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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顿佳肴,并赔你一身衣裳吧!”慕昕站起身,瞥了一眼地上的成是非:“不走?”
成是非急忙站起身,对慕昕道:“你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还有医药费、误工费。”他一定得好好敲上这女人一笔,不然自个儿太划不算了。
“噢?何来误工费了?”
慕昕倒好奇这成是非从何处整来的一个误工费?她眸含笑意的看着这成是非,让这成是非心里直发毛,但是他还是大着胆子说:“你把我弄进水里,让生病了,所以你得赔我医药费吧!”
“嗯,继续说?”
慕昕笑盈盈的看着成是非,你就继续编吧。
“哈,你让我说的”成是非急忙离开了慕昕三米远,继续说道:“然后我生病了,就不能做工,不能做工我就没钱,所以你得赔我误工费,至少——”成是非扳着手指数了数,然后竖起四根手指,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双眼一闭说道:“你至少得赔我四十两!”
成是非等了半天,也未听见慕昕说话,虚眯着眼,露出一条缝打量慕昕,慕昕眉头微蹙,好像再想什么,他急忙改口:“四十两不成,三十两也成!”
他见慕昕还没说话,一咬牙道:“那就二十两,这可不能再少了!我已经给你优惠价啦!”
“你不是一个小混混吗?何来的差事?”
慕昕似笑非笑地看着成是非,这个成是非还真是油嘴滑舌,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啊,小混混就不能有差事了,我帮人收保护费,一天就好几十两了,我去赌坊手气好还赚几百两了!”成是非那表情叫一个得意,心里想唬唬这女人因该能成。然后他‘咳’了两声,低沉这嗓子说:“我看你是个姑娘,不想把你要穷了,二十两就成!”
慕昕走在一小摊前,看见一面唐朝仕女图的宫扇,然后付了五枚铜板给那小贩,轻摇着宫扇,围着他莲步妖娆,笑盈盈的看着成是非:“成公子这么说,我到是要感谢你可怜我咯?”
“嗯!”
成是非心虚的说道,身体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慕昕笑了笑,走进一家'锦绣成衣坊',那老板一看慕昕的穿着,衣服虽然不是上等的货,但也是寻常百姓家姑娘穿不起的。老板的态度不冷不淡,道:“姑娘,要些甚么衣服了?”
慕昕要了摇宫扇,指了指门边的成是非:“他——”她眸光一转,看见对面一件墨色的长袍,对老板道:“拿那件衣裳给他试试?合身不?若不合身,便拿那件褐色的锦袍给他试试吧!”
那老板暗忖,这姑娘能买得起那衣服吗?
半响才对慕昕说道:“姑娘那件衣服是从高丽国那进来的上好”慕昕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搁在老板的手掌心中,冷冷的说道:“够吗?”
老板欣喜,急忙点头:“够了够了,姑娘若喜欢些甚,可随处看看,我这儿的货都是别家买不着的好货。”
“去试试那件衣裳。”
慕昕睨了一眼成是非,成是非看见慕昕出手大方,欣喜不已,自己遇见了一个冤大头了,自己一定得在她身上好好敲一笔。
他急忙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试!”他匆匆忙忙的拿下衣服跑去里屋试衣服。
慕昕打量了店内的衣服,她选了一件素色罗裙,沿途必须穿着普通避过公子羽的耳目。
不一会儿,成是非便出来,果然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如今换了一身穿着,人也有了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慕昕轻摇着宫扇,围着成是非莲步妖娆,这一次她将成是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错,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慕昕丢下一锭银子在柜台,潇洒离去。
慕昕和成是非离了成衣坊,然后成是非带着慕昕去了一家这儿最大的‘八仙酒楼’,走到店门时,那店小二一看来人是成是非,便往门外驱,不耐烦的说:“走走走,没钱还敢来这儿吃!”
成是非因慕昕在,骨头硬了,与那小二扛上,嚣张道:“李二别狗眼看人低!”他背一挺,双手叉腰,昂着下颌。
那李二上下打量了一番成是非,嗤嗤笑道:“哟,成是非上哪偷来的一件死人穿过的衣服呀,以为穿的衣服好了,你就便贵主了呀!”
那李二看了成是非身后的慕昕,凭他多年的直觉,此人虽然穿着并不华贵,可是一看那举止神情,定是个尊贵不凡的人。他急忙换上一副脸嘴,胁肩谄笑道:“姑娘里边请,我们这酒楼可是云州最好的酒楼了!这儿的大厨好比那皇宫里的御厨。”
慕昕眉一挑,径直走进去,对一旁的李二冷声说:“小二哥,这位成公子是我的相公。”
那李二怔了怔,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成是非用身子撞了撞那李二,神色嚣张:“叫你别狗眼看人低!”他偷偷打量了前方的神色平静的慕昕,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一定是迷住了这个小媳妇。
慕昕上了二楼,选了靠里的座位,则是为了避人眼目。
李二站在一旁,眼神似乎能把眼前的成是非看穿一般,恨他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金主小媳妇。
其实这李二长的眉清目秀,并不这成是非差,甚至比他还有几分清俊白面小书生的味道。慕昕看了一眼菜单,随手搁在桌边:“我要的菜你们这儿也不一定有,那就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都上上来吧!”
“好嘞,客官!”
李二媚笑地看着慕昕,但是慕昕却并无反应,慕昕端起青瓷茶杯,揭开瓷盖,滤了滤面上飘浮的茶叶,而轻抿了一口茶。
李二似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转身离开,走时,还不忘瞪了一眼成是非。
“成公子,我给你一百两,如何?”
