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疼痛和麻痹从最开始的星点慢慢扩散长大,随着兜钳制他的动作幅度开始粗暴起来,所有东西就紊乱着破碎开。
兜的手掌边缘幻化开柔蓝的查克拉光华,尖锐的割开他的衣服,握住他的脚踝拉开,以一种猥亵的姿势贴住那隐秘的部位。
令人羞耻的灼热,无法抑制的掠夺。
从小就听过那样的传说,在这座名为桔梗山的地方,桔梗花开茂盛得近乎诡异恐怖,可是周围的人却是害怕的。
他们说桔梗花是不祥的花朵,它的每一片花瓣都是邪气的妖精吹拂而化的残片,因为舍弃了精气而开放妖娆,因为吸取了死者的灵魂而凝聚出美丽的颜色。
当战争真的把这里的每寸土地染红的时候。
他还模糊的记得,幼小的自己奔跑在红色的花海中,白色的桔梗花瓣上即使被浸透了血液的狰狞也不曾让他惧怕过。
他觉得这花很精致很美。
这花后来在他查找资料时看到,有两种含义。
永恒的爱与无望的爱。
兜舔着少年的腰侧,看那象牙色的皮肤上浮起的片片艳丽的红潮,孩子的眼泪滚落在自己抚摸着那柔软脸颊的指尖边缘,一滴滴的碎裂挣扎。
鸣人不能确认自己的意识是否清醒,在压在身体上侵犯的人的压制里,他痛得甚至想马上死去。
花海虚无的晃动在水气蒙蒙的视野里,青年的坚硬停留在他身体里紊乱的律动,起伏的撞击开滑腻的粘稠感。
没有条理的占有,如虫豸的攀爬横冲直撞,仿佛在那一瞬间碰触到了他的五脏六腑的恐怖。
即使发泄了一次也还是不够,兜抓住喘息着的金发少年,审视着对方想闭上眼睛却每一次都被他的粗野顶动而茫然睁眼的表情,再次毫不留情的抽插进去。
两人身下的桔梗花,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虚蘼的白色。
耳边仿若幻觉般的听见遥远而模糊的平原的笛声,寂静而永恒的声音。
花瓣便开始凋落,一叶叶的被折开,细致而脆弱的纯白花瓣,在边缘镶着如同蕾丝的蓝紫色水痕,这些个没人理睬没人采摘的花朵,跟他一样在在这场疯狂的性事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鸣人死死咬着的唇,吞咽下晶莹的腥气血污。
青年靠近他的耳,呢喃着继续残忍的言语。
“为什么要这样的表情呢……鸣人。”
“还是你希望现在抱你的人是其他人吗?”
“那个人……又是谁?”
鸣人拼命的想摇头,却只是些微的缓慢扭动了一丝,前额长长的光亮刘海披撒下来,潮湿着满是汗滴。
兜咬着他颈项上留下的青紫烙印滑下身体,停留在孩子的心脏部位,温柔的贴上去倾听。
修长的手指籍由着每次结合侵入而硬生生的缠住他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按压下去。
“鸣人,我不许你想着别人……绝对不允许!”
青年的声音蓦然沙哑,一把抓起他的左手。
“这里的伤口,上一次我们在三忍大战的见面时,我的苦无插入你手心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吧……为什么会这么快呢,鸣人?”
