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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却依旧是温柔的笑容。
“妾给姐姐戴上。”慕昕柔声说道,她一手拿起玉镯,一手轻轻抬起德妃的右手,将玉镯往里套。
慕昕语眸含笑意地看着德妃温温柔柔地说:“皓腕凝霜雪,兼柔若无骨,不看姐姐的花容月貌,单是看姐姐的这双手,便让妹妹移不开眼了。”
替德妃戴上了镯子,慕昕笑着看德妃,道:“这镯子真真是配姐姐呢。”
德妃显然很享受,她笑了笑,抬起手看了看镯子,翠绿通透,没有丝毫杂质,镯上镶嵌有三朵羊脂玉雕刻成莲花,莲花雕刻精致,虽然这镯子到了自己手中,可是她心中却还是有怒气。
德妃笑吟吟的说道:“妹妹送的这镯子真是让本宫喜爱得紧,都不想摘下来了。”
“姐姐喜欢就好,妾就怕姐姐你不喜欢呢。”慕昕笑道。
这德妃话中带着绵里针,喜怒不形于色,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这德妃这么多年一直备受朱厚照宠爱,除了自身的容貌以外,必定有几分手段才能让她在这不缺美女的后宫之中立足。
“姐姐身体不适,因多些休息,妾打扰姐姐多时,那妾先告退了。”慕昕关心地说道,目光真挚看着德妃,让人相信她的话皆是发自肺腑。
德妃心里冷笑,这个周昭仪是个不省油的灯,但是德妃却向慕昕温柔的笑着说:“嗯,妹妹今日新入住熙和殿,也因好好拾辍拾辍,估摸着过些时辰皇上就会去妹妹的殿里呢!妹妹可要好好服侍皇上啊。”
慕昕面带娇羞,微垂着头,羞涩道:“嗯,妾会的,那妾便告退了。”声音软软懦懦的,明显有些害羞之意。
德妃半眯着美眸,还是喜怒形于色,本以为是个厉害的角色,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还是不能小瞧,玉芝搀扶起德妃,德妃向慕昕摆了摆手,道:“嗯,退下吧!”
慕昕福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往自己的熙和殿走去。
约是酉时,
慕昕便将熙和殿收拾好,院落有一小小的池,如今正值七月初,池中种有荷花,荷花盛开,院落中有荷花淡淡地清香。
不一会儿便听见孙德尖锐的嗓音‘皇上驾到——’
慕昕正躺在软榻上,听见这一声音,便急忙起身,整理了整理衣着,然后匆匆赶到殿外,急忙向朱厚照行了一礼,柔声道:“妾恭候皇上。”
“爱妃,等了很久吧?”
朱厚照上前虚扶了慕昕一把,大手抚摸着慕昕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过骨节比其她妃子的骨节稍微粗了许些,而且手心有不少厚厚地茧子,朱厚照关心地问道:“爱妃的手,有许多茧子?”
