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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Penguin还是听清楚了。
基拉说:“以前都是和女人的,我该怎么办呐。”
Penguin马上认真考虑冒着扯断双手的危险迅速逃离这里的可行性。
可仅仅停了几秒钟,基拉已经懒得多想下去,双手扣住Penguin的颈项,带着咬噬的舔舐,直到浅浅地尝到一点甜腥的味道才停下来。
嘴唇出血了吗?Penguin犹豫地舔了一下下唇瓣,他自是没想过,这个煽风点火的动作在看着的人眼里有何感想。骤然攀升的体温让基拉决定不再做任何忍耐,湿滑的舌尖打着转滑过Penguin的锁骨,伸手拉开浴袍上的腰带,一口咬在胸口,用力吸噬,点点红斑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散开。
全身□的Penguin已经完全陷入危机防护状态,拼了一样拉扯捆在手上的绳带,当然,都是徒劳。
“喂!别再往下了!”
“呵呵……”基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概可以称作微笑的表情。“你……腿夹这么紧算是欲拒还迎吗?”
“迎你妈!去死吧你!”可怜Penguin终于崩溃了……
基拉低头硬吻上Penguin的唇,咬了两口才松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忘记了自己之前如何讨厌身下这个人,他现在只知道,他需要得到什么。
“后来?”罗一把拉住Penguin的衣领,表情上写满了你活该和没智商。“你就……?”
“被他上了……”被拉住衣领的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悲苦的气息。
“有何感想?”
“疼……”
“算了,你就认了吧。”拍了拍Penguin的肩膀,罗无聊地闭上眼睛继续打起瞌睡。
“喂……”你都不打算安慰安慰我啊……什么朋友啊……Penguin一脸憋屈。
“行了,他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惨而已,你什么时候见到他安慰过谁?做什么梦,滚滚滚……”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基德忍无可忍,两下把Penguin送出门一把将门反扣上。
“我说,说起来你这大休特休怎么看都有10好几天了,也不走动走动,就是坐月子也没你这样的。”无奈地给床上微笑的人递上一杯咖啡,公司那边他和基拉走太久,乱得一锅粥,偏偏这个可以帮忙的人死活赖在床上养大爷,就是不挪窝。
“做个屁的月子,赌城那边险些去掉我半条命,你知道失血和断手什么滋味么?尤斯塔斯当家的或者你想试试?”罗没好气地啄了口咖啡,左手碰到海蝼石项圈,眉头又是一皱。“韦伯过两天过来,等这个碍事的圈去掉我会去帮你打理打理。”
“门口那个……”感觉到门口的寒气,基德都禁不住一哆嗦。
“反正我要问的都问完了。”罗不受任何影响,安然注视窗外。
也就是说问完了就可以去死了是吧……
就在此时。
“啊!!!!不要靠近我!!!”Penguin的声音穿透走廊的墙壁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之后,大家听到狂奔而过的声音。
不过,刚才的喊声是不是有点哭腔夹在里面?
“他哭了?”罗一脸惊讶。
“好像是。”基德挠了挠头,正打算开门看个究竟,门已经打开。
是基拉。
“我又不是怪物,还能吃了他不成,叫个屁啊。”说归说,基拉的表情还是带了那么一点异样。
长久的静默,直到基拉再次反手关门,冲了出去。
“哈哈哈哈……”
罗突然觉得挺高兴,虽然说不出是为了谁,他,基德,Penguin,还是基拉。
人生其实还是挺欢乐的。
唐的回忆
“老板,吊坠里的药水经过化验,证明是和兰芯类似的另一种药物,是一种止痛的药物,实验标示服用后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抑制身体受到的伤痛,并且有增强肌肉运动的作用。”穆妮平静地回报结束,平静地退后一步,等待问话。
“也就是说……他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唐吉诃德交叉十指,靠椅背后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拿掉了身上所有东西,那么他很可能早就跑了,是吗?”
“是的。”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穆妮还是回答了。
下一秒,一直站在她身边的艾迪已经向后飞撞在门板上。
“都出去吧。”唐吉诃德说罢,闭眼倒回躺椅里。
他怎么了,他自己也很想问他怎么了。只要一对上特拉法尔加那只该死的猫,自己的理智就会崩溃。闭上眼睛,也会看到那个人一脸坏笑的样子。
回想起那时,是几年前了呢……
是啦,就是那次。
军火交易结束后,自己和几个合伙人在酒吧庆贺。
结果刚刚落座,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安静地倚在吧台上喝酒。
斑点绒帽,黑蓝色短发胡乱支愣着,蜜色皮肤,尖瘦的脸颊,下巴上有细密的胡子;整个人看上去纤瘦却有力,握住酒杯的手指看上去灵活干净;矮跟黑色皮鞋,墨色斑点修身牛仔裤,随意套上的黑黄相间的T恤,耳垂上钉着两个闪亮的耳环,看似有些诡异的装扮。
仿佛感觉到有人注视,男人微微抬起帽子,转头过来,看了唐一眼,礼貌性笑了一下。
明眸皓齿,唐吉诃德当时只想到这四个字。
“你在看谁?”客户A一脸好奇地顺着唐的目光打量过去,马上笑了。“那个人?特拉法尔加·罗啊,多弗朗明哥你还是放弃吧,雷利手下的一把手呢,天才中的天才。”
“天才什么的都是虚话嘛。”顿了一步,唐咧嘴一笑。“他是一个欲望很重的人。”
留下后半句未说,欲望重的人才容易操控啊。
这么说来,似乎自己都快忘记了,对那个人最先感兴趣的,好像其实是那个人本身。
被欲望蒙蔽双眼太久,久到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想从那人身上得到什么了。
那天,那夜,带着轻蔑的笑,他说,他只要我这个人。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一片纠结,没有原因,就是不舒服。
似乎很久远以前,那个人也和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吧。
“唐吉,我对你庞大得压死人的财产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是你本身。”
对那个人的渴望,已经超出了唐自己所能控制的范围。
就连情爱都不能缓解他对他的爱恋,就算撕毁这个人的身体也不能治愈自己心中的憋闷。
内心,是内心,他的心在谁身上,他才会为了谁去舍命追随。
该死的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扶住额头,唐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子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好用了。
一道闪电瞬间划过内心,一个主意在心中萌生。
“艾迪,叫人把Jango叫来,我有事找他,价格好说。”
“喂,这里是特拉法尔加。”在基德的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伸手接听电话。
“您好,原红心私人诊所医生特拉法尔加先生。”女人的声音无比熟悉。
“妮可·罗宾?!”
