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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_派派小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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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 sueの同人之標的同人


【耽美同人】'finder之标的'不只是朋友 by 千川(已完成)


【作者】: 千川

千川 的自白:

如果是喜欢同人的朋友,
推荐你看火影同人《青泷》,
因为我觉得尽管《青泷》还有很多不足和幼稚,
但当你看到主角帅气华丽丽的爆发的时候,真是爽快极了~

如果喜欢我的文笔,
想看我笔下人物的感情纠缠,
推荐看《不只是朋友》,
因为我觉得这篇《标的》同人在感情戏上我写得很用心


陈以生说:“你知道么,比干被妲己挖了心却还能活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回头。”

飞龙心头一抖,陈以生接着缓缓的说:“我的心被我自己剜掉,扔在那片海洋里了。”
*
这是一篇由山根绫乃的《标的》蔓延出的同人,原创男主陈以生配对刘飞龙。文章内容与漫画联系不大,也可以当成单独的耽美来看。
注:雷,mary sue向,慎入!





1

被推门的声音吵醒,
飛龍睁开眼睛看向访客,
这人一进门就开始脱西装外套,
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之后才仿佛喘口气似的,
以不华丽的身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大咧咧的道:
“我该说祸害遗千年呢还是该祝贺你没被麻见一枪打死?”

飛龍撑起身子,
柔亮如丝绢一样的长发如水披泻,
陈以生赶紧扯了个垫子塞他身后,
“坐起来干嘛,你这身板不够折腾的啊。”

从过去到将来,
直到陈以生或者刘飛龍其中一个死去,
陈以生这种以近乎不礼貌的话语对于‘白蛇’的首领而言,
大概才会停止。

然而如果这段关系被摆在公众面前,
一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包括‘白蛇’的组员,
飛龍显然已经对他这种口重心软的风格颇为了解,
并没有过多的怪罪。

陈以生有时候想,
这是不是也代表我好歹有点不一样,
在那个骄傲的、自尊金丝男眼中?

对于陈以生这种冒犯的嘲讽性话语,
虽然难听,但飛龍并没有苛责:
“你该庆幸我还活着,起码在你以后再醉酒可以有个快捷键播出,有人给你当免费司机!”

全香港、东南亚,乃至放眼全球,
只有这么一位神经粗条大侠敢在大半夜大咧咧的给‘白蛇’的首领打电话,
醉得七倒八歪唱什么:
“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飛龍往往想都不想直接摔电话挂掉,
让这死人死在香港的马路上吧!

然后,
又会在挣扎很久之后,
只在丝绸睡袍外面罩一件长风衣,
驱车去酒吧接某个醉鬼。

好在陈以生醉了之后还算安生,
尤其是面对飛龍,
总是安静的任飛龍摆弄。

当然,
刘飛龍也不会多沾一分手去‘摆弄’他,
半夜来给他当免费司机已经是七年前从监狱里延续出来的情谊了,
再多不在他的底线之内。

将陈以生撇沙发上,
自己躺在床上,
睡得安稳。

早上起来之后,
看着睡得流口水的陈以生尤其不爽,
抬脚将他从沙发上踹下来之后撩袍子,
走人。

当陈以生从宿醉的痛苦中朦胧的睁着眼睛的时候,
只能看见飛龍一角雪白的丝绸袍子消失在门口。
那人留下一室沁香。

这会儿,
听见自己这个福利从飛龍嘴里说出来,
立刻笑成一朵菊花状,
赶紧拿出一只探病的苹果:
“小的从深山老林探险回来,刻意孝敬您老的!”

飛龍皱起姣好的眉,眼睛淡淡的瞟过:
“来探病就送一个苹果?”

陈以生拿袖子将这个苹果擦得倍儿亮,
吱吱出声,显得苹果反光效果不错,
狗腿道:
“一个才显得珍贵,是吧?”