少年躺在枯萎的花瓣上皱眉喘息,当手心再次传来钻心的痛楚时,一时间懵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兜的苦无,再次扎进了鸣人的手掌,沿着那条细细的掌线,割下嫣红的轨迹,再深深的插了进去。
猩红的血液流淌下来,潺潺的湿透了还挂在少年手腕上的衣物。
蜿蜒流转,坠入干涩的桔梗花的根和泥土,和那些破碎的苍白花瓣一起,如同染色的汁液一般涂抹渲染。
他拽起眼神已经变的茫然无措的少年,把他压到自己的下身前。
孩子的手汩汩的流着生命的血,无力的搭在身体一侧。
唇瓣被他强制的撬开,将自己的欲望压进那湿热口腔。
明显感到鸣人回神般的细细挣动,兜邪笑,抓紧了少年的金色乱发,用力的按下去。
呜咽的咳嗽搀杂开,津液泄露流淌,好象这痛苦的见证,一丝丝的蔓延过那小巧的下颚和颈子。
直到最后。
他吻住那气息微弱的孩子。
他知道鸣人是不会死的。
既然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哀的容器宿命,一切就不会轻易结束。
他只是想要那样能够不会愈合的烙印似的伤痕来安慰自己吗……
为那深深的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嫉妒。
漫山遍野的桔梗花在秋末最后的风里摇曳凄然。
那逐渐微弱的花语之音是将死的感觉。
也是永恒的感觉。
这永恒的爱,而将一直无望下去。
Istar于2005…01…16 00:29发布 Istar于2005…01…16 00:29最后修改
'火影'过去的碎片之 长条诗笺 '卡+佐*鸣'001
收藏书签'/b'
过去的碎片
I 长条诗笺
…佐助…
我想我究竟在乎那个笨蛋的什么。
在某一天的清晨突然醒来,宽大房间的一缕缕线似的晨光缭绕,如同染上了层层的雾气。
破晓的时刻短暂的使我仿佛忘记了所有思绪,而近乎迷茫的看窗外的迷离,透明的窗子里折射开淡淡的灰,某种幽蓝的点缀如同突然跳入了眼帘。
我走过去,一株明媚淡蓝色的朝颜花倚在那里,盘缠着绿色的茎,迎着霞光楚楚的绽放了。
如果我不在乎他的话是不是就会感到如此的困顿惶迷。
这个世界上原本我想已经不会再有能理解我的人了,我也不需再需要那样的人存在了。
而他的出现呢?
我握住那湿润的朝颜花瓣,柔软而温柔的触感。
就像某一天手心无意间的擦过他的脸颊时,他的圆脸上那奇怪的标记似乎也不会妨碍到那里肌肤的光滑。
无论是阳光还是什么,一旦映在了那双蓝眸里时,我都会发现,世界都已经失却了颜色。
同伴啊,还是友人?
有时看着他叽叽喳喳的蹦跳到前面博取同组的女孩子的好感时,都忍住了想拉他回来的欲望。
我不要看着他到我看不见的视野里去,因为一个人的孤单,实在是件太难熬的事情。
宁愿他那样永远的追在我身后也好,至少,我还会知道,还有那样一个人的目光,会紧随在自己身上。
可是为什么其他人就不行呢……
我只要他。
只要他的注视,只要他的表情,只要他。
哪怕将心底所有的压抑化作无形的紧窒丝线,也想将他纠缠,永远不忘。
这样我才会安心。
…鸣人…
小的时候喜欢爬上屋顶,坐在高高的地方举手朝向木叶的天空。
阳光一缕一缕的顺着我的指缝透下来,天空的浩淼与蔚蓝都化成了无声的水墨画卷,渲染在手掌四周。
那是最美丽的风景。
只有那一刻,只从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对于我永远是一座安静的巢穴。
抱怨咒恨又有什么用呢?
我相信,当每一天苏醒时,阳光都会相同的温暖我的身体,当那一切所有的伤害都过去时,我心中的冰雪早已经融化了吧。
佐助是一个怪人。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在教室的操场上瞥到他阴郁的黑色眼睛时,心中淡淡的有了一丝不解的惆怅。
我觉得自己和他是相同的,没有伙伴没有父母。
有时莫名的看了他的背影太久,甚至会产生错觉的不真实闪光。
是的,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我想挨近,想被认同,想彼此微笑的同伴。
这感觉就一直伴随着我在忍者学校的漫长时光,直到进入了卡卡西老师的第七小组。
另一种温暖却柔和的超越了那些,用奇异的方式包围了我。
卡卡西老师的青色眸子,使我的心有了不寻常的涟漪回荡。
如果说佐助是我想紧紧抓住的兄弟似的存在,依鲁卡老师给了我家一样的父亲感受,可卡卡西老师与他们都是完全不同的。
不同的……我想不出那心脏的悸动是怎样的理由。
想念和在乎是不一样的,我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要的幸福,只在那一线之间,而近乎抓到了手。
…卡卡西…
幸福是什么?
