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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仁王雅治竟然在现在这个时候回了邮件,上书——嗯,那我早饭午饭都不吃了,等你晚上那顿。
萧真觉得自己回日本以来满腔的文艺情怀都被这条讯息打得烟消云散。
本来准备倒时差,萧真一直窝在客厅里面看书,结果看着看着还是抵挡不住睡魔的侵袭。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洗漱完毕换了一套衣服,萧真再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是和仁王约的时间了。虽说月川真实有一副好皮相,但女人一过二十五总会开始觉得自己脸上各种毛病。不过好在,萧真觉得自己面对仁王雅治的时候,和高中一样没有一种身为女性的自觉。她只在脸上扑了一层薄粉,搽了淡色口红挽了皮包就出门。
等下了楼,仁王的车已经来了。萧真上车后发现此君今天穿得颇为正式,一身笔挺的西装让他身上的痞气消散了不少,萧真忽然明白,身为偶像,就要有站在镜头前笑一笑,就有全国的傻妞为你前仆后继的资本啊。
“报告,我已经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的准备,仁王哥哥你还请自由地!”
白毛狐狸含糊地点点头,“那我就随意了啊。不对,我作陪吃饭虽然是你做东,但怎么看还是我吃亏啊。”
萧真嘁他,嫌弃他不要脸。
车一路行至一家小院子里,才停下。那和式的院子挺有趣味的,流水假山松树,池子里的锦鲤斑斓异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置是面向高消费人群的,萧真估计不是会所制也是半会所制。
会所制就意味着,也许这里的服务和食物都是超一流的,并且这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
人都进的来的。不过通常也意味着,每道菜的价格必定砍人迅猛,必须价格高昂……仁王雅治竟然真下狠手来宰人,萧真不禁暗呼肉痛啊肉痛。
肉痛倒不是最主要的。仁王一身衣服虽然看不出明确的牌子,但料子和做工都是一等一的,非常合适。萧真再看看自己,卡其色的风衣是去年的,希望里面的衬衣不要因为压在箱子里褶皱了才好……
她忍不住拉了一下仁王:“仁王哥哥你不厚道,要来这边你提前说一声啊,我好准备准备换身能见人的行头。”
白毛狐狸只是“噗哩”了一声,没说话,意味不明。
不过萧真和仁王两个人,光从脸蛋来说男的俊俏女的漂亮,不少人投来好奇的视线。穿和服盘发的美丽女侍者给他们带路。穿过长长的走廊,萧真在一间楼梯口的位置,看见一个有着一双长腿穿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那身影很熟悉,萧真不禁眯起眼睛来辨认。正巧电话讲完,男人回头,然后笔直且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走过去了。
萧真呆在原地,一瞬间无法动弹。
即使过了八年,即使外貌上有细微的变化,即使时间改变了他身上一部分的气质,但萧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黑西装的长腿男人,是西门总二郎。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雪綏GN扔的手榴弹=3=
最近近期末实在太忙,而且写文也写得好卡……OTL我昨天卡了两小时才写了600,再要往后面写却没时间了,因为第二天还有课
哎,尽量HE吧,为什么现在觉得HE好艰难?
☆、To be continued
但异样只是一瞬间;就连走在前面的仁王雅治也未察觉出有任何不妥。
等进了包厢,坐定,服务生斟了茶;萧真喝一口茶水,仁王雅治很随意地翻看着菜单。服务生退了出去;萧真锐利地看着仁王;说:“你是故意来这儿的吧?”
仁王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把视线从菜单上移开;顾左右而言他:“哎呀就是你现在这种眼神;昨天晚上偷偷溜出来接你经纪人找不到我,今天早上他就拿这种眼神看了我一早上。刺刺的,不好不好……”
你现在和我讨人情?萧真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仁王;但现在不能让仁王把话题带跑。萧真故意严肃地整了整口吻:“仁王雅治!”
“到!”皮肤白的白毛狐狸仍然一副卡洛里摄入不足的懒散模样。
这人不讲真心话;真是没办法。萧真叹口气,也没法再继续问下去。也许真是巧合呢?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地从面前走过去了,她回到包厢还要心心念念战战兢兢地猜测是不是同伴故意摆自己一道。
无缘无故地就弱一截。
萧真埋下脸,头磕到桌上,颓废不已——为自己的不长进。
仁王这时候却说了:“看你反应还挺大的,其实我没想到能真碰到。”
哦,这人还真是故意的。现在知道了,萧真反而没什么反应了,因为不论仁王是故意或不是故意的,都没什么分别了。
“人家现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别人还不乐意记着我呢。”
白毛狐狸还是笑:“你什么身份呢?”
萧真抬起面孔,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白他一眼,道:“点菜,吃饭!是不是不想吃,不想吃咱们去吃大排档。让你被狗仔拍照然后忙得焦头烂额。”
“啧啧啧,此言差矣。”仁王雅治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报纸还不能登你呢。”
萧真不禁红了脸,“你不囧我能成吗?”
