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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起来了?!”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抱著微小的希望问道。
“恩。那次的女装扮相不错呢。”
像似被霹到一般,鸣人的脸色一下子变红,人也几乎是跳起来的大吼,“我不是女装癖,我没有扮女人的嗜好。”
“是吗?”
“我不是啦,那次只是意外,意外啦!!那是唯一的一次啦,唯一的一次。”鸣人使劲的辩解,就怕他不相信。
“哦。”相对於他的激动,鼬依旧是如以往般平淡,只是简单的话语里多了点笑意。
“你那哦是什麽意思呀,干吗是升调呀!!”
“没有。只是,现在想想,”看著急著想要跳脚的人脸上那千变万化的表情,恢复了黑色的眼眸里不禁也染上了笑意,“那时候,那个样子也蛮可爱的吗。”
“鼬,不许再提那件事,不许提!!!!!!!”手直接捂上对方的嘴,不让他说出让自己到现在还感觉丢脸的事。
“是。”看看逗的也差不多了,青年停止再逗弄下去,再说下去的话,他怕是要翻脸了。
“真丢脸,那一次怎麽就被你看到了?!!”良久後,有点平静的鸣人低声不满的嘀咕著。
“我,倒是很庆幸,那个时候,看到了你。”看著少年脸上无尽的懊恼,黑发青年把他拉进自己,环住他,头低下,靠上他的额头,低喃著。
“谢谢。”
极低的声音,却让近的几乎已经靠在了一起的金发少年轻易的就听到了那一句难得的话语。
不知是那句极难得的话语,还是极近而感受到的温暖的气息,少年的脸上渐渐的,渲染上微红····
〔火影忍者 ALL鸣〕 谜样少年54
番外——鼬篇。
如果早点注意到的话,是否那件事就不会发生,就可以预防?
那天晚上,宇智波家族的人都看到了那种景象,千年难得一见,挂在天边的一向银白的月亮在当时变的鲜红如血,那是预言,还是在暗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他们不认为什麽事能难得倒木叶最强的一族,高傲的自信和自负却成了这一族後来唯一的少年的痛楚和仇恨的根源。
鲜豔的颜色喷洒在地上,浸入,融在了一起,和脚下的土,倒下的尸体把就近的东西也染成了如鲜血般豔红,到处染满的鲜豔映照著天上和此景如此相配的红色的月。
不甘的咒骂声,痛苦的哀求声,除了让这一切发生的人外,唯一看到这种景色的月依旧保持著它冷漠观望的态度,对於一切都是那麽熟视无睹···
特意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上演著,让剩馀的唯一的宇智波家的人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自己的残忍吧!如果就这样在他回来之前就离开,他应该不会对仇恨记恨那麽深吧?也不会恨自己。
'後悔了吗?'
'没有。'
自己当初答的明明是那麽坚决,但是现在却在这里悲叹,真是讽刺呀,自己什麽时候竟然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感到後悔了?!
鲜豔如血的月,似在一直提醒著自己所犯下的罪。
倚在树下,看著分外妖娆诡异的红色,眼睛被刺的深痛,粘稠的血一直在身上没有洗去,鼻子间闻的到刺鼻的血腥味,有一种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开始蔓延,蔓延过的地方都开始疼痛,心里似乎有什麽想要发泄,却不知该怎麽办才能消解那种烦躁,心慌,以及,无至尽的空虚····
“已经,没有後悔的馀地了。”喃喃的闭上眼,不想也无力再看那一直提醒著自己罪孽的鲜豔,一切都已经决定了,在自己决定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经都再也无法挽回了。
但是,
为什麽····
明明知道再也无法挽回了,酸涩却为何在眼中蔓延,那一切都在自己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血腥的场所後开始涌现····没有尽头的空虚,无止尽的後悔···空虚,後悔的快要···
眼睛摹的睁开,直接对上一片湛蓝。
“你没睡著吗?”清脆的童音响起,孩子身上穿著和服,金色的头发直接束在了脑後,拖至腰际。
谁家的孩子?她没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吗?
“你没事吧?为什麽不说话?”
不想看见任何人,直接想要站起身要走人,却在看到孩子的下一秒後的眼神给按在了原地。
“你身上都是血呀,你受伤了吗?”微微惊讶的口气,似乎很吃惊,但是在那一秒,黑发少年却扫到对方湛蓝里一片沈静。
“这些血不是我的。”不应该讲那麽多的,为什麽却偏偏讲出,只因为想看到对方会出现什麽样的眼神那一瞬间的模糊的想法?
“不是你的?那麽是你杀的人的?”超乎年龄的理智。
“对,是我的族人的。”已经太多了,为什麽要对她讲那麽多?
“是吗?”一直是平静的眼眸稍微有了点波动,就在少年认为她会跑掉的时候,她却说出少年意料外的话,“那你很痛苦吧?”
