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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从来没有参加过此类的比赛,这次之外的现场比赛也只有上次去见迹部时亲眼见过一次,所以她并不清楚这样的观众人数是否属于正常范围之内。
因为迟到了,又没有赶上中场休息不能进入内场;她只得在通道口随意找了个位置,靠着墙坐了下来。
场内传来击球的声音。
通过并不宽敞的通道大门,山崎呆呆地看着场内那颗黄色的小球在球网的两端飞来飞去,虽然她不懂网球的规则,不过至少她还能看出来——现在在场上打比赛的并不是幸村精市。
这次她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看台,通道走廊与球场之间并不存在着高度差,因此也就很难在扫视全场。她能够一口咬定并不是幸村在比赛,其实靠的多半是直觉。
幸村为什么……非要邀请自己来看呢?
而自己又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呢?
一个人呆坐着实在无聊,心事重重的少女不禁扪心自问起来。
输赢这种东西,虽然自己的确是很看重,但是——这与她无关的比赛结果怎样又与她有何干系?
就在这时,裁判哨声恰好响起。
原本山崎还以为是比赛结束了,谁知只是双方交换场地这样的小事。
被这小题大做的突兀哨声吓了一跳,按着自己胸口的少女,先是略显不快地撇了撇嘴,下一个动作却仿佛是出自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什么让人在意的事情,可是……总觉得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而且这种预感,怎么也没有办法从脑海中消除。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讨厌的预感越是挥之不去就越能证明之后它发生的可能性之高。
——会发生什么呢?不知道。
即便对未来知之甚少,不确定因素又有许多,然而山崎却能肯定这不祥的预感绝对是来源于尸魂界,而非现世的。
正是因为这莫名的心慌预感和长期以来对自己乌鸦嘴属性的熟知,山崎才会特意在今次出门的时候将浦原那要价不菲的义魂丸装进了口袋。
结果……
那颗义魂丸还真被派上了用场。
*
异变突起恰好是在比赛结束的时候。
光是感受到那股惊人的灵压,山崎就已经傻了,更不要提之后所见的那从天而降的光膜了。
山崎当死神的时间不长不短,不过她的这段职业生涯倒是十分丰富多彩。
多亏了曾经在蛆虫之巢的那段日子,让山崎白鹭见识了不少怪人、怪物、怪事、怪力。
那个关押着尸魂界里危险分子的地方……显然是有着一些“天赋异禀”的人的存在着的。
山崎白鹭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
然而,见识过那么多怪物和超乎寻常的事物的山崎白鹭却是第一次见识到那样等级的灵压和那么醇厚的灵力。
即便是以前的自己暴走时,也根本还不及这程度的五分之一。
——灵压爆发、巨大的虚从裂缝中探出脑袋、从天而降的反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注意到那里又是空座町的方向,握着义魂丸立于网球场出口处的山崎白鹭静静地拧起了眉。
人原本是有趋利避害本能的生物,可是一经训练,就不再是如此了。有时,他们会为了某个目的放弃个人利益,也有时会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不惜牺牲一切甚至个人性命。
死神原本也是人,所以他们亦是如此。
山崎白鹭,说到底,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死神。
她只犹豫了三秒她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墙的拐角。背过身吞了义魂丸,转身就一个瞬步冲上了蓝天,并朝那灵压迸发的方向飞速赶了过去。
在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掩人耳目的情况下,她的选择实在很有限,而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也让她不敢浪费哪怕一分钟来对那义魂多嘱咐一句。
其实山崎白鹭很清楚地知道,即使自己过去了也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更是明白凭自己的力量可能还未接近那反膜就被会被周遭的那股灵压给震个粉碎,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如果不去的话……!
迎风立于高空中,女子咬紧了唇。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面前站了一个挡住了她去路的男子。
一双褐色的木屐,一顶绿白相间的帽子和一柄看上去更像是手杖的斩魄刀。
平常带笑的声音此时并未含笑,那双常年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此刻也仿佛染上了寒光。
“你去了也只是飞蛾扑火。”
浦原喜助冷静地说着在明智不过的话,然而山崎白鹭却是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依旧紧紧地皱着眉头。
刚才的那个问题再度占据了她的大脑。
如果不去的话,如果不去的话……
又会怎么样?
也许并不会怎么样。
明知去了也只是飞蛾扑火。
但是……对于那些生来就被教导着要扑向火焰的飞蛾来说——
它们的选择从来不都是只有这样一个吗?