仁王那话倒不假,虽然这些年和月川家没什么联系,但她始终姓月川。和明星传绯闻,是万万不可以的。就算真的有这样的照片,也只怕早就在最初被扼杀了下来。
仁王问萧真吃什么,萧真随便,于是白毛狐狸就随意铺张了一点,反正他来这里的真意也不是吃饭。时隔八年,偶然见了西门总二郎一面,萧真各种心思都在往外面涌。仁王不禁打趣道:“没想到反应还挺大。”
“你能不管这茬闲事吗?再说了压根就不是什么事。”
“不是什么事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我又没说什么。”仁王雅治无辜地耸耸肩膀。
“……”萧真一阵失语,是,她斤斤计较,倒像是她放不开。东京就这么大的地方,偶遇并不奇怪,她干嘛这样怕……
又隐隐地期待?这种心思简直可耻!她只有叹气,道:“吃饭吃饭。”
仁王只是笑,没再说起这件事情。
原先萧真“转学”转的匆忙,仁王雅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去英国的几年之间,通过邮件又从字里行间了解到不少,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问过,不过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仁王雅治知道的不多也不少。
当然仁王绝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很多事情都颇凑巧,再加之他又喜欢干些吃力不讨好却很有趣的事情。月川真实那点心思挺好探知的,也许除了当事人之外。而且很多所谓的问题,只不过是大家都放不开心罢了。就这样戛然而止,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用完餐,仁王就送了萧真回去。仁王本身就是个大忙人,萧真第二天就要正式上岗。在不列颠的之前几年里养成的好习惯,工作是万万不能懈怠的,那可是保命的饭碗,衣食住行都全靠它了。
洗漱完毕,萧真看了时间也才九点钟,睡觉太早,干点什么又嫌时间不够,干脆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
原先爱看娱乐版八卦小报,看这个明星行程那个明星的绯闻,总觉得分外有乐趣。后来因为她做政经翻译类别,只能多看这类型的报纸。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习惯了。
习惯奈何不了时间。
第二天闹钟响,萧真赖了半分钟就认命爬起来。烤了吐司喝牛奶,化了妆拿了资料皮包出门。雷厉风行,已经不比念书那会儿拖拖拉拉了。所以说人就要有鞭子在后面抽,不然不长记性。一想到这里,萧真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是的,之前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吃了苦才知道。偏偏问她是否后悔,大概她还会说:“已经选了路就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所以不后悔。”
把工作证挂在胸口,结果经过安检按了指纹才能进入。萧真不禁感叹保全做的真是密不透风,一只多余的苍蝇都飞不进来。
进了“黑匣子”里(注:同传在会场所在的工作间,因为狭小所以称为黑匣子。)和她一组的另外两个工作伙伴,一个是黄皮肤黑发的亚洲男人,另一个是白皮肤的金发女性。那个白种女人不是萧真第一次见到,原先第一次合作的时候,萧真以为她已结婚,不小心喊了一声Mrs.Blake,后来此女状似不着痕迹地白了萧真一眼,扬起下巴讲:“请叫我布莱克小姐。”
萧真连忙赔不是,但梁子还是结下了。为何?因为此女一直念到博士学位,却恨嫁颇久,认为职场新鲜人的萧真故意戳她的痛点。
萧真肠子都悔青了,到底是谁和她说那位布莱克小姐是已婚的啊?
她例行从黑匣子上一小片玻璃窗俯瞰会场。一般参加会议的各商社的
代表们都是秃顶的老头,再不就是中年大叔。不过咱们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说是不是,也有那么几个未来之星的高富帅以供女士们YY的。
这类人一般都挺能吸引人的目光的,比起号称跺一跺脚XX地区也要震三震的牛人,萧真觉得自己的眼光比较容易被好看的皮相吸引。
……那个人不是迹部景吾吗?在一群黑西装男中非常容易分辨的那个灰发男人,眼角还有个骚包得要死的泪痣。萧真觉得自己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起码中学时期见过几面的迹部景吾,她还是不会认错的。准确地来说,认错此君挺不容易的,他那么有存在感。
看到熟悉的脸,萧真忽然不敢继续看下去了。正巧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快开始了,萧真也强迫自己不要再多想,都这么大个人了,还黏黏糊糊的,简直不像话。
会开了一上午,萧真他们是交替进行翻译的,但即使是这样,强度依旧不小。等完了之后,萧真只觉得脑袋有点空,总觉得自己发挥得还不够好。
从会场出来之后,萧真竟然意外地碰到了迹部景吾。迹部君依旧像中学时期一样,浑身闪耀,简直像一只灯泡一样。萧真只觉得无法直视,只想快快从他身边走过,反正之前就不太熟。
但迹部毕竟人高马大,他眯起眼睛看了某人的背影一秒,然后问了身边的助手几句话。助手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回了迹部景吾。此君也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我说西门,知道谁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半响不语,他笑着答:“谁值得小景你这个大忙人特地打电话过来?”
迹部也懒得废话,他直接说:“是月川真实。今晚有酒会,地址等下派人发给你,月川是做翻译的,想必晚上会有人邀她来”
“啊,我知道了。”西门简单地回。
迹部挂了电话却笑了一下,“太不华丽了,这两个。”
结果事实上,迹部给西门打电话的时候,西门总二郎已经开着车出现在了会场的门口。拉风无比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就算在众多好车之中,依旧能够脱颖而出的那种。
所以萧真一出门就看见了。
其实在英国的时候萧真就考了驾照,英国驾照号称世界上最难考驾照没有之一。但回国来失踪是没有用的,萧真也不知道到底是租车好还是继续坐计程车好。
不出意料地,萧真也看到了车上的人。
萧真僵在那里,车里的人没有动静,她也不知道手脚应该往哪里摆才好。因为对待日本的感情太复杂太纠缠,萧真心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