慕昕薄唇轻抿,正想用什么方法搪塞过去,她手心的茧子是习武导致的,顿了顿,她懦懦道:“在妾五岁那年,妾娘亲便去世了,便剩下妾与父亲二人相依为命,父亲月俸微薄,无法请佣人,所以家中的大小活儿都是妾做,所以妾的手心就会有这么多茧子,皇上不会嫌弃妾吧”她低垂着头,眼眶有些湿润。
朱厚照一只手握住慕昕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走向对面的软榻,将慕昕拉入怀中,头埋在慕昕的颈间,沉声说道:“朕怎会嫌弃爱妃,朕没想到爱妃竟有如此经历,不过爱妃可放心,朕会给爱妃一世恩宠,让爱妃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朱厚照俯身吻向慕昕的唇瓣,舌尖轻轻敲开慕昕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不是没有亲吻过,可是面对一个自己毫无好感的男子,这样陌生的亲吻,让慕昕仍不是很适应。
吻上那粉嫩的桃花唇瓣,朱厚照的舌尖灵巧的舔着她的牙龈,与慕昕的舌尖缠绕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往上移,摸向慕昕的胸,食指与大拇指隔着衣服轻捻那一粒小茱萸,慕昕憋得一脸绯红,心里已经把朱厚照杀了千万遍。
丢命,**。
二则选其一,慕昕肯定会选择第二项,但是从她选择这一项的时候,那么便注定了她与段天涯,有缘无分。
注定了他们便只能刀剑相向,从此是陌路人亦或是敌人。
好一番深吻才放过了慕昕的唇,朱厚照轻咬着慕昕的耳垂,吐了一口热气,让慕昕后背痒痒的,朱厚照深情的说道:“爱妃真美”他的手在慕昕的腰间,准备解开慕昕的腰带,慕昕急忙握住朱厚照的手,羞涩道:“妾,还未沐浴了。”
朱厚照反握住慕昕的手,笑道:“无事,朕喜爱爱妃身上幽幽的体香。”他还将头埋在慕昕的颈间和锁骨处种了三三两两的小草莓。
就当朱厚照将慕昕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褒衣的时候,门外的孙德声音很不是时候的响起:“皇上,不好了。”
朱厚照眉头一皱,怒道:“孙德,你大惊小怪的作甚?不想活了吗?”这个孙德越来越不会做事了,竟在这个时候,他看了一眼怀中的慕昕,真想让人一口把她吃了。
“皇上,刚德妃娘娘的贴身婢玉芝过来传信,德妃娘娘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了。”孙德惶恐的说道。
慕昕心中大喜,但是并未喜怒形于色,而是面露出不舍的看着朱厚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厚照,柔声道:“皇上,姐姐病得好像很严重,皇上还是过去看看姐姐吧!”她将头埋在朱厚照的颈间蹭了蹭。
朱厚照看了怀中的慕昕,为什么每次想吃她的时候,总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最近朝中正需要这曹元的力量,而这德妃平时也颇得他的喜爱,如今的晕倒不管是巧还是不巧,他都因去看看。
朱厚照摸了摸慕昕的头,低下头轻咬了一口慕昕的耳垂,低声说道:“爱妃,朕下次再补偿你。”说完,朱厚照便站起身,慕昕也跟着站起身,替朱厚照理了理龙袍,‘嗯’了一声,然后恭送他离开。
直到朱厚照的背影愈来愈远,慕昕本满脸笑容的脸变得愈来愈冷,这时站在后面的大宫女秀芸见朱厚照被德妃抢了去,心里忿忿不平,便走上前,站在慕昕身后,安慰道:“娘娘莫气,这德妃能一两天抢去了皇上,可是也不能一直用这般手段抢去皇上,娘娘国色天香,皇上喜爱得紧,自然会来咱们殿里的。”
慕昕瞥了一眼身后的秀芸,淡淡地笑了笑:“本宫有什么好气的。”
慕昕转过身走进殿内,估摸着明晚那朱厚照还要来这,如果真要和朱厚照做那个,她的心里依旧是有抵触,因为在她的心里,这么亲密的举动,她只有和所爱之人做,才不会觉得恶心。
入夜,亥时时分。
慕昕早就让宫人回房歇息,她躺在软榻之上,只有一盏烛火亮着。她心里琢磨着怎么应付朱厚照,怎么又可以不**?
突然窗外闪过一个黑影,慕昕手的力度一紧,书被捏得有些皱,她眸光睨向窗外。
‘咯吱’正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穿着夜行衣,蒙面的黑衣人。
慕昕眉头一蹙,淡淡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揭开了蒙面。
慕昕笑笑,道:“巳蛇护法?”
巳蛇环顾了四周,徐徐道:“昭仪娘娘,日子过得不错。”
见到巳蛇,慕昕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慕昕轻笑道:“嗯,不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惜享不了多久,嗯,见到你,我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巳蛇挑挑眉,慢吞吞道:“什么办法?”
“暂且不告诉你,你先去替我买一张人皮面具。”慕昕抿了抿唇,淡淡道。
巳蛇眉头微蹙,不解地看着慕昕,好奇的问道:“人皮面具?”
