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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乾仍旧那样。
魏夕儿将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我不准你这样,只要进了这延禧宫,你就不是皇上,你只是我的丈夫,我一个人的丈夫,我女儿儿子的父亲,我不准你不开心,那些事在有我们吗?有你自己的健康吗?心情不好身体也不好。我要我的丈夫好好地,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老乾终于乐了:“人家都说万岁。”
“万岁说的那是皇上,我的丈夫,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只需要长命百岁就好。”魏夕儿说着大不敬的话。可是老乾却并没有不开心。
一把抱起魏夕儿,将她扔到床上。
“既然是我的小妻子,那么就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丈夫吧。”
一番**过后,两人躺在床上,魏夕儿枕着老乾的胸。
“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哎!”
“啪!”屁股上挨了一下。
“让你胡说。”老乾啃了啃魏夕儿的耳朵。
“你看,这样多好,总是皱着眉毛多吓人啊!听说你还四处骂人,你怎么能这样?”魏夕儿开着玩笑。
“朕四处骂人?你从哪儿听得?还是说宫里都这么说朕?”
“当然了,不然我能这么说吗?”
“这些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老乾没有说完就被魏夕儿用嘴堵住了嘴。
亲吻过后。
“不准碎碎念。有烦心的事儿,你可以说给我听,如果觉得说给我听不方便,可以说给太后听,如果太后也不方便,还有你那一班朝臣,那么多人,总有一些是你的心腹吧。你可以与他们商量,自己这样发火算是怎么回事呢?”
“唉。”乾隆叹了口气:“你这小丫头,还有谁比你会开解人,都给人开解到床上了。”
魏夕儿脸红,锤了他两下。
“其实是朝中的事儿,可朕没法直说,只能生闷气。”
“朝中的事儿?皇上不能直说可以拐弯说啊!自己生闷气干嘛?对身子不好。”
乾隆也许是真的不介怀与魏夕儿讲这些吧。缓缓将今日朝堂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乾隆是因为努达海在生气,他让他上荆州平叛,走前明示暗示,希望端王府一个不留。可是结果呢,这努达海八百里加急,说是救了小世子和新月格格。给老乾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说救了不要紧,你竟然还救了小世子,你这不是找事儿吗?你当我在你临走前说那些是假的啊?你这是明睁眼漏的违抗圣旨么?
可乾隆不能明着和朝臣说,自己是希望端王府一门覆灭吧,于是乎,他就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了,其实朝中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也都知道他生气的原由,可有事要禀,又不能不来。于是这遭殃的人就多了,而远在荆州往回赶的努达海倒是不断的打着喷嚏,没办法,这北京城骂他的人太多了,挨了骂的诅咒他,没挨骂的也诅咒他,谁也不能明天不上朝啊!
听着努达海,荆州,世子,新月格格等字眼,魏夕儿觉得自己心里的小火苗开始熊熊燃烧了,她有点小沸腾啊!
这是新月格格的剧情要开始了么?如今,太后换了人,皇上换了人,哪个都不是好想与的主儿,这新月还能顺利的嫁给努达海吗?
这努达海不是个精明的,看起来就和原著中的努达海差不多,是个不着四六的。皇上都这么不愿意了,你还能将人带回来,说你没点别的心思,鬼才信啊!不行,她要给皇上打预防针。
“皇上――”
“嗯?”
“臣妾斗胆问一句,您走前,您走前有没有暗示过什么呢?”
听到小妃子这么问他,老乾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直说了,她家里人口简单,而且只有一个父亲在内务府,也不算是朝堂上的人,老乾是喜欢魏夕儿,可是却也没有让她的家人登上权力顶峰。他这个人要是真的对一个人好,就不会拿这些东西做试金石,他输不起。
“暗示?朕都明示了?他看着也没蠢笨到如此地步啊?可做出来的事儿,真是让朕恨不得杀了他。”
“皇上,你说,圣旨是不是不可违抗的?”小妃子又问。
“这还用说吗?”她想说什么?
“那他既然知道圣旨不可违抗,也知道您的意思,可却仍是这样做了,是不是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呢?”魏夕儿这话说完。老乾倒是不出声了。
是啊,他是气极了,可又能有什么原因呢?小世子身份在显赫,可他是皇上,孰轻孰重,他不会分不清。
乾隆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但是魏夕儿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想到,于是引导:“什么能让一个男人罔顾圣旨?”
“你,你是说?”乾隆听明白了魏夕儿的意思。震惊的看她。
魏夕儿很坦荡的看向乾隆:“皇上,你们都是当局者迷,臣妾是一个妇人,并不懂那些朝堂上的大事,可臣妾也知道,圣旨是不可违抗的,可能让一个男人罔顾自己的性命与圣旨,都要保全的,臣妾倒觉得,一定是一个美女。”
“美女,美女――”乾隆仔细思索了下。
“新月――”乾隆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可新月年纪尚小,她应该是比努达海的女儿还小,这么短短的时间,努达海怎么会呢?”
