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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华起身离开了餐桌,这次没有去卧室,而是到了客厅的一角:“小白,做完特殊治疗了?”
特助治疗?胡歌一听就知道是K姐干的好事,现在什么治疗都没有用了,内伤严重少林易筋经也不能修复了:“做完了,没管用!”
“怎么没管用,那现在哪里疼?”霍建华听到胡歌这么说后很紧张。
胡歌差点没摔地上去:
我的华哥啊,你怎么这么呆啊,这特殊治疗一听就知道是逗你的了,你还真信啊!
胡歌捶了捶胸口继续说:
“哪里都疼,尤其是心疼,疼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华哥……家里来人了?谁啊?”
霍建华听到这里才知道这小子是吃味了,霍建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十天半个月来个电话,结果就是因为吃醋了。
“是啊,来了客人我台湾时候的很好的朋友。”说道这里霍建华回头看了看陈宇凡。
“男的女的?三维,爱好,家室,性格都是什么样的?”
霍建华头稍稍上扬了下把手□了裤兜:
“你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胡歌几乎是用喊的。霍建华呼吸都变的不稳了,胡歌也没给霍建华说话的时间继续说道:“华哥你知道吗?这年头男的比女的可怕,看着都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但是其实骨子里都是恶狼一条,除了我谁能坐怀不乱啊!华哥你千万要记住我这句话,这可是你亲爱的我在万里之外对你的绵绵爱意中得出的真理啊!”
“哈哈……”霍建华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完全没在意家里还有客人。
胡歌听到霍建华开心的笑了心里才放松了很多。
“我知道了,小白,家里还有客人,你有什么话快点说,我总是跟你讲电话不礼貌。”
“有……怎么会没有。”胡歌心想我可是天天想着你,连梦里见的都是你,没话说?怎么可能没话说?
“华哥,我住的病房有一扇很大的窗户。”
“嗯。”
“我每天都在窗前看人来人往,看都市繁华,看华灯初上,看川流不息的车流。”
“嗯。”
“每天清晨我看着朝阳升起,傍晚看着日落西山,每到这个时侯我都会打开窗子伸出双手,用力的握住一样东西,然后很珍惜的把它拉回到自己的胸口,只有它在我的胸口的时候我才觉得温暖、心安。华哥你知道我握住的那是什么吗?”
“那是……”
“那是我和你的天荒地老。”
胡歌隔了一小会儿后带着些鼻音继续说道:
“华哥……我从来没跟任性过,这次我要跟你任性一次,你……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的好看!”
霍建华听完后低着头看着地面,缓缓的说道:
“小白……”
“啊……”胡歌很久没听霍建华这么温柔的叫自己小白了,一时间失了神。
“我……想你了。”
胡歌听到霍建华说想自己了,一嘴角上扬了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弧度,想笑不敢笑,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勉强挤出了一个字:“哎!”
“小白,家里有客人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的话我记着了。”
胡歌直到霍建华挂了电话都没回过神来:
那小子说想自己了,哈哈,想自己了……
胡歌在病房里傻笑的时候,没注意到病房里这时候正站着两个看着自己傻笑的人。
“老胡,你就是这么拐骗大好青年的?我算是服了你了那句‘那是我和你的天荒地老’你说的不恶心啊?我都替你脸红,你什么时候日出日落了,我看到的不过是只病猫握着把钥匙在窗前发花痴!”
胡歌这时候才发现了眼前出现了一个本应该消失了的…袁弘!
“你怎么还没走啊!我那是真诚的表白,不像某人见到喜欢的说都不会话了,走都不会路了!”
“我怎么还没走,我要是走了能听到你这让人吃不下饭的话吗?”
说到这里袁弘上前一步搭着胡歌问道:
“哎……我说兄弟,什么时候也教教我,我也学这么几句,抱个好的回家。”
“你!?你没戏了,因为最好的已经是我的啦!”
“都别贫了!胡歌好好休息,电话也打了,别折腾了,袁弘你跟我来。”
K姐终于发话了,袁弘耸耸肩就跟着K姐离开了,临走前补了一句:“胡歌,长途话费从你片酬里面扣!”
胡歌这时候哪里管的了K姐说什么,伸开双手就直直的摔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边甜蜜的笑着一边轻轻的叫着:“华……哥,华哥……”
霍建华挂了电话后回到了餐桌上,陈宇凡明显能感到霍建华整个人都轻松快乐了起来:“小华,胡歌一个电话你就会这么开心?”
“嗯,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会很高兴。”
“他到底有什么魅力?你会这么在意这个人?我跟他比差在那里?”
“其实没差什么,只是因为是他,所以我就会开心,差只是差在你不是他。”
霍建华说着夹了块肉放到陈宇凡的碗里继续说:
“这个是胡歌曾经没给我吃的,你尝尝。还有一点就是他从来不会说我贤惠,他只会说我很好。好了吃饭吧。”
霍建华美美的吃着眼前的食物,而坐在对面的陈宇凡看着碗里的肉久久没有说话。
第三十八章
吃完饭后,陈宇凡就起身离开了,因为在这里自己连外人都算不上。
在分别前,陈宇凡看着霍建华认真的说道:
“小华,你知道吗,你给我的笑根本就不算是笑,刚刚胡歌来过电话后,你整个人都充斥着快乐的感觉,”说到这里看了看霍建华习惯性皱在一起的眉毛:“连你的眉毛都在笑。”
霍建华依旧是礼貌性的微笑,陈宇凡上车后就离开了,霍建华转身向家走去,看着手里的钥匙扣想着:眉毛也在笑吗?因为小白就是快乐啊。
回到家后霍建华收拾完碗筷就抱着么凹站在了窗前,这个时侯太阳已经有些西斜,霍建华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温柔的爱抚着么凹说道:“小凹,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小凹不明所以,只是贪恋着温暖的怀抱,霍建华自问自答的说道:“那是我的一生,也是他的一生,是我们的一生,你懂吗小凹?”
