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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玛丽得了承诺,古代人极重承诺,至少明面上是这样且有数百士兵为证,她放下心来,便也卖了个好,指了指那个让她羡慕良久最后又大失所望的平胸神女道:“王,虽然磕牙,不过乔玛丽即刻就要启程,这一路上再没有女人陪您,您还是赶紧动手。”
这可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准王妃,亚尔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又狠狠掐了一下,才道:“快去,万一伊兹密来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乔玛丽扭着翘臀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亚尔安叹了口气,想到乔玛丽的建议,当然这也合了他自己的打算,就是对付凯罗尔,现在大家比的不是谁国家富有、兵力更强,而是谁胯/下的兄弟更快更有力。
亚尔安真是看不懂曼菲士,不但张扬地踩低亲姐姐爱西丝,捧高这只平胸母山鸡,还让这只山鸡到处扑腾,他若是早早把这没胸没屁股的货色吃进嘴里,今天也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比起曼菲士,亚尔安更看不懂伊兹密。他还在纠结伊兹密身边的未来尤物呢,若是长成之后还不知是怎样的内外兼修的绝色,偏偏伊兹密愣是没动。现在他知道了伊兹密这小子还把母山鸡偷偷藏在帐篷里好久,竟然也没抓紧机会拔了头筹,亚尔安实在不知道这位“英明睿智”的王子在想什么。
不会伊兹密喜欢的是男人吧?亚尔安打个寒颤,就算他美貌如女子,我们伟大的亚述王也是没有兴趣的。
既然比泰多王子和埃及王都胯/下无力,那就不要怪亚尔安早早亮出自己的法宝了。
他喝令守卫的士兵们站开,只余一个侍从近身服侍,揪着那根比拇指还粗的绳子,慢慢地将凯罗尔往自己身边拖过来。凯罗尔直觉危险逼近,满口地拒绝:“亚尔安王,我是曼菲士的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了我,你快……快放了我!”
亚尔安怎么可能理她,眼见自己力气敌不过,凯罗尔吓得眼泪直流,双脚发颤,整个人坐倒在了地上,还是不停地被亚尔安往身边拖。
凯罗尔终于放弃了文明人讲道理的沟通方式,开始谴责:“亚尔安,你卑鄙,你无耻,曼菲士,救救我啊!”
她凄厉的呼救声回荡在山谷里,可惜没有人会来制止流氓行凶。亚尔安才不是伊兹密,听到这些话会冒下青筋,亚尔安的那根代表着羞耻的青筋早就扔进底格里斯河了。
他把凯罗尔拖到身边,拿脚一踹,就踹了她个仰面朝天,纵身骑了上去。
亚尔安看看她的黄金发丝和碧蓝眼珠,表示这时候这些东西引不起他的性/趣。然后他扯开凯罗尔的腰带,把她的衣服全扒了,两只小小的乳鸽般的凸起害怕地颤抖,亚尔安捏了两把,粗鲁地留下青紫的手印,就再没了兴趣。
他只好又把目光往下移,移到了那个已经体验过的,比胸前多不了几两肉的扎手的屁股,连摸的打算都没有,就将凯罗尔双腿掰开,他力道之大,几乎把这少女的脚掰成了一条直线。
凯罗尔的韧带实在不怎么样,掰了个一字开疼得她大叫一声。山谷的夜风吹过,拂过那丛金色柔软的毛发,细缝里的粉嫩已经清晰可见,唯有这个娇嫩的地方的暴露总算引起了亚尔安的一星半点的兴趣。
凯罗尔又急又羞,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却只能夹紧亚尔安的腰,双手被缚,完全挣扎不能,惨叫无人响应,只等着被一杆到底。
其实亚尔安几乎要骂人了,因为这样寡淡的口味实在引不起他的欲/望,下面还半硬不软的啦。他低咒了几句,掀起下摆自己撸了几下,待到终于能够冲锋陷阵了,便一缩臀就要往里冲。
凯罗尔实在太过紧张,身量又狭小,亚尔安投出的长枪纵有力量和准头,也没有得逞,那种毫无柔软和诱媚可言的干涩让他自己也疼了起来。
“他妈的,还要老子伺候!”他骂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就塞了根手指进去抽/插起来,他的后宫里都是尤物,哪里需要他自己动手,打从他12岁开荤,那些足有一个步兵连数量的女人哪个不是功夫了得?不过亚尔安虽然不伺候女人,却对女人的身体万分了解。
他手指进得也不深,朝着两个指节的深度使劲按了按少女的嫩肉,拇指在外打着转,一会儿就像个经验丰富的地质学家,把个圣洁的少女峰给打通了。
亚尔安恶意地笑着,一边将手指抽出来捻捻其上的浅浅湿意,将凯罗尔嘲弄得恨不得立时死去:“什么神女?见了男/物,不就是个妓/女?埃及人不知道吗,伊修塔尔神庙里的那些伺候男人的女祭司就叫做神女!”
