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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闪闪亮亮。。。。。。
为什么信任?因为他知道我爱他。
为什么背弃?因为我知道我爱他。
…
荒无人烟的野外,只有裹着晕色的月光和忽隐忽现的萤火虫能照到这里,随处可见的冷杉树显得幽暗而古老。
“寒螭,变成摄影机。”
“寒螭,变成。。。。。。”
毫不在意周围环境,带有愉悦之意自得其乐的在这本该寂寞之地游戏,其声音及其声音之主,意外的也不显的特别突兀。
那是个席地而坐的少年。发丝是纯正的银色,皮肤有些失血的苍白,把玩着手中的一柄短刀,即使在自言自语,整体也给人一种清透、安静、又很有英气的感觉。这是按照哥哥给的日程表到了休息时间的少年,给所有人的统一第一印象。但对于真正熟悉他的人来说,这却是抹不安定之白。
夜色仿佛更美了。
太显眼,可不是忍者应有的样子。祝下意识的正了正脸上面具,然后放心的在心里嘀咕道。瞅瞅四周,祝决定给年轻的小首领做点环境掩护,即使大概会被认为无所谓,可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听到小首领隐约显露出对其他行业兴趣的言语,祝歪歪头把这些话从脑袋里倒出去。表面一看就是顺从兄长意思,真到时候不知道谁拗得过谁呢?
“我不渴不饿,没有乱用振奋的药也没打算去何处,只是睡不着出来转转,回去吧。”锡主没抬头的道。
他以为只是自己婆婆妈妈的暗卫,语气里很是轻松的调侃,一点也不在乎这暴露了自己曾让他们多么头疼。但眨眼间就意识到冷杉又尖又长的阴影里还多出些意外的东西,表情甚至还未冷下来,一跃而起消失在原地。
一瞬间,黑夜里的精灵之梦,被罗刹的宝叉熏染上沉重的血腥之气。
林间极为谨慎的几声兵器细小交鸣声消隐,月光下深灰色的土地上不知何时飘起淡淡的薄雾,衬出三个人的身影。
一缕鲜血顺着刀锋滴落,锡主恍若未见,踏前迈过受伤的祝,收敛之前随意态度,面向全身旧式暗红战甲的访者恭谨欠身,“很久没遇到无丝毫恶意的敌人,竟没有觉察是前辈到来,是锡主失礼了。”
犹如一位迎接贵客的主人。
“哦,我无所谓。”贵客——斑,垂下手,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你好像并不慌张?”
“恩,因为当了首领,就把那种情绪丢掉了。”只有很少的个人感情才能真正影响到他,现在锡主仍显得客观公正,“紧张倒有些许,大约是见到偶像的那种,前辈比我想象的更好。”
“非常强。”锡主重复说道,身子不自觉前倾,眼底渐渐热烈。仿佛眼前的并不是间接害死了他父母,挑起大战,杀死不忠诚却依旧维护的五代目火影的凶手。
打量这个很有一身分明的高位又得钟爱环境下养成的,自信到肆性的年轻人,斑似笑非笑。手指仿佛无意的拂过火扇的手柄,“本来以为,你会恨我。”
在自己第一次死去的次年首次出现在木叶,从一开始就被柱间的徒弟另眼相看,最后专为培养成火影收为关门弟子,自己却在竞选中不干了,但明显并没有真的放弃想法。从出现以来几乎就在一直以木叶为中心忠实的活动着,在今天的木叶已经很有地位。如果他投靠了自己,对整个联军都会是个打击。
而从他为了保那暗卫性命,不惜先重伤他迫使行动轨迹改变才守住性命,斑可以认为这个年轻人是那种为了目的,什么都敢舍弃的人。
“大哥说没有必胜的把握,不准恨。”锡主随口说道,眼里透出认真的可惜,“真遗憾前辈是在和所有人为敌,己损敌益,我竟没有能帮到您的地方。”
并不卑微的崇拜没能维持多久,追星总是要和现实结合的。
很快,锡主语气里多出丝暴躁,“如果您接受,准备维持约定过两天再来,那就是说您不会留在这里耽误我的暗卫疗伤了?”
