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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了?”见朱廷突的愣住,宜兰将口中的葡萄吞下问道。
“啊,没事。”应该是自己眼花了,放心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吻上宜兰的唇。
衣衫尽解,手触上宜兰的身体,没有细滑的手感,是一种黏黏的触感,放开宜兰的唇看向她的身体,手中哪里是白嫩的身体,是一具泛着粘稠液体的躯体,头还是宜兰风情的头,这样的搭配却更给人一种冲击力。
朱廷恐惧的放开手,狠狠的在衣衫上擦拭,想擦去那些残留在手上的液体,却怎么也无法擦去,那些绿的泛着黑气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缠绕着朱廷的手臂,一直向上,腐蚀着朱廷的手臂。
突然一切都归于黑暗,没有了宜兰美丽的脸庞和恐怖的身体,眼前只是一片片的黑暗,黑暗中人的眼睛不能视相反的耳朵却很好使。朱廷听见屋中满是痛苦的呻吟和蠕动的声音,就仿佛看见一个个残缺的身体正匍匐在地上,向着自己的方向而来,越来越近了,想要大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要跑出这个地狱却吓得双腿抖动,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蠕动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在耳旁般的清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不敢动弹,而恐惧就如同一块大石一样压在心上,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楚的在耳边响起,平时熟悉的声音此时听着却是极度的恐惧。
脚被突然的抓住,随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一双手占据,许多的手游走在朱廷的身上,每一双都在向外撕扯着朱廷的皮肉,皮肉分离的疼痛让朱廷不住的惨叫,一声声都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
疼痛没有了,眼前也有了亮光,虽然还是有些昏暗,对于从黑暗中逃脱的朱廷来说已经足够了。环顾四周,不是宜兰熟悉的房间,而是一处破旧的庭院,院中是一口枯井,一种熟悉感向朱廷袭来,他只想向后逃出这里,却被一股力驱使着走向枯井,每向前一步心跳就快一分。
一团团黑气从井口散出,渐渐的幻化成一个人头的形状,朱廷走到井口,那黑气幻化的人头张口将朱廷吞入黑色,朱廷眼神涣散,俯下身。一只手,一只腐蚀的手,挂着腐败的皮肉从井底伸出,攀住朱廷的身体爬出井外,一张除了嘴什么都没有的脸渐渐露出井,脸上的皮肉也是腐烂的,正在向下滴着血水。
嘴张开,露出和脸一般颜色的口,咬住朱廷的耳朵,撕扯,将朱廷的耳朵生生的扯离身体,朱廷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面无表情的保持着俯身的动作,嘴伸出黑色的长舌将朱廷还在往外冒血的耳朵卷入口中,牙齿咬动,“咔咔”的嚼着,如同在咀嚼一份美味。
宜兰推开房门,屋中黑漆漆的,不见朱廷,轻唤几声无人回应,想是睡着了或是已经走了,在桌上摸索油灯,却摸到一个不应该属于桌上的物件,有些粘稠,宜兰不知是什么,只得点燃油灯在去看。
油灯微弱的照耀着房屋,足以看清屋中的每一处,宜兰看向桌上,只见刚才摸到的东西不是别物正是朱廷缺了一只耳朵的头颅,上面还有宜兰摸索时留下的血手印,朱廷的眼睛大睁,狠狠的瞪着宜兰,死不瞑目。
宜兰只看一眼那头颅便吓得晕了过去。
十三、清声入耳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的人身上,追命伸手挡住射在脸上的光线,看着那些从手缝中溜过的一缕缕光发愣。左手旁安静的躺着冷血,手被他紧紧握住,有些轻微的疼痛,温暖的体温从冷血的手上传来,虽然疼痛但是这份温暖却让自己不想放手,反而将对方握得更紧。
温暖的体温包裹着追命,诱惑着追命的困意,努力眨眨眼睛眼前依旧是模糊,放弃的闭上眼准备继续睡下去,却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吵得睡不下去。
“好吵。”追命烦躁的翻身,伸手堵住耳朵,声音还是依旧传入耳中。
“烦死了,怎么会这么吵的。”很困却不能入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只得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怎么了?”翻身的动作将冷血吵醒,看着烦躁的追命问。
“好吵啊。”
“吵?”不确定的问。
“恩。”模糊的应着。
“追命?”
“恩?”
