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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大汗回来了,不…不是大汗已经进永福宫了。“
一直在外等候的荣欣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是小玉儿却闻声连忙站了起来。
“给大汗请安,大汗万福!”
小玉儿刚刚站起,就听到了四周宫人急忙叩拜起来。连忙转身便见那个她思念了许久,许久未见的人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并且越走越近了。
双脚就想是被黏在了地上,小玉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身黑色便服的皇太极越走越近。
“大汗…”
“好像瘦了”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立马没有音,四周宫人全部都悄悄退了下去。
皇太极缓缓抬起右手抚上小玉儿的面颊。此刻的小玉儿被宫人上了妆当真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轻轻的摸着小玉儿面颊,皇太极缓缓的低下了头。
两人额头触着额头,呼吸交织着呼吸。等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小玉儿这才发现她有多么的想念他。
“回来就好,大汗玉儿和孩子都想你了。”缓缓靠在他身上小玉儿轻声喃喃道。
“我也想,玉儿,玉儿,玉儿……”
低低唤着小玉儿的名字,紧紧的将小玉儿抱在怀里,皇太极终于承认道:“我也想,很想很想。玉儿,玉儿……”
有那么一刻,其实他都有错觉以为他会突然死在义州。
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小玉儿轻笑道:“大汗玉儿和您,终于儿女双全了。”
就在小玉儿急急让奶妈将小公主小阿哥抱出来时,哲哲靠在大殿外的漆红大柱上。看着漫天的烟花轻声自言自语道:“不是才刚刚过完年吗?怎么这宫中又这么热闹。”
她身后阿纳日抬头看了看漫天灿烂的烟花,然后低头低低道:“格格,今天是大汗凯旋而归的日子,宫中在办宴。”
“大汗…回来了啊!”长长的安息一声,哲哲看着空空荡荡的清宁宫缓缓的滑下直接坐在地上。轻声道:“阿纳日你知道吗?上次大汗登基为汗王时,这大金宫也是这么热闹。处处是红色宫灯,处处是大家的嬉闹声,这大金宫的夜空也跟现在一模一样。走在灯火阑珊处,百官还有身边宫娥都说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福晋,你是大汗的嫡妻,如今同样尊贵。”将手上做工精致价值不菲的披风,重新披在哲哲身上,阿纳日轻声安慰着。
“呵呵,呵呵”自嘲笑着,哲哲收回她望向外面的目光。缓缓低头,看着手上巧夺天工精致非凡的黄金指套,半天都没有出声。
就在阿纳日担心不已的伺候着哲哲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滔天的喧哗声。
呼喊万岁和千岁的声音传了过来,哲哲一惊连忙去推阿纳日:“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怎么会阿纳日快快快去问问啊。”
哲哲的声音带着哭腔又似乎很激动,阿纳日于心不忍连忙跑了出去。
“怎么可能,?怎么会?一定是我听错了。”用紫色披风紧紧的裹着自己,哲哲使劲的摇着头。
阿纳日过了很久才回来,损失了一支金钗。求门口侍卫专门打听到的喜讯,却让阿纳日心中涩涩的。
阿纳日走的慢慢的,刚刚穿过二重门。便见哲哲死死的看着她缓缓的摇着身子站了起来。
外面的万岁声,一声盖过一身。双唇动了半天,在哲哲急切的目光下,阿纳日终于开口道:“朝中百官再次请大汗上尊号称帝,大汗允了。”
“上尊号称帝?那谁是皇后?”急急的上前抓住阿纳日的双手,哲哲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低低垂头,阿纳日没有回答。
“说啊是谁?”此刻哲哲已经双目赤红了“除了我博尔济吉特哲哲,谁还要资格成为大金的皇后。”
“格格,我们回屋好不好?”阿纳日侧头轻声道。
突然用力将阿纳日掀到一边,哲哲咬牙道:“我好恨,好恨。当初在科尔沁她怀着孩子,赛琪雅怎么就会失手。我的薏米糕,我的麝香,我的玉镯怎么就…”
“格格不要说…”门口的侍卫毕竟不是自己人,阿纳日连忙上去拉哲哲。
但是才刚刚接近就被哲哲狠狠的一巴掌,捂着脸颊阿纳日愣住呆呆的看向哲哲。
死死的看着阿纳日哲哲突然大哭激动道:“当初要是您安排周密一些,让海兰珠一下子将她推下去。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你怎么…怎么”
心中委屈至极,但是却又有些不忍。阿纳日只能上前扶起已经跪在地上的哲哲语带泣意道:“是奴才无能,格格不要哭了好不好。求你了都是阿纳日的错…”
……
皇太极回盛京后的第一次早朝,百官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他登基为帝的事情。
毕竟登基为帝可远比成为汗王要复杂的多。不仅要选择吉日还要昭告天下。举行登基仪式以及当天的祭天大典,等等问题一个都不能马虎,一个又都不能轻视。
可就在大家各抒己见兴奋不已时,皇太极却皱眉道:“这些事情就交给礼部办吧。这次锦州大捷,论功封赏自是应当,让吏部仔细拟个名单上来吧。“
礼部尚书范文程连忙上前领旨,但是轮到吏部大家却都面面相窥谁都没有出声更没有上前。
皇太极靠在宝椅上,一下一下用食指敲击着身边的扶手。
咚咚的声音仿佛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大家全部不约而同,把目光集中上首的多铎和代善身上。
代善是岳拖的阿玛,而多铎是多尔衮的亲弟弟。隐隐感觉皇太极这是刻意的提到吏部,大家只能指望他们两人。
