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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景颐有些惊慌地轻叫一声,手臂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颈,整个人缩在凤镜夜体温略高的怀抱里。
凤镜夜浅浅一笑,低头吻上娇嫩的唇瓣,强势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不容抗拒地压下她所有的反对。
半晌,唇分。景颐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喘息,淡色的唇一片诱人的嫣红,再没有半分力气提出抗议,只得靠在他的胸膛,随他将自己抱进房间,锁上房门。
梨白绣有同色精致暗纹的纱帐被放下,遮住了里面的缱绻缠绵,唯有细细的呻吟时不时溢出。
春意方好。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大家应该能看出来,镜夜经过这件事情,已经掩不住他对景颐极强的占有欲了,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家暴啊~~~~~
下一章,准备开始家暴……
☆、暴雨
下雨了。
倾盆大雨。
凤镜夜自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看着窗外倾盆的大雨沉默着出神。一个响雷将他从深思中惊醒,暗沉的积雨云压低了东京高广的天空,天地间仿佛回到混沌时期,黑色的一片,像是一幅豪阔的泼墨画。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炸响惊动了一向沉静的男子,墨色的凤眸里深沉莫测。
这样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一向是景颐最怕的。
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钢笔,凤镜夜再次将视线投到窗外,一瞬不瞬地看着被雨水冲刷着的玻璃墙。
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
“喂?”凤镜夜接起电话,声音一贯的清润沉稳。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凤镜夜握着手机的手指忽然用力,指节几乎卡白。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莫名的压抑,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沉默了下来,不敢发出声音。
“……我知道了。”不等对面的反应,凤镜夜挂掉电话,看着手中的镶钻的手机,忽然不再抑制自己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零件散落了一地。
景颐……不在家。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段时间以来,景颐会经常独自一人出门去。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不愿干涉景颐的自由,所以即使是派去保护她的人,也被仔细吩咐不许干涉景颐的。
唯一知道的,是景颐定期会去东京的一所私人公寓。
每个星期一次,风雨无阻。
凤镜夜摘下眼镜,狠狠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统统扫落地面,乒乒乓乓的落满一地,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中村助理。
中村助理连忙打开门探进身:“总裁!您怎么……”
“滚出去!”毫不掩饰的愤怒和伤痛充斥着平日里清润沉稳的嗓音,中村助理几乎被他吓坏了,立刻道歉出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中村看到了满地散落的文件和摔坏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地狼藉间好像被狠狠伤害的兽一般的凤镜夜。
暗沉的房间里,凤镜夜墨色的眼睛却闪着兵刃一样凛冽的寒光,可无论谁也无法忽视掉,那看似锋利无匹的锋芒中,一抹令人心酸的惧怕和凄伤。
这是……怎么了?中村助理皱起眉,轻轻的和上门。
他担任凤镜夜的私人助理已经4年了,这个年轻的俊秀男人拥有令人不敢置信的强大自制力和掌控力,无论再怎样险峻的局势,也总是看到他闲庭信步一般悠然的姿态。
无数惊险的局势被他似笑非笑的轻易解决,几乎让人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能令这个男人为之色变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被轻易的巧手化解。
可是现在,那个万事在心的凤镜夜,那个举重若轻的凤镜夜,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凤镜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变成这般模样?
脑中闪过一抹明丽的银灰色,中村心中一凛,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揣测上司的家务事,赶忙甩甩头,极力忽视心中不详的预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头工作。
滂沱大雨中,一辆并不醒目的黑色轿车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和精致豪阔的庭院,停在一幢别墅前。
景颐走下车,恰巧一道惊雷闪过,白色的光电照亮了一切,却在深静的树林深处增添出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景颐心底毛毛的,飞快的瞄了一眼四周,裹紧身上白色的皮草披肩,快步走进房子。
镜夜应该已经回来了?可是,房子里却这么黑,一点灯光也没有……
又一道炸雷,景颐浑身都被吓得轻轻一抖,慌乱的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吱呀。
只是轻轻一碰,门就已经开了。
有人?景颐顿住,脑子里蹦出来的可能性让她有一种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开的感觉。忽然想起,这是他们的家,这个庄园是凤镜夜准备多时的产业,虽然平日里并不出现,可是她知道,看似宁静的树林和庭院里,隐藏着多少暗中保护的人和哨卡。
那些只忠于凤镜夜一个人的力量,是属于凤镜夜的私人武装,完全不输于凤家黑玉大军的绝对力量,甘愿牺牲一切为这个双黑的年轻男人扫除一切障碍。
而这个庄园,住着凤镜夜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这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任何陌生人接近这里方圆五十里?
