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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真田妈妈不会一口气没提上来晕死过去,学院里面的人质终归还是安全的。
经过了一轮激战,女生终于是全部都安全送出去了,渐渐地,箬尔呈岑开始感到力不从心,虽然能力大大下降但并不影响她的“视力”,只要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不难以猜出对方的下一个动作,但是重要的体力也似乎消耗得很快,这些都要归咎于那只妖男的咖啡,果然还是要应和姐姐那句,陌生人的东西不要随便碰。
“下一个。”老大似乎看出了箬尔呈岑的体力消耗得快,完全没有停歇的打算,接二连三的勇士纷纷上前,就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喂,老大,我说你也太小人了,打算玩持久战啊?”箬尔呈岑不满的坐在地板上,把外套脱下,翻着白眼看向周围挺尸的男人,“你们一起上吧,我最近很忙,下午还有约会。”
“恩,我也觉得应该要结束了。”老大看向窗外,反射的太阳光照射到他的墨镜,令箬尔呈岑的能力大幅度减弱,“午饭时间也快到了,我们速战速决吧……”
他不打算摘下太阳眼镜,箬尔呈岑把外套丢在一边,扭了扭脖子,“这次终于到boss上场了吗?早该了……”她谨慎的打量着身高挺可观的男人,顿时没了主意,“我说,你要记得手下留情,不要打脸。”
“我尽量。”
突然,凛冽的掌风从箬尔呈岑的侧脸扫过,她神经反射向后退了一步还是避免不了伤害,眼角下的刺痛让她顿感心凉,也同时让她意识到,刚才他坐在皮椅上,微笑着看自己的手下被打倒,并非真的无动于衷,他只是在享受猎物蠢蠢欲动的战栗感,在对方放低戒备苟延残喘的那一刻再击溃。
这人是何等的变态啊!明明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就溃不成军,那么刚才她还侥幸能赢的心理岂不是在自我嘲笑?!混蛋,箬尔呈岑收敛了严重外漏的戾气,眼神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仅仅只是站在她面前,她就已经觉得在气势上输得一败涂地。为此,她目前能做的就是不能被对方的气魄给牵制住,她要冷静下来找出对方的弱点,再进行攻击。
“老大,已经来了。”守在门边手持枪支的高大男人刚说完,不远处数十辆直升机徐徐飞来,在湛蓝的天空下排成一线,仿佛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填充着逼人的魄力感。
“唔……”男人的气势突然间急剧下降,他内敛了气息,叹了口气,“这么有趣的游戏,我还没开始享受呢!~”他可惜的耷拉着脑袋,撇嘴,“算了,总有机会的。”
“诶?你要走了?那迹部集团的赎金带来了吗?你们不杀人质?”箬尔呈岑眨了眨眼睛,迫不及待的问道。她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跟电视上的剧情有那么大的反差啊?通常黑社会老大不是都一不做二不休的吗?更何况,他们已经看到他的真面目了。
被捆绑住动弹不得的真田完全黑线了,幸村反倒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一线,刚清醒过来的切原又再次晕死过去,其他人都不禁哭丧着脸,真心希望下一刻这女人就成哑巴就最好了。
“赎金?”老大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猛地抬头,“哦,想起来了。其实……迹部集团的赎金是顺便的,来冰帝是顺便的,抓这些人也是顺便的,现在我又不想玩了,钱我也不想要了,你们走吧!”
箬尔呈岑霎时间懵了,她抬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飞机,抓了抓头发,“为什么?”她的智商向来都偏低,如今更是低到无人能及的地步,她不耻下问的精神已经完全将身后的少年们给震慑住了,现在是讨论为什么的时候吗?黑社会的人心情本来就是飘忽不定,万一对方觉得她麻烦,乱枪扫射,那他们这些鲜活的生命不就一命呜呼了?
老天爷啊!你就打个雷下来劈死这个女人吧!她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祸害人类的,来吧,只要让这个女人归西,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
“噗,你是真笨还是假笨?”老大噗嗤笑出了声,他优雅的做了个手势,便陆续有强壮的男人进来把室内晕死过去的同伴拖走,箬尔呈岑瞪大眼眸看着那些曾经的手下败将,这得要多好的体制才能这么快恢复过来啊?
