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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队MS急急前行。yzak低头看看不断下降的氧气压力,到底还能坚持多久,没有人知道……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让大家活着回去!
“队长!”shiho颤抖的声音让沉思中的yzak打了激灵。
“怎么了,shiho?”
“氧气,氧气在泄露……”
“怎么回事!”
“是冷却液,右肩光线炮的冷却液泄露,腐蚀了管线,系统在一个个失灵……”
“别慌!”yzak靠过去,席古的发动机突然停止了工作,一定是冷却液腐蚀了主线路板,“快打开舱门!”
“队……”通讯突然中断了。
“shiho!”yzak焦急的呼唤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kuso!”他伸手去撬席古的舱门。
“yzak,别冲动!”dearka折回来忙拦住他,“会伤到shiho!”
“kuso——”
“作战服上的维生系统还能维持5分钟,快点把她带回基地还来得及!”dearka说着抓住席古的右臂。
yzak被dearka的话点醒,忙和他一起架住席古,全速向基地飞去。
“shiho,坚持住!”赶回基地,进入气迷锁,等待气压一点点上升……好了!yzak冲出驾驶舱,爬上席古,抓住座舱盖旁的爆炸拉环,使劲一拉,可是爆炸并没有炸开舱门。
“妈的,一定里面气压太低!yzak你闪开!”dearka从一旁的GINN腰间抽出重斩刀,“我要割开舱门。”
“小心!”yzak闪到一旁,他相信dearka,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知道了!”dearka咬咬牙划下去,金属碰撞金属,爆出金黄的火花……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厚重的舱门终于被撬开。
“shiho!”yzak第一个冲上去,驾驶座上,shiho低着头,一动不动,“你醒醒,shiho!”
shiho缓缓抬起头,一脸木然,紫色的眼眸里蓄满眼泪。
“受伤没?”
“队长……”shiho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yzak,“队长……我以为……我以为……”
yzak忙帮她摘掉头盔,“受伤没?”
“队长……”shiho的眼泪如泉水般从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滚滚涌出,“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没事了,没事了……”yzak轻轻拍着她的背,抚摩着她的长发。
dearka钻出ZAKU,夹着头盔,微笑的看着他们,在战斗中结成的友谊,是最纯,最真,永不褪色的情感。
“队长!是伏尔泰和卢梭号!他们已经返回月球轨道!”
“给他们发信号,告诉他们准备好100人份的土耳其烤肉!”dearka拍拍头盔上的尘土,“都记我帐上!”
“elthman副队长万岁!”
四、战友
由于战前缜密的准备,月球战役线全面告捷,plant完全夺取了对地月轨道的控制权,也就是说太空成了zaft军的天下。失去了月球基地,地球军舰队的补给就只能依靠几个中小型轨道站来进行,想对plant发动大的攻势已不再可能。为了保存实力,地球军舰队收缩战线,暂时离开plant外围防御圈,而驻扎在冈比斯的zaft军也得到了短暂的休整。
深夜,yzak仍在赶写着作战报告。以前做为克鲁泽队的队员,体会不到一个队长担负着怎样繁重的工作,直到自己成了jule队的队长,才渐渐体会到统领一支部队可不仅仅是作战杀敌那么简单。
“怎么还没睡?”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yzak手一抖,敲错了按键,他皱起眉头,猛得抬起眼,是那双似乎永远带着几分戏噱的紫眸,“你这家伙,又不敲门!”
“是你工作太投入了。”dearka坐上桌子,把一个玻璃瓶子重重摆在yzak面前,瓶子里一片片圆圆的水果片在金黄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什么?”
“蜂蜜渍柠檬片。”dearka打开瓶子用手指捏了一片放进最里,“恩……酸酸的,甜甜的,棒极了!你也来一片?”
“你还真闲,有空做这个。你的工作都做完了?给阵亡官兵家属的慰问信都发出了?他们的遗物都整理好寄回了?daya关于MS维护程序的修改建议你看过了?”
“yzak,你还真是扫兴啊。”dearka又夹了一片放进嘴里,“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
“dearka!”yzak沉下脸。
“好了,不再玩了。”dearka舔舔浸满蜂蜜的手指,“阵亡官兵的遗物都已经移交给后勤处了,信也已经写好,只等着你签名了。daya的建议我完全同意,已经开始实行了。总之呢,jule队长你交给我的工作我已经顺利完成了。不过需要澄清的问题是,这个蜂蜜渍柠檬片不是我做的,而是shiho做的。”
“shiho……”
“是shiho知道你是一工作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的夜猫子,特意做给你吃的。”dearka笑着眯起眼睛,“shiho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yzak不再说话,要是看不出来,自己就真是太迟钝了,可是……
“得啦,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工作吧。”dearka起身把亮晶晶的瓶子推到yzak面前,“偶尔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我走了。”
“等等,太晚了,你就睡我这吧。”
“诶?”dearka愣了一下,但随即一脸坏笑,“真是难得啊,以前同宿舍的时候,你总是嫌我内务脏乱差,被子都被你扔了好几回……”
“哼,我是怕你回去影响军需主任休息,他年纪大了,容易失眠。” yzak瞪了他一眼,“和一个宿舍,还真是难为他了。”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那么长时间没和我同宿舍,想我了呢。”
“真罗嗦!还不快洗澡睡觉!”yzak皱起眉头,“我写完就睡。”
“我也睡床上吗?”
“废话,不睡床上还睡地上?!”