雾气越来越多且冷,他却似乎并没有被遮掩,反而更增添了那种带点冷意的存在感,无论怎样都不至会被忽略。树木相继发出空洞的音节,如战鼓般催动对峙两人气势攀升。
常穿白袍也并非是故意想炫耀什么个性,问及,也只不过会得到淡淡的‘白色易发现血迹’这样的答案。当年幻想要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仍保持人之初性本善的小儿,早已不知不觉染上残暴的性子,一不留神就会引发出来。
一个凶悍锐利,一个深沉莫测,只要看见两人,似乎就能听到作为存在至今的生命,从温吞心底升起的,能够灼烧血骨的源于战的召唤。
仿佛无可阻挡。
“——等等!”
我爱罗平复过快的心跳,知道凭斑的实力肯定早已发觉自己几人的所在,便很干脆的显露出来。和锡主站的很近。
隐村的影,不仅仅要有凌驾于众人的实力,还要挑剔忠诚、信念、所属家族、个人号召力等软实力,忍者多低调,所以武力值超过影却鲜为人知的人也非没有。摒弃暗怀的鬼胎,真正集合忍界高端战力,以精英众对超级精英是大名们对希望获胜这场战争最后的心灵慰藉。
我爱罗、海老藏、春野樱,作为这支怀有召集木叶根部与5000忍者军共同首领的旗木锡主及九尾人柱力木叶英雄的漩涡鸣人两人回归总部,这个重要任务的小队队长我爱罗,即使之前想过守在领地外延的锡主不会一直很平静,也没料到才一过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他难道想在这里同斑打吗?!联军就在身后没准备好呢!!
幸好锡主还算是个重视大名命令的人。。。。。。不,也许他更加在意小樱带来的那封卡卡西的信吧——一听说要来召集修炼仙法的锡主和鸣人就努力推净自己的总部里的木叶人,第三部队长开始也打着哈哈但不知为何还是写封信托小樱带过来。
“不看!”锡主嫌弃的转移视线,眼里混合了愠怒与跃跃欲试的躁动却奇异平静下来。收敛了嗜血的爪牙,像一个开始赌气的孩子,气急了也无害。
春野樱不时担忧的瞄一眼锡主,不知他这次能否学下忍气吞声,手中仍熟练的给伤者撒些药。
恢复些力气的祝沉下目光,也用冷静口吻劝说首领要以大局为重。即使看着隐约愤怒的首领感到很解气,但跟自己不同,首领不能折在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个世界的结果已经注定,无论怎么走都一样。”斑看眼被众人劝说身上的气焰越来越低的年轻人,然后对在场的众人一起轻蔑的说道,仿佛暗示什么。
如果对方不先动手,他会维持自己的约定直到忍者末日的终结。
“。。。。。。”被加诸于身的大名命令、大局观、哥哥的信、暗卫的劝说动摇的已经忍气吞声往回走的锡主猛然驻足。
锡主举止总会或多或少带出几分礼,哪怕对最亲的哥哥也如此,却没人说过他斯文,就像没有人会形容一把武器很斯文。现在的他,像是挣脱了什么。夜凉如水,他转身安安静静望了联军一方的几人一眼。
旗木锡主长得果然很漂亮,他们忽然间意识到。但随即心里模模糊糊的产生一种因过于异常而产生的恐惧感。
“。。。。。。”有人把准备呼唤的名字吞回嘴里,僵硬原地。
“你应当期待我。”注视着斑,锡主笃定的道,像是在说早已习惯并且深信不疑的公理。却没有等回话的意思。一边缓缓的,能保证随时攻到任何方向的抽出寒螭冰刀,一边笔直的朝斑接近。
衣袖擦过了我爱罗的肩膀。
“旗木锡主,请您指教。”
——
没有想脱别人下水的打算,无论在旁观者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把自己也搭进去的想法。也不能违抗大名的命令,大哥的警告都过来了。但心中有股气,不纾解则永远郁结。
