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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吗?可是没办法,人家要玩情,你就得陪着他玩,渐渐地皓祯果然感动了,他的妻子委屈了,所以便是什么都不做,每天皓祯也会过来公主屋里坐坐,陪着妻子说说话,他的爱情给了吟霜,他不能再把对妻子的责任丢了。
另一边,公主对姨娘更是好得让人没话说,吃穿用度一样没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姨娘升了侧福晋呢,那架势一点不差,只是谁见过嫡妻真的掏心窝对丈夫其她女人的,就是对庶子也不可能,何况是女人,可是看着白吟霜怀着身子却仍然一日胜是一日的娇美,超过了以往的任命时候,还会有人怀疑什么吗,没有,只有待得好了,人才能这样不是,可是一切都在生产那是嘎然而止,生下死胎后,白吟霜忽然间就这样没了娇颜,从阵痛到死胎落地白吟霜跟着迅速老去,到皓祯冲进来看人时,此时的白吟霜要不是知道绝不可能换人根本再看不出当初白吟霜哪怕一点点的影子来,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只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妇女,皱纹横生,皮肤松驰,灰暗无光,包括大夫在内没有人知道白吟霜为什么会这样,除了七公主,她是这一切背后的主使者,她不知道谁知道。
可以说白吟霜是中毒了,只是这毒无解,毒的名字叫昙花,是令妃留下来的东西,昙花一现,后面是什么,不言而喻,白吟霜用身体的精华换来了最美的怀胎十月,在生产当日终极绽放然后衰败,和昙花绽放如出一辙的过程,至于死胎,既然是毒,大人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小小婴孩又岂能承受。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实施得也很好,可是七公主却忘了一句话,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个嫡妻想出偷龙转凤,一个嫡子却宠妾灭妻,两个这样拎不清事情的人,谁遇上谁倒霉,所以,皓祯一听事实受不住了,大吼着不可能,我不是抱来的跑了出去,一路吼去,自然落得众人皆知。
“果然狗血!”景娴听得目瞪口呆,这事比乾隆的苍海遗珠更不靠谱,经过这么多年的又是古代又是皇宫生活,景娴才会想不明白,乾隆当年和夏雨荷滚了床单后,他身边跟着人,若是要留嗣,那就得有备案,当然这不太可能,若是要留,肯定得把人带回,既然不留,绝对事后会奉上一碗去子汤,所以,至到现在景娴都不明白这夏紫薇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乾隆太强大还是夏雨荷太强大呢?
至于硕王府的事情,一个嫡妻脑袋里想着什么,无论儿子,女儿都是嫡出,和嫡妻一样都是玉碟上跑不了的,其她女人再能生儿子又如何,都不能比过嫡妻,而庶子更无论都绕不过嫡去,见了你也得恭恭敬敬喊你一声额娘,若是想养了,庶子生出来的时候抱去就是,对于庶子来说,被嫡妻养甚至好过亲娘喂养,这些那位嫡福晋都不知道吗?景娴怀疑这位福晋怕才是穿来的吧。
☆、113第 113 章
惨白着脸坐在妆镜前;和静七公主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今天正式从硕王府中搬出来;被宫里派来的人送到了自己名下的别墅中,一幢她出嫁的时候皇宫里赏下来的别墅,新皇登基后便取消了公主府;多了渡假别墅;这幢房子全是现在的新技术建造;作为公主以后的别庄。
至于硕王府;这会儿已被重兵包围;和静心里清楚;今天走出硕王府那一刻,那便和硕王府再无任何关系;和静眼里就是一谭死水,正如心里一般,心灰意冷,她不是为硕王府,只是为自己悲哀,算计百般,想不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她千挑万选的丈夫,以为万无一失的夫家,原来竟是一文不值,可笑自己还算计这么久,就是弄废了白吟霜那践蹄子有什么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她要了做什么?
更可笑的现在事发了,这一家子竟然还指望她那位皇上哥哥能看在她的面上,看在真情的份上额外开恩,真情?和静冷笑,这可是当年她额娘最会玩的一手,可惜,却是现在的皇上最厌恶的,至于看在她的情面上,亦或是让她去求情,这些人脑子是进水了吧,自己当初眼睛怎么瞎到这个地步,她和皇上的关系全京城有谁不知,她是公主没错,却更是一个当今圣上十分不喜的妹妹,想想当年令妃的事,有谁会喜欢自己对头女儿的,便是妹妹又如何,皇家几时有过真情,否则也不会有当年的九龙夺嫡之争。
看着还在那情不自禁的一家子,和静冷笑,大祸临头了,蠢人!
对于如今这位皇上,和静不敢说多了解,但至少知道一点,这位绝不是手软的主儿!
