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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瞥他,小柳低头。
宁宁朝八大内侍挥手,内侍向二人行下礼;便暂离了。
雨化田不动声色,只待她先说。
“我想过了,如今这局面为了不让爹心软,我会尽快回复爹定下这桩婚事。”宁宁与他商量“你觉得如何?”
雨化田想了下“有了定王做牵制,皇上自然不会心软的;此事恐不需你去回复,这二天他也会找你。”
明宪宗也需要有这桩婚事坚定自己除掉老六的心。
不过还有一年,一年之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是嘛!
“小雨哥,那几个箱子还在吗?”宁宁坐到他身边。
雨化田眸微抬“又要做什么?拿到时候说是烫手的,连贵妃都不让知道。”
“你要动人了。”她明白乾清宫前的那些人恐今生不会再出现“我想把那些东西送给赵怀安!”
“疯了!”雨化田立刻反对“一把火烧了也不能给他。”赵怀安是什么东西,敢要那些他都觉得烫手的东西嘛。
宁宁抿下唇“我知道你肯定会反对,当初有了这东西我也是忐忑的;这东西据说宋朝就出现过,落在一民手中,结果差点造成大灾……”
“知道还敢妄为。”雨化田一掌拍在石桌上“死了心,东西不能给他。”
宁宁看着他手中佛珠重重敲打在石桌上,绕着佛珠的手便是手心有着一条重痕的手“他自诩是大侠,我便要他看看他要保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雨化田声音都寒冬起“不需要。”
“你怕这些东西落入定王之手?”宁宁反笑了起来“这不正好,我拿这几个箱子当做敲门砖;瞧瞧赵怀安是否真是所谓侠义之士,若东西落在了定王之手;我便用箱子为借口昭告全国,他赵怀安不过是破坏安定的恐怖分子;我想给他这个头衔,曹师傅也会挺高兴的!”
“愚蠢;他本来朝廷要犯!”既然如此何必当时饶他“多此一举!以为他会在乎再被通缉!”
“你比我聪明,自然知我所言的。”宁宁反驳“当初饶他是我西厂添彩,而今再通缉便坐实了他的恶名;我若是个普通百姓,肯定会想啊;第一次是东厂陷害,第二次又陷害?!难道他是被陷害专业户?”苦逼的娃不解释“放心啦,我会用流言杀死他的名声!”
人言可畏。
一张嘴怎敌白张、千张。
“他若让这些东西落在定王手中,你怎么杀我都问心无愧。”那是她的底线“小雨哥,这些东西在西厂也是烫手,交给爹也不过一烧了之;与其无用的放着,不如用它来敲碎赵怀安。”
有时候杀一个人不需要见血,杀了他的名声便够了。
雨化田对她为何提起那几个箱子的用意了然于胸了,缓了眉间紧皱“不需如此,我能应付。”
“我当然担心了,召回的那些人对你还心存仇怨;而这次要动的也不是普通份量的。”宁宁叹口气“我还真怕这些东西落入定王之手,也怕那些聚贤镇的人投在定王之下!”
“所以东西留在西厂最安全,至于聚贤镇的人。”她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让乾清宫外那些人的下场告诫了他们,若执意不听;该换还是得换,还在他们也给你积了好名声,不算用处都没有。”雨化田起身,走到她身后;单手按在她肩头“放心,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担心;你和程敏政好好学,他是个有学问的。”
“可就是太无聊了。”只知道照本言读“若不是你事多,我宁可跟你学。”
“收你这么笨的弟子污了我的名。”雨化田难得回这种话,虽还是冷言冷语。
宁宁转了身,伸手抱住他的腰际“嘿嘿,我也不想你做我师父的;人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谁要你做爹啊!”要做也做其他的。
雨化田弹指上去。
宁宁额头火疼,立刻放开他,捂住额头“嘶——你就不能下手轻点,我这块额头骨都快被你打穿了。”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雨化田白了她眼。
小气!
噘嘴!
又不会少块肉。
干嘛,天天洗澡的姐身上有异味啊?让我抱一下你又不会怀孕,小气巴拉的。
姐可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也是人!
只是抱一下嘛,他身上有种好闻的檀香味;而不是爹那股子什么香料。
“是啊,不想被我抱;和我娘搂搂抱抱就不要紧对吧!”宁宁负气起身,委屈万分“那为何要说与我同看枫青枫红,要看你去娘一起看啊!你是嫌我长的难看吧,真对不住您;我这就回去,我这个难看的不该来的,吓着您了……”
“宁宁!”他厉声而起。
自知失言,将头撇在一边。这里毕竟不是灵济宫;他虽掌了权,却还有些人知面不知心;可她心中就是这么生气,想起他和娘的事,那不是根刺;是一根钢针插在了她心里。
绕着佛珠的手伸到她背心上,只需稍用力便会让人向前跌去。
她自对他没有防备,面向他跌落。
薄唇贴在她耳廓上,一臂抱着娇小身躯“宁宁,什么都没有;信我!”
“骗人,你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啊,挣扎“我就在门外,一晚上你都不曾出来……”
他手臂用力定住她的身,不理会四肢的挣扎。
朱宁宁毕竟是他所知的,不一会儿便安静了。
从来不解释任何事情的人解释了,虽然不够清楚,可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事……他懂她的介意,并愿意化解她的介意……或许这对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他,这种改变不是一点点,甚至不是一天二天能改变的;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的?
因身形不稳而着急抓着他的衣服的手又攥紧了些,心跟着颤起来,可仍倔强负气“我,不信!”
