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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历史总是会重演的。
之前柳生二度找上山崎白鹭已经印证了这个道理,此时,幸村精市和山崎白鹭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再相遇第二次证明了这个铁一般的定律。
刚从便利店里出来、额头上还有薄薄汗水的少年和一路埋头走自己的路、眼眶里还有隐隐泪水的“少女”。
相遇在某个平凡的街角。
残阳快要被薄云吞没的时候是立海大网球部结束网球训练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段,今天幸村没有参与部活结束后的“共进晚餐”活动,而是选择直接回家,按照上次的时间段来说,他本不应该碰到山崎白鹭,偏巧,今天山崎也没有虚要解决,所以——
不是冤家不聚头的两人“在命运的指引下”又相遇了。
所以说嘛,在没有缘分的时候,强留也留不住;而缘分来了的时候,亦是挡也挡不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勤快地更新真的会有回报么T T
☆、一无所有的人
“啊!对不起。”
“没关系。我自己捡起来就好。”
“唉?是你?好巧……”
“啊原来是你……还、真是好巧啊。”
今天刚被山崎说了“扭扭捏捏”的幸村从便利店走出来撞上低头走路的山崎时,在未发现对方就是那个说他扭捏的女生之前,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可是在发现这个事实后……
再与山崎白鹭对话,他的心理状况实在是有些别扭,难以一清二楚地道明。又有些尴尬,又在尽力试图将这尴尬忘记或者装作自己不在意的心情……可以理解吗?
但是很快,在他发现对方的脸色也不比他好多少时,幸村精市释怀了。
“你……怎么了?”看到女生发红的眼眶,男生的手脚微乱。幸村当然知道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但是当这样一个眼带泪光的女生站在他面前时,他也确实做不到无动于衷。
相较于幸村精市的复杂心理,在发现撞到自己的是那天那个少年时,山崎除了觉得“好巧啊。”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别的感想。
“稍微……有点、额,我是说风太大了。”听到对方这么问,山崎白鹭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不知道,她意欲隐藏的,早已暴露在那人的眼皮底下。
于是,在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中,有一种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就在山崎白鹭做出了“干脆就这么无视幸村继续向前走”的决定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进入了低垂着脑袋的她的视野。
“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我用这块手帕换回之前那块。”
活力而健康的手掌中,是一块比手掌稍许大了些的手帕、依旧看着干净、叠得整齐。
这是幸村精市的善解人意与体贴待人。
这样形式的温柔与体贴,独此一家。
“没关系的……我明天带来还你就是了。”摆了摆手,山崎正要拒绝,微微拱起的手掌之中却已经不由分说地被对方塞入了那块右下角有着一朵蓝色印花的手帕。
被幸村的“霸道”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在这样不便推脱的情况下,她只好道谢:“这、那……谢谢你了。”
见到窘迫起来的山崎,一转眼的工夫幸村就将自己下午在楼梯间发生的窘事给抛在脑后了。
“嗯。”摇头,他的脸上现出如同往日一般的浅笑,“我平时用防汗带和纸巾,这种东西自己反正也用不到,还是送给女生比较适合。”
“啊……”幸村的这句话中有太多她想问的,可是一时山崎她又表达不清,只能含糊地啊了一声,“那、我……就回家了。”
“好,再会。”
说完这句,幸村精市本以为可以将这出完美的绅士剧落幕,可是却忘记了……就像那天夜里他们共同走过那么长一段路那样,他们俩的回家之路……是一致的。
于是,直到走到那个同样的路口为止,两人始终都在“再会”的过程中徘徊。
“要不是知道我们是同路的,我还以为幸村同学你真的打算去我家拿那块手帕呢……”
一路上,这些天里已经偶遇数次的两人终于交换了姓名。
从上面的那句话中,我们可以看出,山崎同学的恢复速度比幸村同学要快了不只10个百分点。
“山崎同学……”将“可不可以,不要再反复提这件事了。”收了回去,幸村微转眼珠,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都是很狼狈的样子呢。”
“……”本来想犀利吐槽幸村同学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可是一想到那令人伤心的剑道部,山崎就失去了所有斗志,“嘛,算是吧。”
“是……剑道部的事情?”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供与山崎白鹭根本不熟悉的幸村精市猜测,所以他只能顺藤摸瓜地这么猜测。没想到竟然还一猜一个准!
“你……怎么知道的?”于是,山崎白鹭理所当然地诧异了。
“只能说是,运气……不错吧。”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幸村显得很有兴致,一路上与对方“欢快”地聊了起来,而不像是两人第一次会面时那么防备着她,大概是因为有了一定的了解,也在彼此面前露过窘境的缘故吧。
“……好吧,谢谢你的手帕了幸村同学。我看差不多我们该各自转弯了吧……”走到一个分岔路口,山崎扶额,开口。
“应该是下一个路口才会分道扬镳的。”该在哪里分开幸村精市是知道的,他对自己的记忆一直很有信心。
“……”
见被戳穿后的女生更加沉默了,幸村难免有些尴尬,“我说,剑道部的事情……就那么难以接受、那么值得你伤心吗?”
