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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教学样子,所以把他请来给薛蟠和薛螭当启蒙先生。
现薛家族里也是办了家学,经过薛父整顿,风气也是还好,可是把薛蟠和薛螭放进去,薛父还是不放心,索性家里不缺钱,就特意请了先生来家里教他们。
先生姓李,正月二十这日,薛父带着薛蟠和薛螭来拜了先生。就这样,薛蟠和薛螭小哥两开始了他们读书之路。
李先生确是有两把刷子,没几天就把薛蟠和薛螭性子把握好了。两人都不是愚笨,相反都很聪明。薛蟠是那种大大咧咧,粗中有细人,生性豪爽,为人大气,官场虽然能有所发展,但其军中发展潜力大。薛螭则是聪明,可是他聪明没用读书上,而是吃喝玩乐上,如何享受上,倒不是说他不用心,而是读书天分上他是十窍通了九窍,认字背文章都不错,可是一讲到意思什么,薛螭简直就是个呆子。对于那些杂学,薛螭倒是一点就通,但是也是要把那些文章翻成白话,要不然他还是听不懂。对于这般怪才薛螭,李先生是又爱又恨,可也知道自己本事,是不足以把薛螭教出来了,那么唯有师傅可以,想必就算师傅碰到薛螭也会是痛并乐着吧!
李先生把自己观察所得,也把自己打算给薛父说了声,“薛老爷,贵公子二人天赋各有不同,若用传统法子给他们启蒙,效果不甚理想。”
薛父也一旁叹气,“蟠儿和螭儿乃吾儿,吾自是知道二人天性,因此特地请先生教导愚儿,虽不指望他二人光宗耀祖可也希望他们明事理,通人性。”
李先生不同意了,“薛老爷,太自谦了,薛蟠和薛螭皆为天资聪颖,然世人多将读书天分高之人,视之栋梁之才,然此大错特错也。”
薛父虽然觉得薛蟠和薛螭不笨,可是二人读书天分实不高,听李先生这话,以为他是安慰自己,“先生,不必安慰于我,吾知吾儿之天分。”
李先生道,“非也,非也,薛蟠为人大气豪爽,且对兵法也是很有兴趣,教导得当,再加上薛家支持,自是可军中如鱼得水,就是不知薛老爷舍不舍得让薛蟠弃文从武,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薛父早有让薛蟠从军意愿,如今听到李先生这么几日就看出薛蟠性格,以及未来道路,自是觉得自己没请错人,“那就有劳先生啦!”
李先生忙推辞道,“我哪有那份本事,教导薛蟠启蒙还是可以,可进一步却是不能了,还有既然薛老爷已经为薛蟠道路有一个明确,那么先请一个上过战场老兵来教些薛蟠军中规则也是好,等他稍微大些,再寻访好师傅吧!”
薛父也知李先生能这样说,是真很为薛蟠着想,忙道谢,“薛某这里替小儿谢过先生教导,那不知螭儿如何呢?”
李先生沉吟了会,“想来薛老爷也知道,薛螭记忆力很好吧!认字背书都很。可是文章理解天分上实是惨不忍睹。”
薛父也一旁叹气,“是呀,螭儿真是愁人呀!虽记忆力惊人,可是一看文章就焉了,他也不是不努力,实是他看不懂。但用直白话给他解释了,他有时又会有惊人之语。哎,对螭儿我也不知该说他天分好还是差?”
李先生继续说道,“薛螭是怪才,不能以常人眼光来看待,他这样人,若是教好了,将来肯定成就非凡,可若是没教好,他也就废了。薛螭我是教不了,不过我师傅可能会对薛螭有兴趣,若是你放心,可请来一试,不过我不能保证师傅会收下薛螭。”
薛父为薛螭是头疼极了,听到有人可以教好薛螭,但还是不甚放心,“不知先生师出何人?”
