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导现在的表情反而放松了下来,自若的与人谈话。
匆匆道了别 ,我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吧喝酒。
一部有争议又能带给人们思考的电影总是成功的,不是么?
第 6 章
在兰桂坊又一家并不太惹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有一家小酒吧,气氛很好,酒保调的鸡尾酒也很不错。我自从去年开始在香港常住之后便是这里的常客。
不过今天,我看看舞池里活跃的有些不同寻常的人们,似乎都在围着一个人。身边的石子洋笑着插嘴道:“来了个大明星,所有人都激动了”
很熟悉的人影,我挑眉。石子洋勾着嘴角笑道:“怎么?以前的猎物”
我点点头,勾着他的嘴角来了一记深吻。旁边的人在吹口哨。
这里,是香港有名的GAY吧。
我看着舞池里的人,他今晚很适合这个地方,颓废的气质,加上他的身份,相信会成为不少人的猎物。
他看来发现了我,停止了疯狂的舞蹈发泄,噙着一杯酒,看着我与石子洋热吻结束。脸上是一种混合了嫉妒与无谓的矛盾的灰色。
我不再看他,搂着石子洋准备离开,我再待下去,恐怕会有麻烦。
可是,麻烦显然已经找上了我。
“Prince”他叫住我,“要喝一杯么?”
我放开石子洋,他乖巧的冲我点点头,走到了一边。
“Bobby”我冲他微笑,“好巧”
“是很巧,可以去你家么?”他看着我,一副不想在这里多谈的样子,有些脆弱。
“当然可以”我抬头向石子洋示意,他有些低沉,但仍然用眼神示意我一会儿他会早点回家。
“走吧”我搂住他有些单薄的身躯。
还是施勋道的那处公寓,我给他倒了杯茶。我不喜欢喝咖啡,倒不是喝不惯,只是觉得中国人还是喝茶最养生。
他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
“怎么没去参加庆功酒会?”我淡淡的问。
“庆功酒会?”他嗤笑一声,“你觉得谁会有心情去开么?”
“怎么这么想?”我觉得有点好笑,“你对自己的演技没自信么?”
“对了”他淡淡的转头岔开话题,“你的爱人呢?”
“我只有床伴”我偏头淡笑着说。“你要是说的是我跟制片提的那段话的话,一个成功人士要想不被人骚扰必须要有个爱人的,不是吗?”
他耸耸肩,示意自己并不在意,表情却自在多了。
“那么?唐先生呢?”我承认自己对他很有兴趣,但有主的东西我从来不碰。
“他要结婚了”,他面无表情的说,举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口。“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我很不喜欢摇摆不定的人,既然他自己宣告了他的无主权,鹿死谁手,便个凭本事了。
起码跟着我,他绝对不会在愚人节的清晨孤独的死去。
回到二楼卧室,我们静静地冲澡。自从上一次结束后,我分外怀念他的身体,这对象来只喜欢年轻稚嫩的人的我来说,很不可思议。
洗完澡,自然要滚到床上去。我一向不太计较上下的位置,不过他依然静静的躺着,看来是选择雌伏的体位了。
探身咬着他的耳垂,手从衬衣下方伸进去,抚摸他锻炼良好的身体,却突然被捉住了。
“你能保证只有我一个么?”他黑白分明的眼里亮的吓人;也执着的吓人。
“可以”我淡淡的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松开手,表情变得柔和,身体渐渐放软,任我剥光了他的的衣服。
他的身体很棒,丝毫也不像是快要40岁的人了。纤细修长,身上没有赘肉,骨架有些明显,可能是这阵子劳神的缘故,显得过于瘦弱了,不过白皙光滑的肤质显然弥补了这些缺点。
而且,让我意外的是,他的“小弟弟”是偏粉色的,这显然说明他是一个欲望很少的人,甚至连自渎都很少。
看着他的身体,我的欲望慢慢升了起来。手里扶着小Bobby我慢慢舔了一口,很好,没有厌恶的感觉。我含住它,回想着那些调教好的少年给我做的服务,有些青涩笨拙的做了几次深喉,小Bobby显然受不了如此的刺激,也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没几分钟便泄了出来。
我抽过一张纸巾,吐在上面。抬起头,看到他震惊的神色,有些意外,难道没人给他这样做过么?
“你……”他的脸有些潮红,呼吸缓慢而急促。我搂过他的脖子,来了一记深吻。
“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耳朵,嘴唇,脖子,锁骨。我细细的啃咬着,一边啃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乳头很敏感,稍微的碰触都会使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
他闭上眼,品尝着我抚摸他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我一边像膜拜一样轻轻亲吻着他的胸膛,一边用另一只手寻找挺立的小Bobby。
我摸着他光滑的大腿,感觉到他不由自主的轻颤。他的欲望在空气中颤抖着,手沿着股缝探到那个位置,轻轻的在周围打着圈。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显然很紧张,虽然我有努力的扩充,但是还是只能吞进去两根手指。
“告诉我,上次是不是受伤了?”我细细的吻着他的嘴角。
“恩”他的身体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那这里……“我画着圈,努力伸进第三根手指,“有没有用过很多次”
“没有……只有,三次,daffy不爱碰我……啊……!”他的声音中断在我突然挺进的欲望里。
虽然知道他这样很容易受伤,但是我却不想忍耐了,是因为我把他当成我的所有物了么?