“我还想要问你拿一点东西。”老大收敛了笑意,墨镜后的视线是强烈而又令人振奋的,“你伤了我的兄弟,理应赔偿我们吧……”
话音刚落,箬尔呈岑情不自禁的往后迅速退去,直到靠近墙壁,把真田他们都甩在前面,她仍旧心神不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拽紧拳头,心脏也不受控制的敲打着,她非常熟悉这种感觉,那强烈的杀意完全透过他本身传送到她的大脑。
真田眼中是被燃烧的熊熊烈火,就连幸村也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们一开始的猜测果然没错,这群人并不是普通的珠宝大盗,而是有目的有计划的用这一层身份来掩饰另一个目标罢了,如果小絮在这里得罪他,恐怕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一定要想办法才行。
“啊——”
箬尔呈岑惊恐的看着眼前笑得邪魅艳丽的男人,胃部的呕吐感愈加眼中,口中充满了铁锈味,似乎还有粘稠的液体正在不断往外流,她明明可以躲过去的,她明明可以反击的,可是不知为何在刚才她起跳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就像手脚都不是自己的。
她也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超能力,或是念能力等等超越人类的才能,他只是用他过于优异的体能给了她一拳,仅此而已,她强忍住痛意,扶着墙壁撑起双腿站立着,她还不能倒下。
第42章 尘埃落定
失去了异能的她……什么都不是。
这里根本就不需要她,就算她没有多此一举来此处,大家都能够相安无事。反而她就像是一个小丑,用自己丑陋的表面去赢得别人的嘲讽。
幸村忍不住浑身颤抖,刚才他看见那个男人所有的动作,但是身体根本就赶不上,他甚至不敢往后看,就连耳边的声音他都不禁想要绝缘。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野兽,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瞬杀之气。
反而真田卯足了全力,蠕动着身体慢慢往后方移动,那个站在血泊中不让自己倒下,依旧笑得不可一世,无法无天的女孩,此刻,眼中的光华早已消失。如果不是她剧烈的呼吸,他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眸跟他小时候第一次与她相见时一摸一样,他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用这样的双眸叫着自己哥哥,她每次的轻声呼唤,他都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会撕裂般的疼痛。
总是喜欢跟他撒娇的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她不再穿着男装,欺骗他说是为了身体健康,她不再笑得无拘无束,眼角总是隐藏着他既渴望又期待的温暖,她不再进入真田家门,说那个地方太干净,而她肮脏的身体只会玷污那里,其实都不是的,那些大道理只不过是她给自己的一个借口,一个永远逃避于现实的借口罢了。
他只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妹妹能够无忧无虑的微笑欢天喜地叫他哥哥罢了,仅此而已,为什么上天夺走了他的亲人,现在还要将他妹妹夺走?
不是这样的,她不该是这样,他也不该如此颓废不堪,她只不过是一个渴望幸福的小女孩,她恳求他嫁给他的时候就知道,渐渐地,脑海中的走马灯顷刻间破碎了,锋利的碎片划破他凋零的记忆。
“咳咳……”箬尔呈岑紧捂着胃部,她每一次的咳嗽都疼得想要晕死过去,可目前的情况毕竟还不能真正放心,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人走后,才能松口气。
“哎呀,下手好像重了点,肋骨断了两根吧?!真可怜……”男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内不断回响,他优雅的迈开脚步往外走去,“把他们扔进地下室。”
箬尔呈岑眼前是一片黑暗,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大的直觉了,轻飘飘的,就连疼痛都开始麻木了,没有起初来得那么激烈。她抬眸看着被压成一线的亮光,扯开一个不痛不痒的弧度,终于算是笑了。
“小絮,你在哪里?回答我——”
她半眯的眸子因为那一声声沙哑的呼唤顿时清明了起来,可能是刚才被扔进来的时候真田挣开了封条,只可惜她看不清他嘴角溢满的鲜血,“哥哥,你还会恨姐姐吗?”
“……”
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她不能放弃,她要亲口得知真田弦一郎的答案,可是等了许久,她都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了。
空气中满是霉味与血腥味的结合,看来冰帝的地下室已经年久失修了,如今恐怕除了必要的相关人员之外,并没有人知道学院内会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幸好忍足已经先出去了,凭他的头脑找到这里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她已经无力思考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这样一处地方。
只不过一路上她都留下了血迹,如果没有被他们抹去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哥哥,你还是不能原谅姐姐吗?”箬尔呈岑的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虚弱,倒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中气十足,她强迫自己保持精神力,“如果要恨,就恨我吧!”
经过刚才那一糟,她就不信真田弦一郎还能像没事一样,即使失忆了,她也要让他清醒过来。
“姐姐她……并没有错,小时候我恨过,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学会放下了。”
真田说的轻巧,实际上他从刚才那一刻才决定的,恨来得太轻易了,以至于他都快将自己的恨意完全抛诸脑后,他早就已经知道真相了,当年哥哥是自杀而并非他杀,他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自杀,但是他很清楚,哥哥一定是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东西才做的决定。
他还记得哥哥的笑容从来都吝啬于他,只有在姐姐的面前他才肯展露笑容,是了,他应该叫她姐姐。也许是从那一刻开始,家族的荣誉已经不再重要了,自杀又如何,抛弃又如何,忘却又如何,责任又如何,他赢了,就连到死的那一刻,他还是微笑着,在姐姐的面前微笑似乎是不可打破的定律般,一直一直,不愿意停歇的笑着。
“谢谢你,真田弦一郎。”
从此刻开始,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哥哥了,因为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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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妞就这么被打倒了?”
“不,她是故意的。”
“什么?”
“准确点来说应该是犹豫了,她明明有机会躲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空隙,真是个难以猜透的女人。”
“刚才的攻势那么猛烈,她就那么怔怔站在原地,还真不怕死。”
“也许吧……”他进入机舱,看着那栋豪华的教学楼,“虽然很有趣,但是我不希望再遇见她了。”
那个女人让他忍不住的战栗。
过不了多久,警察也陆陆续续赶来,少女曲卷着身体躺在血泊中,眼睛紧闭,脸色苍白,而她身侧被捆绑的男人眼睛充血,低声呜咽,额头不时敲打着冰冷的地板,混杂着鲜血,瞬时烟尘四起。
半晌,警笛响起,四周人群混乱,记者争先恐后的拥挤着,家长更甚在看到那片鲜红早已倒地不起。
而另一边,不二已经陪同痊愈的弟弟出院,医院里再次见证了奇迹,没有人知道上一刻在死亡边缘挣扎不休的重患者,居然过了一天之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他们不得不啧啧称奇,经过了一番的仪器检测,他们终于被放行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