你快点再解释啦,明明待了一个晚上,如今又说没什么;你说谁会相信。
“我若和风里刀独处一个晚上,你信不信啥事都没有?”哼,就欺她在意是不是了。
雨化田笑起“我信。”
摔!
这次不是生气而是太刺激了!
知道不,从来只懂浪费不懂浪漫的雨化田只用淡淡二个字就演示了啥是罗曼蒂克啊;高段啊!
啥风花雪月、啥花前月下,啥人约黄昏后都木有他简单的二个字力量大啊。
木有想到啊,真的木有想到啊。
小心脏啊,你就不要砰砰乱跳了;声音太大,影响情绪啊。
现在不许有人出现!
有出现的人姐都会让你们HLL的滚回老家去!
华山顾不群,现在你若还敢出来搅局;姐立马嫁给风里刀,让你家春哥孙女哭死不解释!
姐内牛无限宽。
春天你虽然走远,不过秋天毕竟是收货的季节!
姐春天走了,秋天也是一样的;内牛啊内牛,也不知是不是又开始读大学了,想当初别人的大学生活是枯木逢春、风花雪月,姐的大学是三栏式、多栏式;总帐、总分类账and明细分类账,等等等!!!
如今迟来的秋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果然是那句话,最好的留在最后;各路F女,你家督主姐笑纳了。
不好意思,小马哥;姐做了回玛丽苏,你们这对官配姐拆定了!扫锐,大不了我对你给他洗脚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啦!不过只能洗脚,想洗其他的人,姐西夏短剑伺候在边!
督主的腰身果然好细,姐,幸福啊,美人细腰姐就这样抱着;气死一帮子眼红F女不解释;督主大人啊,姐这生就算真的回不去也无憾了!
真的,我朱宁宁得你如此照拂也是天下第一人了。
雨化田不习惯在这里与人这么亲近,想推开她些;可不料她抱的这么紧,轻易推不开。
“宁宁。”
她扭动二□体,就是不愿放手。开玩笑,好不容易抱到手的;哪能轻易松开,下次还不知姐要等到猴年马月呢;多抱一会儿,把姐过去受过那些委屈的本都抱回来!
“小雨哥,我会一直都在!”埋首在他怀中“一直!所以,你也一直要在!是一定要一直在,没我的同意,不许你不在!”
命令的口吻自她口中而出少之又之。
“若我不在呢?”偏他喜欢泼冷水的。
“我便也不在。”毫无迟疑的答他。
雨化田轻叹口气,任由她抱着,埋首胸口:这天说话就要冷了,怀里多个人,似也会暖些吧。
“宁宁。”
“干嘛。”让姐多抱一下不会让你少肉的。
“赵通要成亲了,你说过要给青灵一份嫁妆的。”
唉?!
宁宁在他怀里抬头“他还没成亲啊,我以为他儿子都快有了。”离他们从江南回来日子不短了吧。
雨化田低头“你说过与她死生不复见,赵通有请马进良他们去热闹……”
“我们也去。”她身边的旧宫女活下来数的着也就是青灵一人了,虽然在江南她放出狠话;可毕竟是雨化田,还是懂她的“我们不进屋,就远远看着就好。”
雨化田点点头“好。”
☆、第 60 章
“王爷,所有线索都被掐断了。”
定王这边得到了回禀。
“看似线索都引在内廷记录上了,可很多细节他都抹干净了。”
朱子舫看着他们书写的东西“这些恐都是他掌权后做的,一个小内侍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奇怪的就是我们查出这些是早就抹掉的。”顾峰也觉得奇怪“在他入宫当年,甚至更早;他的双亲说是死于战乱,我们查了;没有丝毫线索,连个坟地都没有;那些内侍当权后哪个不在家乡建家祠的,偏雨化田什么都不做;我们查到记录上的他父亲那边还有人,可去打听都不知去哪儿了,说是早搬走了;为何这样?他怕人知道他过去些什么?”
定王看了,也觉得很是奇怪“顾先生是什么想法?”
“恐王爷也想到了,他是战俘入宫,那究竟是何人替他处理了父家母家的亲戚?但如今也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原不需如此忌讳过去亲戚;他为何要处理了这些人?怕什么?难道是怕他们认出他来?”顾峰说出自己的想法“雨这个姓氏本就不多,只要他们还在广西,相信王爷一定可以找出他们。”
定王也是这么想的“这个不难;但听先生的意思是怀疑他不是雨化田?!”
顾峰不置可否“如今一切都不好说,想要在朝政上找事恐不易;西厂如今如日中天,万安在万贵妃的庇佑下也是偏帮着雨化田的。”
他们都知道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要除掉雨化田和西厂。
“本王得到消息,太后为了崇王之事和皇上起了不小的冲突;乾清宫外也跪着不少大臣。”朱子舫笑起“那个万安在仁寿宫也是和太后公然决裂。”
“王爷想利用这个机会?”顾峰听出端倪。
朱子舫点头。
顾峰觉得可行“此事许还可请另外一人帮忙。”
“谁?”
“赵怀安!”
◇◇◇◇◇◇◇◇◇◇◇◇◇◇◇◇◇◇◇◇◇◇◇◇◇◇◇◇◇◇◇◇◇◇◇
二日后。
乾清宫。
朱宁宁奉传召而来,今日守殿在外的是继学勇。
“公主。”
宁宁打他身边过,微笑颔首后走入殿内。
明宪宗正头疼,坐在桌案后。
“爹爹。”欠身行礼。
明宪宗抬头“免礼。”
朱宁宁站在原地,不语不动。
明宪宗给怀恩使了个眼色,怀恩将殿内之人都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