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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风轻轻吹过鸣人额前的发丝,模糊的灿烂“但是……”
天空中被偶尔划过的云涌动著凝重的气氛……好沈重……喂喂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这个不是轻松校园文吗!?
“佐助!”抬起头,鸣人死死地盯著刺蝟幽黑的眸子,他眼中的蔚蓝让後者有一瞬间的错愕“你真的没有干抢劫之类的事吧?!难道被你哥哥发现所以被赶出来的!?”
……啊,刚才、好像有只乌鸦飞过去了,恩没有错,这的确是校园轻松文……
“!当!”这是佐助黑线甩门而去的声音,抚著额前的刘海,听著身後传来某白痴吊车尾慌张的声音,刺蝟佐助不知为何舒展开了身上的利刺……
伴著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容,佐助不耐烦的朝著身後“快点啊吊车尾的,要迟到了。”
追赶的人加快了脚步,嘻嘻哈哈的拍了拍等待著的人“哦~!走了走了!”;原本一前一後的身影并肩向著属於他们的地方走去,只因为後面的人加快了脚步而前面的人停下来等待。
不过他们好像遗漏了一件事──迟到的代价是多麽庞大,尤其是纲手老师的生物课……
天上有乌鸦飞呀飞,带走所有不愉快的飞呀飞,呱呱的好像青蛙叫一样。
“混蛋!!哪里来的这麽多乌鸦!!还有那两个小鬼居然敢翘我的课──不可原谅!!”
天上依旧有乌鸦在飞呀飞,伴随著愤怒的纲手老师摔出来的课本,不禁让人热泪道“啊──这是多麽美妙的校园生活啊!”
如果说宇智波佐助比鸣人同学幸运在哪里,便是共同接受了纲手老师的“特别献礼”之後不必再去找某某老师补习作业。
恩?你想知道纲手老师的“特别献礼”?太天真了……那种恐怖的地狱般的景象此生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无论身体或是精神上!
头低得快埋进书桌里的鸣人君深深叹息过後,视死如归的砰然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扶住门框後“佐助……你不用等我了……先回去吧……”
靠著窗户的佐助摆弄了下MD,修长的手指毫无停顿的按在无限repeat键“没关系,我会等。”
【你放走了啊,萤火虫。】
那麽,幸福的感觉是怎麽样的?
佐助从来不是一个乐意等待的性格,那麽从什麽时候开始习惯去等待?每天等待著父母归来的那一刻,等待著和他们一同坐在餐桌旁的那一刻,等待著双手合什说“我开动了”的那一刻;然後又从什麽时候开始习惯……?
习惯一个人滑稽的对著空旷的房间说“我回来了”,习惯一个人面对整桌的料理,习惯不再有家人的空气,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从不喜欢等待到不得不等待,最後连等待的机会都不再拥有。
趴在桌上的佐助打开手机扫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吊车尾就是吊车尾,补个作业都这麽慢。”
等待很无聊。但是有多久了,无论什麽,这种等待著什麽的感觉?
起身,却无意碰到吊车尾同学的书包,黑发少年看著旁边的座位愣了愣神,好像看到那家夥冲著自己大吼大叫“佐助!你把我的书包怎麽样了!”
接著,微笑爬上了刺蝟佐助的嘴角──原来、去等待一个一定会回来的人,感觉也不坏啊。
【那种东西,我不需要。】
走廊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勾过自己和吊车尾的书包,随著门“哗啦”一声拉开,将不属自己的书包丢向来人,佐助双手环胸站在那里“太慢了,白痴。”
被书包砸了个满面的鸣人跺著脚,火冒三丈指著一脸轻松的罪魁祸首“佐助……!你这家夥!”
那麽,现在这种从心底溢出的温暖──可以吗?叫做幸福的东西。
【呐,你在哭麽?为什麽哭呢?】
“喂、鸣人,跟我要回家拿点东西。”
“啊?”不禁怔住的鸣人有那麽一段时间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刚才佐助不是叫他白痴或者吊车尾吧?而是……“佐助你说什麽?”
