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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昕,你究竟是怎么呢?”
段天涯面露急色,他此刻不知道怎么办,真的害怕慕昕出了什么意外!
慕昕一把推开段天涯,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外,跳进院里的那个大水缸中,可是身体依旧燥热,如身处火炉一般。
渐渐地她没了知觉,昏了过去。
慕昕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朴素罗裙,床旁边躺着段天涯,只见他面色憔悴,眼睛周围有些青色,看他的样子估计三天没睡好觉了吧!
此刻,她全身淌过一股暖流,慕昕伸出手摸了摸段天涯的额,眼,鼻,唇,还有他如刀削一般精致的轮廓。
看着段天涯沉睡的样子,慕昕眸含歉意的看着段天涯,低下头轻轻地轻吻了他的双颊,额,鼻,唇。
段天涯早在慕昕摸他的额头那一刻便清醒,可是他不愿醒来。慕昕亲段天涯唇的那时,段天涯拥住慕昕,舌尖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慕昕睁着双瞳不敢置信的看着段天涯?这是段天涯吗?
最终慕昕贪恋这个吻,闭上了双眼,他的唇很软,吻技很生涩,可是却她无尽的性|趣,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时候,而他也不会索要。
段天涯念念不舍地松开了慕昕的唇,他抚摸著慕昕地脸,温柔地眸光看着她,关心地说:“阿昕,你究竟是怎么呢?”
慕昕轻轻地拥住段天涯,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天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他一定会恨自己吧!慕昕心里的五味瓶打翻,很不是一个滋味。
“会!”
段天涯毫不犹豫给了慕昕一个明确的答案,他无法容忍自己最爱的人欺骗自己。可是她究竟欺骗自己什么?
果然,慕昕苦涩的笑了笑:“嗯。”
“阿昕,你欺骗了我什么?还有你三天前突然又冷又热到底是什么病”段天涯松开慕昕,直视着慕昕,说:“阿昕,告诉我。”
慕昕低眉,垂下眼睑,一定要拿到宝剑,如果段天涯要恨自己,那就让他恨吧!她要活下去,不能为了段天涯而牺牲掉自己的性命,不能,绝对不能。
慕昕软软糯糯的说道:“我自幼患上了‘冰火两重天’,娘亲也替我寻了不少名医,可是却无法医治,那些大夫都对我娘亲说我到及笄之年,便是我命丧黄泉之时。”她的语气颇为凄凉、无奈。
‘冰红两重天’他并未听过,可是她的病症的确如其名,一会儿冷一会热,而且她不能活过及笄之年,小小年纪的她,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能绽露出那般灿烂的笑容。
“我每次发病,都想一死了之,可是为了娘亲,我就一直笑着的活着,可是娘亲却死了,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想起娘亲为了我活下来,却牺牲了自己。我不能对不起娘亲,所以我坚强的活着,寻找名医医治自己的病,可是这次犯病却比以往厉害,我怕我是活不下去了!我好想告诉你天涯哥哥,可是我怕你嫌弃我,我却怕你离开我!”慕昕嘤嘤啼啼地说道,泪不停的流。说这样的谎话骗他,慕昕良心不安。
“我会为你寻得名医医治你的病,我不会嫌弃你,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永远也不会。”段天涯一把将慕昕紧紧的拥在怀里。
慕昕停止了哭泣,心里对段天涯默默地道歉,‘段天涯,对不起。’。
夜晚,
满天繁星,月如钩。
段天涯扶着慕昕走到院子里的一棵梨树下,段天涯将慕昕打横抱起,运用轻功飞在树上,两人坐在一起,段天涯搂住慕昕的肩。
归海一刀透过窗,看着树上的段天涯,勾了勾唇,这段天涯还真的动情了?事情将会发展成什么样了?
“天涯哥哥那是牛郎星和织女星。”
慕昕伸手指了指天空中那一颗明亮的星星,然后又指了另一颗:“那是织女星!”
“阿昕识星象?”
段天涯温柔地看着慕昕,轻声询问道。
慕昕抿唇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识星象,我也是听娘亲说道。可是这牛郎和织女好可怜,明明相爱,却被王母娘娘分开,每年七夕才只能见一面。”
“那些都是虚无的,不作实。阿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次进京我带你去见义父,义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段天涯微笑地看着慕昕,义父因该会赞同他和阿昕在一起的。
“是吗?可是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好......”
几段愁绪上了眉梢,慕昕垂下纤长的睫羽,敛住眸中的几分歉意。慕昕将头靠在段天涯的肩上,她很想问;‘如果你发现我骗你,你会杀了我吗?’她不奢求段天涯能原谅她,因为如果她是段天涯,她也不会原谅自己。
“你是独一无二,比你好的人千千万万,可是你却是我心中最好的。”
段天涯抚摸着她的青丝,摸着她的后脑勺,低下头,轻轻地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任务成功
慕昕收到了明月心送来的‘**香’,这香无毒,但是闻着能昏睡七天七夜,而这香是那老婆婆上街带回来的。 这‘**香’是云天之巅的独门秘药,江湖鲜为人知。幸好这段天涯和归海一刀并未识得这‘**香’。
那老婆婆估计也以为这香是普通的檀香,慕昕在院外发现了几株荨麻草,将荨麻草捣成汁,趁人不备,喝了下去。喝了这荨麻草汁,就不会被‘**香’所晕。
这是在这家农舍的最后一夜,约在吃晚饭的时候,老婆婆就将‘**香’点燃,然后依次送去了慕昕的房间,还有段天涯和归海一刀的房间。
如果吸入了这**香一丁点,那也得昏迷一天之久。如果吸入得多,便是七天七夜。**香吸入之后,发作时间是一个时辰之后。吃过晚饭,慕昕和段天涯去了农舍外散散步。段天涯十分享受这样惬意的小日子,希望这日子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阿昕,我希望以后我们永远这样。”
段天涯牵着慕昕的手,侧过头温柔的看着慕昕,凉风轻轻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几缕青丝。
慕昕微笑地看着段天涯,低眉顺眼地说:“会的。”段天涯的幸福便是自己的不幸,自己的幸福便是他的不幸,他们的幸福都是彼此的不幸。既然如此,那她令愿自己的幸福是他的不幸,也不要他的幸福是自己的不幸。
“你有什么心事吗?”