“为什么不会?皇上,荆州失守,端王爷已经不在了,你说新月一个弱女子,带着自己的弟弟,她要怎么办呢?努达海大将军虽然是年纪大,可你又怎么知道这新月格格的喜好呢?也许她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就算是不喜欢年纪大的,她也喜欢救她命的。”
“可努达海与夫人伉俪情深,他甚至连一个妾都没有,又怎么会被一个新月**?这太不可能了。”乾隆怀疑过努达海许多,但却在这上面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皇上,您是男人,您不了解男人吗?以前没有,也不代表了以后没有。也许新月格格倾国倾城,也许新月格格我见犹怜,也许新月格格端庄秀丽,许多个也许,也许,努达海将军就喜欢这个类型的,您想,如果一个像我刚才描述的那么美好的女子,全心全意的信赖着努达海将军,爱着他。你猜,他会怎么做呢?”
乾隆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魏夕儿说的有道理。
“看来,朕真的是该早点来你这儿的。”
“皇上,国事臣妾自是不在行,不过,臣妾听完这件事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努达海将军与新月格格有什么?不然,一个男人干嘛连皇命都不顾了也要保全一个女人与她年幼的弟弟?难道他有恋童癖?就喜欢小男孩?怎么可能?”
魏夕儿越说越不像话,也是为了混淆一下。
“啪啪。”屁股上又被拍了两下。
“说什么呢?跟谁学的?还恋童癖!”听听,这哪儿是什么好词儿啊。
“人家帮你分析,你还打人。真是,没地儿讲理了啊!”魏夕儿在床上打滚。
看的乾隆苦笑不得,她干嘛啊?
“好了好了,是朕错了还不行吗?真是朕的小福星,你这么一说,朕倒是觉得茅塞顿开,弄不好,事情还真就是这样。看来那边我也该派个人过去看看了。知道了事情的**,朕就有后招了。”
“皇上,你要偷偷的派人观察,这样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透过现象看本质?”皇上没明白这现代术语。
“呃?就是拨开他们那些外表的伪装,发现他们实质上真正的关系。”
“你这一套一套的。”
“嘿嘿。”
老乾被哄好了,第二天众人见皇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不仅感慨,还是人家令贵妃有本事啊!当天早朝结束,乾隆就在御书房召见了傅恒。
傅恒走后,乾隆彻底恢复正常。
☆、80、姐妹俩的忧思
80、姐妹俩的忧思
最近小燕子很伤心很难过;她不明白,知画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也不知道;永琪为什么不相信她。明明;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啊!明明是知画碰了她,她才闯祸的,小燕子觉得好难过。
伤心难过的小燕子这个时候迫切的想见紫薇,想向她倾诉;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直直的冲出了荣郡王府,奔着学士府就来了。
见到小燕子的紫薇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就是喜悦。
“小燕子;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快进来。”紫薇也是有许多话想和小燕子说的。这段日子她过得也并不开心。
早上她还和尔康吵了几句;尔康摔门而去,她一个人在房间落泪,听说丫鬟来回报,说是小燕子来了,她这才好起来。
“紫薇,紫薇――”小燕子看见紫薇就开始哭。
“出什么事儿了,小燕子。”
“紫薇,永琪他不爱我了,他变了,他现在甚至都不相信我了。”
“小燕子,来,坐下慢慢说,你这么慌里慌张的,是要让我担心死吗?”
“今天,今天永琪带我和知画去一个赵大人家里赴宴,赵大人家里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很多的瓶瓶罐罐,漂亮极了,我就想过去看看,我很小心的,我真的很小心的,可是,知画在后面推了我一下,于是我就碰到了架子,当时很多瓶瓶罐罐都碎了,我说是知画碰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永琪也不相信,他让我道歉,他说我做错了。知画也是一个劲的和那个赵大人还有赵夫人道歉,还说都是她的错,可是,可是,我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回府后永琪就说我,说我莽撞,说我做错了事不承认还推到知画身上,说知画不能好脾气的惯着我。紫薇,紫薇,我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相信我?”小燕子大哭。
“别哭了,小燕子,别哭了。你确定是知画推了你?”毕竟小燕子的莽撞是人尽皆知的。而知画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紫薇,连你也不相信我吗?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小燕子受伤的看向紫薇。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小燕子,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们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姐妹啊!”
“紫薇,我知道自己的性子啊,我很小心的,根本就不敢碰那些东西,我真的感觉到了,是知画推了我,只有她站在我后面,然后她还和永琪说,说让他不要说我,说我是不小心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知画为什么要这么做?永琪为什么不相信我?”
“也许知画是不小心的,而她又怕永琪生气而不敢承认?”
“不是的,紫薇,不是的,我感觉的到,她是推了我,知画变了,她真的变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自从欣荣不在了,知画好像就有点变了,她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我,我――”
紫薇沉默了,小燕子这么肯定知画是推了她,而不是不小心碰了她,是啊,知画为什么这么做?自从欣荣不在了她就变了?猛地,一个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紫薇脸色瞬间苍白。
会不会?会不会知画是爱上永琪了?
“小燕子,你还记得咱们南巡的时候吗?”
“恩,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知画吗?”
“恩,记得,那个时候知画总是跟着老佛爷,还讨好永琪,我特别讨厌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可是她说,她是**的。”
“会不会?”紫薇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知画一直都是喜欢永琪的,她说她是**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接近我们,接近永琪的借口?谁都知道,永琪最疼爱你了。只有和你成为了好朋友,永琪才能慢慢接受她?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永琪是多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