“我说,”转身的佐助不耐的将後面的鸣人拉到自己身边“我要回家拿点东西,快点走啊。”
“啊哈、哈哈,是哦。”余光扫到佐助映著夕阳的侧脸,鸣人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脸颊微微放慢了步伐,落後一步。
“恩?怎麽了鸣人。”敏锐如佐助,别扭的刺蝟执意要走在吊车尾身边“你真慢啊!”
是名字!是名字耶!除了伊鲁卡老师叫过的,很久没有听到的名字!掩不住嘴角的不断扩大,鸣人闷著头向前跑了几步,猛然转身,映著余晖的吊车尾笑得好像夏天的向日葵“哦~!现在是你比较慢啊白痴佐助!”
【不,并不是在哭,只是眼睛进了东西。】
轻按著太阳穴的佐助抽搐著嘴角“啊啊、是啊,再退一步你就撞树了。”
“什麽……哇!!!”不幸的鸣人同学如同刺蝟佐助预言的一般和路边的行道树撞了个满怀,捂著最先碰壁的鼻子,吊车尾一脸的怨念。
无奈叹了一口气的佐助走上前去,递出自己的手帕“所以说啊……”
【你是白痴麽。】
“你是白痴麽。”
五月五日傍晚,不需要哭泣,只因为不再寂寞;不需要束缚那时的萤火虫,只因为找到了新的微弱的光。
寂寞的萤火虫终於寻到了夜色之中拥有同样颜色的夥伴,不再寂寞。
TBC。。。
8你要养大它啊──佐助君!
8你要养大它啊──佐助君!
不得不说,宇智波家族的合式庭院的确很有古宅的样子──用鸣人的话就是一看就很容易闹鬼的感觉;四面被石青色的围墙包裹,偶尔还能看到墙头冒出的不明绿色植物;厚重的大门两侧没有任何修饰,说到底是这家主人不爱招摇还是太懒啊?
跟著佐助走进貌似闹鬼的古宅,鸣人第一眼便盯上了庭院里面的池塘,尽管死人脸仅仅瞥了一眼便知道那家夥在打什麽主意,冷冷的抛出句“如果你敢动里面的锦鲤就把你丢进去当鱼饵。”
迅速从池塘边跳开,金色的狐狸一脸惊讶指著面前一群优雅在池塘里面“飘来飘去”的鲤鱼们“佐助你家养的是食人鱼?!可……可以麽养这种东西?!”
“啊,没错。”单手插腰,佐助已经渐渐适应了鸣人这种跳跃性思维,青筋黑线一起出现的几率明显的被顺水推舟一语带过占据“掉下去的话,没人救你。”
瞬间谨慎起来的鸣人凭著他那过人的好奇心依然向池塘里面望去,不过任他怎麽琢磨也看不出来在那里面悠游的鱼竟然会是肉食性的。
“恩?”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视觉和听觉都会比一般时间发达,就好像你踩了猫尾巴之後它会变得很敏感一样;听到了钥匙插入锁眼的声音,鸣人下意识的向门口望去,可谁知下一刻就被佐助拽到庭院的树丛里隐蔽起来。
“喂喂?!发……发生了什麽事啊!?嗯……?!”还没明白发生什麽事的鸣人在被推倒(?)之後又被捂上嘴巴(?!)用眼角扫向始作俑者佐助君,只见死人脸挂著一张比平常更加惨白更像死人的脸……不,这个形容词不应该这麽用吧?!
“嘘,别出声……”从黑发少年子夜般的眸子里面忽然透出一种名为杀气的东西“不然把你扔下去喂鱼。”
……扔下去喂鱼麽……?好幼稚的威胁……但是,鸣人同学你可不可以不用点头点的好像小鸡吃米一样?!
两个人紧张的看著宇智波家的大门被推开,然後走进来一个……挂著另一张死人脸,可以称之为人类的生物。
难得的这次是鸣人黑线琳琳,忍住即将喷发的爆笑,吊车尾使劲抓著地上那可怜的春草心中暗道:原来……佐助的死人脸是遗传的啊!这……这麽说他家……一个、两个、三个、死人脸啊哈哈哈!!!
