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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句话噎住,顿了一会,既而又像想起什麽似的反斥,“鸣人是我以前的夥伴,我····”
“是吗?那当初是谁在终焉之谷时把他打伤,任他一人在那自生自灭?”
·····
被鼬的反问给问住,根本就无法反斥的佐助狼狈的回了一句,“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关你的事。而且,”心虚的声音忽然变大,充满了愤慨,“那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去追寻力量,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和鸣人····想到现在鸣人对他轻松平淡的如以往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过的态度,心里的沈闷一阵一阵往上涌,比起他那种稀松平常的态度,佐助宁愿看到他对自己生气,憎恨,这好歹证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占著一席之地的····总比他这样的不在乎,好象自己根本就无关紧要的好···
看著自己的现任的‘主人’的脸色的神情由不满开始转换成暗淡,再警觉的察到外面的人的接近,兜忽然故意道,“宇智波先生,其实佐助君的叛变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杀掉了自己全部的族人的话,我想佐助君也不会这样吧。鸣人君在终焉之谷时也不会受伤吧。”
兜?这个家夥想要干什麽?
“咖啡来了。”在兜说完没多久,外面的少年就进来了,脸上依旧挂著笑容,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兜的那席话。
“谢谢。”端过咖啡,盯著那依旧没有停滞的笑容,兜继续研究著那笑容中的真实成分有多少,难道他真的不介意宇智波鼬的过往?
无意识的轻啜了一口手里的咖啡,然後,眼前一阵空白,脑袋短暂的停机,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难受的几乎让向来有忍耐力的兜一口吐出来。
“怎麽了,兜学长?哪里不对吗?”看到喝了自己泡的咖啡後面色一脸难看的人,一直等著对方给自己意见的少年上前关心的询问,“咖啡味道不好吗?”
强行咽进那不知所谓的已经不能用难喝来形容的被某人叫做咖啡的液体,狼狈的擡起头兜看著眼前的笑容,“鸣人君,我能不能问一下,”举了举手里的咖啡,在闻到那味道後,立刻移远,“这里面你究竟加了什麽?”
“咖啡呀,奶精,糖块,醋呀,酱油呀,还有味精···”
听到前面还正常的脸色在听到後面那一长串的调味料後,兜整个脸都黑掉了,“鸣人君,你泡咖啡,”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麽要加後面几种东西?”
“书上说的呀,”鸣人理直气壮的把不远处摊在桌子上的看似年代已经久远了的书递给兜,“诺,你看。”
翻著书不一会,兜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鸣人君,你,没有看到吗?”把手里的书正对著一脸没有任何愧疚的人,“这里面中间少了几页,咖啡後面的是调味料的配法。”
静。
鸣人脸上的笑容开始僵硬,而一向没表情的鼬却忽然低下头,肩膀疑似颤抖了几下。
〔火影忍者 ALL鸣〕 谜样少年53
“鼬,你为什麽没有对我说?”突然一脸凶狠的抓住身边似乎正在嘲笑自己的人,鸣人一脸的不满,“当初我问你味道怎麽样,你为什麽没有说实话?”咖啡加调味料,恶,想想就受不了,难怪味道那麽难闻,自己还以为咖啡就是那味道呢!
“我不是说了吗?”不动声色把抓著自己衣领一脸狰狞的人的手拿下,鼬像似安抚动物般让他坐下,“味道很特殊呀。”
“所以我才····”说到一半猛的意识到对方意思的鸣人收住要说出的反抗之语,恼怒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说的味道很特殊,是指我泡的很不错的····你干吗不直说呀?难怪,难怪宁次在喝了一口後,突然说想起自己不能喝咖啡,要改喝茶····”
现在回想起宁次在喝了一口之後的痛苦的神色,一开始自己还以为他是想起自己不能喝咖啡才这样的,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喝不下去了吧····嘟囔声越来越小,在三人的注视下,终於说不下去了。
“是吗?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呀,还有同伴呀。”依旧是温和的笑脸,话语里似乎带了点庆幸以及幸灾乐祸。
“对不起,兜学长,真的很抱歉。”鸣人两手合十,向著对方诚心的道著歉,“要不,我帮你再去重泡一杯吧,这次肯定没问题的。”
“真的没问题?”疑惑的看了看鸣人,兜的话语里尽是怀疑。
“应···应该吧,但是你放心,肯定不会像你刚才喝的那杯的味道一样的。”模模糊糊的语调,虽然最後加强了肯定的语气,但是对面的人在听到後,脸上的笑容还是变的有点僵硬。
“我看,就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尝一次不同风味的了。
“但是,兜学长是客人,怎麽可以什麽都不招待?”
“没关系啦。”摇摇手,示意著自己的决心。
“这样呀,那佐助呢?”湛蓝色的眼眸兴致勃勃的转向一直没吭声的少年,一脸期待。
“我也不用了,兜我们走吧···”看到鸣人期待的眼神心肠本来有点软的人在想到那一杯的味道後狠下心的决定先走再说。
“走,去哪里?佐助不是住在这里吗?”
“啊?”