多年前的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曾经听过老师轻声呢喃过这句问话。
他说如果一个人直到死也不了解幸福究竟是什么,那真是件很可悲的事。
我那时就挨在他的肩膀边,宁静的望着那张和白日完全不同的面孔神情,听着他所有在夜风里逐渐消逝的言语。
那是我最后一次倾听老师的声音。
我的生命里已经有了太多太多后悔的来不及抵挡的失去。
而我每次站在慰灵碑前,就会一一想起,那些已经逐渐蜕化完整发灰的记忆,不论记忆里的人再有怎样的流着泪水的红眸,再有怎样坚强的忍住泪水的黑色眼睛,还是温和笑容的蓝眼,都已经只是过去罢了。
我明白我只有现在。
只有现在,在十二年后与那些孩子的邂逅,把我的空虚生命再次盛满充实。
我不想再后悔了。
握住他的小手时,盯着他坚强无比的清澈蓝眼看进去时,为他的笑容所感染时,每一次那孩子带给我的惊喜都无与伦比,却又那么自然而然。
爱与信任也是情不自禁。
幸福不是什么。
我和他不需要承诺,不需要所谓的保护,更不需要束缚对方的蛹。
我的幸福只在抱起他的那一刹那。
就好象深埋在心底的撩人烟花一刻里全部绽放,不再怀念不再后悔不再错过,只要注视到了彼此。
依存的心,是相互抚慰的甘醇的美丽。
—— —— ——
佐助离开的时候鸣人记得很清楚,医院外种着的苍白兰花丛丛盛开着,仿佛不知道时间界限的东西,跨过了生和死的边界,开的仿如废弃的大海,那香气甚至在他每次跑到佐助所在房间的楼层,还可以若有若无的嗅到。
佐助心烦意乱的躺在病床上时,意外的瞥见医院的窗子边也爬着那淡淡的朝颜花,却是白色的。
他感到房间里吹过的风微微有了一丝凉意,于是赤脚跳下来,伸手一把掐住花蕾的底端。
朝颜终于脱落在他手心的瞬间,他心里略过某一种满足。
那花瓣之后的几年时光里就那样一直陪伴着他,无论何地何时,从木叶到音忍村。
即使掐下的部分已经变的莫名红艳,失却了通常的色泽,他也不在乎。
仿佛那花朵已经成了最后的救赎。
鸣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会招致对方如此大的怒气,哪怕是在终焉之谷的雨水里也不知道。
悲哀的心情,被背叛的知觉,都是困住了他的刑罚,自责和迷茫笼成了黑色的雾。
在最后一击前,小心的错开了目标和力道,放弃了最后的固执颜面。
自己究竟还要坚持什么呢……
在昏迷前只来得及想到这些。
再醒来已经是那个人的温暖脊背,鸣人靠紧那里。
想挤出一个笑容。
眼泪却先一步的渗透了滴滴。
卡卡西背着少年,望着寂静的茫茫森林,无声的缄默。
鸣人喜欢抱着卡卡西老师的感觉,安适宽大,可以放下一切包袱而沉醉进去不必在乎的依靠。
卡卡西喜欢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抚摩金发孩子的脸,一点一点的,从额头开始向下绵延,眼睑、鼻尖、嘴唇……感受对方的轻轻呼吸,就仿佛能察觉到彼此的内里。
佐助终于开始相信,只有越来越清醒,才能够越来越残酷。
当他在曾经的某一个午后七班解散时看到鸣人和银发男子的身影时,闭上了眼睛刹那。
再睁开时一切未变。
有一种伤感在心底滚滚的灼烫,不安的预感涌动成现实,那种他以为会将永远沉淀而不去动容的东西,将最后的忍耐凋零掉。
不能够再看到喜欢的少年的脸,走出的背离的每一步都化成了荆棘。
于是才能够自欺欺人的告戒自己,喜欢,是虚假的无用感情,最重要的人,只是自我安抚的镇定剂。
剩下的,给自己留下的,只有黑暗。
———— ———— ————
…鸣人…
有人说旅行能使人忘记寂寞和不快。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