站在冷杉林的空处,背对着联军众人,面朝着傲慢的看向这里的宇智波斑,锡主选择了一场并不寂寞的独舞。
不能主动攻击。
斑不动,亦不会有一招一式落在他身上。就像平时训练一样,眼前的锡主只是在几人的面前行着自己的刀术。观望着、欣赏着、叹服着,我爱罗松了口气。无论多么凌厉的招式,不去攻击,对旁观者来说就仅具有观赏性而已。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眼中先闪过诧异,斑忽然笑起来。
不能主动攻击。
动作随意却毫不停歇,压力下逼出了前所未有的水平,释放的淋漓尽致。银蓝色的眸子的注视赤色战甲的男人,含义不言而喻。
斑的笑容加大。然后敏锐的发现这个年轻人空舞一样的姿势,随着自己细微动作的调整而再次改变。似乎从自己出现以来展现出的每个特点,都被用心记牢、针对。每一个片段举动,都在无时不刻的被他杀死。
一场没有真正接触的挑战。。。。。。决斗。
斑看懂了那流动在刀锋里的话。
衡量彼此的实力,斑毫无嫉妒的升起怜才之意。好战的心,娴熟的技,锐利的刀,即使没有使用任何忍术,他也展现出了一位顶端高手的风采。他只缺时间了。。。
斑瞬间出现在锡主的身前,一个武器可触及的位置。
“这一步,你输了。”斑的语气充满指导之意,准确的指出锡主的一项失误。同这年轻人承认的理,只要付出自己一个可愈合的伤,就能换下年轻人的命。
毕竟只是初次见面,有些未展现的实力年轻人并不了解。但不是每一个错误都能被原谅。斑主动制造了自己身上的伤口,随后手中出现一根黑棒微笑着递过去——刺穿了锡主心脏。
这是决斗的结果,以你我的目光为证。
苍茫的冷杉林傲然挺立着身躯,尖锐的捧起月光。手指动了动,我爱罗和海老藏沉默着。祝散漫的瞳孔骤然充斥肃杀,春野樱手一松,拒绝被看的信落到地上。一种深沉浑厚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扼住他们。
不安定的白,安定了。
“不过,今夜,你守住了这里。”
斑带着微笑,消失。
☆、第 97 章
【“鸣人,可以为我背次黑锅吗?”】
【“那么,请杀了我。”】
【“哈哈,这样就被吓到了么,我接下来想的事可更恶劣哦。。。”】
鸣人非常愧疚的原话复述当时的情况,当他听到战斗的声响赶过去,见到的只有似乎快死了,却在疲惫而冷静的等着自己的旗木锡主,眼睛仿佛发亮的旗木锡主。
几人都是一脸无语,被卖了还帮人数钱,不带这么实心眼的。但听锡主明明都气的要自挖心脏了,还如此殷勤的安排了这些事情,倒是对他冬眠的忧虑去掉了大部份。哎,他究竟把自己当什么了才会若无其事的说出冬眠这个词啊。
实际是锡主不能忍受宇智波斑的轻蔑,无法胜过,也无法接受斑用插‘进他心脏的黑棒影响控制他的思想,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进入类似‘冬眠’,类似‘死亡’的一种状态。但是,他却希望别人,他的部员们认为他是为了保护鸣人才导致如此。
为了引起愤怒。
一个印象颇好的首领的性命,当然比一个要付出无尽代价去保护的陌生人的性命重要的多。何况那还是个难得的愿意同他们非忍村中心的边缘忍者们主动交好的首领。对未来大大失望了有没有!
失望并且愤怒的人们,无法待在没有首领已经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