飛龍嫌弃的接过苹果,
陈以生看他的样子,拿出水果刀:
“要不我把皮削了吧。”

“不用。”

手腕滑出一个弧度,
将苹果从陈以生手里夺过来,
淡樱色的唇轻启,咬了一口。
很酸。

陈以生看他虽然皱着眉头,
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了,
就笑得傻乎乎的,
一点也不符合他那戴着眼镜、只手撑着下巴、镜面反射着一种沉思中的睿智光辉这么一种菁英的形象。

飛龍靠着枕头,
听着陈以生向他讲起这次旅行的经历,
讲述他是如何从五米高的巍峨大树上摘下这枚青涩的苹果,
并且被守山的大爷罚了五十块钱的经历。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照进来,
陈以生戴着眼睛的眼大概觉得累,
摘了眼镜之后,
那张成熟菁英的脸竟有一种幼稚的视觉感。

这人,
本来也就幼稚。

飛龍想着,
七年前父亲死后他在监狱里是怎么遇见这人的呢?
这人身材高挑、肌肉也都精简,
那时他还没戴眼镜,
也是一派笑眯眯的样子,
头发也不是现在这种工作菁英的发型,
只贴服着,像刚从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生。

监狱里的男人看见长相过得去的男人就只想着他后面那个洞,
这人虽不是什么绝色,却也是个耐看的样子,
竟然没有被监狱里的地头蛇压倒,
每次出来脸上都带着伤,却也都安好无损。
倒也有几分能耐。

后来是谁先出手帮了谁,
他记不得了。

出狱之后,
他要求过陈以生到‘白蛇’为他工作,
却被他笑着拒绝了。

“现在我可以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等我是你的手下了,只怕得永远站在你看不见的后面了,
嘿,我可不喜欢这样。
但如果你相信我、需要我,
任何时候,都可以将后背交给我。”

陈以生笑得憨厚无比,
堪比五十年代内地大生产时代的高产老农看见伟大的主席时的样子。

那一个阳光灿烂啊,
让飛龍觉得那一天的阳光白花花的一片,
遮了他的眼。

也许是因为出狱的自由味道,
后来他想。

2

又听陈以生鬼扯神扯的讲述他旅行的经历,
重伤的飛龍有些累,
轻眯着眼睛有些朦胧的睡意。

领口绣着缠花的睡袍因姿势的原因散开一片,
露出飛龍白细的胸膛和缠着的绷带,
长长的黑发散在床榻上,
被阳光照射着似一匹黑锦缎。
长长的睫毛轻颤,
带着阳光的暖意抖动着阴影,
仿佛展翅的蝶。

陈以生暗自压下胸口的异样,
平和的声音道:“你睡吧……”

随后又斟酌了一下,才缓缓的说:
“我坐在这里,你可以放心的睡。”

飛龍将身子滑进绸缎的被榻之间,
道:“如果在‘白蛇’的总部有人对我不利,我也不用混了。”

“是是是,是小人口误,飛龍大人您放心睡吧。”
飛龍也是累了,没有再和他贫,
迷迷糊糊之间就睡了。

陈以生这时才敢用放肆的目光看着飛龍,
一寸一寸的看,
狠狠的看。

睡着的飛龍眉头还轻皱着,
也许是再一次遇见麻见的后遗症。
麻见隆一这个男人永远是飛龍心口上的一道重疤,
随时有可能被撕开伤口,
血流一片的重疤。

连叹气都不会了,
心理诅咒着麻见隆一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早点死掉,
否则他这革命道路何时能成功啊!
红军八年抗战取得胜利,
如今都七年了。
虽然时间不是问题,
但……唉,能站在他身边,就该知足了。

扯掉身上那条细款的昂贵领带,
挽起袖口,
轻轻的抚平飛龍额头的拢沟,
七年的‘交背’之情,
起码可以让他有权利在他睡着的时候看护他,抚平他的额头。

陈以生伏在床边,
收到飛龍受伤的消息他就匆忙往回赶,
满身风尘,
也是有些累了,
睡前朦胧间的念头却是,飛龍,你的梦里可有我?

