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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脱落的只有头皮屑!”坦西拿着药瓶又走了回来,站在她老板面前,依旧笑意不减。
斯塔克朝她翻个白眼,“很高兴我的‘脱衣舞’娱乐到你了。”
“哦,还好,”坦西得意的耸耸肩。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穿这身装备去了哪里做过什么以及,浑身的弹孔是哪里来的?”因为对话分神的斯塔克不再挣扎,“脱衣”工作倒是顺利了许多。
坦西摇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但看到对方不好好看的脸色,只好接着改口:“好吧好吧,那请问斯塔克先生,您今早到现在去了哪里,做过些什么,以及,您浑身上下的弹孔是怎么来的?”
斯塔克的脸却没有阴转晴,依然盯着她,然后吐出句:“如果你是新闻系学生,一定拿不到毕业证。”
“我干嘛要上新闻系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倒是同时认识一位新闻行业的女性,她叫什么来着,”坦西回过头,夸张的朝楼上喊:“冒失鬼,那位克里斯汀小姐的名片你还藏着吗?哈哈,哈哈哈!”
“很开心?”
“是的,先生!”
斯塔克懒得跟她计较,钢衣已经被摘除下来。他跳下工作台,然后迅速脱掉上衣把整个光裸的背展现在坦西面前,“怎么样?”
“啊哦,惨不忍睹,”大伤口倒没有,各种擦痕跟淤青遍布整个后背。
“那还不是最惨的,”斯塔克拍拍自己大腿,“恐怕重灾区在这儿。”
“……”那你还能人道吧,老板?
“我说,工作间可不是什么上药的好地方,”斯塔克看到坦西目光扫过的地方,然后勾了勾唇角,带上一抹挑逗的味道。
“说得对极了,老板,”坦西回答的一本正经,“而且,独臂侠也不是什么上药的好帮手。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叫冒失鬼下来。”
说着她把药瓶往工作台上一放,拔腿就要离开,却被抓着完好的那只胳膊拉了回来。
“嘿嘿,坦西,听我说,我今天做了一件让我非常兴奋的事,过瘾极了。但我现在觉得,我还可以更兴奋……”斯塔克的嘴唇几乎贴在坦西的耳朵上,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毛孔上,令她面红耳热。
哦得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坦西撇撇嘴,暗想如果所谓兴奋就等于发情的话,那她老板的发情期实在短得可怜。听说狮子能连续四五天,而斯塔克却只能算早上到傍晚?
“我们去浴室,嗯?我还没机会向你展示下,这玩意儿到底会不会触电,”斯塔克一只手翘翘胸前的反应堆,另一只手却绕过坦西的腰部环了上来,“至于你,可以帮我做一个全身的检查,验验伤,擦擦药,还有……”
还有老板你的发情期该结束了!坦西抬起脚,瞅准某人的脚背还没来得及狠狠跺下去,就听到背后一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俩人一起转头,就见佩珀瞠目结舌的站在地下室门口。而当坦西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佩珀的目光又转向了旁边的工作台,上边还堆着钢衣的各个部件。
“这又是什么?以及……弹孔?!!!”随着佩珀的最后一个发现,她的声调猛然提高了两个八度。
哦,这我可解释不了。坦西用手肘撞撞斯塔克的胸膛,该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娇打滚求收藏
☆、福尔摩斯
犹如二战过后的老米跟老苏一样,斯塔克跟佩珀进入了冷战期。当然,冷是单方面的,主要体现在佩珀身上,而战则是无形的,坦西看不到硝烟,却能闻到硝烟味。
她说不清楚佩珀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生气。因为一只发情的兔子光着上身调戏无辜的窝边草,还是因为这只骚包的兔子假装自己是汽车人出去拯救世界并带回了满身弹孔?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Anyway,这都不关我的事!坦西想,她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到时间结束并且领取剩下的工资。至于波兹小姐是否已经三天未出现在别墅以及斯塔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都不是她能够关心并且有精力关心的事。
是的,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安已经一个周没跟她联系过了。
这很不正常,至少在坦西的记忆中。她把安当成她在洛杉矶这个城市唯一的依靠跟牵挂,她是她所有快乐伤心或者迷惑的倾诉对象,而不仅仅是曾经的室友那么简单。在她父母过世后,生活中围绕的便只有安,她是她的闺蜜,她的死党,以及,家人。
但是现在,在她们被赶出那间公寓,在坦西搬进斯塔克别墅后,整整一个周,安都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即便坦西打给她,得到的也差不多都是“哦我现在正在忙”、“回头说好吗”、“待会儿打给你”之类的答案。当然,这个待会儿整整待了一个星期。
坦西倚坐在泳池旁的长椅上,握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也没有其他的闺蜜可以商量,但她尊重安的选择——如果刻意的疏远是她的选择的话。那么,她又只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你现在这副表情,就好像是刚刚被男友劈腿的无知少女。哦等等,或者你是在遗憾着我们屡次被打断的激情?”斯塔克从坦西身后饶了出来,他坐在长椅的另一侧,向前倾着身子,离坦西越来越近,“其实,我们可以继续的,亲爱的,我随时准备着。”
你当然随时准备着发情,全地球人都知道!坦西撇撇嘴,然后一句话冻结对方的表情:“波兹小姐还是不肯接你的电话?”
