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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法将某人甩到了远离花圃的大树上,艾琳直接清除掉了信上原本所写的内容,干净利落地写上了这样一句话:“我答应你之前的提议。”
几天后。
“不,艾琳,你不能抛弃我。”早晨一起床,还戴着睡帽的某只在偷看了妻子的信件后正式爆发。
“唔,别吵。”忙碌到很晚直到早上才休息的艾琳皱了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
“艾琳……”兰尼一下扑上了床,从被子中掏出了他有些瘦削的小妻子,熊抱住,“不许去。”
“兰尼?”被逼从睡梦中醒来的艾琳没有了平时的强势,反而有些迷糊,因为长时间的熟睡,平素白皙的脸颊带着些许的红晕,“你说什么?”
“我说不许抛弃我去当那个什么教授。”兰尼趁某人恍惚间将自己的唇贴到了对方的耳朵上,轻轻厮磨。
艾琳被兰尼的呼气弄得有些痒,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话语中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是魔药学教授。”
“反正不许去。”兰尼有些负气地咬住艾琳的耳朵,“那里的小坏蛋和老坏蛋一大堆,你会被欺负的。”
被缠得紧的艾琳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满脸妒意的丈夫,翻了个白眼:“韦斯莱先生,如果你大脑没出问题的话,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反正就是不行。”兰尼抱得更紧了,满脸委屈,“你和那两个小子都跑去霍格沃兹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太过分了。”
“韦斯莱先生。”
“什么?”
艾琳一把揪住兰尼的耳朵:“去仔细看看你刚才偷看的信!”
兰尼又蹭了蹭艾琳,明显不想再去看看那封让他心灵受伤的信,却无奈与艾琳气势的强大,只好勉强爬下床从垃圾桶中翻出了那张已经被他轰成了渣的信的碎片,而后,恢复一新。
“啊……”兰尼这才发现在信尾还有一小句话是他刚才没看过的。
“ps:如果你想携带你家的特殊试验品的话,我们将会为他开放临时居住的权力。”
这个是?
兰尼歪了歪头,瞬间明白了过来,扔开信一下跳到了床上重新抱住了他心爱的妻子:“艾琳,这样我们就可以去看着那两个臭小子了,你真是太可爱了,mua~。”
艾琳有些无奈地拉着兰尼的睡衣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明白的话就给我走开,我们中午才要动身,我还要睡一会。”
“嘿嘿,艾琳,既然醒了,让我们做些别的事情吧。”
“给我滚开。”
……
与此同时,霍格沃兹某对兄弟几乎同时打了个寒噤。
如艾琳最初所预料到的那样,亚瑟进入了gryffindor,而西弗勒斯进入了slytherin,然而这并不影响什么,她们只是她的孩子,仅此而已。
不久之后,他们一家四口将在霍格沃兹重聚。
而他们和他们的朋友的下一代,也许会如同他们所有人年轻时一样,联手创造出另一个故事,一个只属于孩子们的全新的故事。
这样,就够了。
老G和老D番外:我是你爸爸不是你爷爷
如果要说整个魔法界最英俊多金的人,那无疑是现任魔法部部长voldemort殿下和他的副校长伴侣,如果要说整个魔法界最不能得罪的人,那么无疑要数本世纪最强大的魔药大师艾琳·韦斯莱和他那容易吃醋的丈夫,是的,当一个傲罗总是趁着职务之便撞破玻璃闯进你家,你绝对会后悔曾经找他的妻子搭过讪。
最后,如果要说整个魔法界最神秘的人,那么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当之无愧。
什么,你问为什么?
哦,如果一个校长一年到头不在霍格沃兹出没的话,相信我,你也会觉得他很神秘的。
当然,邓布利多不出现不是因为他已经被暗杀或者正满脸脓疮见不了人,事实上,情况正好相反。
曾经见证了许多重要历史时间的高维克山谷,此时一片平和,在强大咒语的混淆下,来游玩的人们几乎全部错过了位于山谷边缘的一座房屋。
偶尔有人能看到,两位青年带着一位小女孩在山谷中散步。
有着金色长发的青年长相十分俊美,总是展露着灿烂如阳光的微笑,凝视着他身旁穿着一袭白衣的瘦削青年,被注视的青年长相并不能说英俊,然而却充满了一种的儒雅气息,红褐色的长发松松地用长绳系在脑后,半月形的镜片后隐藏着清澈的湛蓝色眼眸,而他们的两手中央牵着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更如同早晨的第一枝玉兰花,清新得惹人怜爱。
“爹地,我饿了。”艾贝尔眨了眨与邓布利多如出一辙的湛蓝色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握住自己手的父亲。
盖勒特连忙蹲下身:“我的宝贝饿了吗?告诉爹地,想吃什么?”