段天涯关心的询问道,见慕昕这番模样,他有种不好的感觉,现在自己拥有的幸福都是虚假飘渺的,转瞬即逝。
“没有”——”慕昕将头靠在段天涯的怀里,阖上眼。似喃喃自语地说:“我怕这幸福太短暂。”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永远不会离开你。”
段天涯紧紧拥住慕昕,承诺了一辈子的承诺,因为他相信自己,所以能承诺这一辈子的承诺。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慕昕喃喃念道,心中却念了千百遍,可是我终究会负了你。
“嗯,阿昕答应我,我们永远也不要背叛彼此,彼此坦诚相待。”
段天涯双眸盯着慕昕,眸子是那般温柔,让她一瞬间不忍欺骗他,想把一切事实坦白出来。
“好,永不背叛,彼此坦诚相待。”
她朱唇微启间,到不尽的明媚妖娆。可是在慕昕自己眼中,却满是苦涩与无奈。她只能装作如此。
“好——”
段天涯捋了捋她耳边的青丝别在耳后,温和地说道:“时候不早了,明日我们还得赶路,回去睡吧。”
“嗯。”
慕昕淡淡地应了一声,时辰该到了吧?
走到院子的时候,段天涯感觉脑袋昏沉沉,慕昕关心的询问道:“天涯哥哥你怎么呢?”段天涯想张口说,可是眼前视线模糊,逐渐一片黑。身体后仰,重重倒在地上。
慕昕静静地看着段天涯,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会恨我欺骗你,可是我还是要对你说——真的对不起,天涯哥哥。”
“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归海一刀站在门口,面色冷若寒冰,目光似箭直直的射中慕昕。
慕昕看见归海一刀站在门口,心里一惊,眸中一闪而逝的慌张。她看着归海一刀笑吟吟的说道:“一刀哥哥,我是慕昕呀!”
“说——你到底是谁,接近我们有何目的?”
归海一刀作势要拔刀,逼近一步,差一点自己也被这个女人所骗,幸而他口渴,出来倒水,看见这一幕,不然自己真的也要被这慕昕的演技给骗了。他额头青筋突兀而起。
慕昕见自己也瞒不下去了,唇角扬起一抹笑,眸光冷了下去,冷声说道:“我是谁与你无关,你所要知道的是我是杀你的人。”
“呵,就凭你?”
归海一刀冷笑了一声,面露讥笑。真是一个天大笑话,就慕昕也想杀他。
“是,就凭我。”
慕昕深吸了一口气,在丹田运气,双手紧握成拳,她能感觉自己丹田有火一般。归海一刀拔刀,速度极其快,挥向慕昕。
慕昕双手挡在前,喷出火焰来。归海一刀反应极其快,急忙闪开,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昕,这是哪门子邪门的武功,怎么自己从未见过?
慕昕眉头蹙了蹙,以自己和归海一刀武功,还是归海一刀要厉害,不过为什么归海一刀没有晕倒?难道他没有闻‘**香’,不过他因该不知道‘**香’呀!
归海一刀准备再次进攻,可是他却觉得脑袋昏沉沉的,视线逐渐模糊,他丢下刀,捂住脑袋,用力地摇晃着头:“怎么回事?”他视线一片黑,倒在了地上。
慕昕看见归海一刀晕倒,松了一口气。她蹲下身,扶起段天涯,将他扶进屋内,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低下头在他的唇一个吻,道:“天涯不要太轻易相信他人,特别是女人,因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蹲下身,掀开掉下来的床单,果然发现了那盒子,她打开盒子,是一把精致的东瀛宝剑,上面雕有樱花,并以粉色的晶石所镶嵌其中,她抽出宝剑,锋利无比。她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走,走到门外时,她回头不舍的看了段天涯一眼。
她走到大厅,找出笔墨,思考了一阵,不知如何下笔,她究竟该说一些什么。最后她将心里的一些话写在纸上,是娟秀小楷字。她将纸折叠,走向里屋,搁在段天涯的手上。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因为她怕她一回头看见段天涯的脸,她就会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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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昕骑乘着段天涯的马,赶往那件破庙,到达那破庙之时,已是黎明。明月心和燕南飞、红扇早已经醒来,正准备外出。
明月心看见慕昕以及她手中拿着的宝剑,松了一口气,说:“花儿,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败露了,担心死姐姐了。”
慕昕跳下马,抿唇笑了笑:“这次我能夺得宝剑,多亏了姐姐赠来的**香。”她眸光幽幽的瞥了燕南飞一眼:“这次我能夺得宝剑,也多亏了燕副堂主的帮忙了?”
燕南飞一惊,虽然慕昕此刻笑盈盈的,可是那双眼冷的让他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噤,讪讪笑着说:“属下恭贺红花使夺得宝剑。”
慕昕捋了捋耳边的青丝别在耳后,勾唇轻笑了一声:“那本使多谢燕副堂主,本使定当在主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多谢红花使!”
燕南飞皱着眉,咬牙切齿道。这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