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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看我还是……”话音未落,就听到Penguin百年不响一次的手机滴啦啦地叫了起来。
“韦伯?他不呆在南美好好倒卖他的兵器,给我打哪门子的电话?”Penguin在基拉和基德探究的目光下,迅速接起电话。“啊,你不知道我已经不倒卖军火啦?还给我打什么电话啊?嗯?你也在这里?不见不见……什么?!你请客??!!那我们见见也好,正好你还可以帮帮忙。”
看着Penguin一脸有饭就是爹的表情,基拉马上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一刀宰了这个没用的。
香波地酒吧的五星级餐厅里,身着西装的韦伯看上去精悍又有些诡异,只不过精悍的是身型,诡异的是纹身。基德倒也无所谓,反正已经知道罗就在拉斯维加斯了,也就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了。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韦伯一道菜也没点,一个人独自喝着苏打水。
“喂!我就说啦,你这个铁公鸡也有请客吃饭的时候,简直比让尤斯塔斯那个白痴金盆洗手还难……哦!干什么打我……”捂着一脑袋的大包,Penguin泪眼迷蒙地盯着怒火中烧的基拉。
我到底在火什么啊……其实基拉自己也很纠结。
“我的礼物全准备在屋子里,不过不是给你,Penguin。”韦伯淡定地瞄了眼前唯一的熟人一眼,目光在基德和基拉身上停留良久,仿佛在极力分辨什么。
终于,韦伯的目光停留在基德身上,扶额叹了口气。
“那个人果然没说错……那么你就是尤斯塔斯·基德?”
“啊,就是我。”基德倒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盯着眼前的印第安打扮的男人。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
韦伯自顾自的说完话,起身就向着电梯走去,根本没给基德一点点发问的机会。
“你这朋友什么东西?和那野猫一样没教养……”念念叨叨归念叨,不知道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什么,基德还是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隐隐觉得事情就是有那么点不太对。
走到屋子门口,韦伯停下来,站在门口,一点没有要开门进去的意思。
“你进去吧。”
“哈?”
“我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什么都知道了……”韦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解释才正确,屋里的景象的确是不适合他进去插一脚的……
“切,搞什么啊?”基德嘀咕了一句,呼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
有些肿胀的唇角,隐隐透着灰色的满是汗水的额,紧闭着的双眼上,眉毛紧紧地搅成一团;短而凌乱的黑发因津津的冷汗而湿乎乎地贴在头上,露出的脖颈上,七七八八地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呼吸混乱,粗重到让人听着心寒;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高烧的症状。
基德感到自己的呼吸也快跟着停止了,眼前的人,在白天的云彩里,在夜晚的星空中,在自己的梦里,在一切一切不能自己控制的脑海中,一直出现……
他张了几次嘴,怎么都无法叫出那个名字,定定地在原地停了5秒钟,终于沙着声音叫了出来。
“特……特拉法尔加·罗!!!!!”
被打包的杯具
再次醒来时,罗看到手边那颗熟悉的头,火红色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
刚刚伸手抚过发丝,基德猛地醒了过来,一双眼睛盯死了罗。
“你……”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铺天盖地的吻就迎过来,直到让人差点窒息。基德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地搂着他,用力之大,让罗以为自己的肋骨会嵌到肺叶里。
“咳……咳……松手,你这白痴属什么的?这么大的蛮力!”
“混蛋!我以为你已经……”
有些说不下去,这个该死的、自作聪明的、不愿求助的野猫,在自以为失去他的时候,才让他尤斯塔斯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过。
“你要是再敢……我就……”再敢怎样,又能怎样?他知道,再发生这样的事,他还是一样会那样去做。
“算了……”
“我在哪?”环顾屋子,好像已不是拉斯维加斯,罗不禁有些惊讶。
“回家了。”基德走到屋角倒了杯水递过来。“你昏迷了整整一个礼拜,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才顾了架私人机把你弄回来,乔巴为了你,就没怎么休息,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说我亲自来看着,他大概又要在这里守夜了。”
回家了么?罗舒了口气,这几个字现在听起来简直堪比天籁。
“韦伯呢?”
“他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过看样子也被你吓得不轻,说过等那边的事一切办完,会绕过来看看你,嗯,顺便帮你解决一下你脖子上那个碍眼的东西。”基德说着,嗖地窜上床,掀开被子就窝进去,一把搂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罗探头又是一吻。
“话说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讨点赏不为过吧?”话说着,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也就是说……是你这个变态让我在这里裸睡?!”罗终于可悲地认识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态躺在这里了,恼怒之下,伸手就拦住摸索过来的家伙。
格挡的手被温柔地握住,湿热的吻已经印了上去,突如其来的温情戏码让罗反而有些难以接受。
“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吻掠过唇,滑过胸前,一路移到腰线以下,双手环上腰际,拒绝了罗不自然的躲避。渐渐地,罗发现,他什么都想不了了。快感有如海浪,一波波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酣畅淋漓。
腾云般的□后,罗失神地松开插入火红色发丝的双手,凝视着附上身来的人。
就在基德打算继续下去时,罗仿佛一瞬间打了个激灵,陡然冒出句话:
“Penguin呢?”
