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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难受吗?你甚至一度求朕不要死,不要丢下你,你都忘了吗?”
子卿咬着牙道:“凌子弃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恨、不、得、你、去、死!”
璟奕满眸满眸的不可思议,他紧紧的将子卿搂在怀中,喃喃低语:“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还在生朕的气,朕……朕错了好不好,你莫生气了,朕真不是有心要杀赵德顺的,朕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刚烈,子启子启,你是朕的子启,全天下的都有可能背叛朕,你不能,你不能……朕如此信你,从来不疑你的,你若是被人冤枉了,若是谁欺负你,你都可以告诉朕,朕都能给你做主,朕给你喜欢的一切好不好?朕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若是以前子卿听到璟奕如此低沉的而满是无助的声音,定然会心疼死了,可现在这些话听在子卿的耳朵里最多的却是讽刺,只想冷笑,更是感觉以前的自己真是傻到冒泡了:“你说这些真的让子卿无地自容,以前那个白痴还真是白痴到了极点,居然能对一个混蛋中混蛋说出这样的话,幸好我的云觞不曾计较。”本该温软的嗓音却没有半分温度,冷酷的声音冷酷的话语。
璟奕已分不出自己的感觉了,子卿的言语像沾染了鸠毒的刀子一般,一下的毫不留情的捅进了璟奕的心头,很痛很痛,这种痛甚至击碎了肉体,直创心神,他那双本该凌厉的凤眸已没有半分光彩,原来冷酷的语言居然能让人痛不欲生欲死不能,璟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疼痛,明明这般熟悉的气息,明明是让自己从来感觉到温暖的人。
璟奕连日来的自信,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如何也想不明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人居然走到了这一步,这个人居然真舍得,居然真的对自己狠下心来,以前的那些关怀备至的温软细语似乎还在耳边,怎么就成这样了。
当璟奕的余光再次看到子卿苍白的肌~肤时,凤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抬手点住了子卿全身的穴位,抱起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子卿朝长塌上走去,当璟奕抱起子卿的刹那,才恍悟,这似乎是两人认识那么久,自己第一次抱起这个人,原来这个一直都可以依靠的人,居然那么轻那么轻,似乎一阵风便能吹走了。
璟奕将子卿放在长塌上,动作之间是从来没有如此珍惜,他的唇~亲~吻着不能动的人眉、眼、脸颊,轻轻的划过他粉~嫩的唇,原来得到满足竟是如此的简单,璟奕不顾子卿凶狠的眼神,拨开了他身上衣袍,瞬时,子卿已赤~裸~着上身,这是璟奕第一次白日里如此近距离看这个人的肌肤,璟奕看到的不是凝如白玉的肌肤,而是布满了各种各伤痕的肌肤,有新有旧,旧的似乎年代已久了,新的最多不过几个月。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子卿很少脱自己的衣服,便是脱了也不会脱去亵衣,璟奕更不会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璟奕更不会伸出手来抚摸他,上次便是将这个人全身赤~裸~的赶出去,也因为灯光很暗,璟奕根本没在意,璟奕从来不知道这个人身上原来有这样多的伤痕。
璟奕承认自己心疼了,心疼眼前的这个人,璟奕想问问这个人,这一身的伤到底从何而已,记得璟奕第一次让宫人给子卿换皇子服的时候,那时那个孩子一身如玉的肌肤还让自己赞叹过,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人朝夕相处的那几年,自己从来没发现过呢?
璟奕将目光停留在子卿的胸~口,赫然看到了刚才摸到的那个十字形的疤痕,那疤痕正在心脏处,很深很深,而且还能看出这伤口曾被什么生生的缝合在一起,这十字形好像两只交叉的蜈蚣,盘旋在那人的心口,这样深的伤口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璟奕懵懵懂懂的想起自己胸前心口处似乎也有一道疤痕,只是那个疤痕十分浅显,也不是十字形,璟奕病好后也一直想不起那疤痕是哪里来,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璟奕模模糊糊间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妥,可想了又想也没想出到底如何不妥当。
璟奕只知道子卿胸口上的疤让自己的心都疼了,他不自觉的单手按压住自己有些疼痛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薄薄的唇,一点点的划~过子卿的胸口上疤痕,鬼使神差般顺着那疤痕的方向舔~舐~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有意要抚平那狰狞的伤痕。
子卿躺在原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无数次被强~迫的屈辱一次性爆发开来,子卿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恨不得和趴在自己胸口的人同归于尽,可子卿也悲哀的知道,在面对武力时,自己的不堪重负的身体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璟奕紧紧的抱住子卿微凉的身体,久而不发的欲望快要将璟奕逼疯了,如今抱着这朝思暮想的人,这段时候的惶恐不安和患得患失都得到平复,只是心中隐隐的危机感却怎么压抑不住,璟奕吸允着子卿肌肤,留下了一串串的痕迹,越是触碰,他的喘息便越来越重,最后他几乎是哆嗦着手无比笨拙的解着子卿的亵裤。
当璟奕看到子卿还沉睡的欲望时,不禁有些怔楞,他似乎是迟疑了片刻,抖着手攥住了子卿的欲望,子卿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让璟奕住手,可惜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挣扎想反抗更是无能无力,暴怒之间,子卿只感觉心脏处传来一阵针扎样的刺痛,子卿本通红的脸顿时煞白煞白。
璟奕见子卿本已微微起来的欲望顿时萎靡了下去,心中有些不悦又有些羞怯,璟奕本就没伺候过人,此时又急怒交加下手自然不知道轻重,子卿不但不感觉舒服反而感觉□一阵疼痛,越是气怒心脏的不适也越来越强烈,他本来瞪得浑圆的杏眸,此时因疼痛已半眯了起来。
璟奕慢慢的坐起身来,垂着眼看向子卿的双眸已不在凶狠的瞪自己,而是半眯着的时候,一时间竟不自主的笑了笑,他单手将子卿的抱在怀中,满腔柔情的亲了一下子卿光洁的额头,伸出手指一点点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
一声巨响,一道白影骤然闪过,璟奕只感觉一道强大的冲力,不等回神整个人已飞了出去,璟奕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一个跃起堪堪站稳了身体。
云觞退□上的披风将子卿整个人搂在怀中,抬手解开了子卿全身的穴位,子卿一解除了钳制,随即痛苦的呻吟出声,云觞抬手按在了子卿的脉搏上,浅棕色的眼眸满是惊怒,骤然抬眸看向站在对面的璟奕,已是满眸的杀意。
云觞的手慢慢的贴上了子卿的后背,缓缓的输入了内力,将他异常的心跳一点点的平复了下来,当子卿感觉心不在那么疼时,才抬起头来,他能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子卿虽是无比疲惫了,有些吃力伸出手来拍了拍云觞的,虚弱的说道:“云觞,不要担心,我没事。”
云觞紧紧搂住子卿,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可身上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他闭着眼眸听着一下一下的脉搏的跳动,才逐渐才平复了心中压抑不住的恐惧:“你不是答应过不动怒不生气的吗?为何食言!”
