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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霍狂刀有种盲目的依赖感,让一直照顾他的李斯经常大叹:“这两人果真是父子,霍琼果真是霍大爷的儿子……”
当然,恶人谷里的变动霍零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在与世隔绝的荒山野地中独住了快一年;野味吃的她有时候都想吐。每阵轻风吹来都会战战兢兢的破茅屋,也被她抽空修的稳固了许多。
闲暇的时候,她回想想万春流病房里温暖的被褥。
在霍零练武的第九个月零十七天,失踪了三个月有余的霍狂刀再次出现了。
这次,他不仅仅带来了他从不离身的刀。
还带来了一个一看就是小了一号的众多武器拼凑而成的武器架。
刚绕着霍狂刀所规定的范围跑了十圈的霍零,看了看那堆袖珍的、明显是给她用的武器,目瞪口呆,面瘫的小脸首次出现要崩塌的前兆。
……那堆东西……霍狂刀不是要她通晓十八般兵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选三样。”霍狂刀抚摸了抚摸他的刀,有种淡淡的依赖。
霍零见他的样子,对自己所选择的武器突然有了种期待感。她默默的抚摸过每一样迷你兵器。江湖是么,江湖是要近战的。她在对泛着寒光的铁爪前停下,犹豫。
霍狂刀眯起眼睛,道:“你心中最喜爱,最矛盾的兵器是哪个;只是单纯的喜爱、矛盾的。”
霍零咬了咬牙,抬手拿起了那对爪子。
霍狂刀眯起眼睛,手指微微抚摸过冰冷的刀鞘,握了握缠满布条的刀柄,冷漠的勾起唇角。他似乎在笑,在嘲笑;一双黑色的眼睛泛过血色的光。
好吧,她的确不是想选爪子的。
霍零重新站定,快速的选择了第二样武器——一把略比她身高高出一头的短枪;样式朴素,像青龙戟一样做工粗糙的血槽隐隐能看出几分新旧。霍零大概可以判断,这是柄新枪。
霍狂刀又眯了眯眼睛,还是没说什么。
霍零轻轻的抚摸过那对爪子,又抚摸过她手上的短枪;安静的把那对做工精美的爪子放了回去;随手又抽起把孤零零的丢在一边的长剑。她看了看手中那绑着白色的绷带的剑,又摸了摸刚好可以斜挂在身后的枪;眼中泛起一丝满足地兴趣。
霍零没有再去武器架上选择,对站在旁边的霍狂刀道:“好了。”
霍狂刀用刀鞘挑起那对爪子,扔到霍零的脚下,动作快的让霍零只能看到他的手腕动了下,那对爪子已经稳稳的插在她身前几厘米处了。
霍零疑问的看向霍狂刀。
霍狂刀只是转身走开,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既然没想好第三样兵器,就先练着。好好熟悉你的武器,明天老子会再来。”
见到霍狂刀有些寞落的身影,霍零才想起来:霍狂刀好像是用刀的,刀客自然希望自己的子女会继承他的武器。刚才,他抽刀的动作……
有了新武器的兴奋劲一下没了,她后怕的看看周围,唯恐突然蹦出个霍狂刀来把她宰了。
加紧完成了平日一半的训练量,霍零将她手中的三样武器放在了茅草屋里。换下了半个月没换的衣服,她在附近的溪水里洗了个澡。看着水面上那个一米左右的幼稚面孔,霍零突然连洗澡的兴趣都没有了,好歹清洁了下身体,她走上岸,穿上了衣服。
潦草地将才齐肩的头发扎了个马尾,霍零寻着霍狂刀离开的方向走了大概数十分钟。
太阳的角度又倾斜了点,霍零从来都是懒得去学计时的方法,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恶人谷喧噪而嘈杂的声音已经传进她的耳朵。
九、十个月来,首次回恶人谷。
霍零四处打量,发现恶人谷的变化并不大,她第一时间回了万春流那里。万春流不在,小鱼儿也不在;燕南天安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不仔细注意的话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存在;他似乎连生命的迹象都不存在。
没去寻找谁,霍零轻车熟路的回了以前自己住的屋;将里面介绍武器和武器的使用方法一类的书全包了起来,又带了十几条万春流晾在外面的绷带和几件换洗衣服——绷带和换洗的衣服,霍狂刀给她带去的……差不多都快破成碎布了。
用个玄色的布袋包裹好,霍零一时恶作剧找来了根棍子,把布袋系成包子状;用木棍一挑背在肩上。看样子就像离家出走的孩子。
坐下想想,会不会遗漏了什么。
霍零在确定没遗漏了任何东西后,就走出了只呆了一刻钟左右的房间;正看见万春流进来。
万春流见了霍零,先是愣了片刻,后是冲她点点头。
霍零才发现,万春流背后有个浑身是血的小鱼儿。霍零歪了歪头,好奇——小鱼儿不是已经能轻松的杀狼了么,怎么又是满身血?莫非杜杀又给他提高难度了,换成大象狮子了不成?
