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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薛螭是真不好意思,“娘,我还小,再说还有哥哥呢!”
薛父一旁听到薛母提起,也是想到薛蟠薛螭哥两有十六,就是薛好也十三岁,是要早点给他们找对象,现听到薛螭说他还小,不乐意说道,“什么还小,你和蟠儿是双生子,也有十六了,现不成亲,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说到这,薛父想到什么,对这薛母说道,“太太,这蟠儿和螭儿婚事暂且放下,现我们初来京城,还不知道形式,现找,找不找得到合适暂且不说,就是这家世也不是太理想,等过几日再相看,我们家能选择范围应该广。”
薛母一听这样,虽然薛父从没有说过,但她多少知道自家不是普通商家,要不然当年自己虽然不是很受宠,可到底是伯爵家小姐,怎么会嫁到区区商家呢?这时听到薛父这样说,想想也对,因此把那想立马给薛螭说亲心按了下去,“知道了,老爷。不过老爷,可要点。还有这蟠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蟠儿是长于螭儿,螭儿总不好排蟠儿前头去。”
薛父一想也是,于是对着薛母点头,“太太,考虑是,等会我就去信问问舅兄。舅兄现毕竟是蟠儿老师,蟠儿跟着他,也许他已经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定。还有我也会找机会问问程公意见。”
薛母知道这婚姻大事,影响甚大,对于薛父考虑她也理解,“就照老爷说意思去办吧!这几天我们刚来京城也是不得闲,等闲下来再考虑也不迟,好蟠儿和螭儿是男孩子,要是女孩子那可是怎么也等不了。”
薛父点头,算是同意薛母意见,“太太说得有理。我会注意。”说完又转头慈爱看着薛螭和薛好,“螭儿、好儿,你们没有让我们娘失望,管不我们身边长大,但你们也都成长得很好。”
薛螭、薛好被薛父这么明显夸奖,一下子都有点羞涩起来,薛螭挠挠头,薛好则是依到薛母身上,“娘。”
薛父也不习惯说这些话,只是这么多年放着孩子们独自京城,薛父觉得对不住他们,而且这些年,薛父自己也是过得战战兢兢,虽说算不上步步惊心,可是说一句心惊胆颤还是可以。现薛父终于顺利完成了任务,从江南那个泥沼脱身出来,甚至薛家还能再上一层楼,这让薛父人整个都轻松起来,不再是像江南那般精神紧张。
薛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思绪,他知道现还不是放松时刻,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后一步才是重要,即使薛父已经做好了一切,可是不到终结果出来,薛父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想着薛父看了下一旁交谈母子三人,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薛家成为他们坚实后盾,“看看你们娘三,干嘛如此作态,今后有是时间,我看现时间也不早,是到晚膳时间,孩子们,肚子也应该饿了。”
薛母拭了拭眼角,帮薛螭理了理衣服,然后又把牵起薛好,紧紧抓住薛好手,“嗯,妾身让老爷见笑了,我这就让人传饭,说起来我们一家很久都没一起吃饭,今天我算定老爷定是能比平时多吃一碗。”
薛父看了下薛母,发现这几年太太也是消瘦不少,心中又是一叹,但面上还是笑着说,“太太说是,太太,摆饭吧!”说着薛父转身就走。
薛母点头,然后随着薛父带着薛螭和薛好去了膳厅,一家人和乐融融吃起了半团圆饭。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博弈
金碧辉煌宫殿中;一正值壮年;大约三十来岁一脸威严男子正坐桌前,两眼看着放桌子上密折,嘴里小声说着什么;周围人都站得远远;再加上说话住人声音也是不大。因此并没有人听清他说了什么。
忽然男子声音大了起来;“这薛泽倒真不简单,连这样**秘密他都能挖出来;不愧是江南通政司头;有能力也识时务;不错。倒是老七他们还真是不死心,哼;朕就这上面看他们怎么蹦跶。”声音虽然可以让人听见,但四周宫娥、太监却是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站那一动不动。没错这男子就是当今圣上,年号乾正。
皇上看到这密折,想到太上皇虽然退位,可是人老心不老,估计这薛泽又是太上皇试探朕一个棋子。想罢,皇上让人取来薛泽卷宗,大概看了一下。
看罢,皇上放下卷宗,站起身来,说了句,“来人,去寿安殿。”说着就往殿外走去。周围宫娥、太监纷纷跟上。
当今皇上经过三年多励精图治,终于从太上皇手上接过朝政大权,而不是像刚禅位时候那样什么大事都要请示太上皇,本朝讲究孝道,这薛泽是太上皇一手提拔重用,可说是太上皇心腹,虽然太上皇皇登基时候就把通政司给了皇上,但薛泽毕竟可以说是太上皇嫡系,现这薛泽完成任务回了京,皇上是怎么也要和太上皇说一声。
皇上来到寿安殿,见到上皇,就向太上皇说了薛泽事,“父皇,薛泽前日已经进京。”
太上皇想了下,说道,“是金陵薛家薛泽吗?”
皇上马上回答道,“是,就是那个薛泽。”
“哦,我记得他是通政司,怎么他任务完成了?就算是这样,我都已经退位,你不用向我禀报,自己处理就好,现你才是皇上。”说着太上皇看了眼下方貌似恭敬皇上。
皇上听太上皇如此说,并没有放心上,这几年不都是如此吗?“薛泽是父皇人,他进京,自然是要告知父皇知道。”
太上皇听皇上如此一说,心中稍缓,“薛泽既然进京,给你密折了吧!上面写了什么你不用给我看,我当初既然把通政司交给你,自不会收回来。”
皇上不接太上皇话茬,而是说,“这薛泽是父皇一手提拔重用,任务也是父皇布下,如今他进京,而且看样子是准备留京城,估计一是任务完成,二是江南待不住,不知父皇觉得如何安排他妥当。”
太上皇想了下,这薛泽可说是自己嫡系,前几年还被老二他们刺杀过,一直是任劳任怨,于是顿了顿说道,“这薛泽是个不错,既然他进京你给他安个好位置吧!不能寒了下面人心。对了,我想起你是户部待过,是吧!”