霍建华抱着么凹想着:
有很多事情和很多话自己从来没有问过,但是现在自己要问一次,自己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胡歌在相同的时间拨通了电话,以前不打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渴望听到对方的声音:“华哥!”电话里传来的是胡歌兴奋的声音。
“小白,我有句话想问你。”霍建华的声音有些低沉。胡歌听到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华哥,有什么就说。”
“我……我对于你来说,算是什么人?兄弟、爱人还是家人?”
这是霍建华第一次开口问胡歌这样的问题,胡歌一时间难以回答:是啊,霍建华对于自己是什么人呢?胡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自己只是想跟这个人在一起,当初在自己情况最糟的时候想的是即使这人不要自己了,自己也不会离开这个人,如今霍建华问了要怎么回答?胡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思考的,他听到霍建华这么问的时候脑子里只是出现了两个人一起走过街道的情景,在完全下意识的反映下胡歌对霍建华说:“不是兄弟不是爱人也不是家人,你是那个跟我一起带着微笑跟坚强一直走下去的人。”
霍建华眼眶有些湿润,但是不想让胡歌知道就只“嗯”了一声。虽然霍建华掩饰的很好,可是胡歌知道自己把那人弄哭了,胡歌不想戳穿那人,也不催那人说话,而是自顾自的讲着有趣的事情,甚至讲着自己糗事,逗电话那头的人开心,其实胡歌更想哭:只是一句实话,一句表达自己最基本感觉到的话就把那个人弄哭了,自己到底好在哪里呢?值得那么好的人这么对自己?
过了不久后胡歌又进行了一次手术而这次的手术很成功。
出院后,K姐跑了很多地方,最后在香港帮胡歌找了个酒店式的公寓,是一房一厅的结构。出院后胡歌还要每天要做疤痕治疗,每天戴12小时压力面具,从头戴下来,把耳朵压得紧紧的,要把植皮那块压住,压松压软,必须很贴,不能一大块突出来。不但很痛,连呼吸也很困难根本就没法睡觉。于是胡歌问医生可不可以把抠出两个孔让自己呼吸,要不真是受不了了,早上起来耳朵被压的很红很疼。医生说可以,但是不能再多了,因为空太多的话压力就不够了,就失去作用了。胡歌没办法只能照做,虽然很辛苦,可是胡歌还是每天坚持做。
不过让胡歌烦心的还不只是每天的疤痕治疗还有一个就是自己长胖了。每天只能吃鸡肉猪肉别的什么都不能吃。虽然胡歌每天都可怜兮兮的看着K姐,但是K姐从来没心软过:“K姐我想吃咖喱。”
“不行。”
“K姐我想吃酱油,这总行了吧?”
“不行。”
胡歌无力,连酱油都不能吃,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K姐看着馋猫胡歌说道:
“其实你想吃也行,我也不拦着,那个据说建华的那个朋友身高大概是1米83吧,体重……”
“K姐我觉得减肥不刻苦不如回家卖红薯,我减。”
K姐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用,你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吃,不能说我虐待你是不是?”
“没……没有的事情,我很满意,真的很满意。”说完胡歌大口大口的吃起了一成不变的东西,虽然实在是难以下咽,但是把这个想象那个自己素未谋面的登徒子就格外好吃。
当然K姐偶尔也会带胡歌去改善下:
“我们今天去吃素,那个素菜馆会做成鱼虾的味道,给你这馋猫解解馋。”
“真的?可以吃海鲜了!哈哈!”胡歌开心的欢呼了起来。
看到胡歌现在的心态好了这么多K姐觉得迄今为止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又活过来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到了十二月底,胡歌的疤痕治疗也进行的很顺利。
这天胡歌一个人来到了海边,看着浩瀚的大海,胡歌独自一个人坐在了沙滩上,听着海浪声掏出了电话自然而然的给霍建华打了电话:“华哥,我在看大海,这里海很美。”
胡歌满心期待马上听到霍建华的声音,可是过了很久电话那边才响起了霍建华有些闷闷的声音:“胡歌,对不起,没能陪你一起看海。”
胡歌心里一震,这才知道霍建华为什么这么久才出声,胡歌对着电话说道:“谁说你没能陪我一起看海了,这不是陪着我看呢嘛。”
说完后胡歌站了起来,对着大海举起了手机对着话筒喊道:“华哥你听,海涛声,我们一起听,我们在一起听海、看海。”
听着海涛声,霍建华开心的低头笑了,刚刚的伤感一扫而光,并不是因为那海涛声多悦耳动听,而是给自己听的那个人希望自己快乐。
看着浪涛汹涌,胡歌心里突然间很有感触,拿回了电话,胡歌对着霍建华说:“华哥,我在看大海,在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我看到你了。华哥那海天相接的地方是我们的爱,而我是那个越不出那里的应该返家的候鸟。”
“小白……”霍建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华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