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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样?”伊莫顿侧身握住安娜的肩膀,一个温暖的轻吻印到她唇上。这是一个不带□的吻,像是倾覆在河流表面的金色阳光。安娜闭上眼睛,笑着享受这一时刻。他们好像再跳贴面舞,彼此贴近,试探性的碰触,愉快地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良久,安娜放下脚跟,“榛子薄荷黑巧克力。”她俏皮地说道。
伊莫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安娜大笑起来:“哦,你尝起来就是那个味道。”
他的回答是把她拉近,热情地给了她更多。
…
”现在,把手背到背后,我不是傻子,不会忘记玫瑰有刺。“绮芙莲身后的水手嘶哑地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段粗麻绳,在她腰上比划了一下。
欧康纳立即给了绮芙莲一个眼神。她闭了闭眼睛,做出顺从地反背双手的姿态,突然手臂内收,手肘大力往后一撞。紧接着不等他缓过神来,做了一个180°向后单摆腿的动作,一脚踢中他的下颚,把那个一米九的男人掀翻在地!几声爆喝中,周围的手枪纷纷上膛,对准了她的脑袋。与此同时,她已经向前一扑,跨坐在那个倒霉蛋身上,用匕首指着他的咽喉:”“你们动手,我也动手。”
遭此变故,其他几个水手稍稍有些惊讶,却毫不慌张。
“小妞,不要搞错,你只有一个人质,而我们有三个。”一个中年水手走到伊西身边,猛地用枪托狠抽他的额头,后者的头被打得甩了一下,愤怒地叫道:“为什么是我?”
“闭嘴!黑鬼。”他嫌恶地踢了伊西一脚,回头得意地看向绮芙莲。
立刻,同伴的惨叫声让这个人的脸沉了下来。绮芙莲从她的俘虏的肩膀上拔出匕首:”抱歉,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显然,你的哥们想要我这么做。“她再次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快速说道:”如果我没有弄错,你们想要把我们置于危险的处境之中——否则你们就得自己上了。是的,你们手里有四个人,但是他们是你们所需要的,动手只会让你们蒙受损失。反正都是一个死,我什么也不怕!”
“该死的母狗!”那个水手大怒,一把把亚历克斯提了起来,在半空晃荡:“反正这小崽子也值不了几口,我就先把他料理了!”他右手下垂,不再留情,对准小男孩的胸口扣动扳机。绮芙莲再也无法故作镇定,尖叫到:“亚历克斯!”
餐厅里,伊莫顿手中的银叉子滑落到镀金瓷盘里,发出‘叮’地一声。安娜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伊莫顿?”
伊莫顿对她摇了摇头,笑道:“英国的食物和埃及果然不同。”
安娜快速地把自己的那盘炸鱼用刀叉分成小块,把盘子推到伊莫顿面前,又将他的那盘炸鱼拖了过来。
“刚开始一定会不习惯的,先用叉子吃吧。”她喝了一口柠檬茶,看到堆在餐桌另一头的几本书,抬头问道:“伊莫顿,你知道刚才那把叉子为什么会掉在盘子里吗?”
伊莫顿:“因为我松手了。”
安娜抿住笑意:“那么,为什么你松手后,它就会往下掉呢?”
伊莫顿:“?”
她伸出手拍拍他的手背,“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它既不向上,也不向前,而是向下运动呢?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
伊莫顿:“……为什么?”
安娜高深莫测地说道:“这,就是物理。”
绮芙莲双手发抖,几乎握不住刀子。她身下的那个家伙开始挣扎,锐利的刀刃马上给他上了一课。就在刚才,她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亚历克斯了,如同不是因为那把手枪临时哑火的话……
欧康纳不顾一切地撞向中年水手,但是他被绑得太紧,无法控制平衡,徒劳脸朝下摔倒低上。庄纳顿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全是冷汗。
“哦,好运气,小妞!但是你们不会一直有真么好的运气。”那家伙朝地下啐了一口,又冷笑起来:“现在,你应当知道这里是谁说了算吧?乖,放下刀子,自己选个地方。只要你听话,刚才的事就不——”
他突然停下了,巨大的身子畏惧地瑟缩成一团。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在他的肩膀上移动,慢慢摸索到劲动脉上。
“刚才的事就怎么样?”有些熟悉的声音带着年轻女性特有的娇柔。
“我吩咐过你们这么做了吗?”
滚烫的鲜血猛地喷射出来,那个水手还僵硬地站在原地。鲜血随即被堵住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偏头靠在他肩膀上允吸,看起来如同情侣间的嬉戏。
绮芙莲就在对面,眼睁睁地目睹那个男人的脸越来越青灰,越来越干瘪,终于像一个破败的人偶一样倒在地上。他身后的那个女子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用手帕文雅地擦了擦嘴角:“嗨,好久不见。”
Alluka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太久没有好好休息,本来只是想稍微在床上靠一靠,没想到睡了这么久。推开舱门,夜间的气温让她抖了抖。一个少年从对面的甲板上跑过来:“小姐,你的朋友让我带你去餐厅。”
Alluka点点头,问道:“他们呢?”
“刚刚去船头了。”少年伶俐地答道,一边在前面为她引路:“船长让我转告小姐,船上经常会吃些海鲜。小姐有什么不能吃的,不喜欢吃的,请先告诉我,厨房会注意。”
“不,我没什么不吃的。”Alluka深吸了一口气,让微咸的海风充满鼻腔:“我们还有几天能到?”
“那要看天气,小姐。吃我们这口饭的都不敢说满话,顺风顺水,用不了十天,但是刮风起浪的就不知道了。”少年用浓重的德国腔回答,一边指着夜空。“今晚这月亮周围雾蒙蒙的,明儿只怕要下雨呢!”
