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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鸣人啊,真可爱呢,还是那么的懂礼貌。”习惯性地用指尖顶了顶镜架,露出了人畜无害的招牌式微笑。
“混蛋!”鸣人忽然很想给他来上一拳,谁让他笑得那么的欠扁。
“哎呀,真伤心,当年的小鸣人可是一口一个' 前辈 '地叫着哦!”很明显,兜故意加重了' 前辈 '的发音还混入一种含糊不清的鼻音,善意地提醒着某人当年的傻气。
“哼!”鸣人怒,手里剑也加重了力气,嵌进了对方的皮肤,很快,黑暗中温热粘腥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鸣人只觉得浑身臊热。
觉得臊热那是自然的,要是你半夜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一黑影,先是为那是不是鬼的问题担心个半死(虽然鸣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再来好不容易知道了那不是鬼但也比鬼好不到哪去的家伙但至少是个活物时,又因为那家伙毫无反应地任你在他身上做微毛细血管研究,你也会想抓狂的。
“想知道佐助怎么样了吗?”
此时此刻鸣人很想弄清楚这手里剑到底是架在谁的脖子上呀,怎么搞得对方没人事地像在拉家常,自己却被唬得一惊一乍的。仿佛眼前就站着一拿着各式各样水果糖的中年猥亵大叔,正在一脸淫笑向猫耳小罗莉招手,来呀来呀。
“大蛇丸进行秽土转生了。” 对方又好死不死地开口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
“砰!”兜被摔向了墙壁。
“耍我啊!”
“不是。”兜的语气难得的诚恳,不过过了一会儿,歪了歪脑袋,认真想想,又再次开口,“恩,或许也是吧。”
“你——你什么意思,找死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该死的,居然还在笑,难道我一点威慑力都没吗(Z:你觉得你有吗),鸣人觉得自己脑中一片混乱,脑子里的每根筋都打了N个结,还是死结的那种。
“佐助他,他被大蛇丸那个……就是,就是……”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想确认些什么,最后咬咬牙一甩头,“就是他还活着吗?”
“BINGO,终于问到重点了。”兜很开心的笑笑,就像是猫耳小萝莉吃了中年猥亵大叔的水果糖,开始晕乎乎地拉着大叔的裤管讨酒心巧克力了。
“那就说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你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难道会知道,又不是我在音忍!”鸣人很想对天长啸。
“对呀,谁叫你不在音忍的。”
“啊——?”鸣人的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乐的拉面碗了,是碗,不是拉面。
而在兜看来,猫耳小萝莉已经开始昏头晕脑地拉着中年猥亵大叔的手走向不归路了。
“想知道结果?”黑暗中兜的眼镜很配合气氛地闪过一道白光。
“恩。”鸣人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地打了一身哆嗦。(其实我想说的是鸣人的直觉比起他的大脑有用的多)。
“来音忍,亲眼确认佐助是不是还活着。”
“什么?”鸣人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此时此刻展现在猫耳萝莉眼前的是满卧室飘着的粉红色心形气球和满地散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糖,小萝莉已经很努力地睁开她原本很迷茫现在更迷茫的大眼睛,自动忽视了卧室正中央KING SIZE粉红色的床。
“要快哦,要是等秽土转生结束了,你发现是你不想要的结果,到时候你可想哭都来不及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还没结束,那就是,那就是,那就是佐助还有的救!”
“当然!”没的救的是你,不过这句话兜是不会说出口的,废话,有谁见过中年猥亵大叔自己把已经进了卧室的猫耳小萝莉往外推的啊。
“去吗,你怕了?是谁一直口口声声说要把佐助带回木叶的啊,难不成鸣人你只是说说而已的?”兜再接再厉地煽风点火,生怕火不够旺似的,俯下身贴着鸣人的耳际轻轻笑着,说,“呵呵,原来未来的火影大人是个胆小鬼啊!”
“轰——”鸣人的脑袋炸开了。
“你个混蛋,谁不敢啊!”
终于我们的猫耳小萝莉很开心的爬上了卧室正中央的KING SIZE,手里抓着水果糖,嘴了含着巧克力,还一边用雾气般的大眼盯着大叔眨巴眨巴,奶声奶气地说,大叔,吃吗。
可喜可贺,兜很开心,音隐的某人应该也很开心吧。
“砰——”一个卷轴丢进了鸣人的怀中。
“音隐的秘密通道。”
“啊勒~~~~~~~?!”等鸣人回过神来,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但人家是鸣人又不是哈姆雷特,所以在鸣人下意识地收拾好手里剑,苦无,飞镖,爆破符还有被那人遗弃的护额后,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
“出发——!”在天边鱼肚泛白时,鸣人踏上了征途。
但是我们的鸣人也是个很乖的孩子,所以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狐朋狗友过于为自己担心受罪,最后决定在从家中出发到离开木叶边境时就顺道给自己的狐朋狗友发了讯息,同时为自己的长大和懂事暗自狠狠地感动了一把,接着就按照那所谓的音隐秘密通道进发了。
所有在木叶生活的但凡和鸣人沾上那一丁点孽缘的人,包括了一乐的大叔都可以很荣幸地在第二天自家的木门上发现一苦无钉着的破纸片随风飘扬。
如果说那是仇家的挑衅或者是土匪的勒索,人家都会很严肃地出来澄清,绝对不是我们干的,看那字就知道,忒丑,好意思拿出来挑衅/勒索,丢不起那人。
于是,在太阳普照着木叶的中午,火影办公室里的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破纸片,站在一堆木屑前,无语地看着静音打扫着前一刻还是桌子的木屑垃圾。
“别担心,静音,这桌子的钱会有着落的!”纲手大力拍拍眼前的苦力,大有安慰之意。
“好了,这么说大家收到的都一样。”纲手进一步确认。
恩,所有人都无力地点了点头。
“哼——!”再一次把已经快揉碎的纸张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五个丑字。