“没有。”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对方的手却点向他的眉间,帮他抚平,“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湛蓝直接对上豔红,“就像在哭一样。”
虽然在深处,却可以看到,透过那几近透明的红,藏在那眼睛,灵魂深处的,蔓延在心脏上的悲伤···
你知道什麽?不要认为你什麽都了解一样!!少年很想大喊,却无法发出声音,在那双眸子注视下,自己所有的一切辩解都是那麽可笑,那麽的虚假,那麽的无力····
“很痛苦吧?”盯著他半响,孩子瘦弱的手臂突然抱住他,瘦小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她偎依在少年怀里,童稚的声音,但所说的话语却没有这个年纪孩子的天真和无知,“不需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不需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你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你都要活下去,不要为了死掉的人,要为了活著的人活下去,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要活下去,只要活著,只要活著可以改变一些事,而死了却什麽都改变不了···
像似催眠的话语在夜中低喃出,一直重复著,重复著。
空虚,後悔,无止尽的涌来,让快要自己发狂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已经崩溃了。
* * *
番外——鸣人篇。
熟睡般的绻缩在椅子上,金发的孩子一动也不动,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似乎睡著了呢?”温和的嗓音带著笑响起,有著浓浓的掩不住的宠溺。
“恩。”年老的声音跟著响起,“依鲁卡,辛苦你了,让你带著这个调皮鬼,很累吧。”
“没有的事,火影大人,鸣人平时也不是那麽皮的,只是偶尔而已,有的时候会搞点恶作剧。”
“这大概也是那个孩子想要让别人不要忽视他吧,这个年纪的孩子虽然什麽都不太懂,但是,也看的明白那些大人对他的态度,他们····唉!!”叹气声中有著无尽的对於村民的态度的失望以及对於熟睡的孩子的怜惜。
敲门声忽然响起,根本就没有睡著的孩子闭著眼睛听著自己所喜欢的老师静静的离开,然後再接著感觉是一个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的人的气息。
“你来了。”三代的声音。
“恩。”简单的话语虽然冷漠,却轻易的就可以听到声音的年轻,大概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
“这是你最近的任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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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月,带著不吉祥的徵兆,有什麽事要发生了吗?
把因为某人的恶作剧而忽然变长的头发随便的扎起,小小的身体推开门,信步向外走去,因为是满月的关系,身体内的妖兽开始活跃起来,一直不让自己睡,非要自己出去。
随便的走走却让自己走到了森林边,望著阴森恐怖的树林,在某人的刺激下,终於也走了进去。
在自己可以看到那个倚著树的人後,本来想要忽视他,然後再继续自己的散步,但却在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後当即改变自己原先的计划。
·····
“对,是我的族人的。”毫不犹豫承认的话,露著依旧冰冷的表情的脸,这些表面上的东西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注意到的是他的眼睛,红的透明的眼眸里所掩藏的,在那深处的情感,那和以前的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眼睛里,看过无数遍的,一模一样的感情···
·····
“这不是你的错····”
再放任下去,他大概会和以前的自己一样,一样的选择自毁的道路,那种事,那种事自己一个就够了···
····在人没有防备的时候,是施行催眠的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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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要管他?我还以为你不会关心村里的人呢?'
'我是不关心呀。'
'那麽,为什麽你要对他那麽好?竟然用催眠强行压住他那些浓烈的负面感情!'
'那些会恢复的,在他能承受的时候。而之所以不放著他不管,那是因为,'眼神飘渺,不经意间又回想到了以前,'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的我一样。'看到少年时,他脸上快要崩溃的神情,让自己无法不管。
'真搞不懂你,如果真的关心他的话,为什麽不直接把他那段记忆给消掉,那不是更好。'
'没人愿意自己的记忆消失不见,或许有人不想要痛苦的记忆,但是,也有的人,不管是痛苦的也好,悲伤的也好,都绝对不想失去,如果失掉一部分的记忆,那也代表著他失掉了那个时候他生存过,活过的证据。'
'呼···有的时候,真觉得你不像一个小孩子。'叹了口气後忽然发出感慨。
'那是因为我成熟吗!!'
'但有的时候你又像一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你欠揍呀,九尾!!!!'
〔火影忍者 ALL鸣〕 谜样少年55
'那个时候·····'
'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就像在哭一样···'
望著早已离去再无人影的空无场所,脑子里依旧回荡著两人早些说的话,思绪开始变的混乱了,他们两个人很早之前就见过吗?什麽时候,为什麽?他和鸣人在我之前就见过?
本来还拥有的一些残存的优越感在听到那些话後,终於被粉碎,以为自己对於少年来说,终究是特别的,比起宇智波鼬来说,自己好歹比他还要早遇到少年,自己好歹有一处比他要有优越····
但是,他们为什麽是在自己之前就相遇了,为什麽宇智波鼬是在自己之前遇到他的,为什麽连自己残存的····以前他一直都比自己优秀,比自己受瞩目,比自己要幸运,但是为什麽属於自己的唯一的要比他优越,感觉比他幸运的····也破碎掉?
'谢谢。'
烦乱不安,不甘心的思绪在脑中蔓延,手不知不觉间力气增大,捶在墙上,受到外力的作用,墙当即陷下去,但是也并没有到了让它倒塌的地步。
“佐助君,这麽晚了还出来对身体不太好呢,而且,这种行为好象也不太好哦!”背著月光的人,倚在不远的墙上,口吻虽是在关心,但语气里却蕴藏著讽刺。
“药师兜。”暴躁的少年在看到不远处似乎很闲散的人,隐藏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开始往上升,不知是因为自己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幕让他看到了,还是只是想借机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