子卿虽有心疾,可却极少
真正的动气,以往的子卿不管所为何事从不会和璟奕真的生气,若是朝中之事,便是生气也不会真正动到心,这算是子卿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的心脉真的已经如此的薄弱了,子卿看着显然是吓坏了的云觞,有些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和那些无关的人生气,你若不喜,我以后再不见他便是。”
璟奕脸色铁青的站在五步之外:“曲云觞休要欺人太甚,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
云觞单手搂住子卿,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打了旋转,只见一道亮光,原本还站在屋内的璟奕已飞出了门外,而门窗也应声关了个严实,子卿自然知道云觞已动用了法术,可也无心责怪,子卿能感觉到云觞心中那股懊恼和急怒还有深深的恐惧,子卿明明虚弱的不想睁眼,可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云觞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他的不安。
子卿虚弱的笑道:“云觞,我曾说过要一直陪着你,又怎舍得丢下你一个人。”
云觞紧紧的搂住子卿,浅棕色的眼眸满满的自责,脸颊一遍遍的摩擦着子卿的擦脸,子卿伸出□的双手拥住了云觞:“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生气了,以后再不见他好不好?”
云觞抬眸看向子卿,当看到子卿胸前的吻痕时,不禁眯起了双眼,微露的目光中说不出的凶狠,子卿连忙拉扯身上的衣袍,想遮盖住痕迹,不想云觞却打掉了子卿的手;眯着眼沉声道:“坐在这里不许动,若敢动一下,本座定不饶你!”
子卿连连点头,眼睁睁的看着云觞如一阵风掠了出去,提着水来来回回好几回,才将木桶灌满,云觞绷着脸将子卿抱入怀中,两人一起坐进了木桶里,云觞又给子卿输了不少的内力,子卿逐渐的缓了过来,自觉做错了事,心虚的垂着眼。
云觞见子卿恢复了精神,发狠的揉搓着子卿身上的红印子,子卿疼的呲牙裂嘴也不敢叫出声来,云觞见那苍白的肌肤已被自己揉搓的红肿不堪,不禁有些内疚,可心中的火气却怎么压抑不住,他猛的垂下头去,恶狠狠的压住最清晰的紫痕上,啃噬了起来。
本来只是疼,子卿还能受得住,如今云觞摆明了不打算放过自己,明明自己为了他才好的身体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可这般的又疼又酥麻彻底勾起了子卿压抑多日的心火,子卿伸手抱住云觞,□轻轻的磨蹭着云觞滑腻的肌肤,云觞抬眸对上子卿满是乞求又可怜兮兮的双眸,眼中的怒火顿时灭了几分。
云觞美眸流转,嫣红的唇微微扬起:“怎么,你很难受吗?”
子卿睁着湿漉漉的杏眼,长长的睫毛还沾染着雾气,如小狗般点头连连,糯糯的叫道:“云觞……”云觞自来便拿子卿没有办法,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叫了一声,再大的气也烟消云散了,也就不舍得再折腾他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便说说错在哪里?”
子卿想了想:“我以后不见他了,呃……疼。”
子卿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云觞狠狠的咬了一口:“你以为本座是那么小气的人,会为那么点事拈酸吃醋吗?”
子卿点头点到了一半,连忙摇头,讨好的笑道:“怎么会!我家云觞是大煜朝两百年来最厉害的国师,是神都眷顾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拈酸吃醋那么没品的事来……”子卿说着说着发现云觞的脸越变越难看,连忙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人,有些委屈的说道,“云觞,我知道错了,我好难受,呜……刚才他那么动我,我都……我都……我不管了,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你!”
云觞恍然悟起,自己抱起子卿时,他虽是全身□,满身吻痕,可却没有动情,想到此处,云觞心中的怒气已没了半分,他瞥了一眼还挂在自己身上磨蹭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心口不疼了吗?”
子卿摇了摇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云觞按住了还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家伙:“那也不行,顾怜说过你犯病后,不能太劳累。”
“呜……”子卿知道云觞不生气了,贼胆便大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云觞的颈窝了委屈的呜咽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