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她是韩国的权老师门下,自身段数也不低,到了日本更不能主动提出要求参加哪个高段棋手组织的研究会,毕竟那种地方都是同门之间的交流。唯一能考虑的就是年轻棋手之间互相邀请自发组织的小型聚会,而前一段时间,她收到了(田口五段)的邀请,参加他们的研究会,她欣然答应前往。
周三上午,天音很早就出门坐上了电车去了田口五段租的小公寓,她到的比较早,在座的都是她不认识的年轻的低端男棋手,而只有田口五段跟她在大手合上交过手,在田口对着众人简单的介绍了她,还特意提到自己是她的手下败将后,活泼的小伙子们看到小小的天音就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呐呐,望月,你是几岁入段?”
“六……岁……”
“好厉害,听说中国和韩国有很多很小的小孩就是职业棋手了,原来是真的呀!不过这么小就是五段棋手,怎么一直没听说过你?”
“那个……我前几年一直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住在国外。”
“这样啊,在国外的时候怎么保持让自己的棋不退步?莫非都是下网络围棋?”
“啊……嗯……”
“对呀,前一阵网络上的SAI那可是一个赢了塔矢行洋的高手,现在越来越多职业棋手开始在网上下棋了。”
“呐呐,你在网上用什么名字下棋?哪天遇上我们就互相较量一下吧……”
“好的,我叫……”
天音暗暗吐舌,在这堆人当中装作腼腆不善交流的小孩子真是本来就很辛苦,现在又企图要把她的老底都翻出来……还好她随手申请过几个马甲号,把对局记录分散开来,否则别人看到她的对局记录和对局数肯定又会勾起好奇心问这问那。她为了让佐为更自在的下网络围棋,专门给他申请了一个账号,还让他好好记住,自己使用,因为进藤为他申请的“SAI”的账号密码,佐为就没有记住,而把那个账号黑到手,小音又觉得没必要。
当塔矢亮进门后看到的就是一帮人围着小小的望月鞠弥问东问西,而望月怯生生的回答众人问题的场景。
而田口一看到塔矢亮进屋,就连忙把他召唤到身边指着天音说:“塔矢,你们上周交过手了吧,居然让你赢了半目,局面肯定很惊险吧,因为是预选淘汰阶段,所以没有记录棋谱,你们摆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于是天音因为能参加这次研究会而产生的好心情全部烟消云散了。
她跟本就不记得那天那盘倒霉催的梦游棋下出来的次序,即使当时为了算错的官子仔细计算过的盘面,经过这么多天“不堪回首”,“一辈子的污点”,“那盘棋肯定不是我下出来的”,“再对上塔矢亮一定把他杀的片甲不留”之类的催眠也早就忘光了。
然后她突然就觉得很庆幸。
佐为一听说她要参加围棋研究会,满地打滚吵着要跟着来,所以把他带上了。
(佐为,那盘棋你还记得吗?我全忘了。)
(嗯……我记得。)
全神贯注的应付眼前危机的天音看不到站在她身后的佐为欲言又止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变成坑爹的女主自强文了,远目……目测这文还有一大半,情节才刚进行三分之一。
最近脑洞太大,思维太发散,这文注定要非常非常的又苏又虐!
等等!虽然已经很磨叽了,那就让它更磨叽吧,我要再来点乙女游戏找找灵感给故事添油加醋!
☆、特训
正常来说,职业棋士用来记棋谱和对局的记忆力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尤其是自己输掉或者说是惜败的棋局。因为败了以后一般都会和对手或是独自复盘来总结自己的不足之处以作改进。
而天音完全没觉得跟塔矢亮对局失利是自己的实力问题导致,更觉得最后的官子失误肯定是自己眼睛被那个叫“命运”的东西给糊住才会造成那种结局,所以更不会去检讨那盘不堪回首的棋了。
(八年前就能手到擒来的官子,没道理我“苦练棋艺”八年后就算不明白了!)
她就是这么想的。
“呐呐,你们俩快摆出来让我们看看那天的对局吧。”
“是啊是啊,让我们看看小鞠弥有什么精彩表现啊~~”
(精彩个鬼,要是我有精彩表现就不会输了!)
内心默默地吐槽后她在佐为的指点下跟塔矢亮摆起了那天的棋局。
周围时不时会打断,针对某一手发表评论或是感言,摆到最后她也诧异的发现,在官子失误之前自己的表现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差,不过行棋风格好像跟自己平时的不太一样。而塔矢亮的发挥在旁人评价的口中好像还有超常发挥了的意味。对局整体因为看似“势均力敌”所以的确很“精彩”。
“不应该呀,小鞠弥的棋谱我看过不少,能下到最后的棋局从没见你算错过官子,而且这个行棋风格似乎跟你平时不太一样。”田口斩钉截铁的说。
“啊哈哈,谁都会有失误嘛,我又不是机器人,而且别人的棋谱研究多了会想尝试别的下法也不奇怪吧。”她打着哈哈,打算糊弄过去。
而田口只是怀疑的看着她。有谁会在这么重要的头衔战预选中在赢面很大的一场对局中冒险使用不太熟悉的新手法吗?
塔矢亮也看着鞠弥,欲言又止。
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可以打败绪方的实力,而对局那天,他的状态明显非常不好,好像非常的紧张……绪方曾说过这人以前“不把任何对手和比赛放在眼里,任何对局中状态都游刃有余”,那么为什么会出现那天的情形?而且他那天行棋的思路看起来很古朴,有点像——SAI。
“今天不是研究会吗?应该研究顶尖棋手们的对局啦,我这种无名小卒的棋有什么好研究的……”
“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我今天准备资料是上个星期刚结束的三星杯半决赛,韩国的高永夏VS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