“这个……你……最好……自己……问问他吧……”
不知道是神经有点衰弱出现幻觉还是眼睛出现问题,罗发现,基德的嘴角和眼角同时出现很有喜剧效果的抽搐。
镜头调回到拉斯维加斯的那个晚上。
被晾在漏下餐厅的Penguin和基拉阴影对面具地坐了半个小时,就在Penguin以为自己快要被石化之时,服务生友善地走了过来。
“两位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基拉本来很想说什么都不需要,但是诚实的肚子在服务生话音刚落立马咕噜噜地吼了一声。
Penguin猜测,要是没有面具的遮挡,这家伙八成已经变成番茄,通红的脖子就说明了一切。
于是Penguin决定,为了所谓爱情,牺牲一点点小钱也是应该的。
“那就给我们一瓶克莱门红酒,一份洋葱汤,一份炸凤尾虾,一份爱尔兰烩羊肉,一份甜玉米沙拉,一份印度咖喱鸡饭,一份土豆泥,再来一份香草圣代,谢谢。”
“没想到你还挺懂西餐。”基拉实在是没话找话,不过对于西餐这些,他是真没什么研究。
至于Penguin为什么知道,这就要回忆一下他是跟着谁在欧美胡混,如果不快快学习到这些有的没得,被天天吐槽的滋味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基拉的这句赞扬,在Penguin的心中却真正勾起点不好的回忆。
两人默默地等着菜被一道道传上来,安静地各吃各的,之后对着一桌子的空盘空碗空酒瓶子发愣。
“结账。”Penguin说着,居然摸了张黑卡出来。
要知道,他一直跟着罗倒军火,有些积蓄那倒也是正常的。
只是比起天天跟着基德被欺压得喘气都困难的基拉来说,那也就称得上大款了。
当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将卡和消费清单端回来时,基拉对Penguin的好感倒是多了不止那么一点。
接过基德的电话后,酒足饭饱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鉴于多弗朗明哥尚未离开,所以大家决定停留两日再做打算。基拉本意打算去见识一下拉斯维加斯热情洋溢的姑娘们,但是Penguin一脸正经地给基拉讲了有关于欧美性病史和艾滋病传染途径等等一系列课程后,基拉无奈地点头留下。
Penguin“体贴”地支付了套房的费用,基拉也就将将就就跟着住了进去,没办法,基德看来必然会留宿韦伯那里。
就在基拉冲凉吹头正打算舒服地睡上一觉,门响了。
Penguin端着两杯威士忌站在门口。
“喝一杯?”
“嗯,好。”
基拉对于酒的执着就好像基德对于罗的执着一样,有着命运都无法改变的欲望。
Penguin在其中一杯里稍稍做了点手脚,他用了罗在夏威夷的时候给他的药水。
不过,报应总是来的飞快,特别是Penguin这种本身运气就只能用负数来形容的人。
当时罗是这样说的:“这个药一定要你喝,如果弄错了那你最好赶快跑。”
只是Penguin已经完全忽略了这句话,他Penguin的印象里,药,都是给其他人准备的……
当基拉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去时,Penguin的嘴角不住地上翘。
杯具,往往就是这样产生的……
PK?KP!
门关上的瞬间,Penguin觉察到事情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但此人向来以后知后觉闻名,并未发现事情的根源在何处。
基拉失去理智的时候基德他们送给外号一个——杀戮武人。
不过这个外号仅仅限于械斗和枪战时候,对于现在精虫洗脑的基拉来说,那又是另一回事。理智失去一半,浑身的燥热不断地奔涌向小腹,他有些难过地扶住桌沿,但很快,大理石桌沿被一把抓碎成渣。
Penguin被眼前的人吓得不轻,当他想再度打开保险栓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逃走的机会,完完全全。
基拉一把扯下面具,原本清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有如捕食的虎狼。
就在Penguin的手碰上保险栓时,基拉的手已先行而至,反手扣住Penguin的手腕一甩手将他丢向身后的单人床上。
嗯,还挺软和。不知道是不是短暂的精神失常,Penguin的脑海中居然最先浮现的是这句足以让自己吐血半斤的傻话。紧接着,本想苦笑的他却连一个所谓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从四柱床的幔帘上拉下的绳子,基拉利索地将Penguin的双手反剪身后,捆个扎实。
更加让Penguin郁闷的是,那绳结,还是水手结!!如果直接拉动,会立刻变长死结。
基拉不管不顾地一把扯下Penguin整天遮挡半张脸的帽子,之后……当场石化。
Penguin为什么要带帽子呢?这就说来话长……关键时刻,长话短说。
当初和罗搭档的时候,罗对着Penguin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买个帽檐足够长的帽子,挡一挡你的脸。”
Penguin:“不好意思,我的脸很见不得人?”
罗:“当然不是,我是为了你好,那脸会让你很吃亏吧。”
基拉的视网膜上,清清楚楚地印着一双桃花似的眼,黑白分明,眼角微压,浓黑的卷翘的睫毛有如两把刷子,配上粗细恰到好处的眉毛,那感觉……
就连被□烧昏了头脑的基拉也对这个始料未及的结果报以低头扶额,半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怪他要戴帽子啊……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得多嘛。”
没话就别找话说,Penguin本来打算吐槽两句,结果对上基拉的眼睛,立刻闭起了嘴巴。
基拉俯下身来,好像尝试一般,轻轻碰了碰Penguin的唇,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只是嘟囔一下而已。
不过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