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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棠被他一提,面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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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
她对酒泉的印象就是天朝火箭发射场,还以为条件是很恶劣的;其实在明朝时酒泉已经十分繁荣,虽然依然气候恶劣,风沙很大;却不似其他城镇干旱,它有南山冰川积雪区的水脉灌溉;又因前蒙古的经营,所以它现在的农业、畜牧业都已经发展的很完整。
可说酒泉城的规模已经不亚于江南某些大城了,城市的建设也是让人讶异的。
这里的树林之多、草地之广都让宁宁这个坐井观天的小青蛙瞪大了眼;这哪是她印象里的酒泉啊,这是南泥湾啊!?三五九旅也穿越!
她个历史文盲这次被狠狠教育了“卫将军。”
肃州卫指挥使卫澜也是一位很年轻的将领,才36岁就已经是指挥使了;他们这些人是用自己的战功加官进爵的,所以宁宁很是佩服;别以为她爹昏庸的一塌糊涂好伐,她虽是历史盲,可也是知道大明是无汉唐之和亲,无两宋之岁币,天子御国门,君主死社稷;当为后世子孙所敬仰的帝国。
“公主。”卫澜也有听闻这个不着调公主的事迹。
“告诉酒泉百姓,莫倒楼兰之覆辙,保护水源、多植树木;才能给后世子孙留下这座城。”她在现代看了太多为了经济利益砍伐树木水土流失的杯具了。
卫澜还以为她要说啥吃吃喝喝的,没想到她竟然很严肃的说了这么一句“是,属下一定将公主所言告知百姓。”
她说话的口气和态度都不是教训,或者是什么旨意;只是希望。所以卫澜斗胆这么回答。
雨化田看了一眼将车帘一直撩着的她“都是沙子。”
“我没见过酒泉城!”朱宁宁回头,看了一眼同在车内的他“多壮观啊,丝毫不比那座黑水城逊色!想想看,城内的有钱人知道你到了,我能收多少钱啊?”双眼里泛出了金光!
雨化田衣袂一抖,打掉了朱宁宁撩的帘子的手,车帘随即落下。
宁宁捂住被他打痛的地方“干嘛啊,又谁惹你啦。”真是没事就傲娇,你个傲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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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澜为他们单独找了宅院,马进良也通知了驻守西安的西厂之人赶来。
这些人员的调动都不和她有关。
卫澜找了不少丫头婆子伺候她,被宁宁找借口推了;我们这是干脆利落的武侠剧,你当你新Q楼梦啊;她连孟婆都不认识,不需要人伺候;穿衣吃饭她都做了前后40多年了,很习惯。
给他一天自由,当官的出去应酬是很平常的;何况是雨化田这些的皇帝近臣,要巴结的人肯定多了去了;不让人发挥一下,她哪里知道酒泉有几只可以宰的金猪啊。
可当她瞄见从后门进来的那些个风姿各自的美女时,这个脸色就开始彩虹了!
呦,这帮人是喝2+1鹿长大的吧,明知道内侍的禁忌是啥;竟然送这些个女子来,这姿色让她娘看见肯定脑充血啊;该不会是来替厂督洗脚的吧,不,洗脚有小马哥了,这铁定是来给他洗手的;得,一共8个;督主啊,一天一个都不带重样的;一人洗一只,也能用上四天。
也在那么一个眼神里,朱宁宁竟然看见了顾少棠;当然当然她不是混在美女里的,而是送美女的侍者里。
她来这里做什么?
偷破石头?!
宁宁没有声张,手一挥,身后的赵通上来也看见了。
明白的转身离开。
切,真是没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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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棠瞒着所有人,偷偷来到酒泉城。
因为任务是败在她手上的,所以自己要弥补回来;虽然爷爷说不要紧,不过这是顾家从未有过的缺失;自己不能开这个头。
记得夜袭客栈的时候,西厂二个档头那么保护一个太医实在是古怪;而太医的那个药箱更是抱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那个鬼丫头一定是把东西放入了药箱里,这点小聪明一眼就能看透!
今日西厂众人都出去应酬了,留下的不过十几人;好在这个院落不大,就算一间间找也很快能找到。
当她摸到正堂,就看见朱宁宁坐在了桌上,翘的二郎腿;身侧就放着那只药箱,笑意盈盈的等着她似的“好久不见啊,顾少侠!如今不走打劫这路了,改走入室三手了?!这个偷窃可是个技术活啊。”天下无贼为我们成功演绎了小偷的手上功夫,感谢冯导啊!
顾少棠看了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了。
赵通等人持刀从朱宁宁二边的内堂奔出,怒视她“顾少棠,你实在是太小看我们西厂了。”
“唉,没办法,她就是小看了,谁让人家有人撑腰呢!”朱宁宁从桌上跳下来,拍拍药箱“想要啊,我可以给;不过可有条件!”
顾少棠不敢小觑她“你这妖女又想玩什么诡计?!”
“唉,我也没虐待你家风里刀,干嘛骂人?”宁宁拍拍身上“我胸脯和你一样没有四两肉,我要是个那啥高腰又细的,被你骂骂也就算了;我身上朴素的能和农民一样,哪有妖气?!”