只看过电视剧还记不清楚的霍零,自然不知道小鱼儿已经改杀第二只小山猫了。
本已经陷入半睡眠的小鱼儿感觉到万春流脚步的停顿,也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立刻揉了揉眼睛。他和小山猫搏斗的实在太累了,身上的血虽然看着恐怖,但大都是那只可怜的山猫的。若小鱼儿真的受了重伤,万春流也不会背他回来。
“早,小鱼儿。”
见小鱼儿一副见鬼的神色,霍零首先不痛不痒的打了个招呼。
“你没被李叔叔拐走啊……”分别了大半年,刚见面,小鱼儿本性不改的眨眨眼,一副“我惊讶你还活着”的表情。
“……嗯。”忍住想要让小鱼儿伤上加伤的念头,霍零转身潇洒的挥挥手:“我先走了。”
也不等万春流和小鱼儿回答,她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和去时慢悠悠的态度不同,霍零几乎节省了一半的时间就跑回了她住的茅草屋。将书依次摆放在空了大半年的粗糙木架上,她又归置好了绑带、衣服、金疮药等物品。金疮药是她心血来潮拿的,她也不知道拿来做什么。
擦拭了遍她新得的武器,霍零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开始吞吐呐吸。
吞吐呐吸了不长时间,霍零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她又看了看烧没的蜡烛;大概估计出了现在的时间。当然,她绝对不为准确度作保证。
重新点了根蜡烛,霍零开始在昏暗的灯光下看那本基础枪法和基础剑法两者,都写的很详细的书。其实,万春流那里写爪法的书最多,多半是因为杜杀总是伤人伤的致命又利落,害的万春流不得不研究一下爪法好治别人的伤口。
哈哈儿杀人是手;李大嘴杀人是连研究的尸体都没有;阴九幽杀的人多半会有发疯的症状;屠娇娇杀人更是花样不断;只有杜杀,会老老实实的用个武器!
以上,是万春流万神医对恶人谷的十大恶人杀人的评价。
霍零曾经天天听万春流唠叨,尤其是里面还含有了他对另外四个人不配合他医学工作的怨念。霍零对此很无语,甚至有时会认为万春流是恋尸、恋血成癖。
书上的内容不多,霍零看完的时候天还没亮。
连贯的做了套冲拳和踢腿,时间空闲下来的霍零开始觉得自己像个耍马戏的。
霍零没等霍狂刀多久,几乎是零刚扎完马步的时候,霍狂刀就兴致冲冲的飘了过来。不错,是飘。霍狂刀的轻功已经诡异到能使霍零觉得他是阴九幽假扮、易容的程度了。
霍狂刀看上去很高兴。
霍零很莫名其妙。她自然不会知道,因为她昨天选武器的事,霍狂刀故意去找了那个声称要在三个月内、把霍零变成笑面虎的哈哈儿地麻烦,追了哈哈儿一天一夜,记起今天约了霍零习武才放过已经快笑不出来的哈哈儿。
一阵轻风扫过,霍零发现她腰间的剑和手里的枪没了。
霍狂刀手里多了两件迷你的武器。他二话不说,又是一阵清风飘过,带着霍零一起赶去了她从来没去过的荒地深处。那两件武器,则被他插在了茅屋门前的空地上;一左一右,活像两个看门的门神。
霍狂刀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
看着面前瑟瑟发抖却低沉怒吼的某犬科动物,霍零无语的带上了她手中仅剩的双爪:好吧好吧,她没小鱼儿那么好命,杜杀都是让他从狗杀起的;她却要一下挑战狼。
霍狂刀见霍零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她向前一扔,无情的道:“除非你死前,我是不会出手的。”
她果然不是主角命。
摆出冲拳的架势,霍零双眼中一片冰冷,狼的双眼中也一片冰冷。两个都不算大的小家伙,活像两头争夺地盘、你死我才活的野兽!
