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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道夫副官的晚餐中,让他吃下的?各位也看见了,自从晚餐开始我便站在少将阁下的身后,寸步不离。”
刚说完,立刻就有人提出了质疑,“负责今天晚餐的人中也有你,你可以在那时候下毒。”
“可是将晚餐端上桌的人却不是我,如果我是下毒的人,我又怎么知道被我下过毒的食物可以准确地送到阿道夫副官那里?”
薇薇安反问,然后上前一步站到了斯佩多的身边,“而且……抱歉的事就在于,今天晚餐……我只负责了洗菜和切菜的部分,后面的烹饪的部分我一点都没有插手。”
她的话一出口,斯佩多立刻皱起了眉,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
倒是站在斯佩多身边的薇薇安发现了他表情的变化,“诶?难道不是您派人去厨房说让我今天晚上只负责洗菜和切菜的吗?”
她还以为是斯佩多想通了,毕竟这是一次重要的聚餐,如果让她下厨的话,恐怕会有更多人对她产生不满。
这不,只是中尉先生的一声怀疑,就引来了那么多人的议论,如果今晚她真的下厨了,恐怕就算找到了真凶,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么你怎么会对这个三氧化……对这个毒这么熟悉?”中尉又提出了他的疑问。
“医生和药剂师们也对这个三氧化二砷特别熟悉,难道他们也都是杀人凶手吗?”薇薇安冷静地反问,唯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冒出了汗水,就算她不是凶手,但是军营里对她有意见的人太多,保不准如果一时失言就会被人陷害,“有些药店也有卖这
个,难道药店里的人都是杀人凶手吗?”
“那情况不一样。”
薇薇安点头,“那么,为什么就说我是杀人凶手呢?我之前不是说了吗,那本小说。当时看完这本书之后,我特意请教了一下华生先生,他是一名医生。我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当初华生先生告诉我的,这么说……您满意了吗?”
就在说话间,常驻在军中的军医彼得终于姗姗来迟,他望着都快吐丢了半条命的阿道夫,然后望向在场的人中职位最高的斯佩多,“少将阁下,我想阿道夫副官这是砷中毒。”
斯佩多还没有说话,中尉突然笑了起来,“小女孩,你之前还说是那个什么三氧化二砷……什么的,听见没有,彼得先生说这是砷中毒,不是医生就不要在这里乱吹牛。什么紧急措施,我看你就是想要害死阿道夫副官。”
“不,中尉阁下,”彼得摇摇头,打断了中尉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薇薇安小姐并没有说错,三氧化二砷中毒就是砷中毒,而且让阿道夫副官喝温水催吐还有喝牛奶也是薇薇安小姐的建议吗?”
见彼得的视线移向自己,薇薇安点了点头,“是我。”
“你处理得很及时也很到位,”彼得示意身边的几个士兵将阿道夫放到担架上,“如果没有做这些紧急措施的话,恐怕阿道夫副官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
“那么我先把阿道夫副官带到我那里去治疗了,”彼得在得到斯佩多的同意之后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薇薇安向后退了一步,从斯佩多的身边站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很多人因为阿道夫这个突发事件而起身,尤其是坐在他身边的人——毕竟呕吐物的味道太过于难闻,谁也不想沾染。
在阿道夫被抬走后已经有士兵很自觉地前来打扫卫生,原本站起来的军官们也纷纷坐回到了原位,只是面对着一桌还没有吃完的晚餐却没有一个人提得起食欲。
“少将阁下,要不先叫人把这些东西撤了吧,”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毕竟刚才还有人在这个屋子内吐过——吐的还是没有消化完的晚餐,任谁看了这样的场面都不会有食欲的。
再说了,谁知道现在桌上放的东西里有没有毒,又有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阿道夫。
在阿道夫中毒的原因和凶手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今晚坐在餐桌前的所有人都有可能中毒,也都有可能是凶手。
想想就让人觉得毛
骨悚然,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谁会吃得下。
闻言,斯佩多拿起了一旁的餐布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看了一眼规规矩矩地站在他身后的薇薇安,“嗯~你们先回去吧,薇薇安,你留下。”
“是的,少将阁下,”薇薇安欠了欠身,然后看着那些军官们一个个离开了餐厅,只是当那位中尉先生离开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视线都向她那里瞟了一眼,目光中带着狠意。
“看来今天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斯佩多先生,”等人全部离开后,薇薇安看着依旧坐在位子上的斯佩多,由于站在他的斜后方,薇薇安看见的最多还是他的侧颜。
斯佩多拿起手边的酒杯轻轻转动,然后看着玻璃杯上的倒影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这真是一个糟糕透了的夜晚,”薇薇安看了一眼方才阿道夫的座位,视线在银制的刀叉上停留片刻后,她又重新看向了斯佩多,“不过……薇薇安想请斯佩多先生帮个忙,请您务必答应。”
“哦呀?”
