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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三井也觉得心头流溢着感动,可是越听到后面越觉得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回头推开仙道,冲他翻着白眼道:“去去,什么孩子,你生?”
仙道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闪烁着顽皮的神采,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么说,寿是愿意和我有共同的家,有共同的孩子咯?至于谁生的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试着讨论讨论……”说着又攀上了三井的身体动手动脚起来。
三井大窘,一阵手忙脚乱的拍掉仙道的爪子,力量和体力不如这帮家伙也就算了,最近就连口才,似乎也明显的落于下风,不但阿牧、仙道,就连看着老实的长谷川,随随便便的也能用话把自己噎个半死!
随后,在三井的要求下,仙道还是让他回家了,也没有坚持非要相送,这反而让三井觉得欣慰踏实,无论如何,先前充满危险暧昧气息,总是不断挑逗他的仙道,近来明显对自己多了几分尊重与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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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治疗期终于结束,阿牧顺利出院了。然而这天三井又一整天的课,课后篮球队还要训练,就没有和大家一同去接阿牧。
热火朝天的训练结束了,三井和长谷川一起到浴室冲凉。微暖的水流从头顶上充满力度的直冲而下,三井打了一个激灵,仿佛有些酸疼的筋骨肌肉都在这一瞬间舒展了许多。
“真是舒服啊!”三井闭上眼睛,使劲的搓着自己的头发和脸,发出惬意的叹息。
“三井,你今天看起来劲头十足,手感很热啊,防都防不住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心的事?”长谷川背对着三井淋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嘿嘿,一志,不是我夸口,你有防住我的时候吗?”三井心情愉快,洋洋得意的说道。他这两天确实觉得心情很舒畅,似乎做什么事都格外有精神,是因为对仙道的进一步了解呢,还是因为阿牧终于整个儿完好的出院了?大概都有一些吧。
长谷川哼了一声,把水拧的更大了,不去理会三井。
“对了,一志,你一会儿是回家还是回宿舍?”三井突然问道。
“回家,干吗?”长谷川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哎,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麻烦你帮我把衣服和球鞋拿回宿舍,我想去看看阿牧,他今天出院了。”三井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三井,你最近怎么总是阿牧阿牧的,你们的交情很好吗?”长谷川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可记得原来你们湘北可是败在海南手下呢。”
三井不禁脸上偷偷一热,赶紧甩了一捧水到面颊上,口里嘟哝道:“有什么,你们翔阳还不是败在我们湘北手下,我俩还住一个屋呢。”
“呵呵,这么说,在你心里,我和牧绅一,是一样的了?”长谷川低低一笑,声音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使得三井听的并不十分真切。
“啥?一志你还在记恨那场失败吗?真没度量啊!”三井一愣,随即大声笑道,从背后伸臂勾住了长谷川的脖子,讨好的说道:“嘻嘻,你回家不是顺路会经过宿舍吗?帮帮忙,把我的东西拿回去吧?嗯?”
肌肤已经被水流冲洗的舒适而敏感,再加上这一下毫无防备的裸裎接触,长谷川登时全身一震,仿佛全身血液都要飞速集中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登时头脑一片空白,偏偏三井还在身后用手捏起了他的肩背,嬉皮笑脸的说道:“帮个忙啦,我这就帮你搓搓背哈,一志大哥!”
长谷川慌忙抓起挂在门后的浴巾往身上一裹,飞也似的冲出了淋浴房,躲进旁边的更衣室,大声喊道:“你自己拿回去,我,我,我可没空!”
“不肯就不肯,跑这么快干嘛,真是的……”三井一脸的不解,喃喃自语道。殊不知隔壁更衣室的长谷川,同样正一脸困扰和痛楚的看着自己要命的生理变化,肚子里一阵的叫苦不迭。虽然他不想再给三井增添麻烦,可是他的麻烦又有谁来管呢?
回到宿舍,三井刚刚晒好了洗净的衣物,手机就响了,果然是阿牧。
“嗯,到家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球队有训练,所以没有去接你出院。”三井的口气带着些歉意:“医生有说什么吗?”
“放心,一切都挺好,只好按医生安排的复健疗程做就可以了。”阿牧低声一笑,立刻转到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上来:“三井,为了庆祝我出院,你有什么表示没有?”
“表示?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我都帮你做了,还不算表示?”三井大概知道阿牧要的是说什么,一时间不知道回答什么合适,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三井,给我一个约会如何?就我和你。”阿牧还是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并不给三井打马虎眼的机会,径直就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三井沉默了半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觉得尴尬,各种念头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爽快的说道:“可以!但地方我定!”
“咦?答应了?”三井如此爽快,反而让阿牧觉得诧异,问道:“那时间呢?”
“就这个周六吧,地方我周五通知你。”
“好吧,三井,希望这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约会啊。”阿牧放下了电话,心头被好奇和兴奋缠绕着,泛起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半夜绝对不会更了,大家不用坐等沙发,早早睡觉美容啊~
火热的约会
倍受期待的周末终于到来了,阿牧从半小时以前就开始就抱着双臂靠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内,笑眯眯的望着仍旧在电脑前面忙碌的三井。虽然三井努力的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可是仍旧感到两道热的怕人的目光总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无可奈何的说道:“阿牧,你能不能找点事做,别老在那用眼睛戳人。”
阿牧哈哈一笑,终于站起身来踱到三井背后,伏下去差不多把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三井背上,手指频频点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图纸,说道:“这个A。S好像让你忘记了一件非常要紧的事哦。”
三井眨了眨眼睛,流露出一丝的茫然,说道:“什么事?”
