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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山崎白鹭就是有这个本事。
把温柔善良——至少是外表上温柔善良的幸村精市气得面孔连带心灵一并完全扭曲的极?大?本?事。
“……你是第一个。”
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幸村少年才状似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呢。
“……呐,其实幸村君你不仅长得很好看,而且人也很热心,是个好人呢。”
可能是出于同情,山崎爽快地将幸村之前欺骗她的事情抛之脑后,安慰之。
可事实上,我们知道,起到的只会是反作用罢了。
“……谢谢。”
道谢的同时,幸村精市很想掐死说出了“你是第一个。”这句话的自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为了尽快遗忘这段不愉快的对话,幸村将刚才的话题重新转移回到了自己本来想说的地方去。
“比起这个,我只是因为觉得山崎你不像是随口会夸奖别人的人,所以才会好奇你为什么会那么大方地夸真田罢了。”
“嘛……夸奖别人自己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而且还能给自己带来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道是该说山崎太老实好还是太现实好,幸村一时语塞。
“怎么了?”就幸村的语塞,女生开口发问。
“我倒是——虽然可能有些主观了。我一直觉得山崎你是一个很有自己原则的人,所以……听你这么说有点意外。”
“自己的原则?你是这么认为的?”
刚才一路都在边走边说,听到这句话,山崎停下了脚步,一双眼也比平时睁得略大了些。
“……是。”
看山崎的反映,幸村猜测自己戳中了什么重点,但因为基本对她一无所知,所以也不可能做什么推测。再联想到之前她对真田的评价,幸村不禁汗颜。这就是差距吗?
“这种东西……大概真的是有过的吧?”
垂眼。
山崎的表情让幸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他只好干巴巴地接着之前女生说的话问:“‘有过’就是说现在……”
“嗯,就是说,现在已经不那么执着了,不过多少还是有点残留在影响着吧。”
笑了笑,山崎极力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她那不怎么灵活的面部表情总能成功地出卖她。
“……”
看出幸村隐忍着的好奇,想着就算说了也没什么影响,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挑起右眉,山崎少女后退一步,一字一句缓缓说着:“以前的我完全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么说的话,幸村君你会被吓到吗?”
说到最后,她竟是笑了。
“……”摇头,像是迎合她的笑一般,幸村也展颜道,“这是人之常情吧,而且难道现在山崎你就不是这么思考问题的了吗?”
“啊,是呢。所以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果然还是有很深影响的嘛。”知道幸村指的是她夸奖真田的事,好好一个严肃的话题硬是被他弄成了玩笑性质,这下连山崎也不禁真心开怀地笑了。
——是啊,利益至上是人之常情,可是……幸村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曾经为了达到目的做过怎么样的事情。所以,有些事……他注定是理解不了的。
最后,那天幸村仍然是和山崎一起走到了两人本该分道扬镳的路口,可是与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次他执意将山崎送到了家门口。说是“天黑了不安全”,“女孩子一个人走不让人放心”什么的。
可是他前几次不都是丢下她大大方方地回家了吗……那时候天可比今天黑多了啊。
山崎很想吐槽他,可是看着那张美丽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脸——她承认自己夸张了——她总是不好意思下口。
此外,还有一件事,让山崎有点在意,那就是幸村临走时看那房子的眼神。
那种对门牌上“山崎”两字隐隐的幽怨总让山崎白鹭忍不住怀疑幸村此番特意送她回家只是先来踩个点,为了方便日后进行室内犯罪……
——不过,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他是个由内而外、内外兼修的好人啊。
直到幸村离开,依旧抱着这个想法的山崎白鹭还是没明白,令幸村少年郁闷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被山崎白鹭发卡了”的这个残酷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来刚才山崎你……夸真田夸得还真是……大方啊。”——幸村少年你确定你不是吃醋吗?
想起以前刚进队的时候众人的反映和她活了那么久听到的重复率最多的那句话——“真是漂亮的人啊。”山崎有点纠结。
——姑娘你暴露了你的美貌!不过百年前的审美和现在毕竟是有些不同的了……
于是作者在纠结一个问题……喜欢一个人一定要理由么?幸村少年喜欢上白鹭少女有什么理由=A=这货除了囧他完全没别的功效啊!
☆、重灵地空座町
被幸村送回家后山崎才后知后觉——那今天趁着放学偷溜去空座的计划岂不绝对泡汤了吗?!
于是,一边被母亲颇为欣慰地盘问着:“那个男孩子是同学吗?还是好朋友?啊——白鹭你终于有朋友了呢……真是太好了。”一边敷衍着喝着汤的山崎白鹭内心中十分“忧桑”。
同时,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午夜出逃的计划。
“哦,妈妈明天早上我要早点去学校的,早饭什么的就不用操心了,我在路上买着吃就可以了。”说完,还不等母亲反对,白鹭就“噔噔”地跑上了楼,“那我就去做作业了,您也早点睡。”
回到房间,山崎自然是不可能去做作业的。她一进入房间在关门锁门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自己自从入了这个身体就没怎么动过的原主人的衣柜。
打开木质门的一刻,有轻微扬尘,可见这衣柜有一段时日没动过了——这也怪不得山崎,平时上学就穿校服在家就穿家居服的她的确没必要再去找什么别的衣服穿。
那就是说……在原本的山崎死亡之前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这衣柜了。
——果然是因为抑郁症这样的病症才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啊。
在翻动山崎原本的那些衣服后,现在的死神山崎更加可以确定这一点了。
整个衣柜里的衣服几乎全部是深色系的,只有两件橙黄色和嫩粉色的外套,而它们都被放到了衣柜最角落的地方,可见是从不打算穿的——估计是别人送的吧?