“不是吗?你们在木叶总不能住旅馆吧?”我不认为有人敢收留你们,“而且,说起来,这里本来就是佐助的家呀。”
“兜学长,这里是客房,鼬说以前好象都是让客人住的。”对著兜笑了笑,“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哪里。”客气道。
“那没什麽事我先出去了。哦,对了,还有,”走到门口,鸣人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兜,“请你以後不要再拿一些事来考验我了,我怕哪天如果心情不高兴的话,说不定,会当真呢。”依旧笑的灿烂。
“而且,我对他的事,很清楚,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
“不问我为什麽要那麽做吗?”回到客厅,在鼬的身边坐了不多久,鸣人就听到对方忽然问了一句。
“不用。”擡起头,鸣人露出一丝笑,“因为在很久之前你就告诉过我了,虽然你没有亲口说出来。”见到对方露出可以算是疑惑的表情,笑容更甚,“你可能不记得了,不过那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我那个时候,和现在相差很大。”最後一句几乎是含糊在喉间的,让人根本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
说过?
“对了,鼬·····”
········
* * *
“九尾,你现在怎麽样?”看著自回来後就一直闭著眼睛似在休息的人,一尾神色凝重的问道。
第一次,发现有人竟然可以把九尾逼到那种地步,就算是当初封印它的四代也做不到,而且,为什麽九尾会被一个人类封印几乎是个谜,就算那个术再怎麽厉害也不可能····
“还好,”睁开眼,鲜红的眸中蕴著的疲惫消失,“活了那麽多年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呢。”自己的力量已经属於强大形的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了,但是没想到那个家夥···竟然可以操纵就算是自己,不,就算是任何的生物也都要畏惧的····狱火····
“你杀掉他了吗?”
“没有。”平淡的一话语溢出,当时让一尾顿时惊愕住。
“你没有杀掉他?你被人类同化久了,连敌人都放过吗!!?”声音摹的拔尖,“你为了那个人类也该有个限度!!”就因为那个小鬼的一句话,'不许乱杀无辜。'就做到这份上?!
“不关鸣人的事。”
“什麽不关,是他命令你不许杀人的吧,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不杀那个人,一个小鬼的话你为什麽要听,他到底有什麽好的,竟然让你为了他做到那份上,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人类,竟然让你对他伏首····”
“一尾,闭嘴。”厉声呵斥,红眸里的薄冰狂集,深冷的目光冷冷的注视著面前的人,一字一顿的警告,“不 许 你 说 他。”
* * *
走动在久违的没有回来过的屋子,黑发青年并没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就像似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对任何地方都很熟悉,熟练般的穿过客厅,拉开门,来到外面,靠在廊柱上,所有的动作都是那麽熟悉,就像以往执行完任务後所做的一切一样,那样也仿佛就像那件事并没有发生过,什麽都没变过。
但是···黑色的眼眸望著悬挂在半空中的银月半响,忽又像似疲累般的闭上,所有的事都改变了,我再也不是那个宇智波家的人,宇智波一族自那天开始就只剩一个人,只剩下了现在正在憎恨著自己的弟弟,以及在地狱里诅咒著自己的宇智波家的怨灵···
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但是忽然又消失,察觉到这一现象,青年薄抿的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弧度,细小的让人几乎看不清。
睡著了吗?本来出来找人的鸣人在远远看到似是在睡觉的人後,毫无顾忌的脚步立刻放轻,悄悄的靠近。
歪著头等了一会,见对方根本就没有睁开眼,似乎是真的睡著了,本来站直的身体慢慢弯下,脸也渐渐靠近睡著的人的脸。
较远处的黑影中,指甲已经陷进了廊柱中,力道大的几乎像是要捏碎它。
本来闭上的眼眸在察觉到微热的气息靠近自己的脸时睁开,不意外的看到了离自己极近的愕然睁大的眼眸和脸上吃惊的表情,在看到湛蓝的眼眸时,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片段,快的让人抓不住,但,感觉却很熟悉。
“鼬,你干吗突然睁开眼睛呀!”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使得小狐狸的口气不怎麽好。
“让你失望了吗?”坐直,一脸淡然的说出了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
“才,才没有。”心虚的别开眼,看向别处,真是的,每次想吓他都吓不到。
“····”似乎··又是很熟悉的画面,当看著他这样的心虚的动作时。
“怎麽了,没事吧?”察觉到鼬放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金发少年不由低头关心的询问,以前鲜少看到他有这种表情,好象··有什麽东西想不通。
“没有。”皱了皱眉毛,对於脑子中的模糊有点疑惑。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伸出手,鸣人点著他眉毛之间反驳,见到他皱眉,就知道他绝对有什麽事,否则,他根本就不会这样。
'说谎,这里都皱起来了。'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动作···这句话,这个动作,以前有人对自己做过···只是那时自己的身上沾满血腥,现在的自己却没有····
“怎麽了,为什麽盯著我看?”半响没见他反驳,鸣人拿下自己的手,结果却看到黑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里面夹杂的是自己不太懂的东西。
“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就像在哭一样。”像似在背诵,像似在复述,一字一句,清淡的话语自口中低喃出来。
“恩?你在说什麽呀,什麽你看起来很难过,眼睛就像在哭···哭····”对於无法理解的话语,鸣人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但在兀然察觉到那句话的熟悉程度,以及,对上忽然变成红色的眼眸後,大脑突然空白。
“你····记起来了?!”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抱著微小的希望问道。
“恩。那次的女装扮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