“你……能听见声音了?”不知道到是因为不敢相信还是太过高兴,冷血说话的声音不禁有些轻颤。
“冷血,冷血,冷血,冷血。”一直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冷血每次细小的回应声也听得清楚。
“冷血,我真的能听见了。”兴奋的抓住冷血的手臂,高兴的心情毫不保留的传递给冷血,冷血的眼中带笑,嘴角上扬。
“恩,能听见真的太好了。”伸手揽过追命,将追命拥入怀中。
“冷血?”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会就这样一直听不见,害怕你会想不开。”紧紧的拥住追命,那时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虽然知道现在追命已经能够听见了,却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冷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冷血的力气很大,用力的拥抱让追命透不过气,却不反抗,因为不想,因为喜欢被冷血紧抱的感觉,这样就感觉冷血珍视着自己,就算拥抱到痛也不想放开的心情,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就算痛也依旧爱着,爱着,即使是痛也是一种幸福。
轻抚着冷血坚毅的脸庞,早晨初生的胡渣有些扎人,轻微的痛带着一丝麻痒,抚上上扬的嘴角,他这般的笑自己从不曾见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追命的不禁泛出感动,嘴角也如他般上扬。手指在冷血的唇上来回摩挲,柔软的触感让追命爱不释手。
抚摸唇的手突然放下,冷血不知追命想要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追命的动作,只见追命的脸慢慢的贴近冷血,下一刻追命的唇便附在了冷血的唇上,舌轻舔着冷血的唇。追命的主动让冷血愣住,只是没有反应的任追命或轻或重的舔舐着自己的唇,安静的享受着追命的主动,直到很久追命依然只是维持着舔舐的动作,冷血有些不耐,张嘴将追命的舌拐入口中,吸吮,舌缠绕着舌,不停的在口中翻转。
吻夺去两人的呼吸,直到感觉痛才放开彼此的唇,冷血的唇顺着追命美好的颈向下,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三师弟,四师弟,起床吃早饭了。”铁手的声音不适时的在门外响起,突来的声音吓得追命一把推开冷血。
“知道了。”冷血不满的回应着门外的铁手。
“那你们快点,我先走了。”冷血语气中的不满让铁手奇怪,冷血一向都没什么情绪波动,怎么今天刚起就这么大的火气,铁手不知道谁惹到了他,不过能惹到他的估计也只有追命,铁手摇摇头走掉。
听见铁手离开的声音,追命不禁松口气,回头发现冷血表情奇怪的看着自己,知道他正在压下自己的欲望不禁轻笑。冷血看见追命笑心中不禁有些高兴,已经很多天没有看见过他带着调皮的笑了,原来自己也是会想念的,整理好自己和追命的衣衫,拉起追命走向大厅。
“世叔,若是追命一直无法恢复怎么办?”刚走入大厅便听见无情的话。
“死瘸子,你又在说我什么。”一句话引得大厅中的三人都看向他。
“追命……你能听见了?”铁手问道,语气中满是惊讶。
“是啊。”追命满脸兴奋,本以为自己就将这样过着下半生,心里已经慢慢的接受这个事实,但现在又突然的能听见了,对他来说是一种奇迹吧。
“怎么突然又能听见了?”诸葛正我有些疑惑。
“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就能听见了。”对追命来说能听见就好,至于原因那并不重要。
“我看听不见根本就是被鬼吓的。”无情带着轻蔑的语气道。
“谁说我怕鬼了。”理直气壮,却只让人觉得是在睁眼说瞎话。
“诸葛先生,各位捕头又有命案发生了。”一个小捕快走进打断无□脱口的话。
“在哪里?”诸葛正我问。
“在倚翠楼,死者朱廷。”
“倚翠楼?朱廷?”追命惊问。
“是。”
“追命冷血你们去吧,追命现在恢复了,这案子还是交给你们俩负责。”
“是。”两人向诸葛正我作揖退去。
诸葛正我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追命为什么会突然听不见又突然能听见,而追命能听见后朱廷就死了,这一切难道有什么联系,莫非此次的案件真如追命所说不是常人所为,但是世上又哪来鬼怪之物。
十四、青楼凶案
两人来到倚翠楼,追命站在门外抬头向里望去,他就是在进入倚翠楼后失去的听觉,虽已过去,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轻微的恐惧,对这里已经有了一丝阴影,不敢前行。冷血急走几步见追命并没有跟上来,停下脚步,转身,知道他心中的惧,所以只是安静的等着,没有催促他。
看见冷血停下脚步,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追命瞬间释然,有他在自己还怕什么,即使发生了什么,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好的。脸上笑容绽放,快步走向冷血,可以看见冷血越来越上扬的嘴角。
走上楼道,就快要走到上次的地方了,追命突的停顿了一下,一只温柔的手将追命的手握住,抬眼便看见冷血有些担忧的表情,追命微微一笑想让冷血放心,却笑得勉强,更让冷血担心。
一路行到朱廷遇害的房间,不曾发生任何事,追命的心才落下,会怕只是心里作用罢了。推开房门,朱廷的头就这样放在桌子上,眼珠突出的盯着追命,追命不禁被吓得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朱廷的身体在离头一丈左右的床上安静的躺着,血从断颈处流出染红了整个床铺,看得人心悸。两人仔细的搜寻房间,未见任何可疑,转向仵作询问情况。
“头断处的切口并不均匀,不知是什么凶器造成的,还有就是他和钱玉一样□被齐根截断。”
“这么说朱廷的死与钱玉的死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也许跟李辉程官也有关系。”追命看着一片沉思的冷血道。
“恩。”冷血盯着朱廷的尸体,头颈处参差不齐的断口,莫说是仵作,就是他这使剑之人也看不出是被何种武器造成。
“看来我们又要再找一下那两个人了,那个程官我还真不想看见他。”响起程官那傲慢的样子,追命心里一阵厌恶。
“不急。”冷血看着追命轻皱的眉眼中有些宠溺,“我们还要查问一下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谁?”
“是倚翠楼的宜兰姑娘。”一旁的捕快回答道。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冷血问。
“她发现尸体后就晕了过去,还没有醒过来。”
“带我们过去看看。”追命有些兴奋,这宜兰是倚翠楼的红牌,追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