本来就是一个比较沉静寡言、喜静不喜动的人,遭遇到家庭变故而患上抑郁症,这几率比乐观派的人类的确大了不少。
一边猜测一边推测,很快原本那个山崎白鹭的形象就在山崎的心中渐渐明朗了。
“不过真奇怪呐……深色系的衣服虽然很多黑衣服却不多……”就是说还没有那么极端吗?或者说之前的推测错误,她喜欢深色只是为了映衬出自己皮肤的白?
——啧,不过不管怎么说,看起来她都没有进入普通中二少女不是黑就是白的那种偏执搭配症中啊。
就这一点,山崎还是满欣赏她的。可是黑衣服不多的现实却给目前正在寻觅黑衣的山崎造成了麻烦。
因为打算夜行,所以山崎决定穿得黑一点,至少接近一下死霸装的话也能让她少产生点自己对这个人类身体的违和感嘛。
说到这个身体……山崎后来仔细一想才发现:根据尸斑产生的时间条件来看,似乎只有自己的灵魂不在其中时它才会慢慢腐烂。所以她倒也不用那么急去找浦原,可是总要以防万一的。而且,已经出现了的尸斑并没有因为她的“死而复生”再消失,因此这个身体说到底仍是不能用了。
——果然当初不应该听浦原的!!!
什么因为“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可能是你和这个身体本来的灵魂有什么关联的缘故。在我给与你解决方案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所以就拒绝把她一拐杖从身体里戳出来啦……
果然都是借口吧!
就是因为他预料到了这身体、不,是这尸体离开了她会腐烂,所以才千方百计阻止她离开的吧!岂可修!
——不过,这样糊里糊涂被他利用了倒也是好事一件。这样就抓了这奸商一条把柄在手中,用来威胁浦原的时候应该能用得到。
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夜深人静后,山崎少女怀揣着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一沓零用钱从窗口翻了出去,直接上了屋顶,然后踏上了前往空座町浦原商店的旅程。
本来她是不打算动用“山崎”的东西的,这些钱不管是家长给的还是打工挣得的,其中的情意都是原本的山崎应得的,她作为一个冒牌货取之有愧,但是非常情况之下,她也没办法,再说了这也是为了山崎本来的身体嘛。
于是,那天夜里如果有人闲来无事抬头看屋顶的话,一定能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的身影飞快地在各个屋顶间穿梭跳跃。
那正是好不容易找齐全了一套黑衣的死神山崎白鹭。
之前在衣柜里翻了好久,总算被她找到了一身黑衣,不过穿上身后总让她觉得有些别扭。怎么说呢?跟死霸装不同的是,以前穿着死霸装在夜里行径她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伙伴,现在穿着这身嘛……
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去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果然穿着跳舞用的紧身衣出门是错误的选择吗?
途径神奈川许多人家的屋顶后,山崎白鹭产生了上述听起来已经开始后悔了的想法。
不过运用瞬步在屋顶上一路移动,终于到达空座町以后,另一个想法又很快占据了山崎的大脑,转移了她对于衣服的注意力。
“真奇怪……刚才一路从神奈川县到东京都没有见到虚,怎么才进入空座町就看到了1、2、3、4……只?”
远远地,还没有回到地面山崎就看见在她面前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死神正在独斗虚群。
向后跃了一步,使自己离战场更加远了一些,山崎一边小心地观察战局一边心有戚戚:
——这样看来在神奈川当差还真是轻松呐……至少没有那么多虚,而且也不会出现一人斗四虚的状况。
原本山崎是打算一直这么无动于衷地旁观下去的——
你看,她去帮忙又没有好处。
凭白无故弄一身伤什么的真是太不值得了。
再说了,这时候山崎的价值观和她的责任感是不冲突的,她本来也只是需要负责神奈川这一片的安危而已,原则上她就算袖手旁观也没有人能指责她什么的。
只是,原本的打算终归只是打算……
在发现那正在斗虚的死神正是橘子头黑崎一护后,山崎白鹭纠结了。
看在好歹也算熟人的面子上,就这么一直旁观下去真的好吗?
而且他还借了朽木露琪亚的力量,朽木露琪亚那也是熟人啊……
万一黑崎一护被这几只虚弄挂了那露琪亚不就白费心思了?
……
好在黑崎少年身手了得,省掉了山崎这许多后续诸如“朽木露琪亚伤心的话,朽木白哉不就也会受影响吗?”“朽木白哉不高兴的话……六番队的室温又要下降不少吧……”的假想。
事实上,她还没有纠结完,黑崎一护就已经成功把那些虚都给消灭了,而且,他也早就发现了躲在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