是夜,不知是谁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他执着军刀,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银色的光,他轻声地走到床边,然后对着熟睡少女露出了一个冷笑。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多事了。”伴随着刀落,便有带着铁锈味的、温暖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
挂在墙壁上的钟指针全部指向了罗马数字Ⅻ——又是一个罪恶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07…30…11:三氧化二砷……俗名其实就是砒霜,不过因为不知道国外叫什么,于是这里还是用三氧化二砷。关于其中症状和紧急措施感谢度娘友情提供……或许我可以把那位邻居改成“百度夫人”?噗噗
关于华生先生——此处感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助手
还是那句话,有意者可以自行搜索度娘。
本章友情提示:
1:军营只有薇薇安一个少女哟~
2: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表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案子,甚至都不能算是案子……
咱又不是73也不是柯南·道尔,能够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地画【打滚】
PS:各种求哟~你们懂的
☆、鬼牌一零
男人用没有戴着手套的右手抹去了溅在脸上的温暖液体,散发着铁锈气息的液体带着一种特有的粘稠感,望着床上那胸口扎着一把军刀的少女,男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似乎是着了魔一般,握着军刀匕首的手并没有松开,他将军刀自少女的胸口拔出,然后又一次捅下,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的脸上、和手套上全都沾满了那液体后方才罢休。
夜晚那刺骨的寒风将遮着月的云层吹散,借着月光,男人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少女。
——原本浅色的睡衣此时此刻被染成了深色,少女的身体上被捅出了好几个血窟窿,而凶器此时就扎在少女的腹部上。
“噗……”看着由自己的手制作出的这一杰作,男人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了笑声,虽然那笑声及时地止住,但是他的双肩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倒退了几步,望着床上的少女——准确地说是少女的尸体又是一声冷哼,“对,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来这里了?如果你一开始就不存在,今夜被我送去见上帝的人也不会是你。”
“我计划了一年,整整一年!眼看着今晚就可以成功地让那家伙去死,居然全让你给毁了!”
他又一次上前来到了床边,用戴着已经是被染红的手套的手摩挲着少女的脸,“不过你不用担心,因为那家伙很快就会和你一样,然后……然后少将阁□边就只会有我一个人了。”
“是的,我将成为少将阁下最信赖的副官。”笑声又一次从他口中流露出来,“而你们,只需要待在上帝的身边就可以了。”
男人很快地就陷入了自己编制的未来的构图中,丝毫没有发现早已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浅浅的笑。
“不用怨我,你们应该感谢我,”男人的语速变得越来越快,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去见上帝那个老头不是你们这些基督徒一生的愿望吗?现在我只是替你们实现你们的愿望罢了不是么?”
站在男人身后的人歪了歪脑袋,那人思索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按在了男人那颤抖着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是背在身后。
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按住,方才还慷慨激昂的男人迅速地转过身,借着月色他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嘴角带着笑意,双眼里却写满了无辜。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却让男人的脸色唰地变成了惨白,他伸出了右手指着那张熟悉的脸孔,指腹上残留着他之前抹去血迹所留下的痕迹,“你、你你你怎么会!”
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然而他很快地就碰到了那张躺着少女尸体的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男人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迅速地转过头向床上望去,然而他看见床上的的确确是躺着一具少女的尸体,那尸体长得与他刚才转过头后看见的脸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于是他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可是当他一抬头,却又看见了那个无论是穿着还是长相都与那尸体一模一样的少女,用带着无辜的笑容望着他。
“你、你究竟是、是人还……还、还是鬼鬼鬼、鬼……”他又是一惊,声音中带着颤抖,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你、你……你可、可可可别乱来,我,我我我告诉你,这、这这里可是军军、军营!如,如如如果你敢乱、乱来的话,我我我……我就喊、喊人了!”
虽然男人说得结结巴巴,然而少女还是面带着笑容、耐着性子听男人把那段话给说完后才开口,“可是……您认为如果您喊人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原本只是为了恐吓对方并且为自己壮胆的话,被对方这么反问了之后,男人这才想起了如果真有人出现在这个房间内,那么他的计划绝对就会暴露,并且失败。
因为床上还躺着一具尸体。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计划一旦失败的后果,男人的语气也变得愈发地凶狠。
“可是……我一开始就没有说过我是鬼啊,副官先生,”少女歪了歪脑袋,语气中也带着浓浓的不解,“一直在那里说我是鬼的人,不是副官先生您吗?”
由于之前的惊慌失措,没有听清少女声音只注意到她说了什么的男人这一次终于听清了少女的声音——和他之前听见的一模一样!
眼前的人无论是相貌、神态、语气还是其他什么的,都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完全一致,这一发现让男人又一次慌了神,他好不容易才把那个小女孩给杀了的,怎么现在又突然冒出了和她完全一样的人?!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无论哪个才是他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存在,也无论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只要将眼前的人也一并解决了,那么就可以了。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今夜在这个房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他才是凶手,到时候只要一推四五六、把事情推到那个人身上、推得干干净净,那么他就是少将阁□边唯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