凯罗尔在这空渺寂静里的哭喊并不大声,就像一只荏弱的猫,但是在万籁寂静的夜里却像雷鸣一样。而且那声音也早不是凄厉的呼救,而是混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听得那些半个多月没有女人的士兵们全部“肃然起敬”,不过谁都没胆打扰王的盛宴。
伊兹密带着100人的先头部队早已下面潜伏到了山谷的草丛里,凯罗尔那种哭声听得他脸色铁青,即使是个青涩少年,也听出了那声音里的不单纯,不晓得这个女人求的是人救还是求的是男人救她的空虚。
千钧一发之际,比泰多人发起一声哨音,将亚述人的营地团团围住,亚尔安撇撇嘴,就这么大喇喇地站了起来,紫黑狰狞之物高高翘着耀武扬威,凯罗尔赤身露体躺在微微的火光下,像一条褪了皮的白蛇,又魅惑又令人反胃。
伊兹密站上前,皱眉不去看那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拿着黑铁宝剑对准亚尔安的门面:“将尼罗河女儿还来,那么今夜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两国同盟依然坚不可摧。”
亚尔安哪里会怕他,他拾起自己的佩剑就往趴着的凯罗尔的屁股上划了道血痕:“伊兹密王子,放下剑,不然我就让这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永远没胸没屁股!”
这可真是卑鄙到了顶,伊兹密却苦无良策,他双眉紧皱,犹豫了一下,从容地扔掉了黑铁宝剑,却在亚尔安眉心松下的一刹那,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前,意图抽腰刀一招制住亚述王。
这是王者之间心智与武力的巅峰对决,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伊兹密欺到了亚尔安身前,亚述人无比紧张自己的王,亚尔安虽身手不弱,却绝非顶尖,恐胜算不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最后,却是亚尔安爆发出一阵大笑声:“伊兹密啊伊兹密,你这无剑的孬种,难怪胯/下也无剑,不肯占女人。真是笑死本王了,笑得老子都要软掉啦!”