那就是镜夜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景颐放下心来推开门,慢慢走进宽敞的一会客厅,轻轻的脚步声被周围的寂静扩大数倍,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也显出几分可怖。
景颐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起来,心底慢慢涌上的害怕让她想立刻看到那个令她心安的人。
“镜夜?你在哪?”奔跑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景颐打开每一道门,点亮每一盏灯,想要用明亮来驱走恐惧和不安。
没有用,冰冷的日光灯不能给她温暖,只能让她更加渴望那个温暖精壮的怀抱。
终于在御铭的房间里,景颐找到了独自坐在那里的凤镜夜。
灯光亮起,整个房间的黑暗被驱散。
凤镜夜垂头坐在那里,高挑的身影深深地陷在白色的真皮沙发里,墨色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黑色的丝质衬衫和长裤,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线条,他那样慵懒地坐在沙发里,双腿交叠,像是一只豹,看似纤细的身影却蕴含着绝对的力量。
他抱着她们的孩子沉默地坐在那里,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尚且年幼的凤御铭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爸爸的衣袖,给这粉雕玉琢的孩子添上几分令人心疼的不安和脆弱。
“镜夜……”景颐有些怕,凤镜夜的这种状态太令人心惊,他只是坐在那里,却令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气息。
她有些不敢接近。
凤镜夜慢慢抬起头,景颐不知道为什么几乎要抑制不住颤抖,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实在是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危险。
“呐,景颐,为什么把御铭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样的雷雨,小孩子会怕的?”凤镜夜轻轻地问道,发丝垂下来,在光下打出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看不清楚神色。
“抱歉,我有点事情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下雨。”景颐有些怯怯地答道,忽略心底强烈的不安,满心都只有凤镜夜怀里睡得并不安稳的御铭。
“镜夜特意赶回来,是因为担心御铭吗?御铭有没有吓着?”景颐很想奔过去,可是却莫名的并不敢接近还未抬头的男子。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我的儿子,不会这么脆弱。”凤镜夜随口答道,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光是御铭,我也很担心你。景颐不是最怕这样的雷雨交加的日子吗,怎么还往外跑?有什么急事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是回迹部家了?”
“啊,这个……恩,我回迹部家一趟,有点事情要找哥哥,所以……”景颐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答道,却因为心虚不敢抬头看凤镜夜。
“是吗?这样啊……”凤镜夜轻轻地回应道,抬起头,眼中是景颐自小熟悉的温柔神色。
他站起身,走到景颐身边将孩子放到景颐的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被雨水打湿的发丝濡濡的,令人产生一种缠绵悱恻的错觉:“那我就放心了。”
景颐本来正安慰着怀里醒过来后看到妈妈显得有些委屈的小御铭,听到这句话,心底莫名地颤了颤,强烈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
景颐抬起头,看到的是凤镜夜如常温柔微笑着,墨色的凤眸里不容错辨的温暖。
错觉……景颐愣愣地想,再次强行忽略心底的感觉。
“景颐,最近还不是很太平,迹部谦愈有一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可能还没有放弃图谋迹部财团。既然景吾醒过来,一切也都走上正轨,他们的打算也就落空了。这种情况下,我担心他们会把怨恨发泄到你身上,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呆在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恩,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凤镜夜看着景颐低头逗弄着小御铭,夜色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又瞬间平静下来,再无法捕捉到。
“那就好。”轻轻的一句话,伴随着凤镜夜将孩子从景颐怀里抱走的动作,“让他睡,御铭今天也累了。”
“你还没吃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凤镜夜将御铭放回床上,拨内线电话吩咐女佣好好照看,拉着景颐走出房间,“黑森林蛋糕?还是香草小羊排?”
“那个,镜夜,”景颐有些尴尬地拉住他,“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凤镜夜脚下一顿:“吃过了?”
“恩……那个,如果你饿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的。”景颐忙补充道。
“这样啊,我倒忘了,你回家,景吾肯定不会让你不吃晚饭就回来的。”
“是、是啊,所以我已经吃过了,”景颐见他不回头,硬着头皮小声说出令她更加心虚的话,“所以说,镜夜你饿了吗?我再吃一点也……”
“我确实有点饿了。”
景颐松了口气,刚挂起笑脸想说要陪他去吃点东西,下一秒就被突然转身的男人紧紧地拉进怀里。
“好久没吃了,景颐,我很饿了呢……”夜幕般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暗色的光晕流转,几乎可以蛊惑苍生,“你来负责喂饱我……”
“这,这个……”景颐玉一般的容颜染上了霞色,浅浅的红晕显得她更加美丽,“镜夜,我……”
“不愿意吗?”凤镜夜将她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单手禁锢住她两只白璧的皓腕,把纤弱的女孩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俯□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厮磨呢喃,“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景颐咬住下唇,红晕愈发艳丽,银灰色的眸子里光色点点。她当然知道,镜夜有权利要求这种事情,这是她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可是……
“景颐,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凤镜夜慢慢吻过她耳垂,侧脸,在淡色的唇瓣上厮磨,将娇嫩的唇瓣噬咬出艳色的红。
密密麻麻的吻下移,湿润的舌尖在景颐精致的锁骨上暧昧的画圈,轻轻的啃咬。另一只手自衣摆探入,肆意抚摸柔嫩的肌肤,揉捏把玩着她丰满的。
“啊……镜、镜夜……”景颐忍不住一声轻吟,瞬间点燃了凤镜夜眼底的火焰。
双黑的俊秀男子将怀里衣衫凌乱的娇妻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主卧室,狠狠地甩上门,把眼神迷离的景颐扔上柔软的大床,欺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