无需理由,无需借口。
——在火里丧生,这原本就是它们的宿命。
*
而此时在上空和浦原喜助纠结上了的山崎白鹭并不知道,在那远远的地表,也有一件她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原本是中场休息的时间,没来得及入场的观众是可以趁此时机入内场观看比赛的,不过被主人直接丢在了通道口的义魂却并没有行动。
这次虽然没有特意嘱咐,但鉴于之前的每一次主人都让她不要接近那些现世的人类,也千万不要开口说话,所以想了想,她还是抱膝蹲回了墙角。
——不过有时候,就算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的。
那个站在人烟稀少的通道中,嘴角带笑地俯视着抱膝少女的少年,此时此刻对于抱膝蹲地的少女——义魂山崎来说,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麻烦。
“啊嗯?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洞察力惊人的少年刚打了个招呼,很快就发现了山崎有点不对劲。
于是话语一顿,眯起眼将对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番后,才语带玩味地继续说了下去,“真是——好巧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让幸村少年出场,不过人家在打教练席上旁观比赛(摊了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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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本章内容的后续其实是这样的:
被那样放肆而张扬的目光打量着,义魂山崎不禁浑身一抖,一个不留神就将那个平日总是挂在嘴边的称谓给说了出来。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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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于是……为了不浪费大家的银子我要想办法把内容浓缩一下=m= 尽可能用少的字数把想要表达的内容写完整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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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diabolik lovers活生生调教成一个super M的人表示抖S实在是太美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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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着两周3点睡了……问题是还每天8点不到就起来了= = 这生物钟太糟糕……
☆、通灵的少年
那天与浦原喜助之间发生的那场僵持最终仍是以山崎白鹭的失败而告终的。
一个;她的战斗力远不及浦原喜助;真要干起架来;果断是悲剧的一方。
另一点,她的智力也远不及浦原那厮。在对方面带笑容地与她对峙了半个小时后,突然一拍脑袋作顿悟状,呆头呆脑地提出了“唉?就这样把那个义骸扔在那里真的没问题吗?”这样一个深沉而且十分令人头疼的问题后……山崎明白,自己显然是已败下阵来,不得不退走了。
——那个义骸啊……那个一张口就是主人主人的super M 属性的义骸啊……实在令人放心不下。
于是;她只得不顾浦原身后那爆发出来的强大到诡异的灵压力量,调转身子往来时的方向返去。
只是经浦原这么说过一次后,在以后的日子里,山崎总是时不时地就会怀疑起浦原当初卖给她这么一颗义魂丸的动机和初衷——这家伙是成心的吧,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形的发生,所以才!啊……也不对,这事的发生应该不在他的预想之内啊,那又是怎么回事……?
*
——啧,果然是恶趣味作祟吗!
很久以后,一个温暖的午后,本来正靠在某人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冬日里最惬意的午觉的女子在半梦半醒间,竟不觉想通了这个困扰了她许多年的难题。下一瞬间,她一个鲤鱼打挺就坐直了起来,那生猛的动作使得她的头顶狠狠地撞上了某人的下巴。
一阵生疼。
然而碰撞之后却没有预想中的责备声或呼喊声响起。
取而代之的是并不低沉的男声,温润如璞玉却也带着些许的迷糊与茫然,在女子头顶上方响起的同时携带着说话人稳健的心跳,直接透过他的胸腔传进了她的耳蜗。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没事,我在这里。
嗯……我没事,接着睡吧。
还是说,这样——比较好?会更安心一些,也更暖和吧?”
说着,男子本来就搂着对方肩膀的手又更加收紧了些,怀中人的模样也因此被那习惯性披在肩头的外套更多地遮挡了起来。
被更紧地搂入了怀中的女子不消片刻就耐不住寂寞,将脑袋悄悄地伸了出来。抬头仔细打量那个人的脸,因为是从下往上的角度,她并不能看见那平素都快看腻了的好看眼睛和高挺鼻梁,目中可见的只有他那线条流畅的下颚和颈部男性特有的那一小块凸起。
明明已困意十足却还是强作精神把自己的胸怀给她当枕头的那张脸和那张脸上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可爱吧?
只是这样想着,怀中女子便不禁失笑。
这是一个太美好平和的未来。
她从未想过,也不敢奢望,然而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倒也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叹——如果之前遭遇的那些不幸与曲折是为了迎来这样一个结局,那她确实甘之如饴。
*
这些太久太久以后的事情,暂表不提。
让我们将时间和视角重新倒回与浦原叫阵一败涂地悻悻而归的山崎身上。
直到她回到原地,才真正意识到浦原喜助其人的智慧或者他那也许该叫做乌鸦嘴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现在回头的确算是个明智的选择呢。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过后再来找我吧。现在更值得你担心的正是来自你的后方哟,说不定那里已经发生了什么呐……嘛,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吧?”
找遍四处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义骸,此时此刻再回想临走前浦原的这最后一段话,山崎白鹭由衷地后悔了——不过到底是一开始就不该离开义骸还是刚才就不该听信浦原的折返回来,这一点还尚未明了。
找了一圈,甚至还不远千里地瞬步回了“自己家”,结果仍是未果。待山崎再回到比赛场地时,这场备受业界中学生瞩目的全国网球比赛显然已经结束了有一段时间了——从赛场上几乎所剩无几的观众和陆陆续续正在退场的工作人员身上就可以轻易地得出这个结论。
单手托腮坐在离比赛场最近的第一排观众席中,山崎白鹭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然而心里却暗暗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最初发现义骸不见了的时候,她是十分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