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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V点头,“当时光线不足我没有看清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听见原本在咒骂那个男人的安东尼奥的声音突然停止,之后安东尼奥就像是被人操纵一样,向您所在的地方走去。”
“被控制了么,”阿诺德想起那个原本拿着水果刀的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之后像是突然清醒一样,然后……
开始用德语咒骂那个男人。
“恐怕是的,”V轻轻点头,“既然那个男人是异能力者,那么昨天他是控制了安东尼奥的可能性很高。”
“算了,”阿诺德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这次的案件也算是结束了,弄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牌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
“诶?”V疑惑地看着阿诺德的背影,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阿诺德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向V解释什么,“昨晚还有一只小老鼠溜进了宴会。”
“是的,他是那个男人的副官,约翰。”这件事不光她和阿诺德已经知道了,恐怕连斯佩多也早就发现了。
“别让那个老鼠影响了你的行动,必要的时候可以解决,”阿诺德瞥了一眼V,然后将视线重新移到窗外,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不过我想……那个男人大概也已经发现了吧。”
V只是保持着沉默,阿诺德发现的,大概就是她刚才看见的。
“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和怀特联系,”他转过身看着V冷淡地说道,“不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正面地。”
在扫过放在桌上的信封时,他扬起了一个V极为熟悉的、像是发现猎物时的笑容。
然而V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微微地欠身,“是的,先生。”
阿诺德的话仿佛就是在告诉她,他所期待的下一出戏很快就要开始了,在另一个舞台上,不是伦敦,也不是德意志。
作者有话要说:09…07…11
☆、清炒冬菇
“斯佩多先生,有您的信,”一身灰色棉质长裙的薇薇安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在得到屋内人的回应之后,她尽可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到了屋内。
薇薇安的手里拿着两个白色的信封,其中一个用工整的字体写着的是“戴蒙·斯佩多少将收”的字样,这非常正常,毕竟她来到这个军营之后,她所看见过的、斯佩多收到的那些为数不多的信件上都是这么写的。
而相比这个,另一个信封上的字就让人觉得有些不正常了,因为另一个雪白的信封上写的是:
——致亲爱的D。
D什么的……还真是亲密的称呼呢。
薇薇安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封,双眼微眯。
“Nufufufu……辛苦你了,薇薇安。”看见薇薇安交到自己手中的两个信封,斯佩多的嘴角微微上扬。
“没什么,只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警卫先生让我带给您的,”在薇薇安眼里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反正用怀特的话来说,只要能帮到斯佩多,无论事情是大是小,她都愿意去做。
“不过……那封信看起来像是从国外寄来的呢,”薇薇安看着那封写着“致亲爱的D”的信封,若有所思。
不过她无意识的话却引来的斯佩多的注意,他拆开信封的动作一顿,略带好奇地看着薇薇安,“哦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封的确是从国外寄来的信并没有被人拆开过的痕迹,“邮戳么?”
“这是理由之一啦,另一个理由……”薇薇安看了眼那个信封上的字迹,然后撇开了自己的视线,“那字迹并不像是习惯写德文的人,所写出来的……倒是有些像经常写西班牙文或者意大利文的人写的。”
薇薇安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略带慌张地看着斯佩多,“啊……这个只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请您不要在意。”
斯佩多看了眼手边的信封,“Nufufufu……不用紧张,而且……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胡乱猜测呢。”
“诶?”薇薇安瞪大了双眼,却没有得到斯佩多的下文。
斯佩多只是将第一封信拆开,等他将信全部看完之后,不动声色地拆开了第二封信。
与第一封信那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不同的是,第二封信很长,根据薇薇安粗略地目测,起码有三四张纸,寄信的那个人就好像是在平时积
累了许多想说的话,然后在这封信上一吐为快一样……
(还真是充满爱意的信呢……)
她想。
(令人觉得似曾相识。)
在从警卫那里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她可是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了呢,毕竟信封上写的语句实在是令人遐想,而信封的背面,在火漆的下方的署名是……
——Giotto。
如果说之前“致亲爱的D”这样的字眼令她觉得熟悉的话,那么这个名字薇薇安就不仅仅只是熟悉了。
她曾经看见过这个名字,当她还在英国的时候。
某一天,突然有一封信寄到了宅邸之中,信封的正面所写的,和斯佩多今天收到的这封信可以说是如初一致,就是名字有些许的改变,因为当时信封上写的是:“致亲爱的阿诺德”。
但是背面却是一样的,也是这个署名,Giotto。
虽然那位先生平日里会收到的信不在少数,其中不乏有有一些活动——比如说宴会的邀请信,但是由于当时那封信太过特殊,以致于她到现在还能够清楚地记得那封信的样子。
一样的语句,一样的字迹,以及一样的署名……薇薇安突然想到斯佩多和那位先生都持有着的相似的戒指。
一个奇异的设想突然在她脑内诞生。
当初斯佩多所说的,那个将戒指硬塞给他的,任性的家伙,还有那位先生曾经提到过的某个人。
能够将这两个处于不同国度、没有任何共同点的男人所联结在一起的纽带,难道就是寄出这封信的,名为Giotto的人?
