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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七世情缘──黄金定律 NO。2
鸣人喜欢园艺,也热爱绘画,如果他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也许会成为举世的园艺家或者画家,可惜父母很早过世的他如今只能在姑妈家生活,姑妈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夭折了,对於女人来说离婚又丧子的打击是多麽的沈痛,突然多了个孩子,自然是觉得上天安慰他的,对待鸣人也是特别的好,只是她本身患上的精神分裂症实在是无法如愿地好好对待鸣人,於是,打小鸣人就过著阴晴不定的生活,但是他唯一的亲人便是姑妈,对於他来说,即便姑妈患病即便虐待他他也可以忍受,家里贫穷他可以打工去,姑妈有病他可以买药让他治疗,小小年纪的他的心态显得比同龄人更加的成熟。
大约十岁的时候,鸣人就随著邻居爷爷在音乐广场摆摊卖水果了,凭借著自己的力量成长著。当然,闲暇的时候他也会去某间大厦去打扫电梯,那个活简单,也不累,是邻居的姐姐推荐他去的,人家也没有因为他年龄小赶他,真的是不幸中的一丝曙光呐。
而就在音乐广场,他遇见了一个特别有趣的孩子。
那天,鸣人正在水果摊边等待生意,摊前来了一位奇特的客人。
“哦,你这里有很多水果呀~~”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惊喜地看著他的摊子,她的眼睛是翡翠般的柳色,粉色的飘飘长发,额头略宽,但是很光洁,像是干净的鹅卵石。
“是呀。”鸣人笑了,邻居爷爷的水果是最棒的啦,他们可是从一大早就去批发水果了呢,挑的都是上等品呀。
“我想吃水蜜桃,”女孩也笑了,很甜,“可是没有带钱。”
“送给你一个。”很久都没有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对他这麽友好了,鸣人很慷慨地递给女孩一只水蜜桃。
女孩显得既惊讶又开心,她捧著那个大大的水蜜桃,兴奋地差点跳起来:“你人真好,以後一定可以嫁一个好人家。”说罢她就一蹦一跳地跑开了。
“哎──”鸣人很想解释一下,虽然他不太懂她的意思,但是嫁这样的词不是说女生的吗?而且他竟然没有问她的名字,也许他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呀。
接著,不过一会儿,摊前又来了一个更加奇特的孩子。
她低著头从鸣人的摊前走过,已经走开好几步了,突然又扭回来,站到了他的摊前,定定地看著他。她穿著深蓝色的外套,头发和眼睛都黑亮亮的,皮肤很白,比起刚才的女生,有种健康的红晕在脸颊浅浅荡开,只是很古怪,为什麽女生要穿成这样呢?“喂,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骗吃骗喝的过去?”
额……鸣人很诧异,这个问题真的很奇怪,难道骗吃骗喝的人会在脸上刺字说明吗?但是眼前的女生好像很确定他看到了一样,牢牢地盯著他,那眼神凌厉深邃,像他的动物世界里看过的老鹰。语文课本上说过吧,这样看猎物似的眼神,叫做犀利。
“没有啊。”鸣人老老实实地答道。
“不可能啊,明明看到她从这里过去了。”那女孩低下头,嘀嘀咕咕地说。她的眼睫特别长,低下头的时候黑色的刘海柔顺地垂下去,只看见两排长长的眼睫上下扫著,亮晶晶的眼睛透过缝隙折射出琥珀色的光芒。莫名地,鸣人心里就好像多了点羽毛状的东西,柔柔的,像是很久以前和爸爸妈妈一起喝过的奶昔。
“那,你这里有没有番茄?”她抬起头,继续问道,眼睛也不闲著,在摊子上来回巡视。
“噗~”鸣人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看到那女孩不高兴地看著他,他连忙止住笑,解释道,“这只有水果,番茄是蔬菜。”
“我知道番茄是蔬菜!”女孩生气地说,“我就是喜欢在水果摊上找,怎麽样?”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嘴唇微微嘟著,那是殷红的颜色,挂在耳廓上的头发滑下来,露出洁白小巧的耳朵。似乎很,可爱,鸣人想著,又有点想笑了。
“那个,你多大了?”鸣人看著女孩气呼呼地伸手把发鬓向耳後别了别,突然神经质地问道。
“关你什麽事!”她斜眼看了他一下,转身就走,然而鸣人还是听到了她自言自语似的话,“10岁真是弱小的年纪。”
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大啊。鸣人想著,望著她离去的背影,微笑起来。
第二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鸣人打工的大厦里,後来鸣人才知道原来那两个女孩都是住在这里的。
打扫电梯的时候一般都在夜晚,虽然知道有保安之类的,在孤零零的电梯里还是挺害怕的。鸣人做了一个袋子,把恐惧和希望都写在纸条上,放进袋子里,这样感觉一切都轻松了。
这天,鸣人一如既往地来打扫电梯,到第五个电梯的时候,他发现他随身携带的袋子不见了。那不是什麽贵重的东西,却承载了自己的一些寄托,他连忙返回去找,可四个电梯里一个都没有,他急切地寻找著,几乎找遍了大厦,只是最後还是无功而返。
第二天,他几乎不想去那里了,不过出於责任心,他还是照常来到了大厦。电梯里放著交响乐,这里总是这样,在电梯里放著音乐,每天八点就响起,大概十二点会停,能这麽烧钱的大厦,果然都住著有钱人吧。
今天是什麽呢?鸣人擦过电梯里的广告牌,靠著电梯的一面闭上眼,似乎听过呢,当年爸爸演奏过的音乐。很小的时候他便耳熟能详,让人涌动起许多飘渺的冥想的《幻想交响曲》,弦乐丰腴得汁水饱满,鲜豔欲滴又变化多端,如同节日里腾空而起的烟火,在耳朵的视觉里,色彩绚丽,不是温暖或者温馨,那感觉像是在你一扭头的瞬间就能看见鬼火,或者奇迹。