李先生自信一笑,“说来,我是师傅弟子中不起眼一个,我师傅是程修。”
薛父一听程修名字激动了,忙问道,“可是号称百散老人程公,可不是听说程公行踪不定,不知何处能找到程公,我这就派人,不我亲自去请,还望先生告知。”
“既然我告知我师从程公,自然是会把师傅行踪告知,师傅他现杭州,这是地址,你前去相请,我再修书一封,师傅自然会和你一起来。”说着李先生递给一封信给薛父。
薛父忙拜谢,“多谢先生为小儿如此费心,请受我一拜。”说着就想向李先生行礼。
李先生忙制住薛父,“此事还不定,要谢话,为时尚早。再说,若师傅真收了薛螭,那么薛螭就是我师弟啦!此事不合适,另外现我是薛蟠和薛螭启蒙先生,现你是我东家,这位薛蟠和薛螭找到他们道路也是我职责所,万万当不得一个谢字。”
薛父忙说,“先生过谦啦!小二能得到先生启蒙,实是他们幸运。既然先生这般谦虚,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但谢是还是要谢。薛某听闻先生喜欢山水画,我前段日子得到一副南宋马远《踏歌图》,望先生不要推辞。”
李先生也不多说,“那李某就却之不恭,此谢过薛老爷啦!”
“还是薛某要真诚感谢先生,要不是先生推荐,螭儿怎么可能见到程公,不管成不成,薛某还是要谢谢先生给小儿这个机会。”薛父感激说道。
李先生忙谦虚,“薛老爷不用如此,如果不是薛螭是真有此怪才,我也不会向师傅推荐。你还是先去打点,早日把师傅请来才是正事。”
薛父又和李先生寒暄了几句,就告辞离去准备了。如果真能请到程修程公当螭儿师傅,那么对螭儿无疑是好。薛螭走科举这条路子明显是不行;而进军营,薛父是想都没想过,薛螭是个吃不了苦,而且他兴趣也不此;至于经商吗,薛父是宁愿薛螭一辈子碌碌无为当个地主也不会让他去做商人。但是如果螭儿能得到百散老人教导,无疑将来干什么都会加方便。百散老人是有名大儒,但是他喜欢杂学,也很有建树,带出来学生也有不少得皇上器重,如果薛螭能顺利拜程公为师,不管对薛螭还是薛家都是极好资本。
毕竟薛家别人眼中是商家出生,薛家暗地里身份是见不得光,皇上也是不会允许暴露,那么现皇商资格也没有,薛家表面还就是个普通商家,虽然这几年自家是收缩再收缩,可世人偏见还是很根深蒂固,身份等级是不可逾越一道坎。有一个大师做螭儿师傅,螭儿将来也能走得好,对蟠儿也是一大助力,蟠儿和螭儿是双生,蟠儿性格也不错,也许程公处着处着也会收下蟠儿也说不定,就是不收下,到时给蟠儿介绍个师傅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事。和程公认识人必定也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
至于说薛家原先金陵四大家之一,其它三家军中有所势力,可那毕竟不是薛家实力,而且依薛父手中情报,那三家现可是情况不太妙,也不怎么得皇上心,既然自家已经开始抽身,薛家自是不会再陷进去。
薛家振兴只能靠薛家自己,那么为了家族,螭儿拜师成功就是第一步,既然李先生说螭儿很可能会拜师成功,那么薛父就要让这成功性达到百分百。
薛父决定这次去请程公,自己亲自去请,而且还要带上薛螭,以示尊重。准备礼物也绝不能弱了,利用手中暗线,去查探一下程公喜好,投其所好。对薛螭也是叮嘱再叮嘱,让他面对程公时候可能大方,表现自己天赋。至此,薛父是做了自己能做,至于结果就顺其自然了。
正文 15第十四章 拜访程公
为了薛家未来,薛父是卯足了劲,用足了功夫。去往杭州路上,薛螭也是被薛父念叨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螭儿,这会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拜师成功。”薛父又一次叮嘱上了。