“我想吃提子蛋糕,还有……”艾贝尔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话语,有些害怕地望向牵住她另一只手的父亲,“爸爸……”
“不行,艾贝尔。”邓布利多揉了揉小女儿金色的披肩卷发,“吃太多甜食会牙痛的。”
“可是……”艾贝尔眨了眨眼睛,湛蓝的眼眸中水雾横生,“爸爸每天都吃很多。”
“爸爸和你不一样。”邓布利多将艾贝尔的头发勾到她的耳后,语气稍微严肃了起来,“爸爸已经是成年人了。”
“成为成年人就可以每天不停地吃甜食?”艾贝尔将小头转向自己的金发爹地,仰首问道。
盖勒特看了一眼自己的伴侣,立刻很干脆地回答道:“当然,我的宝贝。”
“成为成年人就不会牙痛了?”
“唔,是的,我的宝贝。”
“成为成年人就可以晚睡觉?”
“当然,我的宝贝。”
“成为成年人就可以做爸爸和爹地昨晚做的事情吗?”
“当然……啊……艾贝尔你说什么?”盖勒特的眼睛几乎脱框,低头瞪视着自己才三岁的小女儿。
艾贝尔眨了眨眼睛,小脸有些发红:“昨晚我有些口渴,准备去客厅喝水,经过爸爸和爹地门前的时候,发现你们没有关门。”
“爹地,你们在做什么啊?”艾贝尔扯了扯盖勒特的手,很认真地问道。
盖勒特满头黑线地看向自己的伴侣,发现那好看的蓝色眼眸中正暗含着威胁(如果你敢说实话就给我去睡沙发),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撒谎:“我们……我们在练习魔咒。”
“练习魔咒需要脱光衣服?”艾贝尔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额……”盖勒特满头大汗,“有些魔咒需要,等宝贝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练习魔咒需要嘴对嘴?”
“额……有些魔咒需要,你……你长大就知道了。”
“练习魔咒需要把别人压在身下,然后……”
小艾贝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爸爸一手捂住了嘴,邓布利多瞄了已经满脸煞白几乎断气的盖勒特一眼,低头对艾贝尔说道:“艾贝尔,家里还有昨天刚买回来的提子蛋糕和巧克力布丁,去吃吧。”
“啊,太好了。”艾贝尔松开两位父亲的手拍了拍掌,但瞬间又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问道,“可是吃了不会牙痛吗?”
“吃一点不会。”邓布利多拍了拍艾贝尔的小头,“快去吧。”
“好。”艾贝尔用力地点了点头,往屋子的方向跑去。
邓布利多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确定她不会回头后,伸出手———狠狠地砸上盖勒特的头顶。
“哎哟。”盖勒特蹲下身双手捂住头,“阿不思你干什么,好痛。”
“干什么?”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盖勒特,“你说呢?”
盖勒特努力地揉着头,接着,恍然大悟:“阿不思,你不能怪我忘记关门,明明你那个时候也很急,把我的衣服都扯坏了。”
“闭嘴。”
“阿……不……思……反正现在没人,不如我们……啊……”
远方的艾贝尔蓦地停住脚步,看着远处的天空上飞过的那颗金色的流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帅哥爹地永远这么悲摧,不过,克里斯哥哥说的可真准,只要像刚才那么说,就一定会有蛋糕吃!
艾贝尔摸了摸胸口的书,这是已经入学的克里斯·里德尔前不久通过秘密渠道寄给她的,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玄妙的事情,比如他的爸爸和爹地是如何……
当然,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他的两位年轻父亲本来的长相并不像现在这样,之所以改变是因为———她出生后喊出的第一个单词不是“爸爸”而是“爷爷”。
一口气灌掉两瓶青春魔药的盖勒特一手抱住身旁同样年轻的伴侣,颇为悲摧地嚷道:“阿不思,我们是她爸爸不是她爷爷,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