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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无声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们不做完。伊莫顿,我好想你……”
伊莫顿还未回答,就感觉一只温软细腻的手顺着胸膛滑到腹下,在他的肚脐周围打了个圈,再继续向下……
他猛地昂起头,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上,浑厚的上半身微微战栗。太久没有抱她,只是这样,脑中就一片空白。极致的愉悦充塞了他的感官,而更加狂野的情感则在心中游走。他渐渐找到自己的节奏,俯身小心而热烈地吻着她,伴随着压抑不住的一两声低喘。
他们身后,Alluka面红耳赤,用窗帘捂住自己的嘴,一寸一寸地向帐篷边缘梛动。
巴新确认两个姑娘都睡下了,没有在自己的‘帐篷’里耽搁,直接向红海冲去。自从变异过之后,他一直小心保持着人的形态。即使面对大批怪物也不敢使出全力。但是一接近海边,那种几乎是来自骨血的呼唤却让他按捺不住。他需要水,很多很多水。陆地和阳光已经不那么适合他。
巴新一浸入海中,顿时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原先想要稍微泡一泡就回去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他不假思索地往深海里冲去,皱起眉头努力伸展四肢。因为憋气而导致的不适感只有半分钟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像一条真正的鱼一样在水中畅游:双腿再次并为鱼尾,手指间张开透明的蹼。不时有小鱼凑上来碰碰他的尾巴和腰部,似乎对他十分好奇。头上突然一暗,一条巨大的拿破仑悠然从他的上方掠过。
海底,是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这里还是近海,往下看去,大片大片的鹿角珊瑚密如森林,颜色鲜艳的小鱼出没其中。一群小吞拿行色匆匆,巴新通过水流的波动,感到有大群的大型鱼类在接近。
他如今在人群中罕有敌手,对海洋中的原住民却有几分忌惮。刚刚沉到一片细沙上,便看到头顶七八条远洋白鳍鲨气势汹汹地追着吞拿群游来。
这是一种凶残而懒散的鱼类,因为屡次与吃人事件挂钩而臭名远扬。巴新无意招惹它们,其中的一条却突然转向,冲着他游来。
这是一条成年白鳍鲨,比变异后的巴新长上几英尺。它在靠近他的地方停下,不住在外围打转,雪色的鳍尖在水里微微反光。
巴新双手用力,尖锐的指爪猛地从指尖伸出。他停在沙地上,作出攻击前的姿态。只是这一条并不可怕,怕就怕杀了它,血腥味会引来一群。鲨鱼是连自己的同类都会分食的物种,他不想冒险。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脑中:就这么死了,有什么不好呢?
他已经不是他了。
巴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连那条鲨鱼都不安地退了退。他张开犬牙交错的大口,猛然向着它最没有防备的腹部冲了过去!
巴新的嘴咧到最大,侧头一歪,便连皮带肉撕开一大块,鲜红的血很快冒出来,染红了附近的海水。周围的远洋白鳍鲨和锤头鲨闻到气味,立即开始大量向这里围拢。被他咬住的鲨鱼死命挣扎,有力的尾巴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巴新瞬间胸口一闷。
他索性把双手插/入咬开的创口,向两边撕裂。那股浓郁的腥气对他仿佛有特别的作用,像酒精一样让他失去控制。看到聚集而来的鲨鱼群,他非但不怕,反而兴奋异常。扔下已经半死的手下败将,巴新向其中最大的一条远洋白鳍鲨直冲而上。他想要杀戮,想要更多的血!
一缕缕红色的烟雾在水中弥漫开来,渐渐从海面上,也能看到大片的暗红了。
伊莫顿结实的肩背蒙着一层薄汗,贴着安娜躺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游移,腰部与她的腹部紧挨着,有意无意地磨蹭。安娜被他一翻揉搓,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软了。似睡非睡的朦胧中,感到他的……又精神起来。
“伊莫顿!”她推了他一把。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刚才那样能应付得了了。
伊莫顿笑着,手下不停。即使转世重生了,她身上的敏感点还是一样的……
他又闹了她一会儿,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安娜,我恐怕还会变回去一阵子,猫形时法力回复得更快。”
安娜一惊,探手去摸他的表情:“为什么?”
“为了对抗塞提,我使用了禁咒,需要时间复原。”伊莫顿轻柔的抚着她的长发,“这两天,你先跟着他们两个。等到我好了,自会报偿他们。”
她听他的语义,急道:“你要走?”
伊莫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不会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安娜慌乱之下,再顾不得其他,立即伸手扭亮了旁边的煤油灯,想证实这一切不是她自己的一场春、梦。昏黄的灯光在帐篷中跳跃,照亮了伊莫顿微显削瘦的脸颊,也照亮了Alluka惊恐的眼睛。
安娜看着好友,理智再度回笼,她做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抓起窗帘遮住自己和伊莫顿,她张开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伊莫顿早就知道Alluka醒了。对他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可以侍候安娜的仆从。在三千年前,他们私会时,外面一直都有伊莫顿的心腹望风,屋里也时常有侯在床脚,随时听候吩咐的奴仆。是以他对有人在侧毫不在意。对他来说,这些人和屋里的摆设一样无关紧要。
但是安娜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只想挖个洞立即把自己和伊莫顿埋下去。她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刚要说话,Alluka就指着伊莫顿问道:“这就是那天晚上的……?”
