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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在挣扎每天都在挣扎,要说我一个医生,虽然还在实习阶段,怎么样也是号称要救死扶伤的那一群人,实在不是混世魔王的类型。但我不远万里千里迢迢的穿越而来总不能只为转变性取向吧,我在良心和理智的冲突中每天过的头晕脑涨,杨康那厮还来烦我。
不过好歹他再没说过什么经典台词来刺激我,也就是三不五时互殴一下,也不使九阴白骨爪,就是他非要我听他弹琴,这点烦的不行。你说你要是弹的好也就算了,我就当欣赏,你搞的磕磕巴巴,似是而非,还强迫我听,不是折磨我么。
强迫我听也就算了,还随时问我感想,什么“有没有海潮的感觉?”还有什么“有没有风刮过海面的感觉?”我被他问的烦闷不已,弄这么意识流,谁知道啊?
后来问他,他才说了,原来他梅JJ向他说起,自己小的时候,听家里大人吹奏过一首模仿海面潮起潮落的曲子,十分动听,他自负聪明绝顶,夸下海口要搞再创作,只是他不擅长萧笛等吹奏型乐器,所以用25铉琴代替,也方便一边弹,一边和梅JJ讨论到底该是怎样。
我听了心情更差,想必他是说黄药师老吹的那个曲子了,想来梅JJ在桃花林里闻到花香,听着这首曲子,依稀便又是回到家里一样拉,着实可叹可怜。但是杨康你干吗找我弹啊,我虽然是穿越的,也没去过黄药师的LIVE啊,电视里演的都是盗版。
于是我很诚恳的请他去找懂音律的人商讨,或者找梅JJ探听第一手资料。结果他很明白的跟我说,“师傅她闭关拉,这曲子的关键之处是暗含武功,万一弹对了的话听的人必大有损耗,前前后后也就只有你挺的住。”
我虽然知道他没安好心,但是还是惊异于他的坦白程度,倒没话说了。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除了碧仙姑娘跟我说她看中了厨房新来的星仔之外,也没有什么五雷轰顶的大事,
不过魅力王爷已经开始自己行动了,王府里来往的江湖客比以前多了很多,王爷没有听到我的答案之前也没有心急,还是按照师傅的规矩,从不向人提全真教的事,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图谋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事,他是反派么,不管穿不穿,人是要有自己的立场的。,
话说就像杨康对自己的定位是”大金国小王爷完颜康“,我对自己的定位是”大宋良善子民尹志平“,主要是因为我很崇拜岳飞,觉得他在那么艰难的时代还能坚持自己的意志,百折不饶,致死方休,是条汉子。而且他最近被人从民族英雄的名单里删掉了,我很是不平,决定要站在他这一边。
正当我觉得这么混吃等死不是办法,觉得是不是应该暴发一下干点惊天动地,连作者都要暗叹,“想不到啊想不到”的大事,比如刺杀魅力王爷完颜洪烈一类的时候,师傅回来了。
师傅要回来的消息是杨康告诉我的,我一天早上起来,出门就看到杨康换回了青绿伪道袍,头发也打成髻子,然后他很平静的告诉我,“师傅这几天就要回来了,你快把这一身换换,然后出来我们练招,准备让师傅检查。”
我很不服杨康这小子什么都比我领先那么一点点,连师傅的行踪都比我先知道。但我没有表现出来,虽然我现在发展前途很是模糊,但是毕竟是主角,不跟你一般见识,有什么仇怨,我以后暴打你儿子杨过就是了。
师傅过了6,7天才现的身,这6,7天里杨康那厮每天都天没亮就来校场跟我对殴,比以前一个月加起来都勤快,我也再没工夫去探听魅力王爷的动向,连和王妃聊天的固定活动都取消了,心想这次一定要师傅带我走,不带我就自己走,管他这文是起点的还是晋江的,我跑了都是一样是个坑。
这次师傅的出场和之前每次都不一样,也让我终于又感受到了作为主角,在师傅心里还是比杨康这个未来反派要重要一些的,
我当时正在给我屋子后面那棵桂花树浇水,自从它和我一起分享了杨康的药酒之后,我对它就有了同生死,共患难的感觉,虽然大中午的不是浇水的时候,我看它被晒的挺难受的,就拿自己的茶出来给它喝,师傅就来了。我回头看到师傅,于是摆好姿势,准备接招,不是每次都一一见面就开打的么?
师傅不仅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一手拉住了我,很抒情的叫了一声,“志平!”