不同的是,霍零的眼中比狼的眼中少了一分嗜血,少了一分杀气!
霍狂刀默默的退到后面,少了霍狂刀身上浓厚的杀气压制,血气方刚的狼顿时一声怒嚎,仿佛在为它刚才丢脸的举动愤怒,一双冰冷的兽瞳开始肆虐起残酷的杀意。
霍零沉默的摆开了防守的架势。
忽略,忽略!从没经历过杀气洗礼的霍零,在片刻间感觉到了恐惧,心跳的声音重重砸在胸口。她愤怒的瞪圆了眼睛,仿佛如此就能忽略狼给她的影响。
狼猛的扑了过来,被它的杀气撞的愣了片刻的霍零习惯性的错步,冲拳。
狼的速度毕竟比她快,起步也比她干脆;锋利的狼爪划过霍零幼嫩的皮肤,血涌出来;狼碧绿的眼睛闪了闪,更兴奋了。
在战斗中不能冷静,是她的错。
血没引起零的惊恐,或者说让她认识到了霍狂刀真的不会出手;霍零颤抖的抬起那只被狼爪伤到的手臂,一遍遍回想狼的动作。霍零并不是不再害怕了,也不是忽略疼痛了;在死亡的压力下,她完全的进入了冷静的状态,一切情绪波动小到忽略不可见。
霍零整个人像进入了半假眠状态。
狼感觉到了刚才可以肆虐玩弄的对手的不同,低沉了发出一声咆哮;跑动的双腿有力的蹬地,用反作用力使它的速度更快更猛。
霍零双眸紧盯狼的动作,身体一缩,成功的躲避开了狼的猛扑。
几次猛扑无果之后,狼立即改变了方式。
手臂再次因为没完全躲开被划伤,霍零在躲避的同时右手冲拳,铁爪在狼肋骨一侧捅出了三个小窟窿。狼血喷出,鲜红的血甚至溅入了她的眼里。
狼自然不会错过白捡的好机会,尾巴一甩,霍零甚至能听见它轻盈的脚步声!
此时,霍零左眼看不见,视线一片模糊!而身体因为刚刚攻击了狼,还没有恢复平衡……
难道,真的要死在狼的手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当然不会,霍零就地半滚,危险的躲过狼的袭击;整个人狼狈的很。狼低沉的吼了声,追逐想与它拉开距离的霍零。霍零双腿飞踢,短小的腿在伤到狼的同时也被狼伤到;她双爪一插一搅;运用起生疏的爪法。
狼看准个破绽,冲零的咽喉咬去!
霍零嘴角挂起丝冷笑,身体动了半个位置;狼咬在她的肩膀上,血涌出来。霍零苍白的脸上顿时流出大滴大滴的汗,她没时间为自己的肩膀哀悼。另外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插进了狼的肚子;一插一拉!狼惨嚎一声,张开了它的嘴。
恐惧和极端,会激发人的负面情绪,对于霍零这类不喜欢哭的人来说,产生的情绪多半是残酷的。
霍零快速的抽身退去,险险的躲开狼的反击。
她的爪子有半根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