“知道了,爹,你都说了好多遍啦!你再说我都要紧张了,到时发挥不出来,你可不要怪我哦!”薛螭趴船上窗户边向外看着。
这会他们是坐船从金陵到杭州去,二月河道,还吹着凛冽寒风,可是对于第一次出门薛螭来说却是极其兴奋。
“好了,螭儿,把头转过来,这外面有什么好看,这个时节河面上什么也没有,你整天都盯着外面看,你也不嫌单调得慌,好好听爹讲话。”薛父看到薛螭又看外面,没好气说到。
“这不是我第一次坐船,鲜吗!爹你说我都知道,可是要怎么做才算表现得好呢?”薛螭知道这次拜师薛父看得很重,他听李先生讲过,知道现自己和薛父去拜访人可以说是像现代国家科学院院士那种国宝级人物,想到这,薛螭就觉得心里打鼓,他也很紧张好不好,偏偏薛父还一直耳边说些什么,薛螭只好望着外面来降低自己紧张情绪。
薛父想了想,“听李先生说,程公是要找怪才,不是那种会死读书,而是像那种敢想,好奇心重,对杂学感兴趣,可塑性强,天分足够,这些爹觉得你都基本符合,所以你不要太紧张,把你平时觉得不懂,好奇,都表现出来,让程公看到你天资,估计这事就成了。李先生也说了你拜师成功可能性很高,所以,你不要太紧张,表现大方点、自然点,听没听到?”
薛螭想了想,“哦,那爹意思就是我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不对?”
薛父想了想,薛螭平日就是个小问号,觉得平日表现和自己刚刚说差不多,点点头,“对,就是这样,不过要表现得好点。对了,你记性不是很好吗?也可以适当表现出来。”
薛螭疑惑点点头,问道,“那记性怎么表现,让我背书吗?可是我背书是可以,可是我完全不懂里面意思,我只是死记硬背,如果问起来怎么办?。”
“叫你背你就背,先拜师再说。你年纪小,不会问得太深。先让程公对你有个好印象,然后我们慢慢磨着,总会让他收下你。”薛父表示先拜师再说,其它以后再想。
薛家杭州也是有别院,薛父提前派人过来修葺了一番。到了杭州,薛父和薛螭收拾了一番,直接入住,然后派人按照李先生给地址送上拜帖,接着就等着程公接见。
很就来了消息说,程公要见他们啦!薛父忙收拾整齐带上薛螭和礼物就登门拜访了,经过通报,薛父和薛螭被直接引进了书房。
薛父和薛螭进了书房,就见到一精神矍铄老人坐书桌后正挥笔写着什么。薛父和薛螭也不敢打扰,安静一旁等着。
就这么等了有半个时辰左右,程公终于搁笔了,拿起书桌上茶杯,轻嘬一口,“不错,不错。”不知道是说人不错还是说茶不错,接着示意薛父和薛螭坐。
薛父和程公寒暄了几句,也就顺势坐了下来。薛螭是真累到了,以前不要说站一个小时,就是站一天都没事,可是这世薛螭是娇养长大,这不站了这么一小会就累得不行,要不是知道这次拜师很重要,凭着薛螭现脾气早就不干了,这会终于可以坐了,他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寒暄毕,程公开口问道,“你就是安和说那个怪才,那个记忆力好,读不懂文章,但对杂学很有天分薛螭。”
薛父正想讲话,可是被程公阻止了,只好看了一眼薛螭,希望他不要闯祸,能表现好点,给程公一个好印象。
“程爷爷好,对,先生说就是我,我就是薛螭我是看不懂文章,可是我背书很哦,还有我不是不懂文章,而是我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但是你用白话翻译一下给我听,我很就能记住,不信,你可以考考我。”薛螭奶声奶气说着。
程公看着面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