Alluka随着抬头,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愣住了。
“小姐,你要去哪儿?餐厅在这边?”
她一把拉住少年,急声道:“带我去找船长,方向,方向开错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上课,今天总算能更新了,抱歉让大家久等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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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最新更新
“现在;闭上眼睛,想着水中有一轮月亮。”翻过船头的栏杆,下面有一小块凸出的平台,正好供伊莫顿和安娜并排坐下。这里是视觉的死角;如果不从栏杆上攀下来;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安娜依言合眼;任凭自己的意识沉入水中;漆黑如墨的海水渐渐变得明亮起来;她放缓呼吸;清晰地‘看’到在浅水处徘徊的一群群鲱鱼和鲭鱼。它们被船上的亮光吸引过来,好奇地触碰这个坚硬的钢铁怪物。她试着用意识‘触摸’它们,那些鱼哗啦一声迅速散开,只留下一阵阵海水的波动。
“慢慢地……慢慢地把月亮托起来。它很滑,一不当心就会融化,因此需要格外小心。”伊莫顿低哑的声线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安娜确实‘推’到了一轮照亮一切的光团,感到了它微暖的温度。那是个两英寸左右直径的圆球,质感和周围的水几乎毫无区别。
安娜静心凝神,用细小的水流像刷子一样沿着它的凸面慢慢清理,终于把它整个从海水中剥离出来。伊莫顿一直垂头注视水面,透过夜色,他看到原本平行的波纹有一小块开始向内卷曲,变成一个拳头大的漩涡。它猛地向下一沉,从漩涡中心突然冒出几股水柱,彼此接近,扭成一股螺旋形的急流。水柱上方看似空无一物,但是他能一眼就分辨出那里光线的不自然。伊莫顿站直身体,手掌平伸,轻声道:“过来!”那‘月亮’便腾空而起,落入他的掌心。
她失去了对球体的控制,立即睁开眼,却看到伊莫顿用双手把它捧在胸前。他肃然地念诵祷文,淡淡的金光从圆球表面显现出来,在漆黑的夜色中,璀璨得让人忘记呼吸。
“闭眼。”伊莫顿托着它转身,对安娜说道。她依言闭上眼睛,突然感到一股温暖强韧的力量从眉心涌入,那个光球在伊莫顿的掌中一寸一寸向她的额头没入,球内是属于她自己的亲和的感觉,而它的表面,则是伊莫顿来自拉神的炽热能量。一柔一刚,一阴一阳,她大口的呼吸着,双颊滚烫——这种感觉,比肌肤相接还要亲密,几乎是一种灵魂的交融。
“从现在开始,你随时可以知道我的位置,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呼唤我,也能够命令我所有的侍卫和僧侣。”伊莫顿的指尖在安娜额头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收回,“觉得怎样?”
安娜睁开眼睛,天空和海洋看起来如同换了一个世界:“好极了。”她感到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彻底的放松:“好极了,伊莫顿。”
在甲板下十五米的舱室里,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
绮芙莲不可置信地看着瑟琳娜,她还清楚得记得它在塞梯法老墓袭击伊莫顿之后,就消失在莫名其妙涌进的洪水中了。它怎么会在船上?
这时,那个被绮芙莲制服的水手粗噶地叫道:“你答应过船长不杀船员的!”
“哦,我杀了吗?”瑟琳娜把长发掠到脑后,用脚尖碰了碰地上的家伙,他抖了抖,发出一声呻/吟。
其他几个水手都松了口气,两个年轻一些的急忙去扶他,瑟琳娜没有阻止。她走到被绑成一团的亚历克斯身后,手掌一挥。水管粗的麻绳应声而断,男孩手脚麻痹,勉强跳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欧康纳那里,拔出小刀去割他爹地身上的绳子。
绮芙莲抽成一团的心略略放松了一些。她一个翻身放开了俘虏,上前帮庄纳顿松绑。一掏出庄纳顿口中的布条,他就昂起头对瑟琳娜叫道:“刚才那一下,真是太帅了!多谢!”
绮芙莲恨不得在他脑门上补一下。瑟琳娜擦擦嘴上的血,笑了起来:“不客气。”
亨利坐在船员休息室的长沙发里,刚刚把沸水倒入放了两片柠檬的茶杯中,房门就被‘砰“地一声撞上墙壁,沸水溅到了桌面上,他从眼镜上面望过去:满脸怒容的Alluka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他气喘吁吁的实习船员。
“抱歉,船长,这位小姐必须要……”
“没关系,丹尼。你可以回去了。“亨利端起茶杯,用汤匙拨了拨柠檬片:”Alluka小姐,请坐。”
Alluka愣了一下才走进房间,却并没有坐下:“亨利先生,我们现在正在开往哪里?”
“美国,如果您想确认的话。”船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您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亨利先生,我是开罗大学考古系的学生。从大一开始,教授就教会我们怎么用星图辨别方向。我可以担保,这艘船正在向东行驶!您是准备环球旅行到美国吗?作为一个船长,这时不可能犯的错误!”
“现在的姑娘们,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亨利把茶杯方向,翻过另外一个放在Alluka面前。“不过我很好奇,你发现了这个问题后,为什么不去找你的朋友,反而来问我呢?”他提起茶壶,带着白烟的茶水注入杯中:“难道,你觉得这是他们的意思?”
“这样向东走,有地中海进入苏伊士运河,很快就能到红海。”Alluka脸色苍白地说到:“他们是不是让你先把他们送到埃及,再回头把我一个人带到美国?”
“当然不是。事实上,我以为第一个发现的应该是你的同伴。”亨利为Alluka拉开椅子,她失魂落魄地坐下。“我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滋味。放心吧,小女孩,我会送你回家的。我保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