慕昕搁下茶杯,单手支撑着脑袋,青丝垂直而下,乌黑柔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成是非一惊,他暗忖,她出手这么大方,不如乘此机会敲她一笔,也太对不起她了!
他‘咳’了两声,低哑着声音说道:“我觉得现在咳咳身体很不舒服咳咳你再涨五十”未等成是非话说完,慕昕手中的宫扇挑起他的下巴。
慕昕换了一个姿势,手托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成公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老头儿打到一条金鱼,金鱼说‘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的愿望’,可是老头不要任何报酬,将它放回大海,回去之后,老头儿将这件事告诉了老太婆,但是,老太婆知道这件事以后却破口大骂,硬逼着老头儿去向金鱼要一只新木盆。金鱼满足了老太婆的要求。但是老太婆又破口大骂,让老头儿再去要一座木房子。金鱼给了她一座木房子。从这两件事看,老太婆的愿望还不是不高,要的都是生活中急需的东西;但是,从她骂老头儿的话中,可以发现她很不讲理,得寸进尺。
随后,老太婆还向金鱼提出了三次要求。第一次,老太婆表示“不高兴再做平凡的农妇”了,她要做‘世袭的贵妇人’。金鱼满足了她的要求。老太婆当上贵妇人以后,却把老头儿派到马房里干活儿。这件事表明老太婆的思想已经变了,她开始脱离劳动人民,当剥削、欺压劳动人民的统治者。第二次,老太婆声称“不想再做世袭的贵妇人”,“要当个自由自在的女皇。”金鱼又一次满足了她的要求。当老头儿回来时,“老太婆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吩咐侍卫把他从眼前赶开”。这件事充分地暴露了老太婆贪得无厌的心理,她当上贵妇人,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仍不知足,还要当全国的最高统治者,要奴役所有的人。第三次,老太婆声称她已经“不高兴再当自由自在的女皇”,而“要当海上的女霸王”,并且要金鱼亲自侍奉她,听她使唤。
这一次,金鱼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还收回了以前送给她的一切。当老头儿从海边回来时,他看到的‘仍旧是那所小木房’,老太婆面前‘还是那只破木盆’。成公子你知道金鱼为何如此做吗?”慕昕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成是非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我天生愚钝,不知道。”这女人是拐着弯让他别得寸进尺。
“金鱼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已经看出老太婆贪婪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慕昕抿唇笑了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成是非,说:“成公子觉得这个故事的如何?”
“啊!很好!”
成是非额头渗出冷汗,抬手用袖子擦拭了额头的冷汗。
“所以——”
慕昕的眸光冷了一层,低声说道:“你最好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你那些小把戏我已经看穿了!”
她敛眉,低吟了一声,说:“你随我一路去京城,沿途你我夫妻相称,到了京城我自会付你一百两。”
“那”
成是非两颊浮起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昕,说:“那沿途我们投宿客栈,是不是也要”
慕昕自然明白了成是非的话,并没有脸红心跳加速,而神色淡然,平静的说道:“投宿客栈,我睡床你打地铺,明白?”
成是非咽了一口唾沫,眨了眨眼:“明白了!”
“明白就好,吃了饭就赶紧儿赶路。”
这儿不能再呆,她竟然在这遇见了冷月,说不定云天之巅的人知道了她在这,她现在当务之急,便是离开这儿。
☆、卖入青楼
吃过午膳,慕昕便急忙赶路,慕昕买下了一辆马车,马车装扮普通,一看便想普通人家的马车,当时成是非囔囔要最为华丽的那辆,结果被慕昕一个眼神吓住,一路之上缄默不语。
慕昕倒也不想理会成是非,时近午时,成是非对慕昕语气不善道:“喂,我饿了。”
马车虽未普通,可是车内却十分宽敞,中横着一条横板,上面摆放着青花瓷茶杯,绿豆红枣糕,马蹄糕。
慕昕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红枣糕丢给成是非,成是非接过绿豆红枣糕,将它隔回盖碟中,道:“我想吃酸菜里脊肉,红烧肉,杂烩盐煎肉。”
慕昕眉眼一挑,瞥了一眼成是非,淡淡地说:“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我就将你丢出去喂狼。”
成是非心里憋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一路之上随时随地都被这个小女子所威胁,不过这么久,他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成是非看着慕昕,好奇问道:“诶,我还不知你名儿呢?你叫甚呀?”
慕昕拿起织锦靠枕搁在靠垫,阖上眼,说:“慕昕。”话刚一说完,她便急忙睁开眼,抓起成是非的手臂夺窗而出,慕昕和成是非滚落在地上,滚出马车约十几米外。
慕昕眼看着那马车被几道剑气所劈中,那马也惊慌逃走,只剩下被劈的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
成是非还未反应过来,慕昕的正方,飞来两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以为身穿白色锦色罗裙,令一位则穿着的便是流行的杏色的大袖衫襦,而那女子身段本身就好,穿上那大袖衫襦,更显窄、瘦、长、奇。而最为奇的便是领口处绣着一朵红艳艳的精致牡丹,那牡丹绣法则是湘绣,栩栩如生。
慕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层,冷笑了一声说:“在街上偶遇了冷月姐姐,我便想冷月姐姐很快就会追来,岂知流星姐姐您也来了。”
冷月手握剑柄,长剑出鞘,剑指慕昕,道:“红花随吾等回云天之巅,不然休怪吾等不念姐妹之情,就地解决了你。”
慕昕挑了挑眉:“噢?冷月姐姐真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