“……”斯塔克果然立马丧气,他蔫蔫的倚回自己的那一侧,不无哀怨的说:“坦西,有时候我真不喜欢你的一针见血。”
“谢谢,先生,”坦西挑挑眉,“可我却很喜欢看你倒了大霉,哦,就像现在这样。”
出乎坦西预料,斯塔克没有暴跳如雷也没继续扮怨妇,而是笑出了声。他像是得到了糖果奖励的孩子,笑得一脸明媚灿烂,连眼角细细的皱纹都没消减他半分魅力,反而更加迷人。等等,那副惺惺相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坦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在某些方面真是很像。”
“是吗?”坦西送他两只卫生球,“如果你肯把自己的财产分一半给我的话,那相似度或许能够突破零。”
“哦就是这样,你跟我一样,反应迅速嘴巴又不肯饶人,”斯塔克指指自己又指指坦西,笑得十分得意,“不过在我身上这叫幽默感,在你身上,那就有点咄咄逼人了。”
“……我跟您认为的正好相反。”
“还有自我、敏感、不合群,坦西,我们都很难相信别人。哦哦,别急着否认,你自己想想,你为我工作多长时间了,将近一个月。除了贾维斯你是这一个月来跟我谈话最多的,但是除了职责以外的内容你从来没有谈论过你自己。你的过去、将来,你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想要的还有不想要的。你总是把自己的心思禁锢在某个界限里,从不肯冒出一丁点儿来让别人看到。你不想跟我或者哈比或者佩珀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有工作以外的任何交集,我一点都不怀疑当你离开这里后在街上我们遇到你会把我当成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坦西,你封闭自己,拒绝为任何人敞开心扉。”
或许不是任何人,起码安曾经除外,就好像佩珀之于斯塔克。但是看着斯塔克一本正经的夸夸其谈,坦西又有些忍不住吐槽:“我说老板,比起敞开心扉,你大概更喜欢看到我敞开衬衣?”
斯塔克停顿两秒,然后抿了抿嘴唇,“你说得对!”
坦西翻个白眼,我就知道!!!
俩人都没再开口,各自霸占着长椅的一角。马里布海岸夏季气温不超过华氏八十度,算得上是清爽怡人。在这蓝天、碧海、微风的环境里,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但斯塔克还是忍不住又开了口,他声音低沉,轻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坦西,起码有一点我们是相同的……我们都在车祸中失去了父母。”
坦西难得的没有反驳,这本来就是她无法推翻的事实,况且身边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浑身散发出落寞味道,尽管与他花花公子、亿万富翁的身份不符,但还是博取到了坦西心底那一丁点儿的同情。
“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我是说,毕竟过去快二十年了。”这可不是什么秘密,斯塔克企业的发展史以及斯塔克父子的奋斗史可是每个进入斯塔克企业工作的员工所必须学习的第一课,当然,临时助理也不例外。
“是的,”斯塔克吐了口气,两臂张开挂上椅背,半躺在长椅上,“从我记事开始,都是我母亲在照顾我,她温柔、善良、富有耐心。而我父亲则很忙,冷漠、有心计并且不是很喜欢我,他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刻大概就是把我送到寄宿学校那一天……可我,对关于他的所有片段都还记忆犹新。我记得他的每一个课题,每一个观点,甚至每一句话。你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昨天还活着。”
哦不,我完全不清楚。坦西觉得很危险,作为倾诉对象她完全没有经验,而且这种心灵伙伴的角色也不应该由她来扮演。亲爱的老板,不能因为波兹小姐拒接你的电话,你就任由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喷薄而出并且随便找个人宣泄。从某种角度来说坦西发觉斯塔克说得对,她确实是个封闭自己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敞开心扉,同样也不想知道别人的心事。
她干笑两声,企图岔开这个话题,“那个,你的新钢衣怎么样了。抗震性能有加强吗?哦我当然不是在关心你的后背,也不是你的大腿,更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我……”我岔开话题的本领真是糟透了!
但是斯塔克完全没受影响,或者说,一个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不管进行哪个话题都能联想到他所回忆的,“对,那件钢衣,我努力在做正确的事情,我认为正确的事情。我父亲常说,‘和平就是手握比别人更粗的棒子’。我认为他说得对,并且一度跟他持同样的观点。有人说他发战争财,可更多的人认为他是英雄,连我都这么认为。直到……直到我亲眼目睹我制造出的武器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灾难。我曾经一直都在扮演毁灭者,有那么得多人的欢呼跟支持,可我想要成为一个保护者想要为我的过去忏悔赎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只能孤身一人。”
“……”坦西沉默了,她发觉至少有一点他们确实是相同的——当她发觉自己不是正常人需要人来商量跟安慰的时候,也是孤身一人。
“你呢?”
“什么?”
斯塔克停止了倾诉跟回忆,他问:“你的父母呢?你从来没提及过。在你看来,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这算闺蜜谈心会吗?在他发泄完情绪后需要我也一股脑的都倒出来?
坦西犹豫着开口:“哦,好吧,我的父母,我是说,我的父亲,从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他,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