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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书。”赵通补充。
“是了,那个张爷——爷,也是跟我玩这套;没法子啊,那时候陕西旱啊,有口人血喝都幸福啊;他也是跟我绕东绕西,我只能请了我老爹点头,让小马哥抄了他的私宅;好家伙,三百多万两白银啊。”宁宁笑的那个欢“陕西百姓真是感谢他八辈祖宗啊,现在几乎村村都有深水井了;我们吃水不忘挖水人,我让那里的人都给他立了牌位了,每个清明冬至都有人给他烧纸的。”
众官员忍笑痛苦,但他们也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这个看似不大的小姑娘正是当今明宪宗的皇长女,也是现今唯一的子嗣——万安公主朱宁宁!
这还不算厉害,她更厉害的是她母亲正是宠冠六宫的贵妃万贞儿!
当然若光凭着这点还不够的话,那么刚建立才半年的西厂由她随进随出就更可以让她不把万喻楼放在眼里,你万喻楼有东厂,她朱宁宁有西厂撑腰!更有甚者她可以抄任何一个她觉得有钱的官员家;民间也称她——抄家公主!
这可不是恶称,在民间抄家公主是美名;她每次抄家,必是贪官污吏之家;必也是为了救灾救民之用。而因为不用动用国库钱财又能解决问题,所以明宪宗倒由着她。
其实并非真有人会放任一个小姑娘如此,也有过见不得光的动作;可万贵妃大惊大哭,明宪宗勃然大怒;宫里宫妃宫奴死伤大批,包括一名皇子都薨了;直到她醒来方才一切都如常开来。她前面有过一个哥哥莫名其妙就没了,后来她中剧毒生死未卜,万贵妃闹得几乎将皇宫里所有人的皮都扒下一层。
她虽是女孩,却是万贵妃所育,真可谓是娇生惯养,掌上明珠般;这也可能是因为她是自从皇长子薨后,万贵妃唯一的孩子。众人都知万贵妃年纪已老,再次生养的可能几乎没有;这个女儿可不是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但令人稍有欣慰的是,万贵妃虽然骄纵后宫,但这位抄家公主却并未全然如她;她懂事后从东厂手下救过不少忠臣,更是抄了东厂和锦衣卫不少罪大恶极之人的家。
有些人说她收买人心,有些人说她黑吃黑;她都不在意。因为不管如何毕竟她确实用自己的身份做过实事,救助百姓;这可比那些自扫门前雪的朱家皇室好的多。
万喻楼知道今日不给钱,明日铁定被抄家。这个小丫头,仗着万贵妃和西厂那帮子人压根不把东厂放在眼里“公主啊,怎么说五百万两都不是小数目;老奴就是准备也要准备一会儿。”
“这倒是,别人孝敬你的时候还得筹个几天。”宁宁笑着“我给你一个时辰,东厂不缺的就是人;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参大人。”
“下官在。”参谦之立刻上前。
“赵通,你和参大人跟着一起去;也帮个忙。”宁宁转头看到都水清吏司提举“齐大人吧,我头一次来这船厂,带我转转如何?”
都水清吏司提举齐文常立刻上前“下官遵命。”
百官立刻丢开了万喻楼,转靠朱宁宁那里。
朱宁宁挑眉,一直保持着笑靥“对了,爹让您来监工的;要不,您吩咐好他们如何取银子后也一起转转?咱等您。”
“公主私自离京就不怕御史……”
“哪个不想要全家性命御史敢管我朱宁宁的事?”她的气焰丝毫不比万喻楼低“更何况,万爷爷,你说是他的奏折快,还是我小马哥的剑快呢?”
面具男就是不瞪眼,那只白色瞳孔的眼都一样骇人;小马哥不是别人,正是白眼铁面、善使双剑的西厂第一高手马进良!
朱宁宁冷笑“万爷爷,你连这个都记不清啊?看起来你的确是老了,要不然这次我回宫就跟老头子说,东厂厂公的位置你就让贤吧;我留你百亩良田、十万白银;足够养老了吧!”