皇上不知太上皇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是,儿皇户部待了八年。”
太上皇点点头,“嗯,我记得你赞过那式记账法和表格好用,那是薛泽进上来;另外我记得他还献上过玉米、土豆等高产作物,还有其他一些功绩,你要去翻通政司暗折才能知晓,我当年就想着奖赏他,可是那时他金陵脱不了身,不方便给他加官,现既然他出来了,你就好好奖赏他,省得别人知道说我们皇家有功不赏。”
皇上是知道这式记账法是薛泽先用起来,没想到不仅如此,看样子这薛泽本事不小,看来朕还是小瞧了他,回头定是要翻一翻通政司暗折,看看还有没有漏,免得错失人才。既然这薛泽有才,用他也可表示不会大肆打压太上皇一脉老人,皇上心中计较着得失。片刻后,才说道,“那父皇,既然薛家是商贾出身,定然是算账一流,再加上他献上式记账法也可看出他这方面是有所建树,儿皇把薛泽放户部,通政司虽说无品级,但历来是我们皇家嫡系中嫡系,相当于三、四品都不为过,给薛泽一个五品郎中,父皇看可好?”
太上皇想了下,觉得这职位有点低,问道,“这薛泽家中子弟如何?”
皇上赖太上皇这之前就看了下,于是很就回答,“薛泽有二子,是双生兄弟,这薛泽大儿薛蟠是乾正元年武探花,拜了他舅舅王子腾为师,现正跟着王子腾巡边。这小儿子薛螭现师从程修,是程修关门弟子。”
“对,薛家和王家是姻亲,既然王子腾收下薛蟠,那看来这薛蟠是要走武功之路咯。既然这大儿子是武探花,那么这小儿子师从程修,那是不是也考了科举,学问如何?”对于自己心腹,太上皇虽说退位了,也是不吝提拔,这太上皇心中未尝不是增加自己影响一步棋。
“这薛螭并不走科举,而是学杂学。据程家暗探来禀,他现是装修水利方面,据说学得不错,程修也说其天分很高相信将来定是个水利大家。另外他改良武器方面也是颇有几分思巧。”皇上当初看到程府密谈来禀时候,就十分注意这个薛螭,可以说他十分看好薛螭未来。
太上皇虽退位,可到底是做了几十年一国之主,自然知道这人才重要性,“这水利可是社稷之重,既然程修都赞这薛家小儿,想必是有真才实学,你多注意下这薛螭。”
皇上也是如此想,因此并没有什么抵触,“是父皇,儿皇注意着。”
太上皇看皇上如此听话,心中自是得意,就算如今退位,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既然这薛泽两个儿子都不错,那五品小了点,给他一个从三品户部主事,朕看也是可以。”
皇上想了想,既然要加恩,顺了太上皇意又如何,这薛泽看着也不是个不知事,因此皇上爽应道,“父皇如此说,就按父皇意思办吧!”
太上皇满意皇上识相,觉得自己说得话还是很有用,心情是不错,但是他也是知道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因此他看皇上都已经答应薛泽官位要求,也就不多说,转而问起,“老四,还有什么事吗?”
皇上摇了摇头,“嗯,儿皇还有件事要说,可是也不知父皇听了会不会生气?”
太上皇看了眼皇上,知道正事来了,刚刚薛泽事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说得才是要紧,心说难怪刚才那么好说话,但太上皇也不惧,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威慑力,“说吧,你既然这样说了,我还能不听?”
皇上对太上皇语气也不恼,而是不紧不慢说道,“儿皇惶恐,儿皇绝没有此意。”
太上皇轻哼一声,“好了,说吧!”
皇上看太上皇没什么进一步表示,就把准备说说了出来,“父皇,儿皇这次来见您,主要是想问问甄家,这弹劾甄家折子都有两尺高,另外这薛泽任务,想必父皇也没忘吧!这甄家勾连了不少朝廷大员,江南是作威作福,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土皇帝。还有朕还记得朕是皇子时候,甄家就欠了户部一百万两白银,可是他们江南过得是比我们皇家还要奢华,据传闻说他甄家有,皇家不一定有,江南那边呈给皇家贡品,也是先让甄家过一遍再上供……”说着皇上把薛泽暗折递给了太上皇。
太上皇接过后速看了下,然后“啪!”一声,折子被摔到了桌子上,他是念及老臣,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把他大度看成自己放肆筹码,让太上皇生气是皇家用居然要排甄家后面,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甄家有什么大逆不道想法?“严办,这甄家要严办,让甄家这些年贪全都吐出来,岂有此理,这甄家真是吃了豹子胆,我让他们任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是让他们把接驾银子补上,没想到他们却枉费朕一番心意,不仅没还上户部欠银,还如此贪婪。既然他们不领情,那我们皇家也不用客气。”说到这,太上皇顿了一下,想到甄太妃,语气又迟疑了起来,“不过,老四,那些贪污所得全都抄没,主事人严惩不贷那是肯定,其他没犯事人就放过吧!”
皇上听太上皇这样说知道太上皇心又软了,但是这国家大事面前却是不糊涂,今天试探已经得到了预期效果,既然太上皇松口,那么对甄家那些妇孺什么,皇上表示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