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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说:“景颐,你爱他么?”
景颐愣愣的抬头,看着哥哥,轻轻地点了点头。
“即使当年他抛弃你整整十年,对你不闻不问?”
景颐再次点点头。
“为什么?”
景颐沉默,似乎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最后轻轻地开口:“他毕竟是父亲……”
迹部景吾深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只要你还当他是父亲,还爱着他,他就会很开心了。”
迹部景吾挨着她坐下来,黑色的眼睛深深看进景颐银灰色的瞳仁:“他曾经跟我说过,只要你能在他走后依旧幸福,能够开心肆意地生活,他就能走得安心了。我是他的儿子,他当年犯下的罪,我会替他赎。他亏欠你的十年,我会用今后的日子来替他还给你。”
“景颐,你可以哭,可以难过,但是一定要记得,你还有哥哥。哥哥在这里,即使他和母亲都不在了,你也还有亲人在身边。”
“有我在,景颐不会是孤儿,永远不会孤苦无依。”
凤镜夜安静地站在门边,静静地守护者他的女孩儿,没有出声,没有离开。
那是只有血脉相承的亲人才能互相治愈的痛,在这个时候,迹部景吾比他更能够安慰伤心的女孩儿。
他选择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的伤痛,看着她的眼泪,以一种沉默而坚定的姿态,护卫着她的心伤。
“镜夜?”隐含着担忧的呼唤叫回了他的神志,凤镜夜回过神,发现自己竟坐在沙发上看着景颐出了神。
看着景颐满是关切的眼睛,凤镜夜轻笑着将她搂进怀里。
那些都过去了,景颐的眼睛澄澈如初,仍旧干净的不染纤尘。
那是他最初的温暖和救渎。
景颐乖顺地窝在他怀里,脑袋靠进他的颈窝,享受着他温柔地拍抚,安静而温存的气氛让她几乎想要睡过去。
修长的手抚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景颐清醒了过来,抬头正对上凤镜夜温柔深情的眼。
“今天感觉还好吗?累不累?宝宝有没有折腾你?”
屋内没有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给屋内各处染上一层金红的色彩,清润的嗓音似乎也是因此而带上了缱绻的温暖。
景颐顺着他的手臂将手叠放在他的手上,笑着摇了摇头。
掌心的温度熨帖着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宝宝。
已经四个月了呢,他们的孩子。
景颐轻笑,还记得当初她忽然晕倒,凤镜夜焦急地将她送进医院,当被医生告知喜讯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忐忑和焦虑。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这位年轻的父亲完全不见了平日的深沉稳重,傻乎乎地愣在那里许久,才忽然冲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欣喜地几乎流下眼泪。
凤镜夜垂眸,含笑看着景颐在他怀里出神地想着什么,唇角的笑意满足而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桑终于领便当了,一路走好……
话说,大家想要他们第一胎是男是女?这个让人很为难的问题啊,我个人倒是一直觉得凤镜夜很适合养女儿。
想象一下凤镜夜温柔地搂着宝贝女儿喂牛奶,哄她睡觉,这真的是……让人无法抗拒啊~~~~
☆、旖旎
晚饭后,凤镜夜靠在沙发里拿着一份文件在看,卧室里只开了落地台灯,昏黄的灯光在宁静的夜里总是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景颐光着脚进了浴室,凤镜夜看着她晃晃悠悠打开门,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怀里抱着毛茸茸的浴衣,可爱到极点。自然而然地放下手中的文件,凤镜夜单手插兜,悠悠然跟着她进了浴室。
自从得知景颐怀孕的消息,凤镜夜就将家里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隐患统统消除干净。地上遍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梯拐角之类的地方更是多设了裹着皮草的扶手,所有尖锐的棱角被包上皮革或布帛,浴室里更是全部翻新,请来知名的设计师重新设计,他自己也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景颐嫌麻烦,也不愿他那么忙的时候还分出大量的精力来做这些事情。
“我只是想让你和孩子更安全,更舒服而已。”
男人脸上满是幸福期待的笑意,让景颐所有劝解的话统统说不出来。
浴室里氤氲着白色的温暖雾气,凤镜夜取下眼镜,黑色的凤眸没有任何遮挡的看向景颐。
他的妻子正弯腰往豪华的浴缸里放水,纤白的手正试着水温,一支莹润的白玉簪子松松地挽起长发,一缕微卷的发丝垂在脸旁,银灰色的盈亮沾染上水汽,反射出一种温软的暖意。
景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在腹部,微隆的小腹不同与以往的紧绷纤细,却有另一种惑人的风姿。清丽精致的脸上,渐渐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笑意,母亲独有的气质使她看起来有一种圣洁的光辉。
这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他的信仰。
凤镜夜慢慢走过去,弯腰抱住她,像个孩子一样轻轻蹭着她的脸。
“怎么了?”景颐侧过头,笑着问。
凤镜夜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幸福。”
是的,很幸福。
你和我们的孩子,是我要倾尽一切来守护的存在。
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说起来,景颐,你忘了么?医生说过的,怀孕期间不可以泡澡的。”按住她还要放水的手,凤镜夜轻声提醒。
“啊,对啊,真是疏忽,我居然忘记了!”景颐一愣,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来。
“没关系,这不是还没有泡吗?以后一定要记得啊……”说着,凤镜夜直起身,伸手解开她松松系在腰后的裙带,动作轻柔地帮她褪下衣裙。
抬头看到景颐红红的脸颊,凤镜夜忍不住在滑嫩的脸蛋上啄一口,轻笑道:“还在害羞?明明都结婚这么久了……”
怀孕两个月后的一天,景颐洗澡的时候差点摔倒,倒下的时候下意识的护住腹部,使得手臂和膝盖大片的淤青。景颐至今还记得那天凤镜夜闻声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害怕。从那以后,凤镜夜一定要亲手帮她洗澡,生怕再出现那天那样的情况。
没有一丝旖旎情|色,凤镜夜动作很轻,调好的热水温度适宜,冲刷掉那具完美的身体上细细的泡沫。一举一动都是膜拜一样的虔诚,眼睛里柔情一片,几乎要将人溺死在那份深似海洋的宠溺中。
拿起一旁的大毛巾,将景颐整个裹好,打横抱起,直接踏出浴室送到床上。房间里早已调成恒温,被子也换上了最柔软舒适的类型。景颐穿着吊带睡衣坐在床边,乖乖的任由凤镜夜细心地擦干她的发,很享受这样的温情的时刻。
凤镜夜坐在她身后,手臂一展就能将她搂进怀里。单薄的背靠进他的胸膛,凤镜夜有一种生命中缺失的一半被填满的满足感,忍不住就环抱着她,前后轻轻摇晃了起来,小声和她说着话。
“镜夜,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无所谓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一定要说呢?”