我一楞,心说师傅我当然也很想你但是你这样我实在不习惯,你还是打我好了。
师傅没理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志平啊,师傅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囧,想说就说么,还闷骚个什么劲啊,我故意不接话,
美中年师傅激动的双眼含泪,摆了个他最擅长的,负手望天的POSE,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然后说,“你知道师傅一生最得意事是什么么?”然后看着我,
我被他灼灼的目光注视的受不了,只好猜一猜,“应该是师傅武功高强,行侠丈义吧。”这两句话说谁都行,属于万能马屁。
师傅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就我这几下,世上胜过我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算不上什么。”
话虽这么说,脸上还是十分的得意,我可以理解,武功排第9或者第11也还是很值得骄傲的。接着又加了一句,“况且先师重阳真人曾说过,武功练的再强,也不过杀几个人,救几个人,终是小道,真正解救苍生的大道,却连他老人家也没有参透。”
我心想,你师傅王重阳武功天下第一,自然可以这么说,你一个第9或第11这么说就比较肉麻了。
师傅原地转了半个圈,调整一下POSE,继续说,“为师平生有三样本领,一是医术,二是写几手歪诗,三是这点微末武功,但是最得意的却是15年前在嘉兴烟雨楼和江南七侠的那场毫赌,嘿嘿,众人有赌百万身家,有赌娇妻美妾,更有人赌手脚鼻眼,却再没有人像我们那样,用整整18年来赌这一口气。”
他说到后来声音凄凉,隐有悲音。出了一阵神,再开口时声音小了很多,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你丘处机是赌上了18年,江南七侠却丧了一个兄弟,你拿什么跟人比,你拿什么跟人比。”
我见他神态恍惚,也担心起来,忍不住叫他,“师傅,师傅,”
他一抬头,看我一眼,说,“志平啊,为师这一年来出游在外,没能好好教你,本来这次回来是要带你回终南山,但是眼下却有件等不得的要事着你去办。”
我打定决心他说什么我都当耳旁风,再重要的事也不能把我留在往王府了,杨康和他老爸都快把我烦死了,一个直接,一个间接。
他轻轻一跳,从窗户跳进我房间,甚是熟练,一看就是翻窗爬墙的好手。我没他熟练,但也勉强翻进去。看他已经拿了纸笔,站在那里写什么,一会儿写好,拿起来看了两遍,神色之间似乎甚是满意,也不回头,直接说,
“我这次过来途径大同,终于打探到了江南七侠的行踪,原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蒙古教一个小孩,想来就是郭家的后人了,诶,为了找他,还撞上了厉害的对头,可惜张五侠,竟便折在这对头手里了。”
说完回身把那张纸叠好放到一个信封里递给我,神色之间甚是郑重,“志平,你明日就起程前往蒙古,把这封信交到七侠手中,就说全真丘处机拜上。”
我的人生一下在我面前开花结果,我的心小鸟一样的飞起来了,还在空中直翻跟头,我热泪盈眶鸟,谢谢你,师傅,正当我以为自己进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血海王霸起点,一边是欲海醋浪晋江,往哪边都是一条死路的时候,师傅你的出现告诉我我是犯了形而上学的毛病,这个世界还是很宽广的,并不是只有YY和BL两种人生。
我接过信,感慨万千的问,“师傅你不和我一起去么?”话外音,我一没钱,二语言不通,三不认得路啊。
师傅又开始摆造型,站在窗户边上,远目,也不知道中午那么大的太阳他嫌不嫌晃眼。过了一会儿,估计是觉得晃眼了,一低头,说,“现在距18年之约还有两年多了,为师的想多在你杨师兄身上下下工夫,江南七侠为了这个赌约,连命都可以赔上,我丘处机怎么可以不全力以赴,以绸壮士。”
我听出来他的逻辑是动画片里常有的,“尊敬的对手就要拼命跟他打”的逻辑,不过我同时听出来他是不会和我一起去了,我正要问那你不去我连北在哪边都不知道,怎么找的到蒙古,的时候,师傅就回答了,
“从黄河以上,山东,河北,河南,陕西,都是我们全真弟子云集的地方,你一路上于墙角,路边留下为师的这个记号,那么路上的师兄弟就都知道有长春门下经过了,会有人接应的。”说着又拿了一张纸,刷刷几笔画了一个小树枝,分三杈,枝干上有一支长角小蛇,很是精致,
我很努力的研究那个图标,想以后在道上混就靠这个暗号了,万一画的不像被人忽视了就不好了,美中年师傅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又从身上拿了点碎银子给我,说“虽然我们全真一向以清修苦练为正宗,不近这孔方铜臭,但你初次出门,还是带上些,以备不时之须。”
我穿越也穿了快一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关心我,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怔怔的看着美中年师傅,心中在呐喊,“处机,之前我说你不可靠是我错怪你了,就冲着点银子,兄弟以后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师傅,看我一脸感动,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伟大,得意洋洋起来,拍拍我说,“志平,这次去除了送信之外,还有件事,你帮为师的去看看那郭家孩子,确认他的确是郭公啸天的后人,还有武功人品如何,比你杨师兄怎样。”
我一楞,你前面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是要去探探虚实的么?
师傅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样子,说,“不是为师的不相信江南七侠的为人,只是茫茫人海,要找一个生死未卜的人何尝容易,为师的当年动用全真教大半子弟,明察暗访,最后也是事出侥幸,才能访得杨公后人,江南七侠再怎么说,也只有七个人,又只见过郭夫人一面,弄错也是有可能的。”
我本想说不会弄错的,书里写了,就是郭靖,但书上还写了秦始皇是赢政呢,到项少龙穿越的时候,就变成赵盘了不是,现在穿来穿去穿的太多了,作者都不知道什么会发生。
师傅又说,“当年我结识郭公杨公时,正好杀了一个里通外国的奸贼,从他身上得了一对削铁如泥的匕首,送给了两个未出生的孩子,你去了,可以留心那郭家孩子身上可有此物。”
我正在想同人不同命,没见面就有匕首,我跟你这么久就这么点碎银子的时候,师傅突然出手了,我一惊,怎么还是要练招啊。
这次练招跟以往不同之处是因为在屋子里打,空间有限,还有桌椅家具在那碍事,只见师傅上窜下跳,我满地乱跑,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最后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滚在地上鸟。
晚上吃了饭,师傅在校场上和杨康练招,我在屋里苦练画暗号,画到半夜,还毫无睡意,出来和我那棵生死与共的桂花树告别,一出来就看到杨康还在校场上。坐在地上,一脸颓废。
我现在觉得我的人生充满希望,马上就要打开继往开来的新篇章,看谁都有好心情,于是也大发慈悲,走过去蹲在他面前问,“怎么了?被师傅打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