万喻楼双手握拳,紧紧颤着“东厂厂公位置的去留,想公主还是无法定夺的吧。”
“哦?!”朱宁宁在笑却眼中泛冷“看起来你真是老了,都不记得本宫是谁的掌上明珠了;小马哥,告诉他,我们的口号是神马。”
马进良万分痛苦,可不得不说“我们的口号是先礼后兵和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结尾实在是太憋屈了。
“让前浪死在沙滩上。”朱宁宁不客气的补了后面一句“万公公,人啊不服老不行;我看您酒喝的太多,实在是糊涂了;怎么如此不知足啊,你们说良田百亩、白银十万少吗?人能睡多大地?我在山西时马棚破庙,一个馒头不照样过了。”
“丫头,你不要太过分了!”万喻楼被逼急了;伸手一拍身边之人拿的剑盒。
剑盒打开,一柄金色长剑在手。
马进良的双剑立刻在手。
朱宁宁打了个哈欠“万爷爷,你太糊涂了;您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不知是钱重还是命重的普遍道理?”拦住了马进良“您瞧啊这些年,您啥没吃过,啥没用过?威风八面如我老爹也就差不多了;如今花甲了,正当时禅位让贤,自己安度晚年之时;还火气如此之大动刀动剑的?您就是累死在东厂公的位置上又能有啥?还不是得按宫规办,好点我家老爹破例准您身后事多点面子,不好嘛啥也没;何苦来哉。”
马进良盯着万喻楼“公主驾前,公公自重!”
齐文常也吓着了“万公公您怎么了?公主说的也没错,是这么个理。”
“没错个屁!她有什么理?”万喻楼怒视朱宁宁,握剑的手一抽;眼看剑就要抽出。
宁宁淡淡“天理!”
也就在此,阅兵台背后停泊在船坞内的战船雕着巨大虎面的地方;砰染爆开,一大木柱破船背而出。直冲万喻楼而去。
“保护公主!”马进良立刻反应,将宁宁护在身后。
阅兵台前立刻乱做一团。
朱宁宁则很淡定的看着了破出巨大一个洞的战船“赵通。”
“在。”青面赵通也护在她左右。
“打听清楚来人是谁,家庭住址在哪里;让他赔!”指指那巨大的破洞“我们决不能容忍私自械斗and破坏公物。”
齐天常真不知是佩服朱宁宁的临危不乱还是说她胡搅蛮缠,都这节骨眼了她还能说笑啊。
马进良见来人黑衣黑笠,只直奔万喻楼而去的“公主,我们管不管?”
“管个屁。”宁宁没忍住一句脏话出来,轻咳一声“让他对付万喻楼,赵通立刻通知西厂将万喻楼在各处的私宅给我抄了。”咱是四爷党啊,就是没穿在好时候!“所有银两都打入江南分号,于正。”
赵通速离。
“下官在。”于正也立刻上前。
“我让你去江北,如今那儿受灾严重;你拿此令去协助那里的父母官安置百姓,放心,我爹的圣旨随后就会到江北的;你的行事就名正言顺了。”朱宁宁从怀里摸出一枚银符“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见钱眼开;若敢拿我一两救灾银,我就敢让西厂切你一两肉!”她才不管后面打的欢。
于正郑重接过银符“下官明白,一定尽力救助百姓!”
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你遣二人与他同行,保他安危。”
齐天常和众人将朱宁宁护在外围。
在一番恶斗之后,眼看着从阅兵台下打到台上,又从阅兵台边打到阅兵台里;这个热闹啊,就算没IMAX也够眼睛花一阵了。
万喻楼的护甲也快被刺穿了,朱宁宁给马进良使了个眼色。
马进良二话没说,提剑跃身就入混战。
朱宁宁额头一滴汗,自喃“这愣头青难道就不知道丢个啥暗器啊,非自己上前打。”回头“那谁谁谁,有会扔暗器的帮小马哥一把,那啥,我有话讲。”
话音落下,锦衣卫中会暗器的劈头盖脸朝大侠扔去。
把宁宁给汗的:古代人真太实在了!
