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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月讲战场上的谋略进退;忍者之间战斗的狡猾多诈;五大忍村里的纷杂忍术,如何应对;旗木一族,建村时就加入木叶,子嗣虽少,但代代精英,同一辈中兄弟塑茂,木叶的八色之首,一把白牙短刀大杀四方,最后为了自己的忍道和尊严自杀身亡。。。潜移默化中,悄悄给儿子作着以木叶为乡的洗脑。
旗木塑月终究,还是个木叶忍者。
锡主听的倒是津津有味,这些都是岸本的漫画上没有的,详细、真实。至于洗脑,他到没发觉。不过锡主的心态,从一开始就放在整个的忍者世界上,纵横的时间里。
是否偏向木叶,也未可知。
☆、03遗忘之梦
入夜。
锡主终于放下了训练,洗簌后疲劳的躺在床上,很快沉睡过去。
塑月和绿悄悄来到儿子的房间。一个精英上忍,一个特上,凭锡主现在的实力肯定发觉不了,何况他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皎洁的月光轻柔的匍匐在锡主的身上,一派安静祥和。睡梦中,锡主的眉却浅浅皱起,似乎并不好受。
梦。
高高耸立的冰雪大山,即使锡主仰起脑袋也看不到顶峰。半米宽的冰石台阶从锡主的脚下延伸,向着无尽的高峰攀沿而上。锡主缓慢的顺着台阶往上走,一步步,似乎无穷无尽的路。
迫切肯定的知道峰顶有着什么,锡主知道自己必须去寻找。寒风哭号,冰雪咆哮。紧紧脖子上的围巾,压低帽檐,锡主继续坚定的往上走。
抬头,遥远的看不到的顶点。
低头,已走过的路隐没在云里。
周围的世界冰冷而荒凉。
锡主一霎时茫然了,这条路,他走了太久。为什么还是不能到达终点?这条路,真的有终点吗?
“锡主,醒醒!醒醒!”眼见得睡梦中的儿子身上升起腾腾寒气,甚至周围的家具都镀上一层冰冷的寒霜。绿惶急的赶紧将儿子摇醒。
“母亲,什么事?”锡主揉揉眼睛坐起来,看着脸色不对的绿疑惑的问道,“啊,父亲。您也在。”一瞬间,锡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梦。
“锡主,你做恶梦了吗,刚才你的脸色很不对劲。绿她很担心你。”塑月仔细观察着儿子的脸色说道,只肯说绿在担心他。
见父母都是郑重其事的样子,锡主更是奇怪,认真想了下略带安慰的口吻说道,“没有啊,连梦都没做一个,睡的很沉。唔,被窝还有点冷,母亲明天在帮我加一床被子吧。”摸摸被子,锡主给母亲建议到,似乎不让母亲做点事她就不会安心啊。
绿二话不说,已经又搬来一床被子给他盖好,殷切的让锡主都有点不好意思。
“你好好睡吧。”塑月下了结语,和绿一起走出去。
等两人关好门,锡主看着窗外的月亮疑惑的眨眨眼,他确实想不到有什么不对的。真的做噩梦了?是母亲在大惊小怪吧,她太担心我了,唉,我又不是小孩子。摇摇头,锡主算是找了个理由,又重新躺下。这回,没有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啪!”
“啪!”
每日里,锡主仍是以泥墙作着刀术练习,这回则加大了难度,由塑月不时的以小石子充当暗器偷袭,训练锡主的灵活程度。一个个小石子,让塑月以忽快忽慢、忽多忽少的多角度手法偷袭过去,虽然锡主时刻彭进了心弦,身上还是被打出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塑月忽然停下来,皱起眉头问道,“为什么不专心?”以他的眼力和对儿子的熟悉,自是容易看出锡主现在根本就不在状态,有些石子凭锡主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躲过去,却不知为什么就那么呆呆的挺在那挨打。
锡主也干脆,回过头直视父亲的眼睛说道,“父亲,我想知道母亲去了哪里?为什么三天了都没有回来。”
“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情况吗,小山村里,总是需要一些在外面才能买到的东西。”塑月淡淡的道,却没直接说明。
锡主当然知道,家里每隔三两个月,就会有一个人去外面的村镇进行采购。因为距离很远,自己村子的位置也颇为偏僻,每次的时间甚至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母亲三天不见似乎是正常的,但是。。。
“如果只是采购,那父亲您现在在担心些什么?”锡主难得不客气一回,还肯定的举出例子,“笑容越来越少,精神不集中,投石子的力道越来越重。”
这么明显?还是你太敏锐?塑月自信就算自己情绪再不稳,也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看出的。但见儿子已经肯定,倒也不在隐瞒,“绿她去了水之国,曾经的族地。你大概没发觉,每当你睡着之后,身上都会散发出大量的寒气,而且这半个月来越加的明显。以你的身体素质,也不该这么早就觉得冷。”
锡主眸中腾然闪过一丝喜悦,因为几乎时时刻刻都念叨着自己的斩魄刀,所以他很快联想到死神的漫画中,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在觉醒斩魄刀时,也有过和父亲所说的近乎一样的情况。
身体散发寒气,自己的刀是冰雪系的吗?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锡主接着问道,“这个我大概知道原因,不过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但这跟母亲去水之国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再嫁给我之前,可是姓水无月。因为你的异常似乎跟冰有关,我们便认为你也许是血继界限变异,所以你母亲她回|族地查询资料去了。”塑月没有追问锡主,只是有些严肃的道。如果无关血继,那绿的这一趟路属于无意义的冒险了。
