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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白鹭带她的爸爸来到的地方正是之前她和忍足侑士谈话的那间咖啡馆。
不便多解释,闻言山崎只能傻笑:“哈哈……对了,爸爸今天、怎么会突然来而且还穿得那么……”
“啊,刚结束了一个学术会议,等会儿回宾馆换身衣服马上又要赶飞机,中间有点时间又正好顺路,就想着过来看看你,还好你们还没放假……抱歉、我穿得太正式了,看不习惯吧。”显然,并不十分清楚立海大放假规律的山崎先生运气不坏。
“不。哪里,没有的事。”反正常年见不到,穿什么都会看不习惯吧。这么想着,山崎这句否定答得十分顺溜,还追加了一句奉承,“墨镜很酷呢。”
“呵呵,其实是因为最近一直都在光线很暗的环境里做实验,一时有点受不了外面的阳光所以才戴的。不过……还是谢谢。”
说着,男子起身。眼看他伸出的那只手就快要触及到少女的头顶了,但就在那个瞬间,山崎一个偏头,躲开了。
想要揉女儿脑袋的那只手就这样尴尬地顿在了半空。
一时,两人间的气氛也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事实上,在过来的一路上,这种尴尬已经有所先兆了。
被这个可以算是陌生人的男子搂着肩膀走路,虽是明白那颗想要拉近与女儿之间距离的为父之心,但山崎实在很难习惯,在不便拒绝的情况下,山崎那一路走得那叫一个艰难。后来还是察觉了女儿的僵硬和不自然的父亲主动放开了自己的手。还笑呵呵地找了“天太热离那么近不舒服吧”这样一个借口。
刚才,这是第二次了。
“额、昨天没有洗头啦……很油的。那个,爸爸,这次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住在宾馆不回家呢?”找借口的本领同做父亲的一样,都很拙劣,意识到这一点,山崎换了百试不爽的另一招——转换话题。
“啊,这是主办方的安排,宾馆离会场很近,所以……”
“明明回家的话,妈妈会很高兴的。”
“实在是……很抱歉。”
“……其实这句话不应该对我说啊。”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在山崎这么小声嘀咕的同时,正巧对面男子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因此,山崎白鹭的这句低语并没有被那人听进耳里。
“我出去一下。”
“嗯,好。”
说着,山崎先生拿起手机离开了座位。
只有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山崎白鹭这才敢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否则看到自己那么紧张的样子,做父亲的肯定会伤心的。
虽说从刚才起她已经伤过他的心不止一次了。
但她并不是故意的,这位父亲的心情山崎白鹭也不是体会不到或者不了解,只是……
她到底只是个冒牌货。
而且,被那个人以外的男人搂或是摸脑袋,两者都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
她的躲避不一定是因为心理的不认同,甚至可以说,这根本就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
——除了那个人,谁都不可以。
就算她很久没有梦见他了,几乎都快要忘掉他的长相了,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个人和他的那双手……了吗?
——总觉得,有些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可悲呢。
穿着校服的少女睁开眼,向视野宽广的窗外望去。
她那带着疲倦和些许感慨的视线本是毫无目的地投向窗外的,但是它们却在途径某一点时,一下子就被死死地抓住了。
视线定格。
对上了一双看起来很幽深显得有点危险的深色眼睛。
隔着浅茶色的玻璃,少年和少女的目光交汇。
一人的背后是柔软温暖的红色沙发,一人的背后是灰暗冰冷的高楼大厦。
“——!”
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好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似的,毫无心理准备的山崎被这一拍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好意思,接电话去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接了电话回来的山崎先生被女儿的反应也不小地吓了一下,立刻不无担心地关切道。
“没、没有。”将视线从那个她该叫爸爸的男人脸上移开,山崎白鹭很快地摇了摇头,“因为刚才在发呆,所以才会被吓到的,没事……没事。”
闻言,身材高大的男子皱了皱眉,可是当他顺着女儿的视线向窗外看去时,除了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和对岸人行道上水流一般不间断的行人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解地扬眉,因为时间不多而放弃了探究青春期少女心思的男子轻咳一声,终于进入了正题:“咳,刚才的电话是同事来催我回宾馆,时间不多了,我只能长话短说了。白鹭,我想……”
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坐着的父亲所说的话,山崎一边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刚才的那个地方。
此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事实上,到刚才为止那里的确是站着一个人的。
抿着唇的少年脸上看不出喜悲,五官中只有那双眼中蕴藏着的幽暗情绪与他整个人平静的氛围不符。
——是,已经走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山崎的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是失落吗?不,应该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我承认标题有误导人的作用=w=
没错那个少年就是你们猜的那样~
啊 尼桑我好爱你><
很早之前说过一切都不是偶然 偶然下的必然会有一个浅层的解释,最后在番外会有一个深沉的解释。
继续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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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吐槽效果:上一章原田山崎原田山崎的,我有一种在写新撰组同人的错觉……
☆、收了钱去宾馆
摆弄着手里的那个皮质的咖啡色卡包;山崎白鹭的耳边回响着刚才父亲说过的那些话。
“我知道我这个父亲做得很不称职;所以……就算她提出离婚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抱歉一直没能陪着你们;不过等我这次从国外回来,这次我们一家人一定能好好团聚的。爸爸和你约定。”
“我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地是个失败者啊。想送女儿一件礼物结果只能给你这种东西。因为完全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喜好也不知道你们还缺什么……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个父亲实在是当得糟糕过头了呢。”
“啊、这些卡凡是有密码的,密码全都是你的生日。”
“呐白鹭,答应爸爸一件事情好吗?再等爸爸一年,就一年。”
“还有……尽可能地……不,还是算了。没什么。”
“我、我得走了。还得回宾馆理行李;不然赶飞机就危险了。”
说完那些话,男子很快就离开了,可能的确是电话那头的人催得紧的缘故。
临走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
男人离开时的身形虽然仍是挺拔的步伐也是矫健的,但在山崎白鹭眼里,那简直就是一个落荒而逃的最真实写照。
——他点的意式浓缩还一口都没动过呢。
本来,她对这个男人一心追求事业的态度多少还是有些不苟同的,但是现在看到他那么狼狈的一面,反倒开始有些同情起他来了。
真奇怪啊。
不是有个说法叫人走茶凉吗?