多亏大侠武功了得,退身躲开。
“小马哥。”朱宁宁立刻上前叫住依然想往上窜的马进良“我也就少说一句,打开他们就好;也没让你们扔死他啊。”正身拱手“在下朱宁宁,敢问大侠贵姓。”
“赵怀安。”黑衣大侠提防着。
马进良扶着被打掉了魂的万喻楼。
“咱们也不废话,如今他和死了没啥二样。”瞅了一眼被打的半死的老东西“您留他全尸。”
赵怀安久在江湖民间,对她也是有所耳闻;虽不耻她仗势的行径却也感知她救助百姓“如此恶贯满盈,公主又何必仁慈?”
朱宁宁咬牙“谁说不是,光他那里留的那酒,恶心的我足够宰他八百多回了,可恨归恨;这谁动手宰他就有明堂了;你宰呢名不顺言不顺,还给东厂留下的人以话柄追杀。”
赵怀安冷笑。
“我知道大侠武功高强又狡兔三窟自是不怕。”宁宁上前一步“可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闷骚,哦NO,是不挨刀啊,不如你顺我一人情,我做回让老爹名头好些的孝顺女儿,你少份被人追杀的麻烦。”
赵怀安不傻,万喻楼当众对朱宁宁不敬;只此一条就够他死得了。而若当今圣上能要了万喻楼的命在朝堂来说是打击了东厂嚣张的气焰,对那些屈死的忠良也是告慰“就看在公主救助那些百姓的面上,这个人情我卖你!不过你能保证他一定会被正法?”
“我又不傻,开玩笑,让他死灰复燃我岂不危矣!”朱宁宁看BC一样看赵大侠;稍微回头“那个待会儿回去写几本检举奏折,罪状也不要太多了;足够他死罪就可以了,不然我爹肯定想既然他罪状这么多,平日你们都哪儿去了?为何都不说,如今倒来说了就不好了嘛!”
“是,是是。”百官附和。
眸光一转“且这半年来东厂几个头目恐都成了你的刀下鬼,还不够吗?你不会是以为杀光东厂才会天下安定吧。”
赵怀安收剑,盯着她抱拳“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望公主好言相劝皇上,有好官才会治理好国家。”
“大道理大家都懂,话说三遍淡如水;不过也的确哦,都杀光了,难不成还要本宫去做一方父母官啊。”宁宁受教的点头。
赵怀安便转身要走。
“大侠等等。”一出声,锦衣卫都不敢放他走
赵怀安回头,冷瞪朱宁宁“公主还有何指教?”
朱宁宁手指朝上指指“把洞补了先,要不然赔钱也行!”
赵怀安看着战船上那巨大的破洞,也不禁笑起“我既顺公主一人情,这洞的修理就当公主的还礼。”说完,点足飞身而闪。
朱宁宁暴跳如雷“什么大侠,打完架就留烂摊子给人啊;我虽是公主可哪有多余的钱补战船,你知道造条船要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嘛!你个败家的大侠,小心我让西厂通缉你!”
作者有话要说:PS:西厂是成化十三年(1477年)于东厂之外增设的。
☆、第 2 章
“小马哥,把他压入囚车;等赵通回来后俺们就回京。”朱宁宁脾气顺了些。
马进良将万喻楼交给手下“回京?我们不去江北了?”
“去啥江北,有于正去了就够了;他若是个好官自会做好事,若不是我们再杀他谅那个赵怀安也无法可说。”朱宁宁自有主意“更何况万喻楼败了,东厂还得有人管;与其让旁人夺了东厂位,不如回头和我家厂花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安排个我们的人入东厂做主的;那时候东西厂and锦衣卫就都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