安娜愣了愣,才想起伊莫顿在伦敦时还是木乃伊的模样:“是,就是他。”
Alluka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伊莫顿,对安娜说道:“还挺帅的。”
Tobe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很多红海的图,我先发文吧,图最晚明天放上,看到更新的童鞋如果对图有兴趣的可以再点进来。
明天一整天上课,估计码不了多少了。上班族+学生族+考证族的苦,希望大家理解。
求收藏,求评论》《
☆、42、最新更新
有了亚历山大港的前车之鉴;安娜格外留意脚下。但是她凝神听去,地下根本没有任何骚爬的动静。Alluka说道:“奇怪,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巴新这时也放慢了脚步,不让身后的两人落单:“跟紧我;这里是附近唯一完好的村落了。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我们就可以休整一阵。”
那些充满了怪物的地方;每个犄角旮旯都可能藏着一只。就算他把怪物杀完了;也必定恶臭冲天;根本不能停留。考虑到安娜和Alluka的情况;巴新选中了这里。他宁可对付一只大的,也不愿无穷无尽地和一群不会思考的活死人打车轮战。
安娜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让Alluka跟在她身后。暗处的敌人比那些自己冲过来的棘手得多,尤其是在这种建筑物密集的地方。你根本无法判断,它正在哪个角落窥伺着,如同野兽一般,等待你露出弱点的那一刻。
黑猫把爪子小心收起,轻轻拍着安娜的侧脸。安娜把它捧下来,轻声问:“怎么了?”
它一一种猫类特有的柔韧仰起头,直直地看向右上方。安娜立即抬头,顺着它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栋半新半旧的老楼,一层,二层明显已经经历了几年风雨,三楼却是崭新的,四楼只造了框架。抬头的瞬间,一个人影从开放式的四楼一闪而过。‘
安娜立即叫道:“巴新,在那里!”
巴新的反应不慢,她刚刚说完,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哪儿?”
“刚才有个人在楼上!”安娜指着人影消失的地方。巴新看着那里稍稍一顿,淡淡地说:“不是他,我们走吧。”
“不是‘他‘?巴新,你认识?”Alluka奇道。她什么也没看到,估计巴新也和她一样。但是看他的反应,不仅确实知道有人,而且还不陌生?
“恩,那个东西跟了我一路了,却既不攻击,也不接近,暂时没有危险。”巴新又扫了一眼平台,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从前天开始,他就感觉到有个家伙一直在自己的感应范围之内。刚开始,巴新还以为是乱走的低级感染体。但是它始终不远不近地尾随着他们,显然是有自己的智商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目的,巴新并不感兴趣。只要它不对安娜和Alluka出手就行。
直到昨晚,他在海中杀红了眼,终于被几十条成年鲨鱼围住,前后左右地进攻撕咬。如果那个奇怪的‘东西’突然出现,在鱼群中打开缺口,他即使不死,也难免重伤。
巴新收回思绪,上前一把接过Alluka拿着的行李,直接往肩上一甩。
“不用,你都拿了那么多了!”Alluka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但是她也不能把担子都甩给他。
“你这样子还能支持多久?”巴新立即截住她的话,“现在缺医少药,一旦有什么问题,可不是一点儿包裹的事。”他自己变成了怪物,竟然连人的承受力都忘记了。看了看狼狈不堪的Alluka,还有忍痛强撑的安娜,巴新皱起了眉头。
安娜的伤其实已经好多了。她从拉神那里得到的不止是敏锐的感官,控制水的能力,还有常人难及的身体素质。但是有巴新和Alluka在,她总得作出骨折病人的样子。即使疼痛减缓,也要不时按一按小臂和侧腹,掩饰自己的异常。每次她这么做,黑猫就会支起身舔舔她,那种湿漉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笑出来。
“安娜,Alluka,要不你们先——”巴新一边向前走,一边回头看向她们。肩膀一斜,撞上了旁边一栋小屋的木门。门上挂着的几个破旧的铜铃因为这一撞,清脆地响了起来,把这里凝胶般的寂静冲淡了几分。这是他们进入村庄后,第一次听到来自他们之外的声响。Alluka竟然吓了一跳,只觉得平时听来十分悦耳的铃声,此时说不出的刺耳。
安娜皱起眉头,正待走开,房门里突然传来一个老妇声气:“谁?”
三个人原地站住,面面相觑。到埃及后,灾难扑面而来,他们除了在一起的同伴,根本碰不到一个活人。这个问句短促而衰弱,却明显不是那些低级感染体发出的。安娜悄悄点了点‘伊莫顿’的小爪子,它轻轻地回拍了她一下。
是人。
在被瑟琳娜欺骗过后,安娜几乎已经不记得幸存者是怎么写的了。碰上的除了怪物,就是自诩为‘新人类’的高级感染体。在大批同伴都变为嗜血的怪物后,即使青壮年也插翅难逃,何况听门内的音调,还是一个并不健康的老人?
Alluka骤然听到人声,眼前顿时一亮:真的还有人活着!如果她可以,那么自己在美国的亲人,是不是同样有生还的可能?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到门上,应道:“您好,我们是开罗大学的学生!”
“开罗大学?!”老人的声音顿时拔高:“我孙女也是开罗大学的,叫梅迪亚,你认识吗?”
她说的是英语,带着很重地阿拉伯口音。Alluka一愣,埃及人起名非常自由。只要能想得到,各个国家的名字和动物的名字都可以信手拈来。造成了各种怪异的名字。相比之下,‘梅迪亚’大众得不能再大众,光是考古系里就有3个。
但是,那个女孩是谁无关紧要。开罗人口密集,只要当时在校区,都万难幸免。
安娜轻轻推了推她,扬声用阿拉伯语说道:“老人家,您孙女也是开罗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