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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叮地一声敲在头上,罗没好气地润了口酒。“你那表情就说明没在想什么好事。”
“呐,罗,我记得几年前我在倒枪丄支的时候应该是和你打过交道的,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印象。”抢过酒喝了一口,基德皱了皱眉,酒太甜了。
“我根本没有参与交易,咳,基德,那时算是技术指导而已。不过,我可记得你。你那一脑袋着火一样的毛让人想忘记都很难。”
“记得我么?”努力回忆很久,还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不过枪丄支你也懂,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被养大的?”
“想听我讲讲?”
“洗耳恭听。”
“我和其他人一样长大,本来没什么不同……”
闭上双眼,罗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喜欢这个人,甚至希望他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
有多久了呢,那时候,从自己大学毕业那天起。
简历上这样写着:
特拉法尔加·罗,男,15岁,毕业于海德堡神经外科专业。在校期间发表论文《精神制控学说》被校方收购为校参考教材。
简历很简单,但是足以让人看清简历主人的价值。
有很多人拿出不同的诱惑给他,但罗只是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开始长途的旅行和求学。
在加拿大,遇到朵丽尔医娘,见识学习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外科手术。
在美国特拉华州,结识了武器研发天才印第安人韦伯,结为至交,研习了真正的枪丄支改装。
在拉斯维加斯玩梭哈,却意外在梭哈桌底下捡到喝到烂醉的雷利,造成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跟着雷利学了不少老千手法和生意经,摸通了最热门的军火生意要道,也跟着他去了越南。遇到路飞,也正好遇到了病重的白胡子和急到差点跳楼的艾斯。本来打算就那样混吃混喝倒倒军火卖卖配方优哉悠哉过过日子就算了。
直到遇到那个混蛋。
“药剂是很神奇的东西,你学过医嘛,想不想玩玩看?”
若干年前的北海道酒吧里,当罗再一次完成交易正在酒吧找乐子的时候,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说了一句让罗兴趣大开的话。男人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毛大衣,金色的短发,紫色的墨镜,水红色黑纹路的衬衫,黑色的皮裤,怎么看都觉得不像好人。
男人的名字叫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至少表面上看只是这样。聊起来罗才发现,除了经商,他还是个非常厉害的药剂师。
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好像在自己的眼前开了一扇窗,他看到了,一片更加五彩而刺激的风景。
不过罗那时还不知道,吸引蜜蜂的不一定是玫瑰,它也有可能是罂粟,坐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撒开一张硕大而牢实的网,等着自己这个猎物送上门来。
“我想我那时还不能准确地看出麻醉剂和杜丄冷丁的分界线,结果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喝干最后一口酒,罗一把丢开酒瓶,俯身将酒过给了基德。“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绝不会喝下那杯酒,我会把它倒在他头上。”
没有听到任何疑问或感想,一串激烈的吻呼地压了过来,热烈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基拉伸出空空的杯子,杯子里立刻被填满了清酒,惬意地抿了一口,看着午夜场钢管林立的酒吧舞台,心情真叫一个舒服。
“那个……基……基拉……”Penguin恭恭敬敬地拿着酒瓶站在基拉的身后,一脸小心地陪着笑。
“什么?”很不情愿地转过目光,基拉冷冷地问Penguin。
“时间已经很晚了。”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多少有点颤抖,Penguin就不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明明带着面具,但是为什么就是煞气十足。
本来还有一句是我的卡真的要刷爆了,你难道要我找罗去借啊,还是被Penguin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算了……”基拉起身歪了一下,忽地一下靠在Penguin肩上,“回去就回去,我也想好好睡一觉了。”
肩膀上陡然多出来的热度让Penguin一阵脸红,如果可以,他很想冒死摘下这个该死的面具,那样一张脸,微醉的时候,应该非常吸引人吧?
就在这时……
“警告你,今天就算了,给你个警告,如果你档案再次摘掉我的面具,我就直接灭了你!”
Penguin只觉得一阵苦水在嘴里攒动,差点自己也一个趔趄栽下去。
你会窥心术吗?有没有搞错啊……
我允许你爱我,所以,除了白头偕老,你没有其他路可走。
爱情至上之石
那夜,后来,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头,有一张暗红色的床,很大,他被一串铁链锁在床头,大声的呼喊,却无人应答。想打开铁链,却找不到锁扣。有人自身后抱住自己,暧昧而纠缠不清。
想推开,想躲闪,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行。那双手触摸自己的感觉,让人恶心想吐。
浑身都在痛,无助地疼痛,迫使他难过地瘫在床上,动不了,逃不掉。
亲吻如游蛇,贪婪地附上敏感的耳根和脖颈,却让心跟着一起战栗着。
不断地告诉自己在做梦,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忽然,山摇地动地一震。
睁开双眼就看到尤斯塔斯那张被放大的脸。
“你不断喊痛,我抱你你却拼命挣扎,”基德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不会是乔巴的药有什么问题吧?”
