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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木叶医院?”锡主看着医忍头上的木叶标志问道。毕竟他记忆的最后他还在那个跟木叶很有距离的小镇外的森林里。手术刀上的绿□疗查克拉也让他瞬间反应过来没有痛下杀手。
“是。。。”脖子前还顶着刀尖,医忍很勉强的说道。
“别人怎么样?”打断医忍接下来的话,锡主提出第二个问题,他只想听自己在意的话。
“没有危险,都在静养。”医忍自是不敢打断锡主的霸王问题,猜测他是在问和他一起出任务的那些同伴。
“那么,第三个问题,”锡主眸色加深,凑近医忍,少年黑色的瞳孔里流动着冰冷的杀意,“谁允许你们对我的胳膊动手术的?”
他不会认错,从主刀医忍最开始的用刀位置来看,他是打算直接截掉自己的胳膊。如果是三代,他就叛村,如果是团藏,他就谋杀他再叛村,如果是红豆,不,她不会同意的。
“这个。。。”医忍被他的杀气吓得干咽下一口吐沫,滚动的喉结在锋利的手术刀上立刻划出鲜艳的红色。
“签字的人是旗木卡卡西!”见锡主对他手下流血的喉管依旧不为所动,似乎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他就能更进一步的把刀送进去,而受伤的医忍已经骇得说不出话了,惊吓中旁边另一名忍者终于想到了一句回答。
几秒钟的静默后,锡主后退一步,放下手术刀,甚至还主动把被自己压倒的医忍扶起来。深蓝的眼睛里杀意尽褪,他用歉疚的声音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您自己先止一下血吧。我的手术还可以继续吗?事实上右臂自肩膀以下,我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
喉咙上的小伤在同事的帮助下很快就愈合,没有留下一丝伤疤。这时候手术室的几人才发现这个少年的右臂一直无力的拖在身侧。】
☆、41离开
“。。。至于他现在的昏迷,只是累的睡着了。他被冰封了半个月,感觉到威胁才意外醒来,强撑着精神一直做完手术,现在也该休息了。”医忍最后耸耸肩,一副正该如此的道。
但锡主被送回病房不一会后就又醒来了。
陌生的气息总让他不由自主的就警惕起来。不算乱转的医忍和护士,房间里还有拄着拐的堂兄、怒气冲冲的红豆、抱着臂的鼓乐、倚在墙上装神秘的牟田、满眼担心的雏田、拳头捏的很紧还不自知的宁次,还有一脸复杂的鹿丸,嗯,其实自己跟他也没怎么熟悉,不过真的挺热闹的。
锡主坐起来,习惯性的将脊背挺得笔直,对着众人露出个轻松的笑容,“上午好啊,各位。”如果不是他一身病号装,还有空荡的右袖,自在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正坐在自家的庭院休息而不是刚刚动完手术一样。
很好,已经进入死不悔改模式了。卡卡西在心中冷笑。下面是什么,他的情况一目了然,道歉么,仅限于某种范围。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旗木锡主?!”红豆心酸愤怒的叫道,自己干嘛要对这个总惹自己生气的小子感到心酸,偷偷跑出去战斗受了伤,这本来就是他自找的,总一副自己很行的样子,早该受到教训了。
锡主看着明明是对自己说,却自责的咬着唇,连眼角都湿润了的更像是在吼她自己的红豆,在心里叹口气。收敛了无谓的笑容,微微鞠躬,很认真的说道,“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你怎么样了?”卡卡西想起医忍刚才的话,语气很是平淡。果然锡主仅限于因让别人担心道歉,对自己的偷跑。。。。。。原来是想转移重点。的确相对原因,一般人都更在乎结果。
“我没事。”锡主又是微微鞠躬,神色更加恭谨,心里却毛毛的。“哥哥,对不起。”如果不是已经真的没了办法,依哥哥对自己的爱护也不会选择这种手术吧。当时骗了他,也应当道歉啊。
“行了,锡主,刚刚醒来就道歉来道歉去的,还以为你不是制服了那个怪物救了许多人而是做了什么万恶的事呢。”鼓乐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看他的右袖,侧着脑袋问道,“你怎么不想想自己?”
鼓乐的神态不像别人那般的沉重,倒叫锡主轻松了些,也从对哥哥的不安猜测中脱出来,随意的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本就是应当的嘛。我也不可能再去想什么‘假如’、‘如果’之类的,问题出来了,接着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他单用左手结了几个印,一团水汽浮现在空中凝成短刀的样子,一挥之下又化成水点滴不漏的落到旁边的空杯子里。笑了笑,锡主将左手掌心摊开在众人眼前,缓缓握紧,“我依然能握住刀呢。”
“你还会当忍者吗?”等一干大人把病房的空间都留给了锡主这几个小同学,鹿丸紧紧的看着锡主问道。
就像那天的演习一样,锡主的表现依旧让他惊讶。相对于温温吞吞在忍校打闹的同学包括自己,旗木锡主并不负他的那些传言,从那娴熟的手法来看身经百战亦是少说的,更何况他还有让他的队长都叹息的刀术。
他的老师是整个世界,他的容身之处只在高点,但现在,他还可以回去那个位置吗?在失去了自己最大依靠之后?
锡主稍稍惊诧了一下,再一想鹿丸虽然也出身忍者家庭,但现在仍是单纯的只在校学习的10岁孩子,看着跟他差不多大的自己受重伤才有了会成为忍者的真正感觉意识吧。
轻轻一笑,“为什么不?忍者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力量,我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随随便便让自己退居二线,只眼巴巴的看着别人意气风发,搅动风云?”
