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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和他人,都带着白惨惨的面具来掩饰内心的张皇和软弱的欲望。
所以现在的男孩,都不能觉察他的真实身份。
这到底是种悲哀还是庆幸。
“你是叫……鸣人吧。”
月光落寂的开了口。
“恩!”
孩子晃了晃小脑袋上的水珠,手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湿润的金发。
“……鸣人,对不起。”
鸣人愣住了,不止是因为这道歉莫名其妙或者其他,他只感觉,仿佛有某种尖锐的丝,随着男子的这句话,一齐深深的划进心口,割下痛楚的瞬间。
不远处,靠在树后的卡卡西转过头来,仰望天空。
枯萎的枝杈间,灰蓝色天空也被切割成一块一块的迷离。
只有那些飘渺的浮云,仍然在浅浅流动,在风的促动下磬而不舍的前行。
人生若只如这些浮云,又会飘向何方。
卡卡西想起自己昨天在街上遇到不知火和月光的情景。
“听说你们的上次任务完成的不很顺利?”
擦肩而过时,他淡淡的问了句。
而那两人则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三个人同时陷入尴尬的缄默。
“不会啊。”
还是不知火先开了口,调子里带着习惯的轻佻。
“哦?这么说都还是做了?”卡卡西回过头,看着两个背影,“真可惜。我以为……你们不是那样的人呢。”
月光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强压下的喉咙的不适也翻滚着压抑在胸口,闷的不行。
“卡卡西!任务就是任务。”
不知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展露在空气里的恼怒的浊音已经弥漫开。
“算了……玄间。”
卡卡西望着月光朝他踱过来几步,直到面前咫尺。
“那种状况下,其实谁都……不能拒绝了。”
月光的眼睛深黑的如同潭水,笔直的凝视住他。
竟然就那样使他完全一句反驳的话都无法说出口了。
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阿斯玛郁闷后悔的表情,不知火隐藏在轻佻背后的怒气,月光此时此刻站在那孩子面前虚弱的道歉声。
卡卡西从那些浮云上收回了目光,无来由的叹气。
如果四代老师您还活着的话……
他听见有不知名的鸟儿寂寥的叫声冲破丛林的萧瑟辗转。
那道漂亮的金色闪光。
您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还是会做出和三代火影大人的相同选择呢?
只是,为了保护这个村子吗。
老师……
VI 花火
很快就是木叶冬祭的焰火大会了,村子里的人的脸上似乎也沾染了这种气息,而从那一成不变的疲惫中暂缓下来。
鸣人走在山坡上,无限留恋的仰望夜空。
尽管冰冷的北风已经把孩子的双手小脸冻的发红,他却依然没有感觉般,缓慢的坐下来。
只有在这里,在这一片空旷中,那仿若时间静止般的安静好象缓缓滑过手指的水流,使得整个灵魂也沉浸下去。
不需要担心其他,不需要担心房间中那随时被打开的门……
卡卡西窝在居酒屋的一个角落,这个热闹的夜晚呆在家固然可惜,只是在这里似乎境况也好不到哪去。
手中的亲热天堂翻来翻去,却完全凝固不了心思。
算了,这个时候的街道也许还会有趣点。
他如此想着便站起身,打算离开。
离他不远的桌子旁几个特别上忍在笑嘻嘻的窃窃私语。
“我说,那个是男孩子也许该庆幸啊……”
“什么啊,是九……”
另一边的同伴适时的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扫了下四周。
卡卡西蓦然再次坐下,眼神狡猾的拖曳在橘黄色的小书内里。
耳朵却竖得连自己都觉得多余。
“是男孩不像女孩那么麻烦了,不是么?”