那为什么……对面的那个杯子还是暖的呢。
山崎猜测父母间应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于她的立场实在不便插手,本来就是小辈再加上她又不是原装的山崎白鹭,所以结果……也只能任其发展了吗?
抱着“无所谓”“与我无关”的态度,山崎终于还是打开了卡包,只粗粗一扫,她就能断定里面各种类型的卡肯定有不下十张。怎么说,作为死神她的眼力还是不错的,现在用于日常生活的目测和估算也十分得心应手。
卡包里比较显眼的是银行卡和信用卡,还有一些不同种类的消费卡。
手里捧着这笔飞来横财,山崎白鹭的心情微微有些复杂。
虽然对她个人来说这的确是件好事——可以还了浦原那边的剩余欠款不说,应该也足够将上次黑崎一护借给她的现金一次还清了。但是……这样一来,想到接下来要为迹部卖命的一个暑假,山崎白鹭总觉得自己似乎绕了一个大圈子干了一件非常不值的事。而且……毕竟她不是那个山崎白鹭,真的将这些全收下来也是受之有愧的。
不过,假如换位思考一下,站在原本的山崎的立场上考虑,她收到这样的东西,果然还是会很心寒吧?
不,如果是原本的山崎,既然前一次会选择自杀,那真遇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应该只会更受打击……说不定除了自杀还会干出伤害他人的事来。
这样想了一圈,山崎白鹭越来越觉得自己收下这笔钱其实是天经地义的。
她这可是为现世的人类解决了一个报复社会的隐患啊——这样自我安慰着,山崎小心翼翼地将卡包收了起来。
可能到底还是不那么心安理得的缘故,山崎白鹭拿着卡包的手一个不小心松了那么一下,顿时本来就有一定重量的卡包立马整个头朝下落了地,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卡也一并散了出来。
婉拒了服务生的帮忙,山崎正弯腰蹲在地上捡着自己掉落的那些磁卡,就在此时——
在注意到一双有点眼熟的网球鞋停在了自己眼前之前,山崎白鹭已经被人用力地拎着胳膊给拽了起来。
极快地从蹲姿变成站姿,一时的脑供血不足使山崎白鹭的眼前有那么一刻变成了一片漆黑,再加上突然袭来的头晕,一个站立不稳山崎的身体顿时就磕到了方形咖啡桌的一个直角上。
“——!”磕碰上尖锐桌角所造成的疼痛让山崎微微皱了皱眉,但这点小可小鹏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来人这么突然的一搅和——她刚捡起来的那些又掉地了,“你刚刚这是干什么?”
虽说根据之前在窗口的所见和那双只来得及瞥到一眼的网球鞋,山崎也大体能推测出来者何人,但在对方尚未开口说话之前,现下两眼一抹黑的山崎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在这句话中加入称谓。
“这是我这边的台词吧。”虽然听出了少年的声音,但山崎心中的困惑并未因此而减少多少。
揉揉眼睛,视野正在慢慢恢复的山崎白鹭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幸村精市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打了一周以来对这个一向和气的少年的第一个招呼:“啊,幸村君……好久不见。”
特意恢复了“幸村君”这样的称呼,表面上看来语气表情都很平静的山崎白鹭的内心其实并不像她的外在那样淡定。
她想起了刚才隔着玻璃看到的这个少年的眼神。
幽暗,深沉,平静之下似乎藏着汹涌暗流。
十分漂亮的但也是十足危险的眼神。
“呵……好久不见……这算什么啊。” 嗤笑一声,虽然在笑,但少年的声音中却隐隐夹杂着怒气,“不是说了吗?‘你在干什么!’这是我这边的台词吧。”
“如你所见,在捡钱。还是多亏了你,我现在又要进行重复性劳动了。”不凉不热地说着不温不火的话。这是山崎白鹭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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