“怎么可以这样!”阿牧仿佛有些生气了,突然双手插到三井腋下,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从椅子里拔了起来,随即自己坐了下去,把三井分开双腿往自己膝盖上一搁,随即手臂牢牢的圈住了他,沉着脸道:“不是说好了,今天商量明天约会的事吗?”
三井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对,你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
“什么?居然说忘记了?好过分!先罚一个!”阿牧半真半假的怒道,趁三井还没有回过神来,手已托住他的后脑,将脸庞压向自己,猛的攫住了三井的嘴唇,就是一阵大力的碾磨吮吸。阿牧的吻谈不上什么熟稔的技巧,但却野性火热的不容抗拒,但三井醒悟过来必须要反抗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阿牧惊人的力量控制住,徒劳的挣扎除了在两个身体间制造惹火的摩擦之外,根本无法使自己得到丝毫自由,而阿牧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撩起了三井的外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开始上下摩挲他的脊背。
“嗯,阿牧,快,快放开……”三井发觉自己的身体居然也迅速的热起来,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得已绕到阿牧的脖子上,仅有的一丝清明神智也在这个漫长的热吻中载浮载沉。而这样对坐相拥的姿势,使二人都明显的感到对方正在宣示着欲望的部位。当三井终于发现这危险的信号时,挣扎在在阿牧的唇边呢喃道,双手也往对方的肩膀上撑着,努力的想站起来。虽然此刻他的体内同样欲望汹涌,但是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放任更是危险的。有时情@欲是可以轻易超越了人的理智,控制了人的身体,甚至忽视了爱与不爱的界限。
阿牧并没有对三井再用强,而是依依不舍的最后在对方的唇上轻轻擦过之后,就顺势让三井站了起来。不是他不想要的更多,而是他理智的坚持这一切至少必须发生在三井愿意只属于自己一人的时候,他不想用欲望去替代感情。
三井侧着身子站着,避开了阿牧依旧□氤氲的深瞳,跺着脚气恼的说道:“这可是公司,你别动不动就,就,可恶!”
“你可以随时喊停,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要,寿……”阿牧轻笑着回答,第一次亲昵的叫出三井的名字。三井恍然一个错愕失神,仿佛仙道那一声声正经的,不正经的,顽皮的,深情的“寿”又回荡在耳边,他的头微微一侧,眼光所到之处,赫然又是电脑屏幕上那一整幅署名A。S的作品,不由的呆住了。
“寿?”阿牧见三井呆若木鸡,便轻轻询问式的呼唤,想把他从神游中拉回来,他以为是自己刚才唐突的举动,让眼前的男孩子还处于神思纷扰。
三井用力甩了甩头,尽管他现在还无法理清感情的乱麻,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于是他拉了椅子不远不近的在阿牧对面坐下,微笑道:“好吧阿牧,明天上午9点,在公司对面的小公园等我。”
阿牧闻言,略略有些失望,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阿牧再不浪漫也不希望地点在那人来人往,耳目众多的街边小公园。他刚想开头说什么,三井已经抬手制止了他,说道:“讲好的,地点我定。还有,你记得穿好运动衣和鞋子哦。”
“咦,为什么?”阿牧对于三井的安排,感到相当困惑。
“嘿嘿,那里有个篮球场,你不会陌生吧,明天我们一对一。”三井阳光灿烂的笑脸之下,分明还流露着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
虽然和自己设想的约会有些出入,但是阿牧的心情还是很好。毕竟能够和三井一对一对抗,也是件很有趣的事。他知道三井的良苦用心,是希望能够振作重新拿起篮球的信心和勇气。其实那么久没有摸篮球了,单单是想到篮球触地时那一下一下有力的节拍,阿牧就觉得兴奋不已。所以当他一大早就一身整齐的运动装,脚步轻快的穿过客厅时,雨宫玲子就叫住了他。
“绅一,你这是要去哪儿?”雨宫玲子担忧的说:“你的伤才刚刚痊愈,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知道吗?”
“嗯,放心,我只是约了三井登山。”阿牧脚步不停的丢下一句话,一转眼人就已经消失在客厅门口了,不久庭院中就传来了汽车引的擎声。
“看来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很好呢。”在一旁正翻看报纸的雨宫雄一满意的说道:“自从三井君进了公司,绅一整个人比从前有活力多了,呵呵。”
虽然这样的约会也不错,但阿牧可没打算让三井就这样轻易的过关。所以当三井抱着篮球精神抖擞的站在阿牧面前时,就听见阿牧说:“加一点彩头怎么样?如果我赢了一球,你就让我吻一下。”
“什么?”三井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阿牧总是想到这些,都快赶上那个随时随地都能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仙道了。
“那怎么行!”三井立刻抗议道:“如果你赢了十球八球的,不是,不是……”
“放心,如果我真赢了十球八球的,我们就干点别的。” 阿牧笑吟吟的脸上分明就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神色。
“哼,少得意,还不知道是谁会赢呢。”三井的脸一红,一半是羞恼一半是气恼,眉毛一挑,重重的拍了几下球,大声道:“我