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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偶的成绩就出来了,理性知道过不了,感性却依旧抱有幻想。面试官已经表现出对偶很不满意了……试讲讲的东西自己都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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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总督 在印度有着总统一样权力的英国下派官员。
☆、59最新章节
安娜和伊莫顿回到舱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站在门口的Alluka。
她一看到安娜,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拉住她:“安娜;我们被骗了,这艘船不去美国!”
安娜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来;这时才想起Alluka的事;顿时皱起眉头。
Alluka归心似箭,要回去寻找家人。但是对她来说,现在去印度更加紧急。
“Alluka,我们需要谈谈。”安娜叹了一口气。无论有什么理由;苦苦追寻的目标眼看要达到了;却被再次无限期退后;这种感受绝不会好。Alluka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用谈,我明白了。”迅速转身走进房间。
“Alluka,你听我说……”安娜快步跟进去,Alluka扑倒在床上,肩膀不住地颤抖着,低低的呜咽从被子里传出来。她放轻脚步走到床边:“Alluka。”
“我知道我很没用。”Alluka努力控制住嗓音,“没有巴新,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就像我不会放弃你一样。可是安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让我觉得陌生,我没法那么再信任你了……”
安娜伸向她肩膀的手顿了一下。在开罗大学,她努力模仿前任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学习方式。可是遇到伊莫顿之后,几乎没有心力去留意这一方面。Alluka现在发现,已经称得上迟钝了。
“安娜,你的世界已经和我完全不同。我要做的事情,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一个字也没提过你在埃及的父亲和亲戚,即使在埃及都没去找过他们。”Alluka好像突然推开了一扇门,许多被忽略的东西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安娜,我们曾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Alluka,你现在只要做两件事,好好休息,等我腾出手带你去你家。”沉默了一会儿,安娜低声说道。“相信我,我不会不管你的。”
“为什么?安娜,为什么?”Alluka猛地捶了一下床,尖锐地喊道。
“好好休息。”安娜近乎狼狈地说了一句,匆忙地退出房间。Alluka一扬手,把床头的玻璃杯砸到墙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伊莫顿腰身挺直地站在他们的舱门口,一双眼睛沉静地望着安娜。她面色潮红,眼眶微有些湿润,双唇紧紧地抿起。从亨利船长那里得来的消息以及Alluka的状况让安娜也有想砸点什么的冲动,对上伊莫顿的视线,她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很快就会到印度。”伊莫顿伸手捧起她的脸,又下滑到颈侧,“我会让海面刮起大风,只需要一半的时间就够了。”
“那个石碑……”安娜轻声说道,把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伊莫顿像是安抚孩子一样,一下下顺着她的背:“那个人既然是高官,找起来自然比常人容易许多。只要把石碑上铭文抹掉,它就只是一块石板。有我在,即使暂时找不到也不会应验。”
安娜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其实拉美西斯二世已经手下留情。我受的惩罚和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在上一世早夭前,我拥有平静快乐的一生。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又回到了这个有你的世界。”
伊莫顿环着她的腰,俯身吻下。安娜抬头相就,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处。这时她才发现他的体温简直烫人,隔着皮肤,可以感到那颗心脏以一种狂乱的速度搏动。他越吻越深,她有些窒息,不得不后仰躲避。但是伊莫顿坚决地压住她的背,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她不得不抬起手臂挣扎,呜咽着叫:“伊莫顿!”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伊莫顿终于放松了禁锢,低声喃喃:“这一次,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女士,你是怎么上来的?船长没有……等等,小孩!”外面甲板上一阵骚乱,传来少年的惊呼:“你们是从哪里上来的?!”
安娜想到伊莫顿封在地下的3千年,正在心酸,就被外面的追喊声惊了一下:“那是绮芙莲?还有欧康纳?”
“听着,我们的朋友包了这船,而且我们不是自己上来的,是被你的同伙绑架过来的!喂,赶快把枪放下!”庄纳顿经典的伦敦腔响彻了甲板,夹着更多船员赶过来的嘈杂。安娜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更痛了。
“见鬼,怎么回事?”紧接着,是亨利船长的咆哮。
安娜放出神识,突然被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吸引。‘它’刚刚踏上甲板,在一群人高马大的水手间应该毫不起眼。可是用意识去感觉,就像水面的一滴油,或者鸭群中的一只变色龙。
“亨利叔叔,是我让他们上来的。”带着阿拉伯语口音的英语让她愣了一下,随即脑中一炸,就要往外冲。
瑟琳娜!是几天前用爪子穿透伊莫顿胸膛的瑟琳娜!
伊莫顿没有阻止她,只是在安娜脑中说了一句:“她还有用。”
安娜:“有用也不能留!上次就是因为她——”
“我们要去找的那个印度总督,是她的父亲。”伊莫顿从后面抱住安娜,把头埋在她的头顶上。天然的头发果然比假发要柔顺多了,“有她在这里,就不愁问不出石碑的下落。”
安娜的脚步停了一下,“印度总督?她关于自己是私生女那一段不是编造的?”
“你要开始学习感受周围的信息,扩大感知范围。”伊莫顿在她头顶吻了一下:“等到习惯了,要知道这艘船里的动静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安娜感到他的的呼吸喷在发间,闭上眼睛微笑了一下:“好。”
如果这附近有其他的船,一定会来围观这艘远洋舰。明明正是逆风的季节,洋流又是横向的,夜色中,它那矫健又飘忽的身影是怎么回事?这里离百慕大还有段距离,不会遇到幽灵船了吧?