“叮咚”像是提醒他,电梯发出到站了的讯息,只是他张开眼时,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只是眼前多了两个似乎很眼熟的人。
“你给我!”其中一个大喊著,丝毫没有注意到电梯里还有另一个孩子的存在。
“不给,这到底是什麽东西,我还没研究出来。”另一个也同样大吼著。
“用不著你管!”第一个抢过另一个手里的东西,因为争抢,那东西“啪”地掉落在地上,顿时,两个人都楞住了,连同站在角落里的鸣人。
那是他的袋子,像是许愿袋一样安神的东西。
“你怎麽笨手笨脚的,一点儿都不像女生。”第一个孩子突然放低了声音,蹲下,捧起那个袋子,小心地掸去上面看不见的灰尘。
“……对不起。”女孩低著头,承认错误般嘟哝著。
“这也许是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蹲著的孩子垂著眼,语气平缓了许多。
“我又不知道。”这个应该是他送过水蜜桃的女孩吧,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粉色的头发有些散乱。
“虽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麽,但是总感觉他需要关怀。”蹲著的孩子站起身,稍稍侧过脸,鸣人发现那竟然是他很久前见过的那个脾气很坏的女孩。她的眼神不像是之前的犀利,反倒如同超越了年龄般的忧郁,陪衬著音乐後半部分的缓慢,辗转著,幻化著,温柔的光。
“也许丢了它的人正著急找它呢,”粉发的女孩补偿似的说,“不如把它挂在电梯里吧,反正你不是从这里捡到的吗?”
“好吧。”那个女孩点点头,她的头发似乎长长了一些,遮住了眼睛,她随意地拨开遮挡视线的发丝,把那个袋子绑在一个广告牌的螺丝上。
“叮咚”电梯指示到了27层,两个人都出去了,只剩下鸣人呆呆地望著那个袋子,虽然他们一直都忽略了他,但是他的心里却蔓延著一股暖流,似乎,这是她带给他的第二个惊喜。
普通的袋子里他的寄托一样没少,然而多了一张纸条,似乎知道他会看似的。“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要坚强地生活,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比恐惧更有价值的东西。”说得那麽深沈,仿佛是一个成人,於是,他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她,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安慰他的人。
当然,当鸣人同学知道他颇有好感的女生最後莫名其妙地成长为一代万人迷帅哥後,他只能懊悔自己当初的眼神不好,竟然会对这个女人脸的家夥暗自喜欢。在佐助同学因为这个往事“恼怒”地在XX上“惩罚”他并每每以此作为他“委屈了”他的理由和借口之後,他只能感慨自己的人生竟然如斯狗血……
咳咳,虽然这早恋是不好的,但是也要看对象啦,据说我们以前邻居中学的高材生就有一对儿孩子,超级厉害……(喂,你跑题了!!) 囧
佐助认识鸣人那年正好是他初中的时候,不知怎麽,他就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在豆蔻年华这大好的时光里栽在了一个男生手里,而且最後当他看到小樱得意的笑容之後他竟然没有报复她的心理还揣摩著要不要感谢她!
鸣人小学没有毕业就辍学了,虽然他也一直在自学,怎奈时间不够脑子不好使,学习那方面和他的绘画园艺哪怕是卖水果的技术来比都是狗屎得不行,可是佐助想让他过得好点,认为没有智商的人注定要被欺负(真不知道这是什麽逻辑……),於是,鸣人就被佐助家聘去当伴读了,这一伴就伴到了博士生毕业。佐助的智商是没的说了,鸣人也因为被严厉地管教著,居然也是凑凑和和地考了研。之後就别提了,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当作媳妇一样地对待,到了长大了能怎样?自然是结婚生子,啊,这个子就免了吧,只是,为了防止鸣人被别人勾走,佐助同学迅速弄出花样把鸣人拉到了丹麦结了婚……(谁会去勾他啊,真是。)
以上,简短的夫夫恋情结束。如今呢,不知是真的婚前婚後两个样,两个人的生活中越来越多得可以见到如开头般的场景出现,真的是让小樱难以料到。不过她这个大媒人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当年,她劝鸣人劝了多久啊~~~~~虽然鸣人至今仍然为她欺骗了他──这是个严峻的问题,当年小樱给鸣人灌输的就是他可以做攻这样的概念──而恼怒著,不过他还是有什麽馊点子都找她讨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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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七世情缘──黄金定律 NO。3 END
仲秋的街景有些萧条,虽说依旧是车水马龙,那一点点灰色中间的色彩斑斓却也是没了生机,看上去都灰蒙蒙的,只在这傍晚的夕阳下,渐渐活出了样子,明明是一座现代化的城市,反而像是个夜生动物,越晚越显得精神。
终於可以回家了。佐助放下手中的笔,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小樱适时地敲门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