“因为、和幸村同学你不一样啊。除了这以外,我已经没有什么是自信、或者值得骄傲的了。”说着,虚空地握了握自己的拳,山崎扭头朝着在她身后半步的幸村浅浅地笑了。
尽管从对方的笑中看不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但是幸村就是能感觉得到——那种沉重到根本难以言说的自卑与苦痛。
因为少女的笑虽然还是阳光明媚的笑,可出口的言语却绝不是能轻易背负的重量。
“和我……不一样?”轻声地重复了一遍山崎所说的话,幸村哑言失笑。
——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明明除了网球,我也一无所有。
“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了应该“分手”的那个路口。
在幸村精市来得及反应之前,山崎白鹭已经抛下了身后的人小跑着逃离了有他在的路口。
而被留在原地的人,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一些话,还没来得及传达……她就已经跑走了吗?
“嘛。算了。”整了一下网球包的袋子,再度远望了一下山崎离开的方向,幸村朝着与之相背的方向大步走去。
别人的事,在他有兴趣有时间的时候,他不介意插手去帮忙,可是如果偏巧错过了,那么有缘无分的话……
他幸村精市也不是那种会再舔着脸硬凑上去的人。
立海大的王。
国中网球界的“神之子”。
虽然有着温柔如水的外表和性格。
但是,他更有一份独属于他的骄傲。
那种想要再往上一步,从“神之子”晋越为“神”的欲望和勇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都会有的。
而幸村精市,则是那极少数的有着这样的野心和实现如此野心的能力的几人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真的来日更了……我脑子秀逗了么【敲打】
T T 今天上课好伤心……唉BLX碎一地啊
☆、高处空气好嘛
第一次的相遇,是巧合。
第二次的相遇,是缘分。
第三次的相遇,则是,命中注定。
在山崎白鹭安分了几天之后,虚再度出现了。
所以说,身份什么的,根本就是割舍不掉、忘记不了的东西。
拖着累赘的人类身体,山崎再度在深夜不顾母亲的泪眼,夺门而出。
做出这样的行为不代表她没有人类最基本的感情,也不代表她不懂得作为一个女儿究竟该如何做才算孝顺,只能说——
作为一个死神,她无法将正在吞噬整的虚抛之脑后。
这是她的天职,高于本职的天职。
在几次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后,山崎已经能够较好的控制这个身体了,砍虚的动作和反应比之之前弄得遍体鳞伤的那时候已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她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那长得像鳄鱼的虚正要一口咬碎一个外形为小男孩的整的脑袋。这场面,不可谓不血腥,不可谓不惊悚,好在死神们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先是大喝一声将虚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来,再飞速地拔刀砍过去,在那个整还呆愣在原地的时候,山崎已经漂亮地解决了想要吃掉他的怪物。
握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刀,上半身穿着居家服,下半身穿着校裙的少女一步步逼近那个先前被虚逼退到了角落里的整。
“不害怕吗?”从这个男孩子的眼中看不到惊恐,在举刀的瞬间,破天荒地,山崎和整对话了。主动和整对话——这在她的死神生涯中,还是第一次。一般情况下,她都是直接将刀一转,一印下去,连解释的口舌都懒得浪费的。大概是这个男孩的反应太奇怪了,所以才会勾起她万年难得一见的好奇心吧。
“白鹭姐……?你是,白鹭姐吧?!”从呆滞中恢复,男孩的第一句就叫出了山崎白鹭的名字,这对山崎来说,着实是一个不算小的冲击——搞什么啊,原来他这样奇怪的反应是因为是自己、哦不,是这个身体曾经的熟人吗?
有点讶异,也有点失望。
——还以为,又是一个那样子的人呢……原来,是误会了啊。
以刀柄为轴心,绕在手腕上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重新握紧,山崎白鹭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言语淡淡:“是又怎么样?”
大概是没有想到“白鹭姐”会做出这样的回答,小男孩像是吃鸡蛋被蛋黄噎到一样、顿时语塞了。
“我、我……”
“没事的话,我要继续我的工作了。盖个戳很快就好,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瞥眉,山崎白鹭扬起手中的刀,眼看刀柄就要印上男孩的额头。却被对方的突然出语打断:“我、我、我以后也能变成白鹭姐这样吗!”
因为害怕说话还有一点结巴的男孩突然抬起了头,一张小脸泛着激动的红色,那双明亮的眼里中有某种光影流动,那是对英雄主义的憧憬,也是男孩子们普遍怀有的梦想——山崎白鹭看得出来,也猜得出来。
“……嘛,如果你想的话。”对着这样憧憬的眼神,山崎竟然产生了一点儿“不想告诉对方实情给他泼冷水”的想法。她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灵力,以后这个男孩子成为死神的几率很小,近乎没有。可是,她不敢告诉他。
不敢。
这样有人情味的事情,她还没怎么做过。
性格本是极端利己主义的女性死神,从来不愿在不相关的事情上浪费丁点儿精力的女性死神,好像从来都活得没心没肺的女性死神,第二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