“哎?莫非你……哈,有道理,是不用担心‘后遗症’呢……”
窗外烟火的嘈杂声忽然响起。
把还在笑得猥亵的男人的对话完全掩盖于后。
卡卡西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
他仓皇的奔跑在树林间,好象一只无助的小兽。
而身后几个人错综的脚步声却一刻没有远离,死死的纠缠上来,一直一直跟随着男孩,逐渐贴近。
脚踝终于被黑暗里的树枝牵绊住,身体刹那里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坚硬肮脏的泥泞中。
一只趾高气扬的脚,踩住了鸣人的小腿。
“还想逃吗,小鬼……”
被男人轻松的拽住衣领的拎起来,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指头带着冷冰冰的恶心感觉划过自己的后颈。
“你……是谁啊?”
他不能控制声音里的恐惧,那些比夜晚里的噩梦更加真切的东西,已经不似幻觉的轻烟般缭绕,而更加真实的爬上肌肤。
“放手!”
啪!冷不防脸颊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瘦小的身体也随之扔下地面。
“哼,你居然还是这么吵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啊?”
男人的脸邪笑得凑过他的蓝色眼睛,那是他记忆里一片模糊的影子。
“不过也托你的福……”
说话间对方的手指也没有停歇,一把撩起他的上衣。
“九尾,就是被封在这里吧?”
那手指干燥而粗鲁,好象抚弄着没生命的器物般蜿蜒过他的肚脐四周,猥琐的向下。
他刚想挣动,肩膀上方蓦然又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手掌,没有任何余地的按紧他的躯体。
鸣人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即使如此不甘,也都慢慢的划向绝望的深渊。
“哎哎,这么快就把收养过你的‘父亲’我忘记了啊。”
男人笑的张狂,引得站在身边的另几个人也哄笑开。
“我的写轮眼能够开眼,都依赖你呢,鸣人……原来干这种事也有这么多好处……”
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那双原本半隐在夜色中的眸子,渐渐虚化成一片暗红。
男人的手,揉弄向孩子的下身,一气呵成的自然。
“九尾的查克拉现在术印的控制下应该能更好的利用了。”
湿泞的舌,舔过他的右胳臂,那上面的黑色蝴蝶已经开始逐渐在黑暗里变色。
金色的烟花在倾斜紊乱的视野里一簇簇在天空里盛开,播撒下晶莹明亮的轨迹。
有哪个人的炽热的手心拉扯住他的金发,硬生生的将他的脸挨向男人的跨下。
而同时被粗暴的贯穿时,鸣人已经完全叫不出来了。
卡卡西忘记自己是何时走出居酒屋的,大概快深夜了吧。
焰火中那美丽而细碎的痕迹已经开始变得希落,连带着街上的人群也少了许多。
他还是不想回家,胸中压抑的东西不知何时变成负担般,一遍又一遍的搅弄着回忆。
远远的,他望见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缩在堤岸另一边。
白色的月影覆盖了那男孩一身,好象披了一身华贵的银色外套。
只是一动未动,仿佛死物。
鸣人想自己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因为身体尤其是下半身,在那些男人折腾后已经僵硬的快没感觉,虽然伤口不再流血,可是疼痛却愈发加剧。
他一点一毫也不想挪动身体,就这样吧……
微微抬起目光,清澈的河水表面波光微闪,好象撒下了无数水晶的清丽迷离。
月光和花火的莹光混杂在一起倒影在其中,如同深水中生长的悠长水草,摇摇摆摆,扑烁不定。
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卡卡西的高大身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随便是谁,随便怎样。
他想他已经不需要惧怕和逃跑。
“你受伤了?”
卡卡西轻轻问,男孩脸上有很多明显的擦伤,浅粉的唇角那也凝固着血污,不能忽略。
鸣人勉强的摇头,不想开口,因为嗓子已经叫的很哑了。
而面前的男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挨着他的肩坐下。
卡卡西侧头望过那一头金发,微微的和记忆里的重合,是一样的颜色。
试探性的伸出手,抚摩住那片光滑。
男孩的肩颤抖着,却还是没有躲闪的意思。
卡卡西这时才发现,孩子单薄的领口边缘,苍白的锁骨四周遍布青紫伤痕。
他皱起眉头。
“谁干的?”