令妃出事的时候,和静岁数不大尚未及笄但也不算小,不像小九那样很多事情都还没能明白,宫里的好与坏,如何在这个宫里生存下去,她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便是有当时风光一时的令妃护着,她的身上也不会留着真的天真。清纯,那都是大家装出来的东西,要真的有,你和等死没有差别。
所以,她也从没相信过令妃真的是难产而亡,可是不相信又能如何,从永璂登基那天起,更是断了她的一切念想,她不是那种自不量力的人,她能做的最多便是给永璂添添堵,更因为她不敢,或许她曾经用过什么别的想法,可还不等这些想法再多一点,很多人已经为她做了例子,让她生生收回了那些想法。
福家,靠着自己额娘爬上来的大学士,那时的福家风光不下宫里的额娘,自从福家上来之后,皇阿玛每次出游福家都是必不可少的随从,福尔康,福尔泰更是皇阿玛身边的红人,受宠到可以在后宫来去自如,两个外男居然可以在后宫,皇帝后妃们居住的地方畅通无阻,也可以无视不受宠的皇后,更可以直言训斥没人注意的傻子十二阿哥,阿哥再不受待见,他也是皇家子弟,可一个包衣奴才竟敢大胆如此,足以说明当时皇阿玛对福家兄弟,对福家是何等宠爱。
可再受宠又如何,在十二阿哥登基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随便一个由头,无论大小,福家就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大清朝自从这位皇帝上位后就再没了死刑,也没什么诛九族,可是有比这个更生不如死的,出了宫,嫁了人,还好和静总算走出了一点点自我,外面世界的变化她总算看到了一些,其中,最明白的当属,修路,大清的版图上需要修的路太多太多,公路,铁路,城市间,乡村间都要通路,宽敞干净的公路,可以让百姓快捷到达全国各地的铁路,可是百姓方便的背后却是修路人的血泪史,福家,对了还有那个爱情大于一切的夏紫薇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敲着锤子呢,更或许他们早化成了公路或是铁路下的亡魂,修路人的死亡率可不低,也幸好大清派出的都是重刑犯,想到这里,和静冷笑,也只有什么棒国,倭国的人为了那点可怜的工钱,托家带口的来到这里为大清卖命。
棒国人,倭国人蠢,硕王府一定也好不到哪去,和静叹了口气,走到今天这一步,永远不可能有机会的敌人,她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幸好,再是敌人,她公主的身份变不了,硕王府偷龙转凤和她无关,硕王府如何,也与她无关,她依然还是公主,名声不好又如何,她天生富贵,根本不可能也绝不会去过贫民的生活!
环视了一遍房内四周,和以前的房子完全不同的风格,可惜今天才见到,成婚后她从没来过,忙着讨好皓祯,忙着算计白吟霜,她还有什么时间过来,和静苦笑,至少她还能在这里渡完余生。
“永——璂——啊!”紧紧抱着永璂的脖子,任自己的身子在永璂猛列的冲击中起伏。
“宝贝,等,等我,啊!”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因为激情白里透红的佳人肌肤,在景娴身体里的小永璂在最后关头又灸热了几分,接着是最后一轮更猛烈的冲击。
“嘶”到达极限时,两人一阵颤栗,永璂舒服地深深叹出一口气,而景娴则是重重咬了永璂肩膀一口,绝不口下留情,所以永璂才会吸了口冷气,却让感官迸发出的快感又上了一层,因为突然而至的痛感更加刺激了这份快感带来的震撼,永璂甚至觉得这种快感漫延到四肢,直抵灵魂最深处,这种身心完全结合的滋味实在太妙,根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描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激情过后,永璂依然把景娴揽在自己身前,从后面把整个人置在自己怀里,静静搂着,平复着两人刚刚过去的激情。
“出去。”掐了□后人的手臂,景娴却不敢动身子,就怕一个摩擦,又让身后的人化身为狼,超级大色狼。
“是,老婆大人!”身子一歪,小永璂就从景娴身体里出来,可惜景娴没看到永璂脸上的表情,一脸奸笑,现在的出来,可是为了一会儿更深的进入,嘿嘿。
“呀!你干什么?”景娴就奇怪今天这人会这么听话,下一秒就被人腾空抱起来,只能抱紧永璂的脖子。
“我们去清洗一下。”这次永璂脸上的不怀好意,就是笨蛋也看得出来,景娴翻了个白眼,又来了,每次都这样,偏偏每次他都还能得意洋洋,一个巴掌拍不响,而自己不也每次陪着他玩惊喜。
最让景娴咬牙的还是修真,让这家伙体强精壮,清洗?他敢说就只是单纯的清洗?虽然心里她也喜欢和永璂水乳交融的感觉,有时甚至比在床上飞上云端的滋味更加美妙,只是疯狂过后就是第二天的腰酸腿软,就是景娴因为修真体力比一般女子好也抗不住永璂的高强度作业,看着永璂一天胜似一天的神清气爽,景娴悲愤地扶着自己的腰只能捶床。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了夹杂着水声,粗喘,呻吟,碰撞的各种声音,果然是水乳交融。
“嘶,老婆,轻点,轻点!别咯着你牙齿。”花了大半夜,两人总算从浴室里清洗出来,明天皇帝休息,一国之君按时双休不太可能,一个月下来偶尔休息一天还算可以,永璂吸着冷气,刚回到床上躺下,景娴又拉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依然毫不留情,绝对和刚才肩膀上的那一口一样肯定留印,老婆一定是属狗的,永璂心里坚绝认定,可惜有心无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现在才两口,挺一挺就过去了,要说出来了,不用数了,根本数不完,而且今天咬了明天继续,直到景娴消气。
景娴磨牙,她气啊,从永璂开始修真以来,那速度蹭蹭往前窜,这才多久,他的修为已经超过了自己,更可气的是自己修为有所突进还是因为他的关系,因为双修两人都突进到了紫境,可惜,景娴只是紫境三格,而永璂已是紫境八格,再次突破大境界完全指日可待,这让景娴如何不气,师傅都是骗人的!什么天赋,她这叫天赋吗?她这样的都叫天赋,那永璂的这种速度叫什么,太打击人了,再看永璂一脸偷腥满足样,景娴怒了,嘴里的牙又磨了下,眼睛瞄了瞄永璂,要不再来一口,都是让这家伙打击的,只是看到永璂往后缩的身体,可怜兮兮的眼神,景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次先饶过这家伙好了。
“景娴,告诉你件好玩的事。”心里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得偶尔装下可怜,他们家景娴果然是善良的人,见景娴笑了,永璂又蹭上前,抱住人,在景娴脖子边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哼了哼。
“什么好玩的事?”现在全国都在大发展,每天蹦出的新物事层出不穷,景娴也不猜了,直接等着下文。
“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