安娜和伊莫顿依偎着躺在床上,在他的引导下感受洋流的方向,然后在附近的一小块海域,做一个轻微的拨动。大海浩瀚无边,她的力量从宏观上来说,也不过是一片落在水面,激起涟漪的羽毛。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完全放开手脚练习。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这艘船已经横穿地中海,进入苏伊士运河。到印度洋也只有一天的旅程了。两人聚精会神了一夜,竟然都不觉得疲惫。伊莫顿无声的问道:“安娜,印度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安娜顿了顿,从她上一世的记忆来看,对印度并没有太好的印象。大力开发核武器,人口密集到恐怖的程度,英属殖民地的影响一直存在,重男轻女,共妻,等等。但是,这确实也是一个曾有着迷人文明的古国。强盛繁荣的波斯帝国和孔雀王朝,一直是人类史上的传奇。
“那是一个以莲花为国花的国度。”她以同样的方式回答伊莫顿:“它是一种宗教的发祥地,汇聚着愚昧与智慧,丑恶与美丽,就像曾经的埃及一样。”
航程的最后一天,贵宾舱中的三个客人都没有离开房间,和那一群不速之客朝相。因为瑟琳娜的出现心惊胆战的船员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配合诡异的顺风顺水加快船速。当这艘钢铁堡垒驶入印度洋的时候,甚至比伊莫顿预计的都早了几个小时。
“安娜夫人,早餐我放在外面了。另外,船长托我转达,我们很快就要进入港口。”
凌晨三点多,客房的门突然被敲响。里面静了一会儿,传来伊莫顿低沉的嗓音:“知道了。”
少年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三四秒后,一个浑身涂金的僧侣从少年看不到的阴影处走出,掀开托盘上穹顶型的铁罩,谨慎地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火腿三明治和柠檬茶,每一样都尝了一小口。
连续地消耗精力,对于安娜这样的初学者是很辛苦的事。此时,她正枕在伊莫顿的手臂上,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躲避那些打扰她睡眠的声音。
伊莫顿支起另一个手肘,低头端详她的睡颜。安娜面颊瘦削,鼻梁挺直,眼睛和嘴唇的弧度却柔和而带着一点孩子气。伊莫顿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睫毛,安娜皱起眉头,把整张脸都藏在他的手臂内侧。
这样的时光,对他们极为宝贵。
三千年前,伊莫顿纵然手眼通天,也要顾虑法老对她超乎寻常地在意。每次见面都像一次战役,漫长的前期准备只为了寻找最合适的时机,战场上的时间却极其有限。只有塞提出战数月不归的时候,他们才会有相拥而眠的可能性。在他面前她总是微笑,但是微笑下却有太多疲惫。每次都像是第一次,每次都像是最后一次。
伊莫顿俯身吻了一下安娜的耳廓,伸手一招,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餐车无声地滑了进来。与此同时,船身发出了一阵震动——靠岸了。
甲板上的水手们抛下缆绳,正要为又一次平安的航行欢呼几声,就有人瞪大眼睛指着一片死寂的码头:“看,那是什么?”
最深沉的黑暗刚刚过去,一线微光中,十数个黑影以非人的速度翻过满地堆积的杂物,连跑带跳地聚集过来!其中最快的,一个纵跃就攀上了船头,像最近的船员扑了过去。他在同伴的嘶喊声中惊慌回头,把那个扑向他后颈的‘东西’看了正着。
“——怪物!”
另一道身影兔起鹘落,迎面撞上那个东西,力道之大直接把它掀翻在地。先前那个船员骇地心胆俱裂,四脚着地爬着往外躲:“瑟琳娜小姐?!”
“所有人进船舱!我照顾不了那么多人!”瑟琳娜扬声大喝。她和亨利船长的协议中有保护船员一条。感知到从远处蜂拥而来的‘同伴’,她很想说粗话。
他们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印度的人口!
越来越多的感染体攀到船身。船上这些活人的气味,对他们就好像一份感恩节的火鸡大餐对非洲难民。虽然瑟琳娜让这些东西感到畏惧,但是她毕竟没有里昂那么强,能慑服一个城市的感染体。很快,整个码头就密密麻麻,纷沓的脚步声和兴奋地吼声让这里噪杂地如同过节——感染体的开斋节,活人的鬼节。
不少感染体不愿和瑟琳娜正面对上,开始用爪子抓挠船壁。远洋舰的钢板厚度不是他们所能胜任的,但是要拆卸气窗就轻而易举了。亨利船长脸色铁青地坐在驾驶室,把玩着左轮手枪:“安娜夫人怎么说?”
“她没有出声,那位先生说‘知道了’。”少年站在他面前,伶俐地回答。
贵宾舱在最高层,自然也在甲板上。安娜烦躁地在床上翻来翻去,最终还是被那种指甲刮擦铁板的,令人牙酸的噪音惊醒了。
伊莫顿正盘膝坐在她身边,以贝都因人的方式啜饮柠檬茶。她揉了揉眼睛,刚刚放出意识,就被外面人山人海的盛况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