“那……我想要一个像你的孩子。”凤镜夜低头,看着景颐亮亮的眼睛,轻声说。
一个像你的孩子,我会给他(她)最好的一切,不会让他(她)重复你幼年时的孤苦无助。我会努力成为最好的父亲,永远宠他(她),爱他(她),给他(她)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最多的爱。
环抱着景颐的手臂渐渐收紧,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更加激烈的因子,隐晦而旖旎。
暖黄的灯光下,缱绻的氛围越来越浓。景颐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凤镜夜深长的呼吸依然渐渐急促,后背靠着的胸膛浅浅的起伏着,散发出的热度已经越来越有着灼人的感觉。
柔软的唇瓣带着炽热的触感贴上肌肤,在敏感的颈间留下一个湿热的痕印,景颐轻轻一颤,不可避免地同样加快了呼吸,胸口起伏。
三年的婚姻生活,景颐了解这个男人每一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侧仰着头,将脖颈更多的暴露在他眼中,修长白皙的颈项在灯光的渲染下看起来像是某种美丽的水鸟。凤镜夜呼吸一顿,随即细细地吸吮轻咬,红痕在漂亮的颈线上蔓延开来,耳边渐渐响起景颐压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和轻轻呻|吟。
“唔……不要……会有痕迹……”
小小声的抗议,被凤镜夜自然而然地忽略。低首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含糊地哄道:“没关系,明天不用去学校……”
景颐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抬头望去。凤镜夜一向清冷深沉的墨色眸子此刻已是一片漆黑,那样深浓的黑色,像是最深的夜幕,反射不出一丝光芒,景颐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心底微叹一声,景颐不再试图抵抗,柔顺地由着他的力道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松身体,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这样纵容的允许,凤镜夜的动作更加的狂热和急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了,怀孕的前三个月,总是要多注意一下。
景颐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渐渐收紧,拼命忍耐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地沿着颈项,肩膀,胸前下移,恰到好处的力道,引起一点点轻微的疼痛,却是最直接地燃起了更加滔天的欲|火。
修长微烫的手指抵在唇上,微微使力,凤镜夜的手指已然进入到口中,轻轻搅弄着,低低的嗓音因为欲|望而显出性感的沙哑,诱哄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乖,不要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景颐在床上一向乖顺,听了这话,努力放松自己,声音渐渐从被打开的口中溢出,因为手指的搅弄而有些含混不清,但显然这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凤镜夜瞬间被点燃,手指弹奏乐器般在她身上抚摸挑动,侧腰,大腿,后背,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臀,俯首在她胸前,轻咬舔弄。即使是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下腹的欲|望早已叫嚣着想要贯穿她的身体,却还是尽可能的挑起她的热情,用尽全力温柔地对待他心上的珍宝。
汗水自凤镜夜的额角滴落在景颐的胸前,朦朦胧胧的银灰色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景颐看到凤镜夜因为极力压抑而深沉一片的眼睛,强撑着抬起身子,手臂环住他的后颈,给予最后的狂欢。
“唔……镜、镜夜……没关系的……进、进来……恩……啊……”
一瞬间,凤镜夜沉似海的眸子里波涛万顷,焰火一样的光芒炸开,灼热贯穿了身下意乱情迷的妻子,激起她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惊喘,带着哭腔,将男人的欲火撩拨到极致。
深深浅浅地进出开拓着,凤镜夜始终带着几分温柔和克制,不愿自己伤到她和孩子。他的妻子在他身下因为过度的激情而流下眼泪,泪水被他啄吻掉,淡淡的咸涩也带着甜蜜的芳香,无法抑制的呻吟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器也无法比拟的。
“景颐……我爱你……”当滚烫的液体撒进绝妙的湿地,凤镜夜俯身在一瞬间失神的景颐耳边低哑地说道。
激情过后,凤镜夜抱起累坏了的妻子,景颐银灰色的发湿湿的贴在肌肤上,带来一种微妙的亲昵感。白色的液体顺着完美的腿部线条缓缓下滑,带来最要命的诱惑和无意识的挑逗。凤镜夜喉头微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呼吸压下再次蠢蠢欲动的。
怀里的女孩儿累坏了,靠在他胸膛里几乎要睡过去,手指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