“真是赚到了呢,居然可以和jule队长同塌抵足而眠。”dearka露出狡黠的笑容,凑近yzak的耳朵,“人家会误会我们是GAY哦……”
“kuso!你这家伙!”yzak虎起脸。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dearka忙闪到一旁。
“你再开这种玩笑看我不宰了你!”
“别那么认真嘛。”dearka靠过来勾住yzak的肩,“工作明天再说。你也一起洗吧。”
“恩?”
“我刚和军需主任学了一种擦背按摩疗法,可以缓解精神疲劳。”紫色的眸子温柔的打量着yzak苍白而疲惫的脸庞。
“谁要当你的实验品!”yzak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唉,算了……人家真是一番好意……太伤心了。”dearka俨然一副难过的表情。
“哼,那就看看你又搞什么鬼名堂。”yzak站起身,揉揉酸胀的脖子。
“我办事,你放心!”dearka立刻露出笑容。
氤氲的水气中,yzak象牙般的脊背上挂满晶莹的水珠。
“你比以前强壮了。”dearka用力帮他擦洗着饱满的肩头。
“废话!我是男人啊!”
“不过比我还是差远了。” dearka微微一笑,手上加重力道。
“痛死了!你这家伙!”yzak猛得扭过头……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胸膛,还有太阳般灿烂的蜜色肌肤……真正的男子汉就像dearka这样吧。
“别乱动。” dearka轻轻拍一下他仍显单薄的脊背。
“dearka……”yzak顺从转过头去,“你为什么回plant?”
“早说过了啊,plant是我的故乡,我回这儿回哪儿啊!”
“不,不对!athrun;lacus还有巴尔特非尔德队长都没回来!”
沉默……yzak感到背上的手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脸……紫色的眼眸如夜空般深邃。
“没有力量,什么也做不了,连保护身边的人都办不到……理想终究只是理想,所谓的绝对中立是不存在的……而且,”钢铁般的坚定在紫眸中闪动,“我的父母,还有朋友都在plant,就算只有微薄的力量,我也要保护他们。”
“dearka,”yzak转过身,把手放在dearka浑圆的肩头,“你不是一个人,我和你一起战斗。”
“你……”dearka突然笑了,“和你一起战斗,我怕自己会死得更快啊……”
“找打!”yzak一拳捶上dearka结实的胸膛。
“哎呀,我说的是实话呀,你总是冲那么靠前,给你做掩护不累死也得吓死……”
“你这家伙!”yzak又气又笑,冲着他的前胸又是一阵乱打。
“很痛啊,yzak……”
久违的笑声在迷蒙的水气中荡漾开来。
“yzak,当敌人用枪指着你,你却无力还击的时候,你会害怕吗?”dearka翻过身,白色的天花板在墙角睡灯的映照下泛出暖暖的粉色。
“这有什么好怕的……”yzak能感觉到背上战友温暖的体温。
“在奥布那次,被空中霸王打下来 不说,还被AA锁定……说真的,当时我一下子就懵了,突然想起宿舍桌上还有没看完的杂志,想起和维护大队的karl打赌还没分出输赢……甚至想到听到我被击毁的消息你会怎样暴跳如雷的骂我笨蛋……我以为一定过了很长时间,可被外面的雷声惊醒才发现仅仅过了几十秒。是投降,还是顽抗到底?……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开舱门的,只记得泛着土腥味的雨水打在脸上……我想活下去,也许投降也未必是活路,可我想赌一把,因为我真的想活下去。”说到这儿,dearka自嘲的笑了一下,“你一定会骂我胆小鬼吧,如果是你,大概会选择和敌人同归于尽呢。”
“不……”yzak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我也害怕……在阿拉斯加,眼看着FREEDOM的光剑就要砍上我的座舱,那一瞬间,除了死亡和恐惧我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害怕死亡,可在真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死亡是多么可怕,没有光明,没有温暖,只有无边的黑暗……也许精神可以凌驾于肉体,信念可以让人 不再畏惧,但面对死神的那一瞬,所有的人都无法承受发自心底的绝望与恐惧……”
“yzak,”dearka轻轻覆上战友有些冰凉的手。从前这只骄傲的银色猎豹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是战争逼迫着人们去成长。
yzak紧紧攥住那只温暖的手……其实孤独和死亡一样可怕,在孤军奋战的日子里,甚至会从噩梦中惊醒,只因为在梦中眼看着战友被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求生的欲望是人的本能,也许如果人类没有那么强的求生欲望,就不会有那么多争端了。”dearka怜爱的摸摸yzak毛茸茸的脑袋,对他来说,yzak就像一个争胜好强,任性的弟弟,“不说这些大道理了,还是说说你的个人问题吧。你对shiho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上下级,战友。”
“人家可是暗恋你很久了,你的态度怎么到现在还不明朗。”
“什么明朗不明朗,真是烦死了!”yzak抽出包裹在温暖掌心中的手,“睡觉,明天还有工作。”
“我是说你不管有意思还是没意思,给人家一个明确的回应。接受也好,拒绝也罢,都干脆点,省得耽误人家的终生幸福。”dearka坐起身帮yzak掖好毯子,“算了,你们自己的事自己操心吧。睡了。”
yzak望着桌子上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心里有些乱……被拒绝的滋味一定是苦涩的,可总这样不置可否的确不是长久之计,唉,感情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清晨,急促的敲门声把dearka吵醒,他坐起来看看身边像小猫一样熟睡中的yzak,轻轻下床……自动门滑开,是daya。
“dearka?!”
daya惊讶的表情到把dearka吓了一跳,“怎么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