暗部那群人的任务早在一个礼拜前都已经终结了。
他的手指向下攀缘,游移到孩子细瘦的下巴处,轻捏住。
鸣人把头埋的更深。
卡卡西更深的拧眉,那双幽蓝的大眼睛只是在逃避他,竭尽所能的垂下去,沉入黑暗的谷地。
就好象另一个人,即使曾经凝视过他的蓝眼再温柔,都没有用了。
“告诉我。”
卡卡西微微用力,看孩子带着错愕而害怕的神情蓦然倒入他的怀中。
鸣人惊诧的抬起头,张口想说些什么,下身被牵动的痛楚却一时间一起袭来。
紧紧的咬住唇,泪水被完全锁在眼眶里压抑着落下。
他看见那张小脸已经白的过分扭曲。
但是,孩子依然沉默的态度却还是让他的心,更加不舒服起来。
“告诉我,不然……我现在,就干那些人在你身上干过的相同的事情。”
贴着男孩的耳垂,卡卡西一字一顿。
最后一簇闪亮的焰火,划过夜空,划过两个人的视野范围之外,悄然陨落。
花火的瞬间,那些残余如雨滴洋洋洒洒,每一片都是金色的小小破碎箔片。
Ⅶ 凤尾蝶
日向家的早晨一向清静安稳,只是今天在那个不速之客到来后,气氛就蓦然显得不自然的生硬下去。
三代火影端坐下来,看向隔门外日向家宽敞精致的庭院。
这个大家族的外表就如同他们所掌握的白眼之血继一样,冷调的冰质华丽,说起话来也是颇为清高的态势。
穿着月白和服的下仆拉开木门,日向日足——白眼的族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猿飞轻笑。
“好久不见了,日向さん。”
“哪里,是我失职,这么久都不去拜访火影大人。”
男人微微倾头,银色的眼眸看不出神情变化。
“其实这次来我倒是有求于日向你的。”
“哦?火影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日向家去做的吗?”
“关于九尾的孩子。”
日向雏田刚刚练完最后一句口诀,小心翼翼的刚想坐在木桩上休息下,就听见不远处有什么鸟儿的叫声。
她好奇的抬起头望着,远方的门扉突然被重重的拉开,在整个宁静的院子里激起不小的杂音。
日向日足脸色是出奇的差的走了出来。
女孩想了想,还是怯怯的走了上去。
“……那个,父亲。”
日向日足如梦方醒的停住脚步,这才注意到女儿的微微关切的目光。
“日向さん,难道就真的没有再考虑的余地吗?”
三代目火影边说边走了出来,重重的叹气。
雏田迷惑的望着自己父亲和火影的沉默对峙。
“我没有任何侮辱日向家的意思,只是……”
老人笑着低头,慈爱的摸了摸还在发怔的女孩。
“只是为了加强白眼的力量罢了,当然,一切都由日向さん你做主。”
“对了,忘了告诉你,宇智波家已经接受我的请求了。”
男人闭紧眼睛,倾听间再度张开。
“我很抱歉……火影大人。”
自始自终,日向日足都没有转过身来。
摇曳的视线天空里,几只白色的鸟儿轻盈的飞翔过。
这几天天气虽然开始转好,只是天空的颜色依然是挂着淡灰色的蓝,弥漫着浑浊而看不透内里的凝滞。
日向家和宇智波家都算是木叶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而且比较各方面的水准层次,应该相差的也只是分毫之间。
就连彼此的服饰,也是对应落差到极端的两个颜色。
在盛大的祭典上,当穿着用雪缎做领口和袖边的白色和服的日向族人的对面,宇智波家的精英们则一袭黑色的装束,仿佛隐冷的嘲弄。
虽然日向日足也曾经在公开的场合里自夸过日向家才是木叶最强的家族,而仅仅招致了宇智波家的不屑之后,在看似平静的相处里,他们彼此都应该很明白只要哪家在能力的培养疏忽下,就会成为整个木叶的笑柄罢了。
可惜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就如此简单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