脑海中不断蹦出死人脸1号,死人脸2号等等的鸣人君完全忽视了旁边想揍人的佐助,一巴掌直接将那鸡窝脑袋按到树丛里,死人脸……1号君压低了声音“你到底在想象什麽啊!”
“恩?”这个动静却反而让来人注意到了鸣人那边,死人脸……嗯2号君轻轻扯动嘴角,双手环胸向树丛那边轻蔑地抬了抬眼“既然有本事离家出走就有本事别回来,真是愚蠢的弟弟。在外面呆不下去了就夹著尾巴回来了?”
佐助之所以没有立刻冲上去将那人揍到在地,只是因为他身边不再是没有一个人的存在──太清楚那人现在所做的事,佐助更是不敢把鸣人也牵扯进来。而蹲在佐助旁边的鸣人几乎都能听到死人脸咬的咯咯作响的後槽牙,没有动作,毕竟人类的直觉告诉两人现在最好安静的呆著什麽事都不要做……
当然,如果你的思维能和鸣人同步,那麽恭喜你──你会获得在纲手老太婆的人间炼狱的免费招待券一份,只去无还。理由?理由就是你不是人,老太婆最喜欢新鲜玩意解剖开看看内部构造。
所以思维属於非人类的鸣人很意外的从树丛里跳出来,自然不顾佐助惊讶的快掉到地上的下巴以及快瞪出来的白眼。跳出来……也就跳出来了,可是吊车尾同学居然一脸凶煞的指著死人脸2号的俊彦“喂!你说什麽呢!佐助他才不蠢!!”
对於这位意外出现的人物,死人脸2号皱了皱眉推著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你知道私闯民宅是什麽罪名麽?介意我带你去趟警察局吗,小偷先生。”
“他是我带进来的。”从树丛里面钻出来,佐助双手自然的插入校服口袋却不知那只是为了掩饰微微的颤抖,来到男人和鸣人之间,死人脸1号微微抬著眼皮看著比自己高上一头的人“不是私闯民宅。”
“呵,佐助啊,”男人推眼镜的手收回到腋下的档案袋上“既然回家了干吗躲起来,你这个年纪不适合玩捉迷藏了。”
死死拉住身後的鸣人,佐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男人危险的眼神……两人仿佛在确认猎物的行动一般相互对视,直到佐助先向门的方向跨出一步“……走。”
“喂……喂佐助!很疼啊?!”自然的,擅自窜出去的鸣人君也不会有什麽好下场……
出了宇智波的古宅,佐助看著身後莫名其妙依然愤怒的鸣人只得好笑的轻了轻嗓子“喂鸣人,带路。我不认识从这怎麽去你家。”
“哈?!”猛然抬头的鸣人却在刚看到佐助的脸便……微微皱眉的低下了脑袋,闷闷应了声“……哦。”
转身,却不知道前方的路究竟通向哪里……鸣人乱转了个方向正准备迈脚却感觉到头上传来温柔的碰触,佐助将手轻放在鸡窝般的脑袋上“傻瓜啊你……那边是门。”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刚刚出来的宇智波家厚重的铁门,悄悄扭著脑袋的鸣人正慌忙的欲解释什麽却对上佐助捂著额头仰天长笑“你……你果然是笨蛋啊,绝对不可能及格噗……噗呵呵……”
“喂!你这家夥是故意的吧?!”
夕阳下面,映著两个影子,一个追著另一个不知道是打还是揍……不,这两个词都应该是一个意思吧?!无论影子倒映的是欢乐抑或悲伤但是回头展望那段道路,唯有一点是很确定的──那些,都不是孤单的影子。
不知跑了多久,佐助听著後面的声音有些喘息,便缓缓停下脚步“那个人……宇智波鼬,我哥哥。”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鸣人一瞬间不知应作出何种反应,到是佐助揉著他的脑袋让他回神。默默坐到河边的草地上,佐助随手捡了块卵石在手中来回抚弄“那个男人……是我亲生哥哥。”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