不过这种想法只够鼓励自己,锡主对鹿丸这人还是挺欣赏的,想起他日后的一点挫折,锡主干脆给他提前灌输道,
“你看,我的哥哥是忍者,我的朋友是忍者,我的同学也将成为忍者,我的交际圈,基本都是忍者。他们都需要出任务,会流血、会死亡。呐,你想每天心惊胆颤的把他们送出去,然后哪天不定回来的就只有尸骨。鹿丸,你会害怕吗?我会怕。但如果我拥有足够的力量,能够一起去,或者直接就由我来,那样,结果会不会就会改变?这样,还会逃避吗?”
“所以你才这么努力的修炼吗?”低头思索一会,鹿丸像是想通了,这本来就是个冷酷但简单的问题,于是眼神轻松的道。他相信,不是仅靠‘天才’两个字就能成为一个最少在十一岁就有上忍实力的人。
“当然,逃避从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锡主眼神里涌动起傲气,里面有从没失去的东西,“鹿丸,我告诉你,只要你不顾一切也有从心底想要的事情,那世界上就不会有任何阻碍。水能逆流,生死能转换,你是有能力的,只要去做。”
因为找对方向并且执着的人,才能让世界进步。我若看见了,一定会忍不住想去推一把呢。
锡主的声音像是带上了蛊惑,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冰蓝的眼眸——颜色变浅,他又进步了——转头看着宁次时,锡主已经平静下来,“别看我现在躺在这里,年级第一的名次,宁次也别想夺得去呢。”
“谁还会在乎那个。”宁次忍不住哼道,脸上的表情渐渐释然。
几人聊了半天,几乎都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安慰人的,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离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宁次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回过头,纯白的眼眸如同在等待一个答案,“再见。”
宁次不像自己活动范围那么大,他实力很好但很安静,心思透彻让他总能看清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事情,锡主一直颇为看好他,这次,果然。锡主淡淡一笑,很肯定,“再见。”
……
“哥。”夜深人静时,锡主忽然出现在卡卡西的床前,眼神晶亮的叫道。
“恩?”卡卡西看着锡主换下了病号服一身干练的服装,心下已经有了猜测,“你想去哪?”
从白天来来往往的人来看望他时,他就知道锡主是一定要走的。以他的骄傲,根本容不下别人对他露出惋惜和同情的目光。
“我要去找我的刀,他在叫我。恩,还要找纲手姬。”似乎压根就不在意自己其实是冰封初醒,白天又刚刚做完一个截肢手术,锡主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要去找一个不知周游到哪里的人。也幸好素质极好的身体经得起锡主随时都能升起的兴致来闹。
“你的冰遁血继上次被你超层次的爆发出来,这十五天又一直处在催发状态。以后你尽量克制着不要太用冰遁耗力,那样很容易引发出血继病。”卡卡西沉吟一下,仔细的说道。
也正是医忍提醒到他这一点,同时锡主胳膊上的腐蚀也严重到让人束手无策,冰封时还好,解封后更确定会迅速蔓延全身。
但如果一直任锡主将自己不知到何年月的冰封下去,一直在催发状态的冰遁极有可能直接引成血继病,最后彻底在冰块里僵直的病死。所以卡卡西才决定给锡主动手术。
锡主现在想去找纲手姬,卡卡西也理解。看起来锡主并不像他表面上那般淡定的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体。纲手姬再遥远,那也是个希望。他相信锡主,无论怎样都会选择继续往前走。
见卡卡西很痛快的同意了,锡主弯弯眼睛笑起来,没往下想即使他不同意自己决定了要走也就一定会走的,没有人能拦住他。有时候他真是非常任性。
看着卡卡西还有几分憔悴的模样,锡主的声音愈发的轻缓,“哥,上次我看到你的写轮眼再次进化了,那已经是万花筒了呢…”
。。。。。。
锡主手捂着眼睛站在树杈上,在自己眼中封印多年的那种超出自己眼睛承受力,一直让自己感觉到轻微疼痛最后终于适应的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瞳力,在前半夜时终于给了出去,此时竟有种两眼空虚的感觉。
一想起当哥哥知道自己眼里封印着那种力量时的震惊,他就感到好笑,但除了让哥哥知道止水跟自己有过单独接触,别的事锡主是再也不肯透漏。再也不愿意让他总惦记着宇智波,有一个带土就够麻烦的了。
虽然也说出了自己对万花筒的认识,但毕竟没真的拥有过那种力量,具体怎么修炼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不过依哥哥的精明程度,加上双份的瞳力,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
同伴的实力也都在稳定的增长,那现在就剩自己了。一直在追赶,锡主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别人进步的同时自己却落下一大截。
哥哥说让自己预防着点血继病,不过锡主并不怎么在意,他自信有寒螭刀在他就可以完全压制住细胞的造反。
手臂的话。。。自己还是先去找到已经听从自己命令带着君麻吕去找纲手姬的寒螭分、身好了。
锡主是个有礼貌的人,除了向哥哥告别,在村里的首领那他也会走上一趟,总不能让别人找到借口说自己成为叛忍。至于那老人是不是还穿着睡衣,两眼迷蒙的被自己从被窝里叫起的,那就不在锡主的考虑范围内了。
“你要去找纲手?”三代吧嗒着烟提神,眼神沉思,他也预料到锡主早晚都会来说这事,只没料到锡主连一个晚上都忍不了了。
“是,请三代大人同意。”锡主规规矩矩的站着,让人想不到他是把守卫三代的暗部半夜都折腾起来以为有人行刺的那个人。
“这几年你的表现都很出色,非常的出色,”三代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你应该也听说过,村里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