堂下代善,静静站着仿佛什么都什么听到。一边多铎脸色黑了一下,但还是上前道:“启禀大汗,吏部尚书现在还在天牢之中,等候大汗的处置呢。”
嗤笑一声,皇太极笑道:“我怎么不知我大金的吏部尚书,竟然跑到天牢中了。”
“这…四哥其实”
多铎抬头想为多尔衮求情,但是此刻却见皇太极遥遥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朗声道:“天牢中那位有负本汗的期望,多铎今日本汗就让你来做这统管天下官员选拔任用吏部尚书。我倒要看看,本汗这次是不是又看错人了。”
皇太极这话一出,满朝震惊。多铎也不敢置信的楞在原地。
“大汗,十五贝勒才二十不到会不会…”
有朝臣出来反对,皇太极风淡云轻道:“战国甘罗十二岁就为一国丞相了,更何况多铎的能力我清楚的很。”
刚刚冒出的人连忙称是退了下去,朝堂之上再次安静了下来。
半响代善上前大声道:“启禀大汗,微臣有本要奏。”
挑眉看他一眼皇太极淡淡道“准”
举步上前,代善跪下大声道:“启禀大汗,臣之长子岳拖素来心高气傲,妄自尊大。这次竟然不听军令,擅自带兵离营,以致锦州…”
代善还想说什么,但是皇太极却轻飘飘插口道:“查,仔细查。不听军令,耽误军机是重罪,不能因为人死了就罢了。”
代善一愣连忙抬头,却见上方皇太极看着他冷冰冰道:“等查出事情属实,就诛了岳拖三族以儆效尤吧。”
朝堂满臣大部分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听到皇太极这么一说立马都瞪大眼睛看向代善。
身子一晃,知道皇太极这是怒了代善连忙跪下:“大汗,微臣这也是迫不得已才大义灭亲的,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
没想岳拖都死了,代善还如此的咄咄逼人。双手牢牢的捏着身下宝椅扶手,皇太极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此孽子死了都是应该,大汗万万不可因为他伤了自家兄弟的情分…”
代善还在一项一项的说着岳拖的罪行,满堂上下都静悄悄的。等代善终于说完了已是满头大汗,努力摆出一副悲苦摸样,代善拉长声音道:“大汗不是微臣不疼自己的孩子,实在是”
实在什么,代善没有机会说下去。因为皇太极猛然从上面砸下来的一方松花石砚让他彻底的没了音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很早就写完,但是家里来了一群酒鬼,吵闹了半天,我讨厌酒鬼!
正文 第161章 无题
皇太极突然发怒拂袖而去这实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本来进行的早朝自然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众人被吓得不轻,等皇太极走后只能立马命人将打的头破血流的代善连忙送回了贝勒府。
代善伤的不重;只是头上将来势必会留一下小疤痕。但是此刻头上伤疤是小;当众丢了面子才是让他最在意的。
他是先汗的长子,以前除去先汗谁敢对他这样。而且他这也不是第一次当众说岳拖的不是了,代善怎么也想不通皇太极这次为何要做到如此的地步;当众给他难堪让他下不了台。
觉得老脸无光;代善第二日立马来了一个称病不上早晨。虽然知道让皇太极认错赔礼不现实;但是代善想着只要皇太极在早朝上问起他了;或者有那么一点后悔的意思,他便立马去上早朝。但是代善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皇太极竟然也罢了早朝。
皇太极一连三日都没有上早朝;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不管群臣是怎么想的;起码代善是坐不住了。
本来觉得儿子死了便死了,他何不听了十四福晋的话给多尔衮一个天大的恩情。毕竟多尔衮是先汗的爱子一旗之主,加上这次多尔衮的错说大也大不到什么太夸张的地步。毕竟损失也不是特别大,本来想在大汗未处置他之前雪中送炭一把,但是却不曾想到一提到岳拖他就失控了。
知道不能逼急皇太极不然肯定得不偿失,加上自己的几个兄弟同僚这几日,也明里暗里的规劝过很多次。苦思许久最会审时度势的代善过了两日,便立马亲自去大金宫给皇太极磕头认错了。
代善在外跪了很久,才被皇太极招了进去。没有人知道当时他和皇太极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之后代善再也不在皇太极面前提及岳拖了。
皇太极终于肯上早朝了,消停几日觉得无事了。一天夜里代善便悄悄的进了一次盛京天牢。
天牢中因为多尔衮的身份特殊,所以即便是坐牢,他的监牢也是里面最好的。
但是监牢就算再豪华也肯定没法跟外面相提并论,代善刚刚靠近大玉儿便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哥大汗到底怎么说?”急急忙忙伸出手,此刻的布木布泰一身脏兮兮的囚服。发丝凌乱,脸上脏兮兮的那还以往的绝代芳芳。
坐牢就是坐牢,狱官能看在他们的身份上给他们正常的吃食。让他们住在最看的过眼的监牢这已经是极限了,其他自然没有。
代善没有出声,只是看了看站在大玉儿身后的多尔衮叹气道:“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代善我实在无能为力了。收了你们那么东西,我实在愧疚。”
“大汗他怎么说?我是爱新觉罗的嫡子,他总不能连审问都不审问就这样押着我吧。即便我打了败仗,那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屈辱。大哥你到底有没有…”
多尔衮的声音有些急,布木布泰连忙打断他的话。对着代善苦苦哀求道:“大哥,大汗他到底怎么说?我知道他是因为岳拖贝勒的死迁怒与多尔衮,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于情于理大汗都不应该这般啊?”
重重的叹口气,代善眼色阴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