薇薇安想,自己明天去教堂的时候,大概可以和怀特提一提这件事了。
“呐,薇薇安,”放下自己手中那厚厚一刀信纸的斯佩多抬起头看着从刚才起就陷入了沉思的薇薇安,她一脸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的样子。
听见斯佩多叫着自己的名字,薇薇安立刻将视线从地板移到了他的身上,“怎么了,斯佩多先生?”
“不知道……”他起身走到薇薇安的面前,看着满脸疑惑的她扬起了嘴角,似乎带着些许小小恶趣味地开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私奔呢?”
“诶?!”
》》》
“于
是……那个男人要带你离开这里?”怀特看着面前无精打采,明显就是昨天晚上没有好好睡觉的少女,总结似的开口,“啊……我忘了,是私奔。”
薇薇安抬眼看了看怀特,又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怀特,所以请你不用再重复这个‘笑话’了。”
“是么?”怀特坐到了薇薇安的身边,“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笑话哟,薇薇安。”
然后他的语气突然一变,“我想……那个男人大概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带你离开这里。”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是不是认真的呢?”薇薇安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昨天斯佩多在说完那句话之后,让错愕不已的自己再好好地考虑一下,说是目前虽然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在短时间内,她很有可能就会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跟他一起离开,或者是一个人留在德意志。
然后薇薇安就按照斯佩多的吩咐,非常认真地考虑了这个问题,结果换来的就是脸上那浓浓的两个黑眼圈。
“话说回来,之前你和我提到过吧,必须要告诉那位先生的,那个男人的事情,”突然想起薇薇安今早在礼拜之前提到过的事情,怀特抓了抓头发,想要转移话题。
“你说那个啊……”薇薇安直起了身体,之前的颓废也随之不见,“关于这个……昨天那个男人收到了两封信,其中有一封信和那位先生曾经收到过的一封信的署名一致。”
立刻明白了薇薇安话中的含义的怀特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
“嗯,那个寄信给斯佩多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位先生也认识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和他们所持有的戒指所相关的人,薇薇安在心中默默地补充道,“那个人的名字,叫Giotto。”
“Giotto……么,我似乎从未听那位先生提起过这个人,”怀特在脑内回想着,但是对于这个名字,他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她也只是记得曾经有过署名为这个的信寄到宅邸过,除此以外,对于这个人的本尊也没有什么记忆,”薇薇安缓缓说道,“不过这个人和那位先生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可能还不一般呢。”
毕竟以那位先生的个性,看见写着“致亲爱的阿诺德”的信之后,居然没有将那封信烧了,这绝对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吧?
“不过这虽然是个重要的消息,但是呐……薇薇安,”怀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有件事情不得不和你说呢。”
“诶,什么事?”
怀特抓了抓头发,看起来有些为难的样子,“那位先生在一个星期前,就离开伦敦了。”
“离开伦敦了……这并不奇怪啊,对于那位先生而言,说不定是又有新的任务了不是么,”一想到那位先生的工作让他必须要东奔西走,薇薇安表面上看起来很镇静,但是心中却不由得敢到担心。
或者说,担心的其实另有其人。
“并不是什么新的任务哟,听说那位先生请了一个时间不短的长假呢,而且目的地……”怀特看着薇薇安,突然话题一转,“你还记得寄给那个男人的信,是从哪里寄出的么?”
“诶?!”不明白怀特为什么会突然转了话题,薇薇安想了想,“好像是……意大利,西西里岛。”
怀特带着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对,就是意大利西西里岛,那位先生这次的目的地。”
“等等……”薇薇安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难道是……”
“对,没错,就和你现在想的一样,”怀特点点头,“那位先生也收到了,来自那位叫Giotto的人寄出的同样的信。”
薇薇安皱起了眉,“这种可能性的确很高,但是这样也太奇怪了不是么,那位先生的性格我们都很了解,他的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封信,就请了长假然后前往西西里呢?”
“但是啊,薇薇安,那个男人也收到了相同的信,不是么?”怀特突然打断了薇薇安的话,“他也是在收到了那封信之后,就跟你提出要‘私奔’不是么?”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啊……”薇薇安还是不敢相信那位先生居然会为了一封信就暂停自己的工作……“那位先生本来不就是出于休假中的么?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休假,离开伦敦呢?”
那位先生可是她所见过的,最爱伦敦、甚至是这个国家的人了。
“这原本就只是猜测,但是根据我们现在手中所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个猜测是可能性最大的了,”怀特理了理薇薇安的头发,“但是撇开这个不谈,薇薇安,现在你要考虑的是……”
“啊,我知道,”薇薇安点点头,“军营现在很不安全呢。最初就觉得阿道
夫那次的事件有些微妙,没有想到约翰居然是中尉派去的人。”
怀特摊了摊手,“的确是没有想到,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