' 我有事走了,NARUTO '
“啊~~~~~~~~那个笨蛋,那个白痴,这有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啊!”纲手再一次陷入暴走中。
“他会去哪?”牙顶了顶身边像是永远睡不醒的的家伙。
该死,这么麻烦的事怎么说啊,鹿丸很愤愤牙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哈,哈哈~”鹿丸挠挠头。
敷衍,你在敷衍,所有人的目光都透着相同的暗示,很明显的暗示,不要和我们说你不知道,你就是不知道,你也得给我们说个能猜得八九不离十的答案,逼供的气味充斥着火影的办公室。
你要知道在一群人的目光下,其中还有木叶最厉害的瞳术,两对,四只,白眼的注目下,那该有多难受的,如果非要鹿丸来描述,那就是像正有蚂蚁一只一只爬上你的小腿,进攻你腹部,践踏你的胸口,最后浩浩荡荡登上你的脑门瓜子,在上面跳起了手鞠曾说过砂忍的地方民族草裙舞时,你却全身僵硬,连拍一只都拍不得时,你就知道了那是怎样的煎熬了。
“鸣人他可是木叶的NO。1意外忍者。”
众人的目光依旧灼灼,唉,看来想用鸣人是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这个理由的来逃避可怕的逼供是不可能的了,鹿丸懊恼地拍向自己的脑门,仿佛拍死的是刚刚还在跳草裙热舞的蚂蚁军团。
“没关系的,你只要说说鸣人最有可能的行踪就好了。”纲手貌似大度地提议,其实心里暗爽,小样,平时让你勤快些,你给我推三阻四的,现在逮着机会了,不让你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我纲手这辈子就不上赌桌。(汗,这誓发的狠)
“啧——,其实大家都知道的,非得要我说出来 只不过是想肯定一下你们心中所想的而已。”鹿丸瞟了瞟周围的人,唉,算拉,算拉,既然非要自己来点破这张窗户纸,那干脆长话短说,直截了当,“音忍,佐助!”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前段传来破‘晓’之后,音忍内部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新调整,而且最近音忍对我们木叶进行了更大力度的间谍渗透。所以如果鸣人听到了什么,以他的个性很可能是直接就找上门去,而且他也没有放弃佐助不是吗?”宁次说完看向鹿丸似乎想得到进一步的肯定。
鹿丸无奈地朝上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不是会分析吗,干嘛非要扯上我啊!
“我们已经带着人在木叶境内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始终没发现鸣人的踪迹,这么说鸣人应该已经出了木叶了。”小樱接着宁次的话说了下去。
“是的,是的,赤丸在接近木叶的边境上就闻不到鸣人的味道了,那个笨蛋是不可能会去想什么消除自己的气味来躲避追踪的。”牙继续诋毁着鸣人的智商。
“旮兹,难不成,旮兹,鸣人,旮兹,是被绑架的?”
“砰——!”井野一记铁拳砸在丁次头上,“不要在讨论重要事务的时候吃你的薯片!”
“那我可以在吃薯片的时候讨论重要事务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在讨论重要事务的时候吃蛋卷吗?”
“啊~~~~~~~~不可以!!!”
井野暴走,丁次遭扁。
“呜~~呜~~都是鸣人害的!”丁次被没收了薯片,撇了撇嘴,极度沮丧中。
这是你今天唯一说对的话,所有人在心中达成前所未有的共识——' 都是鸣人害的 '。
“阿嚏,阿嚏——”鸣人打了一连串的大喷嚏。(你该知道木叶那边的怨念有多深了吧)
扭了扭身子,看了看身边跑过的老鼠,再望了望头顶铁栏杆,鸣人大概想了下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这个潮湿的地牢里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吧,都是那该死的兜,什么音忍的秘密通道,他按着那地图走了大概四五个时辰,就一头栽进了音忍的军部中。
想起那时的情况就有够诡异的,他只不过在低头研究音隐的地图怎么那么难懂,只不过嘴里嘀咕着到底音隐在哪,只不过就那么不小心地摔了一跤,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双很养眼的手,他也就很自然地扶着那双手站起来,谢字才张了口型,他就如雷劈般呆住了,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是他没错,那个宇智波佐助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佐助是还活着,可惜怎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呢?因为,因为,现在正有很多很多的尖尖的玩意戳着自己啊!鸣人欲哭无泪,貌似这个地方是音隐的上忍密谋开会的地方。
一上忍用手里剑拨弄着鸣人的木叶护额。“能闯进这里来,不简单啊!”
其实很简单,非常的简单,我迷路了,鸣人很想哭,非常的想哭,自己居然还绑着木叶的护额,不是明摆地说,看,看,我是木叶的间谍,来抓我啊,来抓我啊。
“你到底知道我们多少底细?”
“你怎么会有我们音忍的秘密地图?”
“你们木叶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就你一个人也敢来?”
“不,也许他是先来探路的,后面还有人,小心点。”
“那我们应该先把通道封了。”
“也好,慎重不会有错的。”
“……”
“……”
“……”
“那这个家伙怎么办?”
鸣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终于有人想起他了。
“杀了他!”一人提议。
什么人哪,鸣人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紧张地盯着佐助,那死面瘫,脸上怎么一点都不表示一下啊,我就要被你的人宰了啊,你不是他们老大吗,说句话有损你什么冰山气质啊。难道,难道,佐助身体里的是大蛇丸?(Z:你现在才想起来啊)。
鸣人立刻将目光再次投向佐助,似乎想在那冰雕般的脸上找出那一丝丝端倪。可望着佐助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鸣人笑了起来,是佐助吧,虽然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鸣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