“是的,我需要一张人皮面具,嗯,还有一些**香油与无色无味的**药。”慕昕薄唇微勾,对他笑道。
巳蛇敛眉,已猜到了七七八八,他点了点头,转身之时,侧过头眸光睨向慕昕,冷冷道:“红花使好好照顾自己,莫连累了我。”
慕昕温柔地说道:“那巳蛇护法做事便要些速度,最好寅时时分,便替我寻齐,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连累了您。”她柳眉一扬,对巳蛇露出灿烂的笑容。
巳蛇夺窗而出,主上想娶红花使,在云天之巅早已不是秘密,而且主上在乎红花使,如果知道红花使不是处子之身,主上必定会怪罪于他,他叹了一声,只希望红花使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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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肉肉了没有,我是亲妈,我不会让慕昕**的的~那个神马的当然是先给公子的啊啊啊啊~~~
☆、42、相爱相杀
42、相爱相杀
巳蛇离开之后;慕昕便在软榻之上便睡着了。
约是寅时时分,天边高挂一轮明月;满天繁星;天还未亮。
‘咯吱’的一开门声;惊醒了慕昕,慕昕警惕的看着门边,蒙面黑衣人,身形与巳蛇一般相差不多;而且那眼神和巳蛇是一模一样,惘然地看着你,眼底泛起袅袅雾气般。
慕昕伸手掩嘴;打了一个哈欠;道:“东西呢?”
巳蛇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张人皮面具与青花瓷的两个小瓶子;一起丢向软榻之上的慕昕,慕昕伸手,接住东西,笑盈盈地看着巳蛇,道:“小心点,摔坏了怎么办?”
巳蛇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慕昕,徐徐道:“你的到底是什么法子?红花使时间只剩下一个月了。”
慕昕垂下纤长的浓羽,美眸微眯,道:”我知道,巳蛇护法你必要说第二次”若不能按时完成任务,丢的可是自己的性命,她比谁都还着急。
“我只是想红花使你莫忘了自己的任务。”巳蛇冷冷地说道,他眸光扫了屋子的四周,最后眸光落在对面的梳妆台上,他大步走过去。
慕昕柳眉一挑:“你想作甚?”
巳蛇打开一个紫檀木所做的木盒,里面全是金银首饰,他从中挑选了一支赤金红宝石蝴蝶花簪、一对赤金镂空钟形耳坠,一条翡翠明月链将其揣在怀中。
巳蛇的眼光不错,挑选的都是最贵的。
慕昕嘴角抽搐,那些东西她都是挑选最为贵的放在那盒子里,准备离宫的时候带走,没想到巳蛇这小子,她薄唇微勾,对他微笑,道:“你这是作甚呢?”
巳蛇瞥了一眼慕昕,徐徐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我的跑路费,告辞。”他做了一揖,便又夺窗而出。
慕昕眼角微挑,扯了扯嘴角:“你早晚都得吐出来。”
约是卯时,
孙德带着了十个宫女前来熙和殿,宫女低垂着头,双手捧着碟盘,碟盘之中摆放着奇珍异宝,其中还有已成人形了的人参,慕昕微微诧异,这人参少说也要百年啊!
慕昕面不露色,而是微蹙着柳眉,看着孙德,淡淡道:“孙公公,这些?”
孙德翘着兰花指,笑道:“这些都是皇上赐给周昭仪的,周昭仪真是好福气!”
慕昕微垂着头,从袖中拿出一个翡翠戒指递给孙德,笑道:“那劳烦孙公公了”
孙德面露惶恐之色,急忙道:“哪里,这些都是奴才的本份。”他并未接慕昕手中的翡翠戒指。
慕昕将翡翠戒指强放在了孙德的手中,笑道:“这是本宫让孙公公给皇上的。”
孙德面露尴尬之色,握住翡翠戒指,笑道:“奴才一定带给皇上,奴才这便去给皇上交差了。奴才告退!”孙德做了一揖,便转身离开。
这翡翠戒指本来是慕昕打算给孙德的一点小意思,让他带给自己朱厚照的消息,谁知道他对那朱厚照那般忠心,没等她话说完,便开口拒绝了她。
这孙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