“母亲是水无月?”锡主惊讶的反问了一句,但马上就镇定下来。水无月已经被水之国大名下令灭族,看来母亲是和白的母亲一样的幸存者。同时冰雪之体诞生冰雪之刃,可能性也很大。
“母亲回‘族地的话,那会有危险吧。而且水无月不是被大名下令抄了吗,还会有资料留下?”脑中转过无数念头,锡主最后还是先担心母亲的问道。
“水无月毕竟当初也是个大族,就算现在幸存者无几,也还是有只有族人才知道的密室没被发现过。绿本身没有血继,只要她没在当场被抓住并且不承认,也没人会想到她是水无月一族的遗民。但是,危险毕竟还是存在的。”
塑月记得以前给儿子讲过各个国家的血继家族,其中就有水无月,不过当时没告诉他他母亲就是那一族人。这时心里下了决定,摸摸儿子的脑袋说道,“你在家等我,我去把你母亲找回来。”
本来塑月就是要代替绿去找资料的,但绿说那是自己一族的密地,只有自己亲自去了才有可能拿到资料。而且也要塑月留下来看管照顾儿子的情况。
“父亲,你的手?”见塑月拿起他的宝贝刀鞘,锡主轻轻问道。他知道父亲的手不能做出精密的动作,非常妨碍战斗。带着刀鞘走,是做好决死的准备了吧。
“安心,你父亲的名字,可是旗木塑月。”塑月对着儿子露出一个骄傲又自信的笑,让人轻易知道这肯定也是个响亮的名字。
“我也去,父亲。那是我的母亲。”锡主站在塑月面前,黑色的瞳孔微光流动,定定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旗木锡主,不会甘心总躲在别人身后用木刀戳泥巴。”
☆、04初识忍术
塑月背着儿子,避开地面崎岖的地形,敏捷的在树枝上跳跃前进。
开始两人还是只在地面上跑动,塑月要求背着他跑时锡主还不乐意,不过等塑月将速度瞬间提高七八倍后,锡主就乖乖的闭了嘴。
塑月也不失时机的开始教锡主怎样提炼查克拉,锡主虽然还不满四岁,但从小修习刀术练出了非常好的底子,这时候学习应用查克拉也正合适。
等穿过海峡,到达水之国,又赶到水无月的旧地时,锡主已经可以应用三身术和把自己粘在树尖上了。
“旗木一族的先辈曾经和犬山签过约,只要是旗木家的后代,都可以召唤犬山的幼犬。然后你训练它学习必要的技能,战斗时召唤它就能成为很好的助力。”塑月的语气充满怀念的意味,
“锡主,等你回去后有时间再去签订契约。现在看好了,我来给你做一遍示范!”
塑月咬破手指在手背上画出一道血痕,又放慢结印速度,亥-戌-酉-申-未,“通灵术!”咒文蔓延在塑月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法阵。
白烟散过,锡主惊愕的看到一只只有他膝盖高的黑褐白三色,长身短脚,大而长的垂耳狗,背上还系着个木叶标志。
是短脚猎犬,体重平均约20公斤,其腿虽短,但因具有敏锐的嗅觉和长久的耐力,极擅长追踪猎物。性情和气、非常聪明,一般都有大嗓门、大胃口、大力气。因为父亲的个人爱好,锡主脑中有不少犬类的资料,突然见到巴吉度,仅凭外表的观察他便续补上其他情报。
“呦,塑月,好久不见。”突然出现的狗大嗓门的招呼道,又感兴趣的盯着锡主。小家伙站在自己主人旁边姿势有点依赖,但眼神谨慎中还有跃跃欲试,仿佛随时都能冲出来,“这是你儿子吗?挺可爱。”
“巴吉度,好久不见。这是旗木锡主,我儿子。锡主,这是巴吉度,是嗅觉非常厉害的追踪者。”塑月给初次见面的一人一狗介绍到。
“你好,巴吉度先生,请多关照。”锡主礼貌的说道。
“叫我巴吉度就好。”巴吉度转头又问塑月,尽管主人几年没叫过它,它也任劳任怨的敬业,“这次找我来是什么任务?”
塑月将绿的东西给它嗅嗅,巴吉度扇了扇大耳朵,说了声没问题便转身就跑了。暗呼口气,塑月扭头对锡主说道,“只要绿在这方圆十几里内,巴吉度都能找到她。现在,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锡主点点头。
这段时间塑月没少给他灌输忍术知识,看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教给儿子一样。这让锡主有些隐隐的不好预感,如果回去后再仔细讲解不是更好?这时见父亲放松起来,锡主也暗暗安心。
自从出了那个小山村,头顶上仿佛一直都有驱之不散的乌云,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是明知山有虎,还不得不向虎山行的恐惧。
他需要敢于搏命的勇气。
躺在床上,锡主却难以睡去。凝眉细想,似乎,他对斩魄刀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然后不知何时,他再次沉入那个有着渺远的看不到尽头的冰石天梯的,苍凉到没有其他景致的世界。
锡主一言不发的拾级而上,寒风在他的耳旁呜呜呼啸而过,长长的围巾在他的身后卷起翻腾,像挣扎的翅膀。
一到这里,他的记忆就会苏醒,清楚的记得他已经在这里爬了近半年的台阶。却还是没有尽头,泯灭了来路。
天上隐隐传来一声长吼,若有若无。
锡主眼底露出淡淡的笑意,稍微加快了速度。第一次听到那种吼叫是在三个星期前,也是他和父亲一起走出小山村的那天。现在他甚至可以听出那声音中的催促、鄙视之意。看来不只是自己在心急。
只是,台阶依然没有变化。
“父亲。”锡主再一次被人摇醒,只是这回眼前是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不过锡主知道,当父亲开始注意克制自己的表情,那就是一定发生了足以动摇他心神的事情。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找到母亲了吗?”
“收拾好东西,路上再讲。绿她被抓住了。”塑月的声音格外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