32章
路卡此时正潜伏在暗处;跟随王子前来营救尼罗河女儿;更是被当做通讯兵,以便和后援的哈扎斯将军取得联系。
在队伍尾巴垫底;勉强可以看清中心圈的战况的路卡;听见亚尔安猖狂的大笑,几乎就要跳进去和敌人搏命。可是他身兼重任,一是拥有尼罗河女儿的信任;可以伺机救她;二是一旦局势起了什么变化,他就是可以联络援军的重要人物。就算此刻急得目疵欲裂;他仍然牢记王子的嘱咐;没有往前迈进哪怕一步。
光着身子的凯罗尔是最好的目击证人了;她眼见着王子扑到了亚尔安眼前,只要拔出腰间的刀就能一击制胜,挟持亚尔安便可以大功告成。
但是这就像她所看过的母国西部牛仔片里的情节,两个牛仔背对背往前走,同时喊着123把枪,可是伊兹密这个牛仔身上只别了个枪套,要不是他反应快,一愣之下还晓得用胳膊格了一下,现在血流如注的就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他的胸膛。
其实凯罗尔看到伊兹密出现的时候不是不激动的,虽然都是枉顾她的意愿将她挣来抢去,但是伊兹密却未曾像亚尔安这样直白地露出雄性的凶器来。这个男人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却没有与野心相衬的手段。虽然冷酷,却让凯罗尔在没的比较的比较下大松了一口气。
而凯罗尔之所以能够爱上同样还不成熟的曼菲士而不是他,这和初见时伊兹密的欺骗不无关系。他还是商人伊密尔时,凯罗尔信任过他。但如果说曼菲士是张扬自我的太阳神,那么伊兹密就像变化多端的大海的王者,他可以是行走诸国的聪明商人,也可以是高贵冷酷的王子,更可以是说着绵绵爱语的情人。
凯罗尔不敢相信他,又岂可能喜欢他,这不过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但与其说凯罗尔不喜欢他,不如说她没有把握能够兜住这个男人的心。曼菲士是法老,是埃及唯一的真理,他会想办法救自己于危难,没有人能阻止他,爱西丝也不行。伊兹密却只是王子,他的意愿不能直达神的耳朵,他有诸多顾忌,他的心如海深,他习惯于不在正当壮年的父王面前流露野心和心计。他看似温和谦雅,却如履薄冰,不信任任何人。
但是这时候让凯罗尔选,在无可奈何下,她肯定选择伊兹密。他会把自己扔进帐篷里带回比泰多,而不是在荒山野岭里被剥光了上演无人道的戏码。但因为道德感的束缚,在亚尔安这样的无羞无耻的人面前,伊兹密的胜算就会岌岌可危。
伊兹密自然不会知道这时候凯罗尔在想什么,他的胳膊被划了道口子,暗夜里看不清楚伤情,血水“滴答”的声音却清晰无比。他怒极将那柄让自己功亏一篑的刀鞘狠狠掷在地上,现在要找人算账也不是时机,趁着亚尔安后退的当口,伊兹密一扯头发,大力之下就连银色的头发都扯下几缕来。
两人再度交锋时,伊兹密手里多了把先前藏在头发里的黑乎乎的匕首,金石铿锵、刀光交错,匕首与剑比短得不是一两寸,可伊兹密愣是稳稳不落下风,气力比亚尔安着实大了许多。
亚尔安大惊,这伊兹密看上去一股文弱学者样,未想到这气力足以力斗野兽,这袍子下的躯体恐怕也像石块一样,虽精瘦却寸寸都是铁般的意志。
伊兹密身边无人,倒是亚尔安的近侍却是看出自家王的脸色已很是不好,亚尔安一向不羁,就这么裸着在这方寸之地的篝火旁与人刀来剑往。中间躺着一个凯罗尔,因她觉得无脸见人,所以也没有看到某物在自己头顶摇来晃去的盛况,不然估计又要眼前一黑昏过去。
手持匕首的伊兹密虽在正面对抗时吃力甚大,却胜在灵巧,那伤口仿佛混不存在一样,只有越发苍白的脸色显示他恐怕挨不了多久。这时一阵凉风卷过亚尔安胯/间,要不是他做了王之后,面临的暗杀不计其数,自己也没有少上战场,那现在落在草地上的就不是一簇卷曲浓密的毛发而是一团小小的死肉了。
这令亚尔安又怒又火,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即便他手中的是亚述最好的兵器匠人所打造的青铜强剑,竟也没在那把小小的匕首下过上二十招,终于“咯啦”一声断成两截。
亚尔安脸色狰狞,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头,朝山坡上做了个手势,一股劲风便破空袭来。
亚述的士兵们早就看得心惊胆战,心想自家王身无绝技竟也敢挑战这绝顶高手,好在他明白得也不算迟。而之前亚尔安特意燃起的营火,转眼间便逆转了形势,让比泰多人处在了我明敌暗的山谷低处包围圈中,瞬间失去了所有胜算。
而那支由亚尔安示意用来救命,由亚述神箭手射出的箭,在伊兹密惊人的反应闪避下,仍然洞穿了他的肩胛。伊兹密踉跄两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