顾少棠不跟她一般见识,想找机会脱身。
“怎么送你的东西也不敢拿了?”宁宁将药箱抱给她“你不会这么点胆子吧;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顾少棠却退了一步。
“朱宁宁,这天下也并非就你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就算箱子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会这么好心送给我?”顾少棠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恐怕我拿了这件东西,西厂的追杀就会铺天盖地而来,而西厂的暗探也会如影随影的跟踪我!到时候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这样?”朱宁宁哈哈笑起,将药箱扔在旁“你可错了,我会让人盯着你;但绝对不会让你发现,等你把此物带回你主子那里,我才会命人堵你个正着!西厂有先斩后奏的皇权,我爹自不会追究我斩杀谋逆之臣的正确之举,大概会对我更加宠爱!而且为了追查此物,我还能让爹将东厂的调派权给我,所以我求你了;把这块破石头拿走吧;我求你了!”伸脚将此物踢到了顾少棠面前。
主子啊,你都将计划说出来了,那她还敢拿吗?!赵通轻咳。
顾少棠脚一勾,将药箱背在身上“好啊,那就要看看你西厂究竟有何本事跟着我了!朱宁宁,多谢了,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的侍卫都追了出去,朱宁宁拉住赵通“你立刻去找雨化田,让他把酒泉城给我封了,一定要快。”
“是!”赵通得命立刻去办。
朱宁宁立身大厅,望后瞥了一眼:正好把她们给处理了!
一时间,西厂别院乱成了了一锅粥;女子受惊的尖叫声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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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外。
暗处。
有人看见一白布衣少年背着什么东西逃在前,而身后的追兵是紧追不舍。
宅内的惊叫声也不时起来。
他们看着,也迅速从原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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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城突然全城戒严,肃州卫倾巢出动,挨家挨户搜查,城内人人自危。
雨化田回来时,朱宁宁正在吃晚饭;她虽然在这里十多年了,可还是习惯待了30多年地方的作息。
“搞得鸡飞狗跳。”内侍替他解下来黑色披风,白色为底的金色四爪蟒服更衬着他肌白如玉,就是少了一些光泽“我西厂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坐到了桌边。
赵通跪在二人面前。
“收拾了,就都下去。”朱宁宁放下了手里瓷碗“这与他无关。”
雨化田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挥手。
赵通起身,站在谭撸子身后。
身后的四位侍女立刻收拾,然后鱼贯而出。
马进良让人守住房门和房间周边,自己进屋随立,连送茶的人都是雨化田的内侍。
“东西呢?”雨化田等一切定下问。
朱宁宁接过茶“你妆匣里。”
“你怎么知道常小文一直盯着?”雨化田也端上了茶“普洱?”
“我让人找来的,还算能喝。”宁宁微笑“应酬是无法的,就当解酒茶喝吧。”自己掩袖而饮“我不知道啊,只是想啊她应该不会对那样东西死心的,虽然我们人多,可上次不是也掉以轻心了嘛!此事传到北京城,我都能听到东厂那帮子的讥笑了;既然他们都想要,何不让他们咬得一嘴毛的。”
雨化田抿了一口“用个假的就能蒙混过关?”
“我说是真的就行了!”朱宁宁放下茶杯“常小文和顾少棠应该是不同的二股人,或许前面为了这件东西她们合作了,但到石头出来合作就散了。”若是一股人,那么夜袭时就不会只消失一人了!但一开始朱宁宁也不能十分确定夜袭之事是为了营救风里刀,因为这场夜袭的罪名不压于一次谋逆!所以她也诈了一下顾少棠,拿出的是药箱;而若不是夜袭之人便不会知道西厂二个档头舍命都要护住是徐太医的药箱。
夜袭之后她就想过了,他们应该不是奔着她来的;否则重炮的火力应该直接对准她屋子,而不是没有目标就为了添乱的乱轰;当然也许是他们一开始并不确定她的所在,但那剑法超群的老头却让她在剑下开溜了;所以她猜想这是一场欲盖弥彰的营救和试探!
营救风里刀,试探石头所在!
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而顾少棠背起药箱就走的举动就证明了她的想法。
雨化田又喝了茶“顾少棠也不是笨蛋,她就不会发现东西不对?”
“百口莫辩知道吗?”我就是咬死了她拿了破石头“那常小文是不信我,可也不定会相信她!”谁让她搞夜袭啊,不知道她是老版亮剑的粉啊,剑客过招你已出招我怎么不TAKE THAT?仇一定要报,而且要马上报!但选什么方式我的地盘就是我做主了!
“那你可要被她缠上了。”
“不怕蛇出现,就怕蛇不动。”打草惊蛇也好过蛇伺机而动“出现的越多破绽就会越多;你不要说你不懂哦!”
雨化田笑了出来。
切!又诈我!朱宁宁表情不耻:就你个聪明,恐怕自己所想的一切他早就料到了,她不是孙猴子他也是如来佛。额米豆腐!
“唉,小雨哥,那个前辈是来头?真是什么……华山派的?”宁宁将椅子搬近一点“还是嵩山?”
“华山的。”雨化田自然很清楚那剑法出自哪里。
还真有一个风清扬啊,他可是孤独九剑的传人啊;那独孤不败是一代剑神,那就是一传说啊“小雨哥,我从未问过你,你习的是什么剑法?”雨化田的内功是来自密宗,有点邪门;不过这剑法不是那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辟邪吧!风清扬都出来了,雨化田不是林平之什么干爷爷之类吧!?
已经外焦里嫩了。
“我倒不知华山有什么风清扬的。”雨化田放下描金茶杯“宁宁,你对江湖之事太了解了吧;有这心不如多想想京里的事!”
“京里的事您跟我娘都是一把好手,我就站边听喝就是了。”自己还是做个听话的吧,反正逃不掉“您说啥咱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