一挺身自床上坐起来,这个女人的声音好似一针兴丄奋剂,让罗立刻打起二十分的精神。
“不要那么紧张,医生先生,哦不,应该说实验员先生,和您做个小交易,有兴趣吗?”
电话另一头的罗宾此刻笑得一脸阴险狡诈兼性感优雅。
清零
“也就是说,只要洗掉他所有的记忆就可以吗?”Jango喝着手里的咖啡,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唐。
“是的,所有的记忆,归零。”抿了口咖啡,唐笑得人畜无害。“我要你配合艾迪,让他以零的状态回到我身边。”
“可以办到,不过需要提醒你,归零意味着失去一切记忆;据我所知,您找他无非是因为技术,您可能什么都得不到。”停顿良久,Jango还是说了出来。
“那都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唐未给予任何解释。
“佣金怎么说?”
“上次洗脑的五倍。”
“成交。”
“啊泣!”放下酒杯,罗向后倒去。“是哪个不要命的在骂我……”
“我看你是闲慌了吧,喂!别喝了!明天就给我上班去!明天!”胡乱揉了一下罗那刺猬一样的头发,基德发现自己的咆哮都是无效的,因为,那个人……睡着了……
“切!有没有搞错!”感觉自己多少也有些过了,基德索性抬起罗直接丢上床,自己也跟着趴上去。
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拦腰抱住,基德却怎样都无法入睡了。眼前的人,相遇、相爱、失去、失而复得,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好像一场策划好的剧。手指摸索着已睡的人小腹上肌肉的纹理,子弹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的是一个明显的疤痕,想起那天因为罗自缝伤口而被吓得面如土色的医生,基德噗地一笑。
不知道是呼出的气有些搔痒,还是因为手指划过敏感的伤口,罗在梦中呻吟一声转了转头,挪了挪腰。
孩子气的动作,却很撩人,基德的呼吸忽然就不那么顺畅了,手下的动作从原来单纯的轻抚,渐渐染上写□的感觉。撩开睡裤的松紧,轻车熟路地探下去,很快,他听到熟悉而美好的声音。
本来被当做枕头的手臂向内弯曲,从宽大的衣领摸下去,揉捏胸口的稚嫩。看到罗有些难耐地弓起身子,身体配合地贴了过去,基德停下在胸口的动作,扳过头叼住那双有些酒气的唇。
就好像捡到宝的孩子,罗完全配合的状态让基德有些愉悦,他拿过桌上的清酒,润了一口,全数渡给罗,重复几次,直到罗的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才停下。
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美得要死,但就是根本不放在心上,也不在意。
就是这样才更加诱人。
加深的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感受到罗的呼吸渐渐混乱不堪。
褪下两人的衣服,基德慢慢让他趴在原地,自己翻身俯了上去。
从轻微的律动到飞快的掠夺,这一下,完全搅乱了某人的美梦,或者说春梦可能更恰当。
“该死的你喝酒喝到一半发什么情!”有些恼怒,其实罗现在并没有搞清楚状况。
因为,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半途歇火的,除非你想把自己憋死,基德他可没有自虐的意思,所以他只是加大了身体的动作,扣住罗的双手,继续再继续。
“啊……你……”罗其实很想骂两句脏话,不过这嘴一张开首先吐出的不是脏字而是呻吟,这让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喂……我很困啊……”
最后一个字的音尚未发完就完全被堵在喉咙深处。
当罗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晨,想起昨天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实。而不真实这个借口在他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就彻底宣告失败。镜子里明显到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的吻痕已然说明了一切。
怎么韦伯帮着取走了海楼石自己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搞什么?发情期吗?”愤愤地穿好衣裤,罗才想起和罗宾的那通电话。
“如果你能将兰芯的配方交给我,我们愿意保护你和尤斯塔斯集团的安全;还有,尤斯塔斯·基德也不用洗钱了,他的一切都将是合法的……”
兰芯,又是兰芯,自己当时就是不希望那东西再用在人身上才销毁了一切资料。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交易似乎还算合理。
值得考虑。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Penguin帮忙核实一下……
最近如果想寻找Penguin非常简单,低头,沿着四个墙角看一周,总能在其中一个墙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