那天晚上,我研究了很多姿势,包括我很喜欢的站姿。把他一腿搭在浴缸上一腿站立,后面门户大开的姿势让我血脉喷张。
在床上做了三次,在浴室做了两次。数小时的折腾使他做到一半就昏了过去,我只好帮他清理干净,想了想,还是把他搂在怀里然后入睡了。
第 7 章
五月过后,无论是大陆还是香港台湾的报纸上沸沸扬扬的全是《霸王别姬》获得第四十六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的消息,这是中国电影在国际上获得的最重分量的一个大奖,而且戛纳影展Bobby以一票之差落败影帝,连评委都对他表示抱歉,据说是因为最高大奖金棕榈奖和最佳男主角奖不方便让同一部电影兼得。
所有媒体纷纷开辟专栏,宣告这部电影“深刻挖掘中国文化历史及人性、影像华丽、剧情细腻”“是有史以来最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哲学思考的影片”
这样众口一致的夸奖,实在是跟影片最初公映时记者们纷纷躲避,号称这是“边缘电影”的说辞不一致。
我这阵子经常见到Bobby,他对这些报纸杂志的众说纷纭一笑而过,后来因为题材的敏感性,也没有参加华语的影展,他最可能获得国际影帝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流失掉了,不过Bobby对这种境遇却从未抱怨过,我曾经开玩笑说如果他想当影帝我可以投资并且当编剧给他再制作一部更经典的影片出来,Bobby笑笑表示不置可否,然后跟我说起他拍这部电影时的趣事。
他说自从他拍了程蝶衣的角色开始,大陆很多观众对他的印象就是阴柔妩媚,实际上他在香港的一贯形象都是英气勃勃的小生,与程蝶衣相差甚远。当时拍电影时还把眉毛给剃了,因为他的眉毛太粗直了,要修剪成纤秀的形状。而且,Bobby的胡须比一般人浓重,虽然长得很精致但是剃胡须的次数比我都多,常常长满半张脸颊,拍戏的时候更是每天都要剃两次,梁焯纬曾经打趣“为什么张国榕可以蓄络腮胡,我就只能蓄山羊胡?”说到这里的时候Bobby笑的在我怀里直打颤,我也是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却没有真的想让他蓄一脸胡子试试,那太可怕了。
后来说到他拍戏时跟张封一很投缘,而且他们同岁,92年恰好是他们本命年,张封一特意送了他一条红腰带“辟邪”,现在还在他的房里放着,我有些吃味,只不过没有发作,直到他看了出来,寻了他家找到那条腰带扔在哪个杂物室才作罢。
93年年底,常年呆在香港当家住的我终于在某些人的言语撺掇下招惹到了老爷子的怒气,当下直接命令我农历年必须在北京过。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告别我自由惬意生活投奔到北京四合院的怀抱。
不过,这次跟我来的还有一个特别的客人。Bobby。
怎么样来解说我们的缘分呢,我弄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起码,没有反感。不然也不会在香港报纸全都对他口头伐诛的情况下怒而收购几家言语最犀利的香港报刊,并且带着他来北京避风头。
不过,这也不是爱。那么,是怜惜?
也不是;Bobby不需要别人不平等的对待,要是我像某个人保护婴儿一样照顾他的话,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农历年在我上辈子,特别是进入了21世纪之后的那几年里,年味已经越来越淡了,甚至如果没有春运,我很难在周围的生活迹象中发现新年到来的影子。相反是西方的圣诞节在中国发展的势头倒是红红火火,真的叫人哭笑不得。
内地的新年跟香港的新年还不一样。现在很多传统的风俗在内地已经渐渐的消失了,全家一起到庙里上香,逛年宵花市买年花,在许愿树前挂祈福牒,观看舞龙舞狮表演,这些风俗在香港是代代相传每家每户都有的的,在内地,却已经很少见到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刚刚进入20世纪末,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更能保存一些传统。
Bobby显然对于能够暂时离开香港这个纷扰之地很是开心,刚下北京的飞机就自得其乐的偷笑了好几次,意外的有些孩子气。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祭灶的饺子,奶奶知道我回去后亲自盘的饺子馅。就着六必居的陈醋,满满的是家的味道。可能是我这几年不常回来的缘故吧,奶奶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个有些单纯有些害羞的少年身上,就算是有很多人在她老人家面前絮叨我的是是非非,她依旧不为所动,挂着暖暖的微笑。
Bobby可能是想到了他的家庭,情绪一直有些低沉。因为他的性向在他的家族里闹得风波我也有所耳闻,我没有安慰他。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难关,就算我想要陪着他度过,也的要他自己先想通了才行。
我并不讨厌对很多事情来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只要是我认可的人,我都可以给于所有他们想要的。
本来我是准备像往常一样简简单单的过年的,也并不准备住在萧家,我在北京也有很多房产。但是因为他和奶奶比较投缘,也就随了他住在了萧家。
这个新年算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动手的次数最多的一次。24扫房日,我们支开打扫的佣人,两个人合力擦拭家具,扫墙顶灰网,撕掉旧年画,然后拿出逛了好久庙会挑来的新年画,奶奶熬浆糊,然后我们裱上,再贴到门上面。
然后25的糊窗户,30晚上的守夜。我跟着他也算是过了一次热热闹闹的新年。
家里的一些对我留心的叔叔伯父们自然是知道我男女不拘的取向,对他的身份以及跟我的关系都有好大一番猜测,但因为各种各样的顾及,总算是没在老爷子面前给他使脸色。也幸亏他们如此,否则的话,我真正翻脸,他们的悠闲日子早就过不成了。
过完大年初一我便跟他搬到了自己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