*

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
飛龍已经醒了,靠在床边静静的看向窗外。

窗外灯红酒绿,车光似流火,远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点缀着。
繁华的欢场之地,
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的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毒素。

陈以生没有唤他,
毕竟飛龍面对他的时候偶尔能露出的笑容是轻松的,
因为他本身不涉及到任何与‘白蛇’、黑道相关的联想,
他们的话题总是天马行空,
有的时候甚至单纯是陈以生在讲,
飛龍在听。
但是刨去被他的单纯背景所占去的,
掌控全香港最大的黑道组织‘白蛇’的首领身份才是飛龍真正所代表的。
华美惑人的外表之外,
与其相衬的是‘白蛇’首领翻云覆雨的手段。

整理衣服的簌簌声唤回了飛龍飘向日本的意识,

“怎么,要走了?”

“明天还要上班,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再不回去怕是被炒鱿鱼啦。”

随手将眼镜戴上,
用手将凌乱的发拢在脑后,
站起来的时候,
劲瘦、懒散的眼神里蕴含着不易被人发现的精光、颀长的身子在飛龍身上投下一片影子,
完全挥去了和飛龍讲无聊笑话时癫笑的样子。

飛龍难得,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养你。”
竟有点旧话重提的趋势。

这不是飛龍一贯的风格,
但对这个自己唯一可以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
刘飛龍总是为他打破了许多自己没有想到的特例。
也许是这些是作为一个单纯的普通人而言的行为,
为一个醉友半夜驱车、照顾一个喝醉的人,
有一个单纯的朋友来探望受伤他,讲一些乱七八糟的笑话。

“小生可是贵重着呢,一旦娶了我那可就一辈子都得精心培养啊,这一辈子的责任你负得起么你?”又开始贫。

飛龍露出清浅的笑,“你若是决定了,我自然就承担得起。”

陈以生顿时发懵,
觉得周围都是粉红色的百合花,
险些扛不住就任他过去了。

“飛龍大人总是这么轻佻,那些名门的小姐们可会哭的~男人啊还是……”
常情……话没说完,贴着耳边插进墙里一把匕首,
几根碎发随即轻飘飘落地。

飛龍的手势还停留在甩飞刀的优美姿势上,
樱色的薄唇吐出单字:“滚。”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滚了~
哎受伤的人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啊我走我走~我改天再来看你啊……”
在门口絮叨叨的讲,终于被受不了的叶给拖走了。


3

然而没能如陈以生愿的是,再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周之后,
飛龍的身体好了很好,而他自己却人不人鬼不鬼的,
一冲进飛龍的房间就开始脱衣服。

飛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脱衣舞秀,
略微挑着细长的眉,
诱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诱惑:“怎么,你是想爬上我的床么,陈以生。”

“呃,这个问题我会认真思考的,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
赶了三天报告,我想我已经是臭的了。”
凑过来,厚脸皮道:“你闻闻~”

飛龍一个烟灰缸扔过去,
好在陈以生有经验,一闪身就躲过去了。

“陶,给他拿一件睡袍!”

“啊,最好再拿一件裤衩~”

陶小脸一红,
看这飛龍,
飛龍略略皱眉头,点头了:“新的。”

陶才跑出去拿衣服。

陈以生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浴室了。

*

飛龍的睡袍白色居多,
陶给陈以生这件却是银灰色的,领口、袖口绣着缠枝的花纹,
腰间系了一条素色的腰带,行走间隐隐露出笔直的长腿,
皮肤竟光滑水嫩。

心满意足的凑到飛龍身边,捡最近的椅子座下,
湿发还滴哒着水滴,
顺着脖子就滑进了半敞开的胸线之下,
起伏的胸口被水光衬着有模特拍片时擦油的效果。

陶年小单纯,想都没想:
“陈哥哥很像门卫大哥们口中的‘需要鞭子的男人’!”

“呃?”
陈以生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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