“不是,只是噩梦罢了。”起身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5点半。
心里再次默默诅咒了那个人祖宗十八代,罗一肚子郁闷地倒回床上。
那么久了,现在想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梦一般,幸福的日子似乎来得太轻易,反而比梦更感到虚幻。
清晨的阳光温婉地掠过纱窗,懒洋洋地照在无眠的人身上。
Penguin可怜兮兮地在躺椅上窝了一晚上,睡得手脚酸软,结果睁开双眼就觉得自己真的到了天堂。
我靠!美人啊!!!还是全丄裸的!!!!!我怎么早不知道基拉你还有这嗜好啊??!!我的上帝谢谢你!!
“嗯~?”睡眼朦胧的感觉恰到好处。
可惜Penguin总是认不清,什么时候该离开,什么时候该呆在原地。
比如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的基拉,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花痴相呆在原地的Penguin。
一场风暴在所难免……
走在购物大街上,罗极力想忽略一脸鼻青脸肿却一脸幸福的Penguin和满头青筋默默无语的基拉,远远得拉着基德走在此二人五米开外的地方。夏威夷的皇家购物广场的确不赖啊,跳蚤市场加上露天式的购物中心,随处可见的热辣美眉,养眼灿烂到不行。
基德显然更希望回到冲浪板上再冲几个来回,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的服务生随口说了一句皇家购物广场非常不错,那只野猫绝对不会打了鸡血一样拉着他在这里瞎耗时间。
买了椰雕,买了印着阳光海岸的衬衫,吃了特色海味叉烧,在罗买下第三杯Crack seed(夏威夷特有干果)后,基德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说,特拉法尔加,不要像个女人一样东逛西逛买东买西好吗?有没有搞错啊?!”
“尤斯塔斯当家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回去当你的冲浪冠军就好了,横竖也没人拦着你。”就在这时,罗的视线忽然定格了,基德顺着视线看过去,是一家没有挂标牌的首饰店。
“进去看看?”
“好啊。”
店里,全是水晶饰品,繁复而华贵,完全不是夏威夷的本土风格,和那些粗犷的贝壳制品完全不同。店主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留声机,没有什么顾客,首饰的价格也昂贵得让人咋舌不已。
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罗转身打算离开,就在这时,店主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你,不要轻易离开最重要的人身边。”
“什么?”回头,却只看到店主又只是安静丄坐在那里,顺直的金发掩盖在烟灰色的帽子里,细瘦的手指上,夹着一张看不分明的牌。
“那个人,是你的劫数,要小心。”
摇了摇头,罗回头,看到基德似乎还在对着柜台研究什么,懒得管了,甩门走了出去。
晚上,闲逛了一天的罗懒散地倒在沙发上,看着身边堆得小山一样的货物和累得手软脚软的Penguin,不由地叹了口气。几近疯狂的发泄式购物连自己都觉得很女气,也许那个家伙发飙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胡斯乱想之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靠近,睁眼就瞄到尤斯塔斯那张没血色的脸。
“我说……你发情是不是应该看看场合?尤斯塔斯当家的。”
就是因为这样说话才让人讨厌啊,基德在心里默默吐了吐槽,回头发现Penguin和基拉已经知趣地退了出去,似乎还很“好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我靠近你除了那当事你都联想不到其他什么?特拉法尔加,你的头脑呢?都被虫咬了?”
刚要骂回去,就感到手腕上一阵冰凉,下意识地抽了一下手臂,意外地被拉得死死的。睁开双眼,看到这个让人头痛的红毛正专心地帮自己戴一串手链。
很艳俗的粉红色水晶,切面精美,大大小小地拼接成一串。
罗只是看着皱了皱眉,并没有摘下来。
“你知道这很俗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用这种俗气的东西留住你。”基德侧过身坐下来,看着窗外已经开始落下来的悉悉索索的雨滴。“呐,罗,你知道粉水晶是什么意思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么俗气的石头的意思?”手腕陡增的重量让人有点不习惯,罗无奈地看了看手链,水晶的成色很好,闪着些星星似的光芒的深粉色。
毫无保留付出的爱情,佛陀的泪滴,爱情至上之石,多么无聊的表白手法,尤斯塔斯当家的,呵呵。
乔巴不见了
“有未接?”拿起早起忘在床头的手机,罗无聊地翻看着通话记录。
全是艾斯。
“喂,什么事?”基德已经把电话回过去了。
“你们两个大闲人可算有时间接电话了!”艾斯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了,带着急剧的喘息声。“乔巴不见了!我和路飞去找他的时候他和他最近的研究资料都不见了!你和罗那边没事吧?”
“没什么人和你联系过?乔巴最近没有什么其他人来找过他?”基德忽然一脑门子的冷汗吱吱地冒。
“最近通话记录的联系人都联系过了,只有一个叫霍古巴克的药品供货商联系不到,也找不到人。”
“霍古巴克吗?”基德对这个人可是丁点印象都没有,但对面的罗显然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抢过手机。
“霍古巴克?!你说那个人叫霍古巴克?!”罗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吼。
霍古巴克,药剂师默认的最大禁药供货商莫利亚的对外接触人。作为无证药剂师的罗对此人相当熟悉。可是乔巴开的是私人诊所,药物供货根本不需要接触到这个人,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接触这个人。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为了配那支药。
“艾斯!!找人注意一下埃索拉,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那里是他们的实验基地。”
挂断电话,屋里剩下的两人相对无语。
“看来假期提前结束了。”基德开始收拾东西。
“乔巴那支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